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回到过去

已经十点多了，可是床上的人影却显示着“正在熟睡中，请勿打扰”的姿态，叹了口气，到底出了什么事，让林致做的这么绝！

        坐在床上，其实在有人进来的那一瞬间，自己就感受到，心里暗暗期待着是他，看来现在不是，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吧！

        “歌儿，你没走，你怎么有时间来看我？”

        “行啦，现在已经十点多了，这样的麻痹自己只会让我们更加担心——”

        “呃，你已经知道了，现在可好，我都成了亲戚朋友的笑话，没男人要的老姑婆！”

        “扑哧——”白歌儿已经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看来你昨天休息的不错啊，已经有精神骂人了，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没了爱情，还有事业，我打算接受家里的礼信公司，之前接受了慕容远扬的资金援助，本是作为嫁妆的，看来送给别人，别人也不会在乎，那我只好自己好好在乎了！”

        “我想，林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他不是一直都在锲而不舍的追求你么？”白歌儿终究忍不住的问道。

        看着歌儿，苦笑，略显憔悴的脸上看不出其他的表情，“他知道了。说我不信任他，还是不适合结婚！”

        “别灰心，如果你倒追的话，说不定还有机会哦，为了小米！”

        “歌儿，在他那样做后，我想是不可能的——”小薇摇了摇头，否决了歌儿的建议。

        “可是小米？”

        “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照顾好她的,你这个迟到的干妈也别想逃啊！”

        笑声终于蔓延开来，石父石母终于长长的抒了口气，轻手轻脚的离开，而小米转角处的身影也略微颤抖，不知是喜是悲！

        在那一瞬间，歌儿洋溢着脸上的笑容，仿佛回到了校园的纯真与美丽，或许这就是好的开始！

        “遇见你，其实就是最大的美好！”——

        “那你呢，有什么打算？”小娜关心的问道。

        “子东哥已经离开了，我可能还要呆上一段时间，为了避免饿死，当然是找工作了！”白歌儿舒展开来，漫不经心的说道。

        “幸好大帅哥已经离开了，我之前还在为他担心，怕慕容远扬对他不利，不过现在好了，谁也不能威胁你什么！”小娜义气分发的说道，力挺好友。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你为什么这么担心，我以前怎么不知道，还有别的男人排到了林致的前面——”白歌儿调侃的说道。

        “不要提他，”小薇不高兴了，“其实，偷偷的告诉你，慕容远扬现在不仅是婓回的总裁，而且不久后，就会接任连一帮的帮主之位，所以——”

        小声的话语却像细丝一样缠绕住歌儿的心神，他会不会很危险，难怪，他会找到那样的父亲来威胁自己，难怪，更加的肆无忌惮与张狂。

        “谢谢你告诉我，我会小心的，不过，你真的应该给小米一个交代——”

        “我知道，所以我打算接受郑伟的心意，小米也很喜欢他，他对我也是真的没得说，祝福我吧，不过你现在为何不和我一起工作，虽然工作时间长一点，工资低一点，还可以帮我照顾小米，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的——”

        “我答应你！”看着小薇略显成熟的脸庞上露出的一丝稚气，歌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至少在这三个月中，留下些值得回忆的美好画面吧！

        和石家一起用过午餐，手机便响了起来。

        “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下午3点之前，回来，一起吃顿晚餐！”

        温柔软语，歌儿不知如何拒绝，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看着花园中，小米与小薇追逐的声影，心里某个角落隐约浮现在自己和一个孩子嬉闹的画面，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或她也该有这么大了吧！

        看了看时间，“小薇，我该走了！”

        “好的手机联系，如果你手机不通，打慕容远扬的也一样吧！”小娜调侃的说道。

        苦笑的看了一眼小薇，“这次来的有点匆忙，下次，干嘛的礼物会准时到场的！”

        亲吻小米粉嫩的小脸庞，走出门去，招过一辆计程车，当司机问起目的地时，歌儿拿出早晨放在桌上的便签，递给了司机，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事，仅仅只是吃晚餐这么简单吗？歌儿不禁在心里疑惑。

        “白小姐已经到了——”

        属下的话语顺利的吸引了慕容远扬的注意力，看来这个小妮子已经学乖了，看来是善待某些人的时候了，“让她到书房见我！”

        刚走到门前，“小姐，这边请，少主正在书房等着您——”

        难道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比如说子东哥的返回，又或是父亲的消失，又或是与万夫人见面，不管是什么意外，自己都不能保证有足够的心理能力去承受。

        爬上楼梯，每一步都是沉重的，走到书房前面，带路的男人便先行离开，是进还是不进，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有什么区别呢，在自己的再三鼓励下，终于鼓起勇气打算敲门，在敲下的前一秒，门却毫无预兆的打开，一张俊脸出现在自己的前方，至今，看到这张脸，总会有那么一秒的窒息，“怎么了，回来了！”

        慕容远扬侧过脸去，面无表情的说道，看起来好像是生气了，不过这不关自己什么事吧！

        跟着前面的男人的脚步走进书房，尴尬的站在一个角落，想要被人强烈忽视，可是，事与愿违，“怎么，怕我吃了你啊，离得这么远，过来一点，有重要事情和你谈一下！”

        “不用了，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白歌儿开口了，“晚上，我外公要过来聚餐，希望你不要失望，别忘了黎南还在我手里——”

        是啊，是自己多想了，现在两个人的关系，说的好听一点，是旧情复燃，可是实际上是，地下情人的关系，难道不是吗？

        “我会的！”转身离开，不让自己有一丝犹豫的机会，见不见面又有什么关系呢，还不是白忙一场，只不过现在有了演戏的理由。

        看着歌儿瘦长的身影离开，心里宛然失落，若有所思，“副总，老爷子已经到了！”

        万千文一看到唯一的外孙，马上放开左拥右抱的年轻女子，拥抱了慕容远扬，一老一少便勾肩搭背的走进去，不过直接往后院走去，白歌儿趁着楼梯的缝隙偷偷的看了一眼，扬哥哥脸上的表情宛如初见时的平和，快乐，是自己让他不快乐的吗？歌儿不禁暗自想到。

        看着餐桌上的食物，歌儿低着头，想逃避着周围人的异样眼光，默默的吃着食物，除了之前与桌上的那位老爷子打过招呼，就没有任何语言，只是听着一老一少闲扯着，紧张之情溢于言表，汤勺也差点被自己弄掉了，不小心与慕容远扬投来的关切目光相视，脸止不住的发烫。

        “我已经吃完了，没什么事，就先上去了！”

        露出抱歉的神色，慕容远扬也不好意思为难她，看了一眼外公，点了点头。

        顾不得礼仪，没命似的向上奔，万千文，看了楼梯一眼，抿了一小口白兰地，“不错的女孩，不是吗？”

        不禁陷入回忆，当初命中注定的那个女孩也是这样跌跌撞撞的跑开，只留下一个背影，年轻，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啊！

        在后院，谈论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气氛也还算愉快，突然万千文神色严肃，“有时间多去关心一下你母亲吧，毕竟，这些年，她也不好过——”

        凝重的点了点头，想起了父亲的死，以及母亲对自己的责备与爱护，更多的是无奈吧！

        “自在的活在那些讨厌自己的人的面前，就是对自己最大的赞扬！”——

        “夫人，这是最近的照片，请问需要过目吗？”黄安站立在一旁，将信封放在办公桌上，万素然疲倦的抬了抬头，“先放在一边吧——”

        细心的关上门，从来就没有被发现的心意汹涌而出，自己永远都该站在没人看到的角落一直守护着她，直到自己死亡的前一刻！

        拉开抽屉，摇了摇药盒，只剩一粒，打开，直接咽下去，苦涩顿时充满了整个口腔，已经半年了，自己一直服用着抗抑郁和安定的药物，来缓解睡眠压力和精神不适，每当一躺下，噩梦般的过去便如闪电一下防不甚防的冲入脑海，想起警戒线内翻的车，血液顺着开着的车窗流淌一地，抬出来的尸体面目表情，瞪着双眼，好像想看清楚前方的路，忍住眼泪，扑到白布上，“洛，你怎么就去了，我和扬儿怎么办啊！”

        “夫人，这一具尸体是女尸——”一旁的一个闲来无事的小护士磕巴的说道。

        马上起身奔到了洛的身边，血已经把担架染红了，不忍掀开白布，医生已经宣告两人当场死亡，只能靠着安哥来面对着一切，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吗，为什么，你喜欢的爱的永远都是她，你心中的另一个素素，难道在你心里，我永远也替代不了她吗？眼泪在无声的流荡，没有人知道自己内心的苦闷与不安，瞥见站在一旁没有眼泪，也不说话的扬儿，一把抱过他用双手蒙住了他的眼睛，“妈妈，为什么不让我看，爸爸，他，不要我们了吗——”

        “不是的，扬儿，都不是，爸爸是爱你的，只是不爱我而已——”

        当时，黄安就下定决心要保护这母子俩一辈子，若不是后来帮主因为自己为小姐挡了一枪，便擅自定了一门亲事，小姐也没有任何的反对，便也结了婚，后来，生了子，只不过妻子后来因患胃癌离世，也少了些许牵挂，与强志相依为命，依附着万家。

        “黄管家，少爷和列少爷来啦——”黄妈兴冲冲的道出了自己看到的景象。

        “那赶紧迎接啊，该准备的及时准备，已经半年多了，夫人和少爷关系一直都是不冷不热，这一次是个大好的机会啊！”

        黄安赶紧通知万素然，万素然立马站起来，走到镜子旁照了许久，终于出来了。

        当慕容远扬进门时，万素然眼含眼泪的拥抱了自己许久不见的儿子，握着他的手，“终于回来了，还愣着干嘛，一定很辛苦吧，好好休息一下，再离开也不迟啊！”

        “夫人，我们有住一晚的打算——”看着这么感人的画面，可是某人很不识风情，没甚表情，“啊，那太好了，今晚小列也一定要尝尝黄妈的菜真的很不错！”

        那你们先聊会吧，我去看一下歌儿——“额，夫人，白小姐是和我们一起来的，她有点晕车，所以还在院外——”

        田列小心的道出真相，就知道哪有这么好的事，请难得一聚的兄弟来尝尝黄妈的手艺，谁知道竟是来收拾乱摊子，唉，怎就更了这样的一个头，命苦啊!

        “好点了没——”慕容远扬小心的拍着歌儿的后背，才搀扶着歌儿走进家，到盥洗室整理一下自己，看着镜中略显狼狈的自己，早晨与慕容远扬一起出门时并不知道今天的目的地，没想到居然是他的家，会见他许久不见的母亲，当时紧张便握住了自己的内脏，感觉到空气的不流通，不舒服，头又晕，最后还是吐了，可是，怎样面对万夫人呢，毕竟，当初她是想让丽萨姐和扬哥哥结婚的，自己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吧！

        用毛巾擦过脸，就着桌上的化妆品，化了一个淡妆，微微一笑，既然是见面，得留下一个好一点的印像，难道不是吗？

        当看到歌儿下楼时，田列忍住吹口哨的冲动，慕容远扬用眼神警告着她，歌儿听话的窝在慕容远扬的怀里，柔弱的姿态引起了万素然的注视，“怎么，歌儿不舒服，要不要请金医生来看看，或是到房间里躺一下——”

        “不用了，她就是有点晕车！”慕容远扬代替歌儿做出了回答，对歌儿的温度依赖起来，毕竟这是歌儿回来以来第一次自愿靠近自己，怎么能错过这样的机会呢？

        “夫人，您看现在现成的媳妇也有了，您怎么就不催远扬结婚了呢？”田列不怕死的丢出来一句有意无意的话，竟让人觉得很应景。

        “小列这就说笑了，结婚是自个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上我这个老太婆插嘴了呢？我呀，就等着早点抱孙子，谁抱孙子来了，我就认谁，哈哈……”万素然十分喜欢田列这孩子，也没啥保留道出了自己的心声。

        “夫人，您现在正当青春年盛，正是活得精彩的时候，怎么心就老了呢，改天，我介绍几个靠得住的大亨来给您解解闷！”田列边说边放电。

        “妈，最近听金医生说您身体不适，最近好些了吗？”慕容远扬再三思索下，还是道出了自己的关心。

        原来远扬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近况，略微舒心的露出微笑，“我有按金医生的医嘱吃药，所以，暂无大碍，你要是能多住几天，我就更开心了！”

        只不过，看着白歌儿的身影，依旧觉得刺眼，想来示威么，哼，小丫头，还嫩了点！

        轻微的闭上眼睛，用手掌轻抚着额头，躺在沙发上，“夫人，您怎么了？”

        黄安第一个发现异样，连忙过来关怀，只需一个眼神，黄安便稍稍放下心来，“妈，你怎么了！”

        看到母亲不适，慕容远扬健步奔来，“远扬赶快讲你母亲抱上去，我马上联系金医生！”

        一阵慌乱，就连躺在沙发上歌儿也站起身来，等到室内无人时，歌儿躺了下来，不禁怀疑眼前的这场闹剧是因为自己，呼了一口气，等待着孝子的来临，或许自己和万夫人气场不和，那又怎么样呢？没有人强求。

        “歌儿你也先去休息吧——”

        “我走不动了——”当歌儿说出这句话时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而慕容远扬也为歌儿的话觉得奇怪，没说什么，抱起歌儿，起身，走向卧室，田列和黄安出来就是这样的情景，田列暗自在心里叹道，为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第一次进入慕容远扬的卧室，忍不住的张望了几眼，简单大方，“我好了很多，放我下来吧！”

        “怎么，利用完了，就想丢到一边了——”

        紧张的气氛开始蔓延，“我很听你的话不是吗？”

        “为什么我们总是在错误的时间碰到错误的人，难道爱神的眼睛被眼泪糊住了吗？”——

        “那好啊，亲一口——”小心的将歌儿放在床上，“不——”歌儿忍不住的闪躲，可是挣脱不了他的桎梏，让大灰狼得逞。

        笑意也趁着未关紧的门缝中溢出，听到安哥的话的下一秒，两个枕头便飞了出去，蚕丝被也被万素然蹂躏的不成样子。

        当歌儿的唇触及慕容远扬的脸时，一股微弱的电流穿过对方的身体，别过头去，暗自咬着嘴唇，不该动心的，不是吗？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照顾母亲，好好休息！”温柔的扶过歌儿的长发，亲吻一下，就带上了门。

        推开母亲房间的门，一切已恢复如初，金医生为母亲做着基本的检查，“夫人情绪有些不稳定，我会开一些药，还有夫人的抑郁症状最近有所缓解，为人子女还是要多多照顾才是！”

        金医生略有所思的看了看慕容远扬一眼，“我知道，我会尽量多陪陪母亲的！”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歌儿怎么也睡不着，可能是不累吧，刚才的情景浮现在眼前，失神的用指尖触及唇瓣，摇了摇头，自己和他连最亲密的事情也做过，这算什么，根本就不值得迷恋。就当作这三个月中的一点惊喜吧！

        明亮的眼睛骨碌骨碌的转着，立马翻开被子，开始在柜子里翻箱倒柜起来，既然来了，何不逛逛，说不定有意外的惊喜，比如说找根绳子，这里只是二楼，现在这个时间才十点多，出去一小时估计也不会有大的问题，前提是，任何人都不要进这间房间，不过抽屉还真干净，衣物很少，可是这放在衣服下面的纸盒子是什么,打开盒子一看，不禁一惊。

        最后，终于在一个底层找到一张床单，嘿，有了！

        把门锁好，找出利器划开，谁知，敲门声响起，心漏跳了步，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进来吧！”

        看着躺在床上的歌儿，慕容远扬不禁心有所愧，歌儿不想和母亲见面，自己却便拉她来，不想和她又分开多一秒。

        看来出去是泡影了，脚步越来越近，不要再过来了，歌儿在心里暗暗叫道，“我好多了，休息一会，就起！”

        “不要紧，母亲现在身体不适，你也可以多休息一会，下次不会再强迫你过来了！”

        “不会啊，我也很久没见你母亲了，现在见面只是觉得有些不合适——”翻了个身，“啊，你别过来！”

        “我什么也不做，我保证，只是昨晚睡的有点迟，现在补一下觉而已！”看着慕容远扬已经脱掉半只鞋准备爬上来了。

        “去别的房间睡——”

        “你忘了吗？这本来就是我的房间！”半个身子已经钻进了被子，歌儿向床的边缘前进一步，手里紧紧握着背角，背后冷风袭来，不高兴的瘪瘪嘴。

        下一秒，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别退了，在退就掉下去了，好好休息吧！”

        没敢再反抗，身子也不敢动，不过暖暖的温度还是很适合的，调整一下姿势，找了个舒适的地方，露出了微笑。

        不一会儿，平稳的呼吸声渐渐传来，一切都是宁静而温和，静谧而温情。

        以前是我负了你，可是在以后的有生之年，我希望能牵你的手到老，直到永远。

        不知不觉中，一小时已经过去，歌儿动了动身子，可是就未能从怀抱中挣脱开来，是铁做的吗？

        只好闭着眼睛，准备去见周公，用头在胸膛上又蹭了几下，“怎么醒来了——”

        “嗯——”

        闷闷的声音从身上传来，慕容远扬突然觉得自己以前错失了太多美好的机会，至少在歌儿醒来时，自己总是已离开，留下歌儿一个人，不是吗？

        还来不及提防，歌儿一个起身，便从怀中逃脱，“我——肚子饿了！”

        终于找了个还算合理的理由，“那好吧，一起！”

        当万素然看到两人携手出现在餐桌上时，眼睛里的火差点就冒了出来，不过下一秒，便展开了笑容，“你们下来了，快来尝尝黄妈的拿手好菜小羊排，连小列都赞不绝口呢！”

        “妈，你能吃这么难消化的东西吗？”慕容远扬关心的言语马上让万素然心里一热，儿子还是自己的儿子。

        “不用太过担心了，我的是全熟的，黄妈特别用的一些调料，没事！”

        “真的，那黄妈帮歌儿也做一份吧,我的普通的就好！”

        黄妈便忙碌了起来，“远扬，我能不能要个六成熟的，全熟的比较难吃！”

        “先喝杯果汁，其它的，你就别操心了！”

        看着歌儿瘦弱的身材，还是该好好的补充一下营养，听完，歌儿的脸便拉下了，露出了不悦的神情，慕容远扬安慰的拉了拉歌儿的小手，坐了下来。

        “不错，歌儿，你真的该尝尝黄妈的手艺，真的很不错，应该和巴雷特家族的厨师有的一比！”田列边吃边赞美。

        “咦，那一次你也去了，那我真的该期待了，不过不管是中餐还是西餐，吃习惯了就好，不过我个人还是比较偏好中餐——”歌儿愉快的搭着田列的话。

        一听，慕容远扬又不高兴了，扫了田列一眼，田列自知失言，那不是让歌儿想起另一个男人吗，在心里暗自宽慰自己，歌儿看起来就不怎么聪明，肯定联想不起来的。

        “嗯，也不知道子东哥现在怎么样了，也没和我联系！”歌儿不禁有些失望。

        田列大叫不好，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失言成千古恨啊！

        本来吃着小羊排的万夫人却想起了那个人，以前一起约会，他总是偏爱中餐，而自己却爱吃西餐，所以，每次都拉着他去西餐厅，可是后来才慢慢发现，原来自己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爱吃西餐，更加偏爱中餐。

        “我也比较偏爱中餐——”万夫人有意无意的说着。

        可为什么后来才发现呢，那时已经是太迟了！

        一顿午餐吃完，心情各自不同！

        “从前，有一个叫俄狄浦斯的小伙子娶了他的母亲杀了他的父亲，可有人问过，这位母亲是否也深爱着他？”

        下午闲的无聊，白歌儿只好吃着小点心，浏览着网页，七点八点的，不小心点到一个标题为“富家子弟为爱走天涯”，歌儿点击进入，可是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眼熟，不禁回到抽屉旁，望了望房门，觉得不保险，又去关上门。

        小心的拿出纸盒里的照片，本不想管这件事情，可是，好奇杀死猫啊！

        “富家子弟恋上顺德地产公司的千金，因家庭压力，愿意放弃家庭财产继承权，与其流浪天涯……”

        照片上的男主角面部被处理，但巧合的是，纸盒里去有一张真迹，这一张照片中，看的出，当时慕容远扬还是稚气未脱的模样，阳光而帅气，温柔而儒雅，看的出，扬哥哥当时应该很爱这个女子吧！

        忽然，有人敲门，立马叫到“来了——”

        忙着关掉网页，把照片也丢到床底下，唉，床底下还真热闹，那一堆破布还在下面呢？

        好一会儿，歌儿才打开门，看着一脸心虚的歌儿，慕容远扬不仅调侃到，“怎么，在房间里做了坏事，怕我知道——”

        “没有——”歌儿的快速回答并没有让慕容远扬信服，反而开始在房间里走动，企图寻找出一丝蛛丝马迹，可是庆幸的是，没有！

        歌儿不禁舒了一口气，就在慕容远扬靠近床的时候，歌儿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实在不能让他发现，没有迟疑的上前，勾住了慕容远扬的脖子，慕容远扬一个不注意，被歌儿绊倒在床，歌儿的唇印上了他的，不能否认，不管歌儿的动机是什么，自己很喜欢这种惊喜,当歌儿还在迟疑慕容远扬是否发现时，慕容远扬立马反客为主，将歌儿压在身下，在歌儿的唇瓣上辗转开来，直到歌儿快不能呼吸时，慕容远扬终于放开了她。

        “好像，你的吻计一点长进也没有啊——”

        慕容远扬用眼神调戏着歌儿，对于这个认知，自己心里竟然涌出一丝愉悦，“混蛋，难道你不知道男人的肺活量本身就比女人大吗？”

        白歌儿不甘心的喘着气的骂道，心里愤愤不平，刚才自己差点就回应了他，不，好像已经回应了，脸上的滚烫温度慢慢散开，慕容远扬竟觉得可爱，忍不住的又偷得几枚香吻。

        已经不怎么管事的万夫人趁着下午的时光看了看院子里的几盆花，长的虽然不怎么好，可是看在黄安心里依旧觉得很欣慰，不过看着在太阳下面伸懒腰的白歌儿，目光不禁沉了下来。

        而现在远扬由于工作的原因已和小列一起离开，而现在家里只剩下两个处于危险的女人，看来已经来不及了。

        “夫人好！”歌儿看到已经走到一旁的万素然，心平气和的打了声招呼，暗流在涌动，万夫人也略微的点了点头，不发一言。

        看了看心爱的花，开的还算不错，就是些简单易活的植物，也不多，一盆仙人球，两盆菊花，都是安哥亲自选的，浇了浇水，坐下来晒晒太阳，丝毫看不出眼前的是一个身体不适的女人，至少现在不是。

        “你知道，你这几年错过了许多吗？”万素然淡淡的开口，不带一丝威胁的意味。

        “你知道，你错过了一个当奶奶的机会吗？”

        无名的火气在听到她的话语时，从歌儿心底冒出来，把一直挡在心头的话，作为利器刺了出来。

        万素然一惊，马上恢复如常，“是吗，也曾经有过这样的女人来，打着孩子的名义，结果，不是李家的种还敢来招摇撞骗，你知道她的结局吗——被送进精神病院一年，而且，据我所知，当时强志好像也对你心有所属，你还和一个大学同学走的特别近，现在已经是你一个人说自己的！”

        白歌儿不禁想起自己的下场，最终也没落得个好下场，现在更是连自由也暂时失去，想起死去的孩儿，内心一阵悲凉，不过，马上强打起精神，“是吗，那我不是该庆幸我未怀上远扬的孩子呢，看来是的找个时间和远扬商量一下，为什么之前一段时间没有避孕，却不能怀孕呢，”看着万素然投来的怀疑眼光，“不要看我，我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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