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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有话


贞梨还有卫子这些贴身伺候太后的人,看到她稳定了下来,也是长长松了口气。如果太后真的有个万一,这一宫的人都得跟着陪葬了,她们俩还年轻什么都没经历过,不想把自己给搭进去。这个时候,布娃娃的事情还没在宫里传开,秋萱宫的人还以为是太后自然康健了。

        待第二天天亮之后,睡了一个长夜的太后终于醒来了。她对前几天自己做的事情浑浑噩噩的完全没有了印象。听到宫人说她病了好些天,大王每天都来陪着,心里才宽慰了一些。等到上天色大亮后,太后赵姬果然等到嬴政又过来了。

        看着自己儿子唇边开始冒起胡茬,人也憔悴了些,太后满是心疼。亲手把嬴政拉到身边,太后开口道:“政儿,看你最近气色也不是很好,哀家病了你就更该保住龙体。下次,不要这么任性了,秦国需要你。”

        这话听得嬴政很是脸红,他是很担心太后可是昨天从太后恢复过来以后他已经心下放宽不少。之所以这么憔悴,完全是因为昨天因为沫久引起的难过以及担心,恨着她的歹毒又想着她一个人在地牢里该怎么度过,这才真正引得嬴政寤寐的原因。为了不盯着一双乌黑的眼睛出门,嬴政还特地在宫中仔细清洗了脸才过来。

        没想到就这么还被太后看出来并且误会了,嬴政轻声说:“母后,您大病这一场以后一定要注意身体了,政儿可是一直很担心你的。您要知道,政儿还要靠着你照顾呢。”

        嬴政话语里带着点儿撒娇的口吻,这让太后听得很是舒心,她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都是做大王的人了,怎么还跟孩子一样,也不害臊。”

        面对顶级人物脉脉温情的时候,贞梨她们这些小人物只得默默屏蔽掉自己的存在,但是这样的嬴政看起来实在是太有人情味了。贞梨都觉得自己有些心动了,不过身份尊贵的大王是不会看到她们的心意的。

        就算看到了又怎么样,贞梨从来不抱有多余的幻想。要是假设哪一天,可以无牵无挂平平安安的出宫去,她宁愿做一个小户人家的妻子,也不想成为权贵的玩物。贞梨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直到嬴政回宫的时候和众人一起跪着送行。

        太阳慢慢高升,宫中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了一个让大家震惊的传闻。沫久用巫蛊之术陷害太后的世界,像是被风吹进了大家的耳朵,一天时间宫里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差不多知道了。这还不算,连宫外都隐约有谣传的迹象了。

        吕不韦一接到这个消息,怕影响不好,在第一时间就镇压这个谣言的继续传播。在宫中,沫久施行巫蛊的过程被人绘声绘色的描述起来。还有人将之前沫久被太后赐毒酒的事都给捅了出来,并且有鼻子有眼的说着沫久是如何的记恨太后,如何一步步制造巫蛊来陷害太后。

        就这样,嬴政不过是睡了一个午觉,一觉醒来就发现宫中已经闹的沸沸扬扬了。这让他十分生气,在嬴政还没有决定对沫久做出什么的惩罚的时候,他可不愿意这件事被太多人知道。昨天由于太生气,嬴政忘记了让众人封口,结果今天就这么闹腾起来,让他实在觉得头痛。现在嬴政唯一奢望的就是,太后还不知道这件事。

        不过很显然这是侥幸,秋萱宫里太后在中午进膳的时候,已经听到了这个消息。当时她气的把象牙筷子都给折断了,并且还详细的问了沫久是如何进行巫蛊的。太后一怒所有人都跟着战战兢兢的,无论是道听途说的还是心里猜想的一股脑儿都给说了出来。这一听之下,差点把太后给气出个脑溢血来。

        对于那些强势如太后的人来说,只有她动手对付沫久的权利,她一个小人物还敢反抗简直是活腻歪了。此时的太后才不会想起她当初对付沫久是多么狠绝了,现在她只想着把沫久处死了泄愤,她就不信沫久犯下这弥天大祸,嬴政还能护着她。

        在听到沫久已经被关到牢里后,太后的心情才稍微好转,可是一听大王并没有下什么处罚的命令。太后顿时就爆发了,她直接派人给嬴政传了消息,说在他没有处置沫久之前也不用来秋萱宫请安了。而且太后的言外之意还有,若是不处置沫久,嬴政就是一个不孝子。

        紫薇宫内,刚醒过来的嬴政被太后突如其来的发作,弄得措手不及。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他本来昨天晚上睡了一觉,今天就有点儿心软了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想放过沫久也成了艰难的事情。

        把沫久处死?嬴政从来都没有这个想法,对于他来说关沫久几天就算是很大的处罚了。所以,面对太后的重压,嬴政只能选择了沉默。为了避免太后的指责,嬴政只派了紫薇宫的人去时不时的探望下太后的病情,自己并没有去触那个霉头。

        说起来其实嬴政和赵姬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他们骨子里都有着那种狠戾,也有对自己爱人的执著。更重要的是,两个人就算生起气来都是一样傲娇的性子,不见方表示自己的抗议。要是沫久在的话,看到两个人因为自己又起冲突了一定会很感动。

        不过,此时此刻的沫久,正在暗黑的地牢里,非常无聊的发着呆。随着白天的降临,这里终于也有了一点光线。沫久看着墙壁上光滑湿润的苔藓,忍不住吐糟这里的环境真是糟糕的可以,她估摸着要是放点水过来保证可以养鱼了。这么狭小的空气不流通的地下,还住了那么多人,真是让沫久连死的心都有了。

        伸手挠了挠后背,这里蚊子可真多,沫久昨夜压根儿没睡好。稻草堆不只放了多久,里面还散发着久远的馊味。背部给硌得生疼,没有枕头还有落枕的倾向。再加上估摸着天亮了好多个时辰了,也没人管没人问的。沫久甚至怀疑,嬴政是为了不让两人撕破脸所以故意这样子做的,让她干脆利落的老死狱中。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沫久就满心惆怅,难道人品是真的用光了么。她伸出手指敲击着栏杆,冰冷的栅栏让隔绝了出去的所有可能。长期呆在封闭的空间,沫久是真的很想尖叫一阵。这个时候身边忽然穿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沫久心里一下子飘起了一个念头,她撞鬼了,结果四下一看原来隔壁的牢房里还关着一个人呢。

        昨天下狱时,那边一直没有声响,沫久还以为这边牢房里还只有她一个人呢。昨夜她可是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宿,旁边都没有人发出声响来。

        “嘿,新来一个女娃娃,真好真好。有人给我老头子做伴了,哈哈。”一个苍老略显滑稽的声音响起,沫久扭过头去借着微弱的灯光,她看到一个脑袋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脸脏兮兮看不清楚五官的老头子。

        想着在这种地方,还有人能正常说话,沫久也没嫌弃对方邋遢反而说:“哈,老人家,您在这里过的不错的样子,以后我们可是邻居了,我叫沫久今年十四了。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叻。”后面的话沫久只是说的玩笑话,她并不觉得在牢里有什么可关照的。

        老头在牢里呆了这么久,冷不丁有个人来了难免兴奋些,看到沫久这么有礼貌他也嘎嘎的笑了一阵。然后那老头双手扒着栏杆仔细瞧了瞧沫久,点着头说:“你这姑娘分明是大富大贵的相,还要哄我老头子。估摸着过不了多久,你就该出去了,啧啧。”

        老头的话,让沫久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这么暗的光线他怎么就看出来自己大富大贵了,一听就是瞎说的。只是想着自己跟一个老人计较些什么,沫久也就没再吱声。

        那个老头见沫久不说话了,于是又伸出胳膊敲着地面说:“小姑娘,你怎么这么不礼貌了,老头子跟你说话都不理睬啊。我可告诉你,老头子在这牢里呆了十年了。这里的老鼠见了我懂得绕着走,螳螂我都知道它是什么味儿了。”

        被老头一口一个老鼠还有螳螂给恶心到,沫久有些反胃的摆摆手说:“老人家,您可别再说了,难不成您还尝过啊。”

        沫久的话刚落地,老头子就做出了砸吧嘴的声音,好像在回味着什么美味一样。在这里呆久了,老头的视力也别常人好了许多,他看着沫久打哆嗦的样子,故意形容着:“怎么了,小女娃,你可不知道蟑螂的美味啊,嚼起来咸咸的嘎嘣脆着呢。要不然,下次要是捉到了老头子先请你吃,嘿嘿。”

        “呕,呕……”被老头子生动的形容弄得沫久捂着嘴巴,差点一不小心吐了出来。她一边捂着嘴巴一边指着老头说:“老人家,您别说了,我快恶心死了,唔。”

        看着沫久上当了那个老头开心的笑了起来,得意的像个老狐狸一样,沫久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是被这个老头子给骗了。她只好无奈的笑了笑,在这里关了这么多年,还能这么开心看起来也是一个乐观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送饭的人来了吗,这也打消了沫久心中所想的嬴政想要饿死她的念头。只是气势汹汹的差役从桶里舀出了一些稀得到可以看见影子的粥,直接灌倒碗里,从栅栏里塞看了进去。沫久脸上露出纠结的表情,看着这一碗面上还漂浮着一些可疑物体的粥,她是真的不知从哪里下口了。

        抬起头看着正在给隔壁打粥的差役,沫久大声喊了下:“这位小哥,您能帮我禀报大王么,就说我有话要讲。”

        那个刚打完粥提着空桶正准备离去的差役听到沫久这话,讽刺的笑了笑说:“嘿,您以为大王是好见的么,咱这地牢啊除非您是打算横着出去的,不然就安生的呆在这儿吧。”

        接着好像想起什么了,那差役一拍脑袋说:“得,沫久的大名现在整个宫里都传遍了,敢害太后,恐怕没几天你就得永远的出去了。啧,还是好好的吃几顿吧,以后就没机会了。”说完这话,差役还冷笑了几声。

        沫久自讨没趣被他这么一嘲讽,只好无聊的又坐回了地上,漂浮着可疑物的清水粥,让沫久无端联想起来老头子讲的老鼠和螳螂。再加上担忧自己的处境,她还真是喝不下去。隔壁却在粥送到的时候,就传出了狼吞虎咽的喝粥声。那个老头把她说恶心了,自己胃口倒是好。

        暗中呆久了适应力也好点儿了,沫久就着微弱的光芒隔着栅栏把自己的粥递过去,柔声的说了句:“老人家,您要是饿的话,连我的也吃了吧。”

        这个时候,刚吃完自己碗中的饭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的老头,见沫久主动把碗递了过来,开心的接了说:“嘿嘿,我就说你这女娃儿看着心善,还知道体恤我老人家身体不好。”说完这话,他不客气的接过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沫久可真是羡慕他的好心口和好胃口,才不见阳光一天多点儿,她的心头就开始烦躁起来了。要是在这里多呆几天,沫久觉得自己不傻也该疯掉了,还有这里的饭不干不净,吃了得拉肚子了。想着在这里呆久了,上厕所怎么办,沫久扒拉了半天才在角落里找到了恭桶的一样的东西。怪不得空气里老有一股臭味,原来吃喝拉撒都要在一个地方解决。

        等到那个老头吃完了粥,看着满心惆怅托着下巴坐在那里的沫久,心里才有了点儿愧疚。似乎自己把这个小姑娘的饭给吃了,他扭扭捏捏的对沫久说:“小姑娘,老头子饿的太久了,忘记告诉你了。这牢里,一天只送这么一顿饭的。”

        一天只送一顿饭,沫久冲天翻了个白眼,嬴政有这么抠门儿么。这里才多少囚犯,看起来没有什么价值的人也就这待遇了。她深吸了一口污浊的空气,意兴阑珊的说:“在这里呆着,还真不如饿死呢。老爷爷,你是怎么被关在这里的?”

        “为什么被关到这里了,呵呵,你这个问题还真的问到老头子了。也不知道现在嬴稷那个老不休还在位么。我啊好像是做了一点儿不利于秦国的事,所以直接被扔到了地牢里。说起来,那老不休留我一条命就是为了让我看着秦国的壮大啊。”疯疯癫癫的老头子回答沫久的话的时候,突然变得正经起来,这让沫久有些不习惯。

        嬴稷这个名字,沫久仔细思索总觉得分外熟悉,待想通了原委,她惊叫一声:“老人家,你说的是秦昭襄王吧?!”在联想到这个老头子自称进来十年了,那个时候也正是昭襄王的统治时期。虽然对于往后的历史沫久是一知半解,为了更好的掌握眼下历史,她可是拜托别人给自己讲了好多秦国历史的。

        秦昭襄嬴稷在位整整五十六年,可是为了秦国统一六国立下了汗马功劳,要不是嬴稷近五六十年的积累,秦国想在嬴政的手里统一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沫久对于他,也是很佩服的,这个老头子敢直呼嬴稷的名字,看起来十分也该不低。就是不清楚,他到底是犯了什么错。

        一关就是十年,沫久觉得是多大的错,才能下这么狠的处罚啊。而且杀人不过头点地,真是不可饶恕的罪为什么不直接处死呢。想到这里,沫久担忧到嬴政不会也打算关她个七八十来年吧。那么等她出去的时候,一定成了白发魔女了。

        老头听到沫久喊出秦昭襄王的谥号啦,他先是一愣然后仰天大笑到:“哈哈,我老头子总算比自己的对头活的久了,看起来嬴稷已经不在了吧。丫头,你跟老头子说说,现在是谁做大王呢。”

        本着尊老爱幼的传统,沫久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说:“五年前昭襄王驾崩了,然后孝文王嬴桂继位,又过了三年孝文王也崩了。现在在位的是十四岁的大王嬴政,他还没有亲政。”沫久很自然的把几个大王的名讳都说了出来,反正她对面就坐着一个反朝廷的,她也不怕他出去告她个大不敬的罪来。

        那个老头子手摸着自己乱糟糟的胡子,心满意足的说:“嘿,看来秦国这几年也是气运不好啊,接连驾崩两任帝王。只是看着这个年轻君王,看起来是个有福气的。终究,秦国的气数一时半会儿还是绝不了啊。”

        这个奇怪的老人的感慨让沫久有些惊奇,嬴政是个有福气的,他最后成了千古一帝福气是够大的。可是这个老头子怎么算出来,要知道现在还有很多人不太看好嬴政呢,王上年幼大臣和外戚专权。

        “怎么小丫头,看着你的怀疑的样子你是不相信老头子说的话么。我可是告诉你,当初连嬴稷那老家伙都得听我一言了,不过我看你也是个胆大的,竟然敢直呼各位大王的名讳。来,跟老头子说说,你又是犯了什么罪进来的。要知道,这地牢,一般人想下还下不了呢。”那老头饶有兴趣的看着沫久,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用指甲无聊的扣着柱子上的木屑,沫久撇撇嘴说:“我的罪名不算大,似乎是用巫蛊诅咒太后,然后人赃俱获,直接被丢进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沫久满脸无所谓的样子,那老头看了一眼说:“嘿,别的我不能保证,但是看着你这丫头,绝对不像能起什么坏心的。怎么着,难道是得罪了谁,别陷害了。哈哈,不过要是真的的话,你这丫头就更对老头脾气了。”

        牢房里还是不停的传来喊冤的声音,阴阳怪气的说话声叫骂声,沫久缩缩身子然后调侃的回答:“我说我是陷害的会有谁相信呢,我只是做了一个有点儿丑的布娃娃,然后在上面写上了太后这两个字,别的什么都不做。结果那个布娃娃丢了,再后来她满身是针的被找到,然后这期间太后又病了。我就是冤死了,也没人会觉得我无辜啊。”

        那老头子将身子使劲儿往沫久这边凑,他把脸卡在栏杆之间说:“小姑娘,你肯定被人陷害了,就算是巫蛊害人起码得需要个姓名和生辰八字吧,啧啧,你说你到底跟谁结了仇啊。”

        “真的么?”沫久本来以为是有人假借她的布娃娃来陷害太后,现在这个老人家的意思,似乎是根本有人在对付她的。沫久还是有些不相信,谁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大费周折的对付她呢。

        “哎呦,我这老头子土埋半截了,骗你这小丫头片子干嘛啊。听我一言吧,我看你眉间虽有晦气,但是还没有太浓。估计没多久,你就可以回去了,小丫头早晚要时来运转啊。”

        聊了这么久,肚子又有些,沫久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不再吭声了。反正现在她是什么也做不了在,只能等着看嬴政这臭小子有没有良心给她翻案了。唉,要是嬴政敢把她忘了,她一定要画个圈圈诅咒他。

        从沫久下狱来算已经有两天了,她饥肠辘辘的蜷缩在牢房里又度过了一夜,明天该怎么办她饿的头都快晕了。在牢里度日如年的沫久,还不知道外面她的事,也快闹翻天了。她一心以为是嬴政要办她,可惜这个想法其实跟真相错了十万八千里。

        在沫久罪行疯传的那一个下午,收到了太后施压的嬴政又收到了另一个人的上奏。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国丞相吕不韦,当时嬴政看到这个奏章是十分头疼的,他真不明白怎么宫内的事情吕不韦也管了起来。

        结果摊开奏折一看,嬴政还真没话说,吕不韦在上面将沫久行巫蛊之事隐约在城中流传的迹象给提了出来,并说他已经派人去封锁消息了。但是,让嬴政不快的啊吕不韦在书简上隐隐流露出的威胁之意。以稳定民心为理由,请嬴政尽快处理了妖女沫久。

        “妖女。”嬴政独自念道,怎么一转眼间事态就变得如此严重,先是太后的威胁然后是丞相的施压。嬴政手紧紧将竹简给扣了下去,他不想处置沫久一点儿也不想,他答应过沫久没有人可以伤害她的。即使尊称吕不韦为仲父,嬴政心里也是反感他把手伸的太长了,连后宫的事都想管。

        如果对于吕不韦的奏折置之不理的话,嬴政可以预见外面很可能会传出一些不利于朝廷的传闻。而且若是真的从大局来看,嬴政不得不承认,现在这种情况下及时的把沫久给处置了,才能稳定民心。关于巫蛊之术。历来很受臣民忌讳尤其是在深宫内院里,这也是蓝衣身份尊贵可是没什么朋友的缘故。

        萌珠妙萝她们都怀着内疚的心情,等待着大王对沫久的宣判。早先她们还抱着侥幸心理,以为大王那么重视沫久肯定不会忍心来伤害她。也许这次也是雷声大雨点儿小,将沫久往牢里一扔,等到风头过去了也就把她放出来了。

        这个美好的幻想,在整个宫里都流传沫久的事迹后,萌珠她们终于明白了一切都没她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容香一直在萌珠她们面前装作很担心沫久的样子,哪怕是被问及那次为什么到最后要说沫久去过高泉宫。容香也是一副很无辜的神情来解释,她这样说是希望大王可以看在国师的面上放过沫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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