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老实人家偏遭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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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医生说完伤亡情形后,陈紫萱又觉得两腿发软,看了秦少秋一眼,心说要不是他死力护着自己,自己怕是第三个死者了。.
现场很快清理完毕,围观群众也都先后散去,警方也将歹徒押走。
秦少秋回想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幕,兀自不敢相信是真的,瞥了一眼身边的陈紫萱,见她正神情犹疑的看着自己,嘱咐她道“这件事千万别告诉晓南,我怕她担心。”陈紫萱忽的长长吐出一口气,摇摇头,道“我可不敢告诉她。要是叫她知道,我害得她情郎被人划了一刀,她还不得恨死我?”秦少秋闻言忽然笑起来。陈紫萱奇怪的说“你笑什么?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秦少秋说“我想起你上午说的一句话。当时咱俩斗口,你说以后要砍我几刀,不然对不起人。嘿嘿,想不到,这么快就让你言中了。”陈紫萱沮丧的说“你确实是因为我挨刀的……”顿了顿好奇的问道“其实你当时可以撒手不管的,你……你为什么要救我?”秦少秋说“你是晓南的姐妹,又是陈伯……国泰的女儿,我能眼睁睁看着你被杀不管吗?”陈紫萱哼道“你不是很讨厌我的吗?看我被人捅死,多有快-感呀。”
秦少秋苦笑着摇了摇头,叹道“不说了,心里很难受……”陈紫萱问道“死的又不是你,你难受什么?”秦少秋说“刚才还是活蹦乱跳的大活人,转眼就被那家伙乱刀捅死,看在眼里边,很难受。他中刀的时候一定很痛苦,明知自己死定了,可当时还能活一会儿,你说他临死之前心里会想什么呢?”陈紫萱咬了咬粉嫩的下唇,道“别人我不管,总之今天你把我救了,我陈紫萱这条命……以后就是你的了;我欠你一条命。”秦少秋看着她,心中也纳闷,自己跟陈家怎么就脱离不了关系了呢,道“你赶紧回家吧,好好睡一觉,忘了刚才的事情。我跟他们做完笔录就回青云了。”陈紫萱哼了一声,道“我怎么样用不着你指挥,别以为你救了我就能让我听你的话。我跟你一块去做笔录。”
做完笔录,已经六点多了。
看着昏黄的夜色,秦少秋身心疲惫。陈紫萱走过来道“你这就回青云?”秦少秋嗯了一声。陈紫萱道“先吃了饭再走吧,我请你吃饭。”秦少秋摇摇头,道“要吃你吃,我是没胃口了。”陈紫萱大为不忿,怒道“我陈紫萱请人吃饭,还从来没谁拒绝过,你敢不给我面子?”秦少秋冷笑道“你跟你哥真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都一样的自以为是。”陈紫萱闻言只是死死的瞪着他,也不说话。
秦少秋刚要迈步走人,手机响了起来。之前,他用这手机当做暗器,甩向那个歹徒,关键时刻救了陈紫萱一回,不过却失落在她的宝马车里,后来就给忘了。还是陈紫萱从车里找出来还给他的。
秦少秋看了眼来电号码,是个陌生手机号,等了一响,确定不是骚扰来电了,这才接听,刚接听彼端就响起宋美急促的叫声“少秋哥,少秋哥,是你吗,你从省城回黄州了吗?”秦少秋道“还没回啊,怎么了?”宋美急急的道“少秋哥,你能不能赶紧回黄州啊,然后去我家里一趟,看看我妈怎么了。刚才我给她手机打电话她不回,打家里电话也没人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秦少秋想了想,宋家不只是张桂琴一个人在家,还有她那个姓万的表弟呢,就算张桂琴不接自己的手机号,家里座机总该有人接吧,想到早晨所见那个万姓男子看张桂琴时那不良的眼神,忽然冷不丁打了个寒战,道“好,我马上赶过去,一个钟头差不多就到了。”宋美道“五点多的时候我妈还给我打电话来呢,说你会给我打电话说笔记本的事情,但是现在怎么也联系不上了,我真怕她一个人在家出什么事了,比方洗澡的时候不小心触电了……”秦少秋听得啼笑皆非,暗道这小丫头善于幻想,道“不说了,我马上过去。”
陈紫萱等他打完电话哼道“你可真忙,国家主席都比不上你。”秦少秋道“你赶紧回家吧,我有事要走了,再见了……呃,别再见了。”陈紫萱大怒,叫道“你什么意思啊?别人想见我都见不着呢,你还不想再见,真是太气人了,我告诉你,我跟你没完;”
秦少秋懒得理她,大步跑回车里,发动以后要往黄州市驶去。可问题是,这北京路派出所所在位置特别生疏,他从来没来过,一上车就晕了方向,哪里知道怎么开出城区驶上高速?赶忙拿过导航仪来设置目的地。
陈紫萱悠然自得的走过来,在车窗外望着,道“迷路了吧?臭小子。”秦少秋恨恨瞪她一眼,却是越慌越找不到终点。陈紫萱道“还是求我吧。我怎么说也是省城本地人,你想去哪,求我,本小姐带你过去。”秦少秋怒道“你要是愿意帮忙,就态度好点;不想帮忙,就趁早滚蛋,我有急事。”陈紫萱叫道“哎呀,求我帮忙还敢凶我,哼哼……也就是看在你今天救我一命的份上,要不然啊,我才不搭理你呢。说吧,去哪。”秦少秋便把想离开省城上高速说了,陈紫萱冷笑两声,回去开了宝马,在前面领路。
两人这一开起来,秦少秋才发现,这个美女车开得又野又猛,在路上狂飙乱钻,自己根本跟不上,好几次她都抢着黄灯闯过十字路口,却把自己落下了。好在她又在前面等着,这样才没跟丢。她车开得快,秦少秋用心跟随,自然也开得不慢,很快就驶出城区,到了前往黄州市的高速路入口处。
陈紫萱却根本没停,直接开进了收费站里。
秦少秋大为惊奇,急忙追上去停下。正好陈紫萱也停下来等着他,两人下车相见。
秦少秋道“你不用带我去黄州了,剩下的路我就认识了,你赶紧回家吧。”陈紫萱骄傲地说“我偏不,我今天受了惊吓,要散散心兜兜风,我要跟你一起去黄州。”秦少秋算是见识了大小姐脾气,苦笑道“从省城到黄州一百多公里路呢,你也不怕累着?”陈紫萱哼道“少给我废话,上车。”说完回了车里。
秦少秋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摇了摇头,回到车里,跟她车后,一路疾驶向黄州市区。
在高速路上,陈紫萱开得更猛,除去遇到测速雷达才减速外,其它时候都飙到了一百三四。秦少秋又惊又佩,死死咬住她不放,却跟得十分辛苦。不过这样一来,路上所花的时间倒是大幅度减少。没到四十分钟,已经到了黄州市区。
终于赶到宋家门口,秦少秋下得车来就去门口按门铃,按了半天没人理会,便大声拍打起铁门来。
陈紫萱从车里下来走到他身后,四下里望了望,道“你有急事,人家可是一点都不着急;”
秦少秋不理她的冷嘲热讽,又拍了几下,侧耳辨听,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心中疑云顿生,抬头看了看这座小院的倒座房,正是普通的平房,高三米左右,自己要是站在丰田越野车上,可以轻松跃到房顶,再从房顶跳到院子里,倒是可以进门,便转身来到车头前,爬上去,又慢慢爬到车顶,站直身子,两手扶在倒座房房檐上,两脚一蹬车顶,便蹿了上去。
陈紫萱看得吃惊不已,叫道“你疯了啊?你这是要私闯民宅?”
秦少秋站到倒座房顶上后,发现里面小楼一楼二楼灯光大亮,从窗户望进去,却是无人走动,大为纳闷,想要喊“张老师”,又怕惊动邻居,想了想,悄无声息的从屋顶下到天井墙头上,又跳进院子里,发出咚的一声响。
他大步走进楼内客厅,叫道“张老师……张老师……”没人应声,屋里气氛诡异得吓人,心里直觉家里有人的存在,可为什么就是不吭声呢?
又喊了两声,楼上忽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谁呀?”话音未落,一个男子从楼梯上走下来,只走两步,站到楼梯中间不动了。
秦少秋定睛看去,正是张桂琴的表弟、那个万姓男子,见他脸色红白不堪,衣服也有些凌乱,暗生疑窦,问道“张老师呢?”这男子讪笑道“她……她出去买菜去了,我一个人在家呢。”秦少秋问道“你一个人在家怎么不接宋美的电话?”男子惊讶的说“小美来电话了?我怎么没听到?呵呵,没听到。”秦少秋追问道“那张老师怎么也不接呢?”男子陪笑说“哦,她没带手机,没带手机就出去了,呵呵。”
秦少秋总感觉这男子哪里有些不对劲,回头望了望门口鞋柜,见地上摆着一双以前见过的张桂琴所穿的白色皮凉鞋,心中一动,她真要是出去买菜,怎么可能不穿鞋呢?难道穿着拖鞋出去买菜?再说了,谁们家过日子,不是早晨上午的就把菜买好了?哪有大晚上的出去买菜的呢?想了想,道“哦,宋书记让我从二楼拿点东西回去,张老师不在,我就只能自己拿了。”说完往楼梯走去。
男子脸色大变,道“不……你别……”秦少秋见他表情不对,更是觉得此人可疑,甩开大步往楼梯上走。男子用手拦他,道“你别……我表姐家里你怎么能随便进呢。你要拿什么,我去给你拿。”秦少秋嘿嘿冷笑,道“我又不是第一次拿东西了,知道东西在哪,不用麻烦你了;”说完将他轻轻巧巧的推开了去。那男子冲上去拽住他,怒道“你这个人懂不懂规矩?你不过是给我姐夫当秘书的,说好听点是秘书,难听点就是一条狗,你当狗的怎么能随便进主人家里?你给我下去吧。”秦少秋大怒,反身用力一推,要不是他在栏杆上抓得稳,这一下就从楼梯上滚下去了。
秦少秋推开他后,不敢怠慢,大步往楼梯上跑去。那男子看着他上了二层,脸色变幻,忽然转身就跑。
秦少秋来到二楼,见四五个房间都亮着灯,嘴里叫着“张老师”,一个个的查探,忽听最里面一个房间里传出低低的鼻哼声,似乎是张桂琴发出来的,忙跑过去看。
门开着一道缝,里面不断发出哼哼声。
秦少秋从门缝里看到床头部位,有一个满头秀发的脑袋,不是张桂琴的又是谁的,心中大喜,推门就进,叫道“张老师,可找到你啦!”
他兴冲冲的推门就进,可等进到屋里,看到床上的一幕时,如同被一百万伏的高压电击中似的,瞬间僵立当地,整个人都石化了。怎么回事?原来,张桂琴全身露赤,被红色的细绳五花大绑的捆趴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身子白花花的,与浅粉色的床单相互辉映,几乎要把秦少秋的眼睛晃瞎了。
秦少秋大惊失色,转开头不去看她的身子,心中惊骇无比,也不知道是谁对她做了这等恶行?更是不可理解,那人将她捆起来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将她扒得精光?想要偷她家里财物的话,不会扒光她;想对她性侵的话,又不用捆住她。这从情理上说不通啊。想到之前那个万姓男子,千方百计阻拦自己上楼,难不成,这是他干的?按理说,家里只有张桂琴跟他两个人,除去他,似乎也没有另外一个人可以干出这事来了。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干呢?看他早晨所暴露出来的丑态,似乎对这位表姐的身子感兴趣,但何至于将她绑成一个肉粽子?想了想,不是很明白,又转过身,问道“张老师,你怎么了?这……这是谁干的?”
张桂琴只是哼哼的出声。. 秦少秋根本就看不到她的脸,也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思虑片刻,转身走到床前,先拿起一床夏被,盖在她的娇 躯之上。
这下,白花花的春光不见了,一切引人犯罪的部位,什么都瞧不见了。
秦少秋又不免有些惋惜,单腿跪在床上,凑过去问道“张老师,张老师,你倒是说话啊?”张桂琴只是哼哼;秦少秋忽的意识到,她不是不想说话,而是说不出来,她既然被人捆住手脚,也可能被人堵住了嘴巴,否则她乱喊乱叫,那人还怎么成事?想到这,惊呼道“张老师,你被人堵住嘴巴了?”张桂琴嗯嗯的用鼻子表示同意。秦少秋暗骂一声好禽兽,跪到她上半身旁边,将她脑袋慢慢扳过来,扳向自己这一边,再看时,她满脸泪痕,梨花带雨,嘴里塞着一团黑糊糊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看到这一幕,他脸色大变,忙伸手过去,从她嘴里拉出了那东西,等将那东西全部拉出来,迎风一展,这才看出,这是一条三角的蕾丝边女式裤衩,想到这可能是她的贴身衣物,哪敢多看,忙随手扔到一边。
张桂琴嘴里阻碍既去,却也没说话,而是放声大哭起来,哭声里充满了委屈与不甘。秦少秋听得心酸不已,眼圈也红了,柔声道“张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那个……姓万的表弟干的?”张桂琴闻言,哭的声音更大了,连连点头,在席梦思床上发出咚咚的声音。秦少秋气得怒火万丈,转身下床,道“我去把他抓起来!”说完冲出了这个房间。
等他来到楼下一看,哪里有那个家伙的身影,来到院子里,却见陈紫萱探头探脑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忙问“你看见没看见一个中年男子,从这家跑出去了?”陈紫萱点点头,道“刚是有一个,忽然就开门跑了,把我给吓了一跳。”秦少秋叫道“哎呀,你怎么不拦住他呀?”陈紫萱嗤道“我干吗要拦住他呀?他又没碍着我。你风风火火的这是干嘛呢?这就是你的急事?”秦少秋哀叹一声,知道那万姓男子是心下有虚,知道自己上楼一定会发现他对张桂琴所做的一切恶行,一定会抓他,所以见机不妙先逃了,他这一逃,必定是远走高飞,自己一个人哪里抓得住他?摇摇头,转身回往楼里。陈紫萱跟上去叫道“你唉声叹气的干吗呀?”秦少秋道“你别进屋。”陈紫萱冷笑道“凭什么呀?”秦少秋哼了一声,道“进屋也行,就在客厅里老实呆着,哪也别去。要不然别怪我赶走你。”陈紫萱哦了一声,奇怪的看着他。
秦少秋重新回到楼上房间里的时候,张桂琴还在嚎啕大哭。秦少秋知道她在被表弟脱衣捆绑的过程中一定受了很多的委屈,想要劝她,却无从劝慰,想了想,从床头柜上摸过一盒纸巾,抽出纸巾不住价给她擦拭泪水,嘴里翻来覆去的只是一句“张老师,别哭了……”
过了一会儿,张桂琴哭声渐弱,脸上却现出痛苦的表情。秦少秋这才想起,她身子还被捆着呢,忙道“张老师,我给你解开绳子吧?”张桂琴闻言脸色大变,秀丽的眸子里全是泪水,抬起眼皮看了看他,羞从心来,又大哭起来;
秦少秋当然知道,她羞于把她的身子呈现给自己观看,可此地除了自己外又没有别人能够帮她,她既不愿意答应,又没法拒绝,悲愤羞恼之下,只能大哭了,不过,自己倒是可以求陈紫萱上来帮忙,她也是女人,帮张桂琴解开身上的绳子是最妙不过,可就怕张桂琴更羞于在外人跟前出丑。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她给自己看到赤-身裸-体也就算了,再给外人知道,尤其这丫头还是陈国泰的女儿,要是传到官场上去,以后连带老板宋超凡也没法做人了。沉思半响,道“张老师,楼下倒是有我一个朋友,是女孩,要不让她上来给你解绑吧。不过,她是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陈国泰的女儿,我就怕她嘴巴不严,再把这件事传出去,那恐怕对宋书记影响也不好……”
张桂琴听了这话,忙道“别……别告诉她,别让她上来,千万不要……”说完又哭得狠了。
秦少秋咬牙切齿的说“我真是想不到,那个姓万的如此卑鄙下流,竟敢对你这个亲表姐做出这种事?他真是禽兽不如。他也就是跑了,要是让我抓住,我非得点了他的天灯不可。”张桂琴大哭道“少秋啊,我后悔没听你的提醒啊,我实在没想到这个东西竟然会对我这个亲表姐下手啊,他简直不是人啊,杀千刀的他该死啊……呜……”秦少秋暗叹口气,道“张老师,过会儿咱再骂他,现在必须得给你解绑。要不然身子捆得时间久了,影响血液循环,你身体部位会坏死的。”张桂琴泪眼汪汪的说“我现在死的心都有了啊,我……我被他……”秦少秋忙道“他没欺负你吧?”张桂琴缓缓摇头,幅度很小,道“少秋,多亏你及时赶到,要不是你回来,我……我真就被他欺负了。他是要先捆住我,然后再……他不是人啊,他变态啊……呜……”
听到变态二字,秦少秋忽然间明白了什么,据说,男女性事里面有一种花样叫性-虐,也就是俗称的s,通常都会把女人捆住,往女人身上滴蜡,用皮鞭抽打,借此刺激她们的神经来收缩身体内壁肌肉,男人从而得到更强烈的快-感。难道说,姓万的是想跟表姐玩一回s?
秦少秋道“张老师,还是小美给我打来的电话呢。她说给你和家里打电话都没人接,就请我来家里看一看,看看你是不是出事了。要不是她,我还在省城耽搁着没回来呢。”张桂琴想哭,没哭出来,忽然剧烈咳嗽起来。秦少秋吓了一跳,忙凑近了给她拍打后背,好半天才让她平静下来,低声劝慰“张老师,你也别太伤心了。发生了这种事,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可毕竟已经发生了,姓万的没有得逞,咱们就算没有损失,你可千万想开点,别太伤心……我这个人不会说话,总之你别哭了;”
张桂琴呜呜泣道“这以后我还怎么有脸见人啊,我真是不想活了。”秦少秋说“你还真别这么说。刚才啊,我在北京路上就遇上了杀人现场,一个心理绝望、对社会充满报复心理的男青年,持刀乱捅路人,造成了两死一伤的惨剧。其中一个,我眼睁睁看着他被乱刀捅死,这才感受到生命真的很脆弱,说没有就没有了。有句老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这也没有被他怎么样,还是……我话可能不好听,你别生气。”
张桂琴瞪大眼睛问道“真的假的?你碰上杀人的了?”秦少秋苦笑点头,心说,我还被划了一刀呢。张桂琴止住哭泣,道“少秋,你是好孩子,你今天救了我,我不知道怎么谢谢你才好。”秦少秋轻柔的给她擦拭脸上泪水,道“你怎么这么见外呢?我只恨我不是女的,要不然今天你就不用这么难堪了。”张桂琴感慨的说“你真会说话,你真好。”秦少秋说“我去找把剪子,给你把绳子剪断,尽量不……不碰不看你的身子,行吗?”张桂琴羞臊的嗯了一声,道“剪子在二楼一上来左手边房间里,还有刀子,你随便用。”
秦少秋出屋去取剪刀,经过楼梯时往下望了望,见下面安安静静的,想到陈紫萱应该在客厅里老实等着呢,没有多理会,走到张桂琴所说的那个房间,找到剪子,走回最里面那个房间,来到床上,将被子掀开一边,从张桂琴身体一侧将绳扣剪断,道“好了,剪断了,张老师你……你看看能不能动?”张桂琴试着动了下,摇摇头,道“不行,都动不了,你先解开我手上的绳子。”秦少秋溜着被子边从上到下的看过,从她腋下直看到她大腿所在,都没见她的手,想了想,惊呼道“我想起来了,你的手在后背上反捆着呢。”张桂琴羞道“那……那怎么办?”秦少秋咬咬牙,道“没办法了,我只能……反正是在后背,又不是在前边。”张桂琴羞得脸色通红,小声道“嗯,那你撩被子给我剪吧。”秦少秋低声道“那张老师我就冒犯了。”
秦少秋将被子小心翼翼从上面撩起,入目先是她的香肩,再是肌肤光洁的玉背,直到她腰肢以上部位,才见到她的双手,被反捆在那里,上上下下捆了十几匝,而且所有绳套都捆在一起,剪子根本剪不断,怒道“靠,那个畜牲,他竟然捆了这么多匝,我……我真他妈想弄死他。”张桂琴也不言语。秦少秋说“张老师,剪刀剪不断,我只能用手解了。”张桂琴嗯了一声。
秦少秋把剪刀放到一边,上手去解,费了半天劲,总算将她两手解放了,看绳子花式繁琐复杂,上面勾着她的玉颈,左右两边穿过她的腋下,中间在她腰上捆了五六圈,下面还有数根从她两腿中间穿上来,在她玉背上织出了大大小小的蜘蛛网似的,只看得头皮发麻,心说姓万的倒是懂情-趣有时间,竟然捆这么复杂的花样,要是换成自己,面对张桂琴这样的美丽熟妇,哪里按捺得住、把大把的时间花在捆绳子上面?本想将所有绳扣全部解开的,见状只能放弃,躲到一边,道“张老师,你手自由了,自己解吧;我……我出去。”
张桂琴嗯了一声,秦少秋便走向门口,没走两步,忽听张桂琴轻呼“别走,把我脚也放开。”秦少秋忙又回身,站到床尾,把她脚上被子掀开,将她脚上的绳子解了。她全身上下,就是脚上这处绳子捆得最简单,不费吹灰之力就剪断,两腿也就从此自由,心里想着,手脚自由,她自己解开其它地方的绳扣应该没问题了吧,大不了多费会儿时间罢了,便迈步走出房间,将门掩上,在门口等着。
他之所以选择在门口等着,而非去楼下等着,就是怕张桂琴一时间想不开,在房里自尽,寻思自己在门口站着,听到屋里有什么异响,可以第一时间冲进去。
等了一阵,里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心下觉得奇怪,难道张桂琴趴着没起么?想到今晚上发生了这么多事,赶回青云也要午夜了。不过,自己辛苦点没什么,能维护了张桂琴的清誉,自己也算做了件大好事。
楼下忽然传来陈紫萱的叫声“喂,臭小子,你干什么呢?再不下来,我可就上去找你去了。”秦少秋忙走到楼梯那里,道“再等我一会儿……咦,你为什么要等我,你回你家就是了,我从这就回青云了。”陈紫萱大怒,骂道“混蛋,那你怎么不早说?”秦少秋笑道“咦,这还用说吗?我又不是省城人,干吗要回省城?你快走吧,这回算是我对不起你了。”陈紫萱也没说话,估计是走了。
秦少秋回到最里面房门口,忽听里面传来一声惨呼,暗叫不好,难道是张老师自杀了?忙推开门闯进去,待看到床上的情景时,脸色大变,叫了声“张老师”,大步冲到床前。
原来,张桂琴直挺挺翻到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痛苦之极,竟然是晕过去了。
秦少秋来到床前,已经看到张桂琴正面所有的一切,无数丽色春-光……全都历历在目。不过,他心思一点都不在她的美好身体上面,而是气得脸色发黑,两手捏成了铁拳,就见她身上那些绳套,堪巧将她胸前包围捆住,而且捆得挺凸起来,而在她两腿之间,有两根绳子,目测是从她脖子下面垂下来,兜底卡住她的隐私所在,又从她股缝里绕到她后腰处捆住。
看到那姓万的捆出来的这变态花样,秦少秋气得牙都要咬碎了,凑过身去,轻轻拍打张桂琴的手臂,轻呼“张老师,张老师……”张桂琴如同沉睡过去似的,根本就不回应;
秦少秋见状揪心不已,就好像自己的女性亲属被人欺辱了一般,又气又痛,眼睛都湿润了,伸手在张桂琴腕部摸了下脉搏,感觉她脉象强健有力,确认她只是晕过去了,并无大碍,这才松了口气,暗想,虽不知她是因为什么晕倒的,但不如趁她晕迷的时候,给她把身上的绳子全部剪掉,既免得她自己劳动,也免得她心烦气躁、羞愤难堪。反正自己也已经看过她的身子,再看一回也就那样了。只要自己心存正气,又何惧男女之别、礼仪之防?
想到这里,他拿过剪刀,小心翼翼地将捆在她身上那些独根的绳子一一剪断,眼看着她身上已经被绳子勒出了红色的淤痕,气得都要吐血了,暗骂那个姓万的丧尽天良,不仅是忘恩负义,更是变态到了极点。这种男人,一旦抓住,应该千刀万剐才是。
他心里恶狠狠的想着,手上没有停歇,又将通往张桂琴股间的那两根绳子在她腰肢上面一一剪断,想要拉出来,知道这两根绳子还在她后腰处打了扣,根本就拉不动,就算勉强拉动也会摩擦触碰她的要害所在,那还了得?只能暂时放弃。暗里思量,估计她也正是因为看到自己被捆成这样,所以才气晕过去的吧。
别看张桂琴身上捆得密密麻麻,可实际上,一共只有两个绳头,由此可见姓万的捆绳子的水平实在高明。秦少秋清理完她身上大多部位的绳子后,发现必须要将她翻个身,否则无法将剪断的绳子抽离出去,轻轻唤了她两声,见她仍然不应,便大着胆子将她娇躯翻了个身。刚刚将她翻过去,她身上就有好多断绳脱落,粗略一看,她身上绳子几乎全都脱落了。只是,她腿间那两根绳子却死活不动,依旧兜得紧紧。
秦少秋端正心神,持赤子之心,面对她剥了皮的小白羊一般的身子于不见,先将那两根绳子在她腰上剪断。
“咔咔”两剪过后,这两根绳子前后都已断掉,但还是卡在她腿间无法掉落,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的黏在了她身上。
秦少秋看在眼里,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心下极其的不耐烦,寻思怎么给她抽出来,后来无意间往她股间望了一眼,正好瞧见那一幕不该看的景致,此时那里已经是波光潋滟,只看得心头肉跳,立时就产生了反应。
“啊……”
正在秦少秋处于极度尴尬之中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惊呼声;他扭头望去,大吃一惊,门口站着的不是陈紫萱又是谁?她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跑到楼上来了?
陈紫萱已将床上一幕看在眼里,脸色惊惶,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好啊……你居然……”秦少秋吓得忙从床上跳下来,紧走几步来到门口,低声道“你别误会,我……我不是……”陈紫萱见他冲自己跑过来,吓得倒退两步,到了走廊里,指着他叫道“你……你别过来,好……好啊,你……你原来是个色魔,你别过来,我要喊救命啦。”秦少秋哭笑不得,忙追出去,反手将门掩上,低声道“陈小姐,你误会我了,你先别乱叫……”
房门刚刚关上,床上趴着的张桂琴就睁开了眼睛,侧过头来看了看房门,又艰难的爬起身,看了看自己身上身下,屈辱的泪水已经忍不住的从眸子里再度滚落而下,忽觉得两腿之间很别扭,还有东西夹在那里似的,跪坐在床,低头瞧去,泪眼婆娑之中,见到两根绳子垂在那里,羞怒交加,几乎咬碎了银牙,嘴里发出“咯崩咯崩”的咬牙声,伸手下去抓住那两根绳子,轻轻抽离出去。她想放声大哭又不敢哭出来,生怕被门外的秦少秋听到,声音只能停在喉头那里呜呜作响。
想到秦少秋,便想到刚才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虽然他是好意,可怎么能在自己赤着的身子上到处乱剪乱碰?他难道一点不知道“非礼勿视”吗?他又不知道自己是他领导的老婆嘛,怎么能趁自己晕迷的时候对自己这样?又想到自己清白的身子已经被他看了个满满,忽然间,她羞恼攻心,扑翻在床,拉过被子将自己脑袋藏进去,凄凄切切的哭泣起来。
门外,秦少秋正在跟陈紫萱极力辩白“真不是我干的,是之前那个跑出去的男人干的,他要玩s,把女主人脱光后捆绑起来放在床上,要不是被我及时发现,女主人就难以幸免了……”陈紫萱冷笑道“你少废话,我没瞧见那个男人对这里的女主人怎么样,反正我只瞧见你爬在床上,身前是光着身子的女主人,你还盯着她……她……她下身乱看……你太无耻了,我真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你简直是无耻下流到极点的色魔,你是大变态!我……我受不了了,我真要吐了,我……我要打电话给晓南姐,要她过来瞧瞧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秦少秋怒道“靠,你竟然不相信我?我都这样跟你解释了,你竟然不相信我?我……我真有心对她怎么样的话,我会穿着衣服上床?我会不关门?我会不先把你赶走?我傻-逼啊我?我没见过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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