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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红楼艳遇


路过王满仓家时,何能看到有几只鸡从他家门口进进出出。一只母鸡跑到何能跟前,拉了一泡屎,趾高气扬的离开了。

        “狗x的,王满仓家的老母鸡也像他老婆,都犯贱。”

        何能捡了一个土坷垃,正想仍王满仓家的那只母鸡,忽然他改变了注意。他跑到地里,把王满仓家的麦秸垛点着,然后告诉王满仓他家的麦秸垛着火了。慌得王满仓拿着尿盆,他老婆拿着和面盆跑出去。何能走到王满仓家的鸡窝,抓了两只大红公鸡,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王天霸等得不耐烦了,以为何能骗他。

        “狗x的,敢耍老子,有你好看你。”

        王天霸狠狠地吐了口吐沫,刚要走。远远地看到何能提着两只大公鸡跑来。王天霸迎过去,劈头打了何能一巴掌。

        “你打俺干什么?”

        “你看看时间。”王天霸挽了挽衣袖,左手腕带着金色手表,太阳照耀下,闪闪发光。

        “哥,你这表是金子做的?”

        “废话,不是金子的能有这么亮?”王天霸解下手表,递给何能,“你颠颠,沉不沉?”

        “压手的沉。当真是金子做的。哥,这表得多少钱?”

        王天霸伸出三个手指头,神秘地笑了笑。

        “三十?”

        王天霸摇摇头。

        “不会是三百吧?”

        “二百九十九。”

        “哥,这几年你都在外面做啥啦?挣那么多的钱?”

        “你很好奇?”

        “好奇。”

        王天霸突然抓住何能的脖子,死死地掐着。何能无法喘气,憋得脸通红。约莫一分钟,王天霸松开手。很能蹲下,大口地喘气。

        “有个名人说过,好奇害死猫。”

        “名人?谁啊?”何能一手捂着脖子,慢慢地站起来。

        “俺爹。”

        “俺咋没见过?”

        “俺也没见过。俺爹死的早。”

        “怎么死的?”

        “俺也想知道怎么死的。”王天霸眼睁睁地看着何能,一脸的阴森,说,“何能,你每天都在村里逛来逛去,你有没有发现咱们村有啥不正常的地方?”

        “啥算是不正常?”何能问,“去年的一个晚上,俺发现二站成家有个女人,这算是不正常吗?”

        “还有没有其他的地方了?比方说咱们村的老井,村东的关帝庙,还有村子的祠堂。”

        “哎!哥,你这么一说俺倒是想起来了。咱们村子的祠堂还真有些古怪。”

        “怎么古怪了?”

        “你看,咱们村有三大姓,姓王,姓李,还有姓何。可是,为啥祠堂里只有姓王的祖先,姓李,姓何的祖先在哪里啊?”

        何能这么一说,王天霸也想起来了。每到过年时,全村人都回去祠堂供奉祖先。可是,祠堂里只有一张王姓先人的塑像。在塑像右边,是李家的家谱,左边是何家的家谱。长久以来,村里人都认为祠堂的一切摆设都是天经地义的,可是,为什么要这样摆设?没有人追问,也没有人想过这个问题。

        说起祠堂,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每年的七月十五,老王头都会带着人在祠堂里做一次盛大的祈祷。祈祷的时候,老王头会把香插在塑像人的左手。半个时辰后,激动人心的事情就会发生。塑像人手中的香自己着了。对于这件事情,村里人认为这是先祖们仙灵,没啥不妥。之前,王天霸也是这么认为,现在,当他在外闯荡了五年后,对于村里的一些封建迷信他都已看破,所以,此刻,王天霸在回想起这件事情,就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了。

        “哥,俺弄了两只鸡,到集市上卖了,咱们喝酒去。”何能晃了晃手里的两只公鸡。

        “何能啊,不是哥说你,男子汉是要做大事情的。像你这样整日偷鸡摸狗,成何气候?跟你在一起真是丢人。”

        “俺也没办法。要是哥有好的出路以后叫着俺。”何能说,“哎!对了,昨天苗苗还说要俺学一门手艺,哥,你说俺学啥手艺好呢?”

        王天霸拿眼睛上下打量了何能一番,问:“你告诉俺,你有啥特长?”

        “俺特长是跑得快,眼睛好使。”

        “你这个特长比较适合做贼。”

        “哥,别闹了。俺要是做了贼,苗苗一准不会跟俺。再说,咱们村自古都没有贼人,俺要是做了贼,不也给村子丢脸嘛。”

        “你小子能有这点觉悟说明你还有救。你让俺想想,等俺想起来有好的出路,俺再告诉你。”王天霸搂着何能的肩膀,诡异地笑了笑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咱们先把这两只鸡买了,找家饭店,把肚子填饱。”

        两人赶到集市,太阳已转到南面。赶集的人大都回家了。整个集市上稀稀拉拉的没几个人。何能吆喝了半天,也没把鸡卖出去。这时,王天霸见翠儿也来赶集,还领着虎子。他走过去,摸了摸虎子的头说:“赶集啦,儿子。”

        “你别喊俺儿子,俺爷爷说你不是俺爹。”虎子踢了王天霸一脚。

        “光天化日,集上这么多人,你再乱说,俺真的恼你了。”翠儿板着脸说。

        “光天化日咋啦?谁怕谁。这两天俺没上您家去,想俺了吗?”王天霸伸手就要摸翠儿的脸,翠儿甩头躲开。

        “你再动手动脚俺就喊人啦。”

        “喊啥喊。俺想好啦,过几天就娶你。”王天霸摸了摸虎子的头说,“虎子,等您娘出嫁时俺让你放鞭炮,行不?”

        “越说你越上劲了。你不想在双水村活,俺娘俩还得活呢。”

        “活,咋不活。您娘俩跟着俺会活的更好。俺有的是钱。虎子,要不要俺给你买枪?””

        虎子看着翠儿不说话。

        “要你就喊个爹。”

        “滚一边子去。”翠儿踹了王天霸一脚,拉着虎子就要走。

        王天霸忙把何能拿来的两只鸡塞给翠儿。

        “这俩个鸡,你拿走吧。”

        “俺不要。”

        “不是给你。给虎子。他现在正长个子,你给他炖炖鸡肉,改善改善生活。天天吃老咸菜没有营养。”

        “想吃俺自己家会买,用不着你给俺买。”

        “你真不要?”

        “不要。”

        “好。”王天霸抡起鸡,使劲地往地上摔。公鸡在地上扑腾几下,头一歪,死了。“俺走了,这两只鸡反正是给你的,你爱要不要。”

        王天霸拉着何能走了。对于王天霸的做法何能很不理解,翠儿明明不要,为啥还要给他?看着自己辛苦弄了两只鸡白白地送人,他心里很生气。但他怕王天霸揍他,憋了好一会,终于憋不住了。

        “哥,人家不领你的情,你还非得给她,你是咋想勒?”

        王天霸笑了笑说:“大白天人多,她不好意思。其实她心里很高兴。”

        “俺就不明白,她有啥好嘞,你咋就看中她了?”

        “你没看出来吗?她的屁股多大。俺就稀罕这样勒。”

        “俺看你这是犯贱。”何能说,“屁股大的女人多的是,还都比她年轻漂亮,你有钱,啥样的女人找不到?”

        “你这句话就说对啦,男人都犯贱。”

        “现在你踏实了吧,没有鸡了,咱们还是回家吧。”

        “俺今天高兴。走,俺出钱,请你去‘小红楼’潇洒潇洒。”

        “小红楼”,离县城十多里路。从双水村去要走半天的路程。起初,这里是公社食堂,改革后,承包给个人了。干了几年,不挣钱,后来请了几个姑娘,外地人,改做喝花酒的地方。坊间传闻,“小红楼”这名字是上一任的县长取的。虽不见得传闻有多真实,但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也能从中窥探的风声。所以,“小红楼”能一直屹立不倒,暗中自有贵人扶持。

        王天霸和何能赶到“小红楼”时,正遇到一伙人打架。一边是两个,另一边有十多个,还都拿着家伙。由于双方人数太过悬殊,人少的一方慢慢的只有挨打的份。

        看了一会,王天霸实在看不下去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打抱不平,自古都是梁山好汉遗留下来的传统。王天霸大叫一声,冲过去,脚踢手揣,瞬间就打到两三人。

        “大哥二哥,俺来晚了。您再坚持一分钟,咱们的人手马上就到了。”王天霸边打边大喊。

        对方听王天霸叫来救兵,心知不妙。领头的那人喊了声:“撤!”接着十多个人跑的不见了踪影。

        挨打的两人躺在地上,皮青脸肿,浑身是泥。

        何能走过去,问王天霸:“哥,你认识他们?”

        “不认识。”

        “不认识你为啥出手?”

        “这位大哥,谢谢你了。”其中穿白衬衫的人感激道。

        “哎!没啥。俺最烦以多欺少了。”王天霸说,“他们那么多人为啥揍你两个?”

        “这个,说来话长了。”

        “大哥,人家救得咱们的命,还有啥不好说勒。”

        “俺也没说不说。”穿白衬衫的人说,“俺叫郭银,那个是俺兄弟,郭平。俺家在郭里庄。”

        “郭里庄?就是县西南角的那个郭里庄?”王天霸问。

        “恩。大哥,你是哪里人?”郭银问。

        “双水村。”

        “双水村?和俺庄挨着的那个双水村?”郭平问。

        “和您庄隔着一条河。”何能说。

        “您还没说他们为啥打你两?”王天霸问。

        郭银站起来,打了打身上的土说:“其实是俺两个先动勒手。俺弟兄两个是收汽车保护费勒。”

        “你等等,汽车保护费啥意思?”王天霸问。

        “就是从咱们县城开往市里的所有客车,每天都得给俺两个送钱。”郭平说。

        “为啥?”王天霸问。

        “不送钱不让他干。”郭平说。

        “他们自己的车,你管的着?”王天霸问。

        “你可知道咱县里有多少量‘依维客’?有一百多辆。为啥跑市里的车只有十多辆?其实他们那些车也想跑,可车多了不挣钱。所以,他们就求俺弟兄两个出面摆平。”

        “哦,俺知道了,你这是收保护费?”王天霸说。

        “也可以这么说。俺两个都干了一两年了。前两天新来了一伙人,想侵占俺们的生意。俺两约他们在这里谈谈,没谈妥,就打起来了。”郭平说。

        “这个大哥,俺看你身手不凡,要不跟着俺们干吧。”郭银说。

        “俺最近有事,不得闲。过段时间再说吧。”

        “也行。反正咱们离得近,有事情你找俺两个。”郭银交代完话,走了。

        王天霸看着郭银,郭平的背影,自语道:“收保护费,有点意思。”

        “哥,你真想干啊?”何能问。

        “干个屁。他们做的是缺德的事情,俺看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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