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毒手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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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卿一觉醒来,日上三竿。出门看了看远处的客栈,发现阎士铎的两辆马车都已经走远。赶紧留了一锭银子给那个草原人家,骑马追去。
好在马车行路较慢,一炷香的功夫,徐长卿就看到了他们的马车。于是放慢了速度,跟着前行。
马车到了一个小村子,停了下来。只见阎士铎等下了马车,向一间屋子走去。里面走出来一个牧民装扮的人,于格桑喇嘛等见面,十分亲热。徐长卿牵着马,从另外一侧兜了过去。他把马拴在一个树上,轻手轻脚地绕到了屋后,侧耳倾听他们说话。
只听格桑说道:“夏哈老弟,你作为‘西域毒手’,用毒的功夫肯定很深了。能否敌得过东方药王杜若?”
夏哈说道:“格桑老喇嘛,你没听说过西方善于用药吗?东方的药,只能治疗头疼脑热,西方的药能治脏腑疾病。”
格桑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个毒手,当然比我懂了。用药你是专家,关键是你这个毒手的武功,竟然也比我高,我就不服。”
夏哈说道:“你不服,我们出去练练?”
格桑说道:“还是算了吧。如果你用毒,我这条老命就没了。让我多活几天吧。”
夏哈说道:“你这个秃头喇嘛是很智慧的人,难怪武功那么高。听说你在中原遇到了一个年轻的高手,还是少林弟子?”
格桑说道:“是的。这个年轻人很厉害,他叫徐长卿。他的武功已经高于少林。现在我把他喜欢的女孩捉来了,将来我们可以号令他,还可以号令东方药王杜若。”
夏哈说道:“竟有此事?怎么能号令杜若?”
格桑说道:“这个女孩是杜若的徒弟,那个老头是杜若的师哥。你说杜若敢不听话吗?我用了毒手你上次给我的‘软骨散’,他们每天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夏哈说道:“你错了,老喇嘛。那叫‘软筋散’。”
格桑说道:“你看我这脑子,记不住事了。西域毒手,你听说杜若现在在西域吗?我们得把他活捉了,然后把他们都杀掉,这样中原就没有好的用药郎中了,还不是任我们摆布。”
夏哈说到:“我也听说过杜若,他在不在西域,我真不知道。如果他在,我愿意和他较量一下,看看谁更厉害。”
格桑说道:“提到用药,自然得是你西域毒手更厉害。现在你有没有新的毒药,无色无味的那种?”
夏哈说道:“那肯定有。我手里的这个瓷瓶里,上层是毒药,下层是解药。只需打开瓶盖,毒气就会飘出,闻到的人就会全身失去力气而中毒。”说完,展示了一个蓝色小瓷瓶。
格桑哈哈大笑,说道:“恭喜夏哈老弟,真有你的。如果把这毒药让杜若闻一闻,结果会怎样?还不得听我们的安排?”
只听一个老年男子喝道:“你们这点小伎俩,在我师弟杜若眼里就是个屁!”
阎士铎说道:“甄老先生要不要先闻上一闻?”那个老年男子闭口不言。
格桑说道:“夏哈老弟,我带着我的徒弟徒孙出去找一下杜若。把这几个人留在你这里,你帮我看一下,可以吗?”
夏哈说道:“可以,你们放心去吧。他们在这里只会惨遭毒手,逃不掉。”说罢哈哈大笑。
徐长卿一听,心想,机会到了。我只要等格桑和阎士铎师徒出去,就有机会救甄珍他们。
果然,格桑喝了一口茶以后就告辞了。阎士铎用绳子把甄珍和甄飞龙、蒋飞蓬师徒的手脚捆住,带着花无常、月无常出去了。
徐长卿等他们走远,绕到前门,喊道:“夏哈,西域毒手,你在吗?”
夏哈正在打盹,听见有人找他,于是走了出去。
徐长卿道:“夏哈前辈,听说你武功高强,今天我特来向您请教。”
夏哈说道:“你小子是谁?敢跟我西域毒手讨教?”
徐长卿道:“在下徐长卿,冒昧地跟夏哈前辈讨教,请指点。”说罢,抱拳而立。
夏哈说道:“我听说过这个名字。你就是把格桑打败的徐长卿?”
徐长卿道:“不是我打败格桑,是格桑前辈让着我,我侥幸赢了而已。”
夏哈说道:“还挺谦虚。既然你那么厉害,我来试试。”
徐长卿道:“让我把口鼻蒙住。听说你善于使毒,我得防着点。”说罢,拿出一块纱布,蒙住了口鼻。
夏哈一拳“流星赶月”就朝徐长卿面门砸来,既快也猛,虎虎生风。
徐长卿踏起八卦游龙步,施展轻功,躲过了他这一拳。
夏哈左蹦右跳,前倨后恭,姿势怪异,时而出拳,时而踢脚,让徐长卿手忙脚乱。徐长卿没有见过这种打法。这个中原的武功大相径庭。
徐长卿用少林长拳寻找对方的破绽还击。只是对方的拳非常霸道,力气很大,徐长卿暗用内力,把气血贯通到十二条经脉,大喝一声,一招“黑虎掏心”,向对方胸膛猛击。这一击,力发千钧,如果击中,对方胸骨必断。
岂知对方武功也是刚猛的路子,双拳怀中抱月,击中了徐长卿的手腕。徐长卿感到腕骨要断了,于是又是大喝一声,内功陡强,拳头穿过了对方的阻拦,柔中带刚,继续冲击对方的胸膛。
夏哈猛然倒地,双腿猛踢徐长卿的下阴。徐长卿纵身一跃,飞过对方头顶,手取一根银针,向对方的昆仑穴扎去。
只听对方一声惨叫,躺在了地上,无法动弹。徐长卿也感动了头晕晕乎乎,也倒了下去。
等徐长卿醒了过来,发现那个西域毒手夏哈被捆了起来。甄珍和甄长龙师徒都被解了绳索,围在自己身边。甄珍拿着一个瓷瓶,在给自己闻。见到自己睁开了眼睛,甄珍把瓷瓶收了起来,交给了父亲。
徐长卿道:“甄珍,发生什么了,你们怎么自由了?谁救了你们?我怎么晕倒了?”徐长卿睁开眼睛,问了那么多为什么。
甄珍嗔道:“当然是你了。你把这个夏哈打倒了。我们就相互靠在一起解绳索,我爹先解开了我的绳索,然后我解开了他们的绳索。然后把这个西域毒手捆了起来。你和他打的时候,他解开了瓷瓶盖,他自己服了解药了。所以你中了毒,就晕了。”
徐长卿道:“我中毒了么?现在醒了,是闻了解药?”
甄珍道:“是啊,我从这个夏哈身上找到了解药。先给你闻,结果连我们身上的毒也解了。这个西域毒手真是厉害,这个毒药和解药我想都不敢想,我师父也不会做这种毒药。”
徐长卿道:“我还带着纱布,怎么就中了毒?”
甄珍道:“这个毒手的毒药很高明,无孔不入。虽然你带着面罩,但是还是呼吸进去了毒气。”
徐长卿道:“既然我们都能动了,那我们赶紧走。否则格桑他们回来,我们就走不了了。”
甄飞龙道:“徐少侠说得在理。他们回来,我们肯定跑不掉。外面有马车,我们赶紧上车逃走。”
于是四个人一起上了一辆马车,甄珍和甄飞龙、蒋飞蓬坐在车内,徐长卿坐在前面赶马车。
刚逃出不远,就遇到了格桑他们回来。由于徐长卿在脸上蒙了一块布遮挡风沙,对方并没有认出是谁。等错过了约一里路,阎士铎对格桑道:“师父,刚才那辆马车似乎是我们的。”
格桑道:“你看准了?不会是看走眼了吧?”
阎士铎道:“不会了。有一匹马是花马,好像在里面。”
格桑道:“那赶紧回头看看。”
于是四个人打马回头,不一会儿,就追上了马车。
阎士铎高喊:“前面的马车,停一下,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
徐长卿一听,对方追上来了,于是快马加鞭,跑得更快。
阎士铎确信无疑,于是拍马追上,掏出了一支判官笔,打到了一匹马的马腿上,这匹马倒了下去。马车瞬间被拉翻。
徐长卿跳下了马,说道:“阎士铎,别来无恙啊。”
格桑等也下了马,格桑说道:“是你这小子,你怎么到西域来了?”
徐长卿道:“我是来找你再比试一下。上次好像你不服气。”这时候,甄珍几个人也从马车上下来了,围在了徐长卿的周围。
阎士铎道:“原来你是来救小美人了。这样,你把他们留下,我们放你走。”
徐长卿道:“如果我的剑不同意呢?”说完,抽出了木剑。
格桑道:“你小子别不知趣,否则,今天让你也走不了。”说罢,拿出了一把弯刀。
徐长卿知道多说无益,一招“云中飞燕”直刺格桑面门。
格桑一招“拨云见日”,挥刀斩向了徐长卿的木剑。
徐长卿未等招数使老,一招“玉女摘心”刺向了格桑的胸膛。
两人打了三百回合,难分难解。
阎士铎趁甄珍他们在观战,向花无常和月无常使了个眼色,判官笔打向了甄飞龙的后脑勺。甄珍听到异动,叫道:“爹爹小心!”挥剑挡住了阎士铎的判官笔。
花无常拿着狼牙棒砸向了蒋飞蓬,月无常则砸向了甄飞龙。
这一场混战,徐长卿还是觉得对方强了一点。甄珍和蒋飞蓬武功比花无常和月无常弱了一点,落了下风。甄飞龙面前对阵阎士铎,由于阎士铎丢了一根判官笔,所以两人维持着平局。
徐长卿心想,如果不能迅速拿下他们,如果那个西域毒手脱困赶来,自己这边几个人会再次遭擒。于是再次气贯十二经,想起了少林方正说自己可以吹风可以点穴,飞针可以治病。于是聚气一口真气,吹向对方印堂穴。格桑正在全力挥刀应对徐长卿的招数,突然感到脑袋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突然感到闭气,头晕眼花。他立刻吸了一口真气,定心凝神,后退几步,叫道:“士铎,放了他们吧。”
阎士铎正打得兴起,马上就要再次拿下这几个人,听师父说要放他们,心里老大不愿意。格桑再次喊道:“士铎,放了他们!我的话你没听到吗?”
阎士铎停了下来,叫两个徒弟也停手。格桑对徐长卿道:“徐少侠,我们放了你们,你们走吧。”
徐长卿自己也没明白怎么回事,但是既然对方不打了,自己也没必要继续打下去,毕竟自己这边几个人功夫比较弱。于是叫甄飞龙几个人上了马车,继续向东前进。
看到徐长卿等走后,阎士铎问道:“师父,明明我们可以赢了,您为什么就不打了?”
格桑道:“我们打不过徐长卿的。这小子的功夫有点邪门。他向我脑袋吹了一口气,我就头昏眼花。而且我听说他还会飞针,打下去,我们几个会有性命之忧。”
阎士铎撇了撇嘴,说道:“师父,你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看那小子打不过你。”
格桑道:“你也是聪明人,你还不知道你师父的为人吗?师父不打无把握之仗。徐长卿就如一块璞玉,很多的光芒还没开发出来。但是他总会领悟的。他能吹我脑袋,也能用银针射我脑袋。我倒下去了,你们能赢吗?”
阎士铎道:“还是师父考虑长远。毕竟徐长卿年纪轻,不懂这些。师父,我们回去看看吧,徐长卿是怎么把这几个人救出来的。西域毒手会不会也遭了毒手?”
格桑道:“我收你做徒弟,就是看中你脑袋转得快,点一下马上就能领悟。徐长卿那小子宅心仁厚,也不会杀了西域毒手。走吧,我们赶紧回去看看。”
格桑几个人回到村子里,看见西域毒手夏哈被捆住了,在地上哼哼。阎士铎赶紧上前把绳索解开。夏哈望着脚上的银针,格桑会意,说道:“士铎,把那根针拔了。”
阎士铎说道:“师父,我不会拔。”
格桑道:“拔出即可,这又没什么技术含量。”
阎士铎向夏哈施礼,说道:“前辈,请忍一下,我帮你拔针。”于是右手捏住针尾,向上一提,针随手而出。由于夏哈足太阳膀胱经被封闭半天,阳气不通,这时突然通了,阳气蓬勃而出。夏哈觉得满肚子气没地方出,于是“啪”地一掌,拍在了阎士铎的肩膀上,阎士铎飞身而出,撞到了墙上,晕了过去。
格桑道:“老毒手,我徒弟好心好意帮你拔针,你干嘛打他?”走过去,帮阎士铎推宫过血,阎士铎哇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夏哈怒道:“他挨我一掌不应该吗?我帮你们看人,自己却险些丢了性命。我的名声,都葬送在你们的手里!”
格桑道:“我们以为凭你的武功和毒药,没问题的,谁知道你这个‘毒手’能遭了毒手?士铎,你就忍忍吧,师父帮你运功疗伤。”
夏哈站了起来,阴森森地说道:“疗伤?我掌上有毒,纵使你武功再高,没有我的解药,他必死无疑!”
格桑道:“老毒手,你真的要跟我们反目成仇?”
夏哈也有点忌惮格桑的武功,说道:“接着,这是我的解药!”说完,手一弹,一颗药丸落在了阎士铎的嘴里。
阎士铎脸色渐渐发黑,知道这是真的解药,赶紧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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