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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六十八章、受伤

        并不是只有司寇家有这个想法,凡是家中有男子嫁进宫中的大概都盼着这一天。(  小说阅读最佳体验尽在【】)因为没有人敢保证,这女孩出自谁的家里。

        而司寇祭夜现在想的是……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盼着大家都讲她无事,那自己便放心了。

        等大夫出去后,房间中总算是安静下来。他坐在了床边拉住了宓鹿的手,感觉到她的手指尖有些微凉。如果不是自己不够警觉怎么会让她受这种罪?

        “皇正君,人在你眼前被劫走,帝姬醒来只怕要怨了吧?”聂遥也不管这儿是哪,能捅一刀就不会手软。

        他嫉妒这个男人,凭什么他可以得到帝姬全心全意的宠爱?

        司寇祭夜另一只手紧了紧,而华夫人则在一边道:“相信帝姬非是喜欢迁怒别人的人,毕竟当日夜儿生病,不似平时那般警觉。”

        “哦?生病吗,那皇正君要小心身体了?”聂遥轻蔑一笑,接着看到床上的人动了一动。

        一个有些虚弱的声音道:“司寇,你的病好些了吗?”

        司寇祭夜见宓鹿醒来心中十分高兴,但听她还关心自己的病不由得一阵歉意,道:“臣已无事,只是苦了您。”

        “没事的,他没事吧?”宓鹿将手放在小腹上问着,神色看来十分担心。

        司寇祭夜心一软,道:“无事,十分健康。”

        “是吗,其实他很厉害的。小包子,小包子他……”一想起他竟悲伤起来。

        “他受了重伤,但已经回宫养着了,没事的。”司寇祭夜连忙安慰着。

        宓鹿听后这才放了心,摸起了自己的肚子。他会不会是个女儿呢,如果是自己可能就要离开了。这一想,心情竟不好起来原本悲伤也没什么,偏偏她现在是个孕妇心情本就难测,想到这点竟流下了眼泪。司寇祭夜与众人吓了一跳,均奇怪的看着她。聂遥更道:“我去杀了那个男人。”说完便转身走了。

        “……”宓鹿看着他气愤的走了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轻轻的擦了下眼泪道:“现在我们应该回宫吧?”留在外面不安全,那个项云也不知会做些什么事情。

        司寇祭夜点了点头,是应该回去的,但是他又道:“你容我们准备一下,你现在不比从前,要小心一些。”

        “嗯,你做主就好了。还有救我的那两个人,替我谢谢他们,如果没有他们我只怕要死在悬崖下了。”宓鹿本是想见他们的,但想到现在情况特殊还是少做些节外生枝的事情。

        司寇祭夜道:“你安心休息,一切交给我就是。”他安慰了她一会儿,直到看她再次睡着才让华夫人照料自己过去将何东乐与来子给打发了,但是他还是感恩的,直接升了何东乐的官儿。这几乎是大破格,就算是他本来出身不好,但想嫁个好人家还是可以的。

        但是查清何东乐的身份后才知道,这人不是出身不好,而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去找拼而已。于是就更不为他担心了,他现在做的似乎是要想办法成为一名好父亲,不,首先要想着怎么照顾好一位孕妇。

        等处理好手中的事情他就将帝姬抱上了准备好的马车,亲自护送着前往皇宫。路上聂遥竟也来了,两人一个车内一个车外竟挣起宠来。聂遥道:“帝姬安心,臣已经吩咐了属下,只要项云一有动静便会马上将他杀掉为您报仇。虽说他有些暗藏势力,但是臣也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惹了不该惹的人。”

        “嗯!”宓鹿在忍吐,所以就回答得十分淡然。

        聂遥受了冷落自然要找回场子,便笑道:“皇正君如今身体不好,就留在皇宫中与帝姬一起养着吧!”

        司寇祭夜冷声道:“不必,项云不是你能随便打败的对手,还需要小心为好。”

        “那就不劳皇正君您的担心了。”聂遥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以前不削做的事现在倒是很乐意去做,争风吃醋什么的倒是拿手起来。

        等到了宫门,他本来冷静的心又一次不冷静,一个被休出去的男人还来做什么?

        “司马大人有事?”这个男人虽然还有朝堂之上也嫁了人,但明显仍是对宫中的事情十分留意的。

        司马即容有些着急道:“听闻帝姬有事,所以前来相问,不知她可安全?”

        司寇祭夜在里面道:“多谢司马大人关爱,帝姬她无事。”

        马车突地一停让本来就忍吐的宓鹿不好受起来,捂着嘴就呕了起来。她本来吃的不多,现在又多消化了,所以即使是吐也只是水,很苦的水。司寇祭夜忙扶着她,急道:“这,要怎么办?”

        “帝姬,帝姬在马车中吗,您没事吧?”听着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水……”看到原本冷静自持的司寇祭夜这般慌张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怜巴巴的向他讨要水来。还好这马车上什么都有,司寇祭夜便将水拿来,然后还将痰盂也拿了过来,不嫌脏不嫌味道的伺候她漱口,并将那脏了的手帕也扔在了里面,将自己的拿出来放在宓鹿手中。

        难得他还挺精细的,等舒服了些宓鹿也没露脸,就道:“多谢司马大人关心,但眼下孤等需要马上进入皇宫,还请您也回去吧!”嫁人了,就不要再来了,让自己的夫人误会怎么办?

        “帝姬,可否让臣再见你一面?”已然多日没见,他心中怎么能不想念呢?就算依着父亲与司马家的命令他嫁人,就算妻主对他还不错,但是有些人根本不可能轻易忘记。

        宓鹿则是心狠的,道:“见了又有何用,还是不如不见,回吧!”说完示意司寇祭夜出发。

        司寇祭夜乐得帝姬与别的男人没有交集,命外面的人赶了马车走进了宫门。司马即容直到看着马车进去,宫门又再次关好,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带人走了。

        进了宫之后司寇祭夜就着手将帝姬有孕的消息传了出去,并且言说她身体不好,所以便不接受皇夫们的祝贺了。聂遥嘴角一抽一抽的,这个皇正君以前看着慷慨不争,怎么突然间就变得这般喜欢吃独食了?偏帝姬还宠着他,无论怎么做都不出声。

        至于自己嘛,想让帝姬记住自己那便一定要有作为的。于是就想到了项云,那个家伙必除,他真的触到了自己的底线。因为没有帝姬的爱护,本来懒洋洋的聂遥便投身在了追杀项云这件事中。

        只是让大家没想到的是,项云如此厉害。

        不,应该是如此变态。

        聂遥智商不弱于他,但是却输在不是变态。当那个男人以一家老老小小男男女女逼着他放下兵器时,聂遥无可奈何的放弃了。因为,那个女人还怀着孩子,而项云那个男人竟然挑开了她的衣服,还要挑开她的肚子。他现在恨,恨容易怀孕的女人。如果当日知道她怀着他的孩子,只需要一刀或是一脚就已经解决了,可惜他不知道。

        眼见着女人的肚皮上被划了一道伤痕,她的男人们撕心裂肺的吼叫却被人按住时的惊恐聂遥还是放下了手中的剑,道:“你走吧,莫伤害他们。”

        “我当然要走的,不过走之前总要收点利息。”说完一刀划过,聂遥只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

        项云笑道:“你这张脸,只怕她再也瞧不上了。”说完就真的带人走了,而聂遥摸了一下满脸的鲜血也默默的转身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竟然是轻松的,从没有过的轻松。自小到大就被这张脸连累着,不然他也许早已经嫁人,或者孩子已经有两三个了。但是,如果没有这张脸或许也不会嫁给她,一个让自己心动的女人。

        卟嗵一声,出去后他不支倒在地上,最后被找来的人抬回了皇宫。

        得知这个消息后司寇祭夜与宓鹿一同去瞧了他,本来好看的一张脸如今给包成了粽子一般。可是那个男人仍是没心没肺的笑道:“我知道,帝姬早晚会休我们出去的。可是现在我顶着这张脸只怕没有人要了,不如您就留下我吧!”说完还委屈起来,看着宓鹿眯起眼睛笑着。

        宓鹿还真有点心疼他那张脸,他总算也是被自己的事情连累的,这样下去过一辈子确实会没有人再娶了。她也不是一个太纠结的人,再说你这样逼着一个毁容的还对你有心的男人出去岂不是太过执着,那到底是为了自己的偏执心还是真正可怜那些男人才休的夫啊?

        但她毕竟是坚持一v一的人,所以道:“孤会想尽办法医你的脸,如果实在医不好,你就留下吧!”

        司寇祭夜向来是支持宓鹿的,听到她这样讲便拉住了她的手,然后转身道:“会医好的。”说完便转身出去了,而聂遥则叹了口气,皇正君与帝姬之间的信任与依恋他瞧在眼中,别说自己毁了脸,便是再毁了手与脚只怕也插足不进去的。可是他没有放弃,他就不信两人的感情可以永远不变。

        正如他所想,在他被司寇祭夜叫来的神医,拥有千年人参的那个人治脸时,宓鹿与皇正君竟然联合起来将皇宫中所有的皇夫都给休了,现在整个皇宫中剩下的只有他与皇正君两人……

        他们这还真是打算一夫一妻啊,摸了摸自己的脸问着老友道:“你说,我这张脸真的能医好吗?”

        “你想医好吗?”神医看着这个曾经对男女之事十分随意的朋友,感觉他似乎不想自己这张脸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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