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岳父怒打,岳母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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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络臣低头说:“妈,那不一样好不好?”
任菲菲不悦的说:“是不一样,她是泽恩的媳妇。传出去真是要丢死人了,你还护得跟宝贝似的,就算是被迫结婚的,我也不能接受。所以我宁愿要你和对言莉恋爱,也不要和李茶。”
项诗茹给项络臣摇摇头,知道此刻再说什么都没用,又把话题扯到了项玉成身上,任菲菲暂时也抛开了两人的不伦之事,忍不住流泪,说:“没想到这些天竟然发生这么多事情,我活大半辈子了,却没想到被自己的家人暗算。这个社会不知道还有什么人可以让人依靠,让人信赖。这样想来,路平哥也和我差不多,被自己的儿子欺骗到今天,连自己的儿媳妇都没看准,更不知道自己的孙子是从哪来的。”
含沙射影的责骂,让项络臣心里觉得不是滋味,轻声说:“妈,你累了,先休息休息吧。我和姐姐去医院看看爸爸,也和花伯母商量一下接下来的治疗。”
任菲菲确实累了,点点头,看着他们走到门前,忍不住又说:“你要是再敢胡闹,我真不认你这个儿子。”
项络臣无奈的点点头,嘱咐了云姨几句,这才离开。
项诗茹开着车子,冷笑一声说:“听到了吗?二选一的选择题,要不你就退而求其次,选了对言莉,皆大欢喜。”
“不可能。”项络臣认真的说,“就算没有微微,我也不会选她。”
“随你,死脑筋。”项诗茹骂完之后,忽然又说,“这么年轻就生了女儿,我倒要看看李为医是何方神圣。”
李为医回国是那么的迅速,迅速得让康泽恩没有任何准备迎接岳父的心理准备,但是带给他的却是一个个比项络臣更强劲有力的拳头,只是李为医或许是为了他男人的面子考虑,又或许是为了其他的原因,始终没有打他的脸,一切的拳头都砸在他的胸口和背上,还有膝盖一下下重重的撞击在自己腹腔的疼痛。康泽恩不能还手,也不敢还手,只能由着他出这口恶气。
张目在一旁实在看不下,想上前劝阻一下,花绵绵摇摇头说:“这是他应该承受的。”
项络臣还是上前拉住李为医,低声说:“李叔叔,您先别生气,您还是先去看看微微吧,微微身体要紧。”
李为医这才住了手,身上似乎因为太过担忧而流了不少的汗,黑色的衬衫紧紧贴在身上,更透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看了看项络臣,只觉得他对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这让李为医更觉得这些人不可靠近。
项诗茹惊愕的看着他,虽然听弟弟说过他年轻有为,俊朗潇洒,可眼前看到的本尊居然和弟弟年纪相仿,居然二十岁的李茶真的是他的女儿!
康泽恩终于冲破内心的压力,看着他说:“爸,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茶儿。”
“我不是你爸。”李为医恼怒的声音如此的冰冷,硬朗,将他骨子里的清傲也展露了出来,忽然又抓住他的胸口怒斥道,“你没有照顾好她我不怪你,可你为什么要害她?为什么?”
“我,爸,我怎么会害她呢?”
“没有吗?”李为医将一张药方摔给他,“这里面为什么有蝉蜕?为什么?”
康泽恩拿起看了片刻,低声说:“蝉蜕?是蝉衣,是药引啊,您当时是这么说的。”
李为医瞪了他片刻,愤怒的不再说话,大步走进病房,看到躺着的女儿,这个男人再也控制不住几个月的思念和担忧,抱起她抽泣起来:“茶儿,爸爸回来了,你睁开眼睛看看,爸爸再也不会离开你了。爸爸现在就带你回家,好不好?”
说着就要拔她身上的那些仪器,花绵绵紧张的喊道:“为医!你冷静一点。”
李为医红着眼,扭头看着她,低声说:“我要带茶儿回家,咱们的合作到此结束,婚姻也到此结束。”
花绵绵对几个人说:“你们都先出去。”
几个人都只好又退了出去,项络臣看了看康泽恩,脱口说:“痛快。”
康泽恩捏着手心的纸说:“这个时候你还要幸灾乐祸吗?还有蝉衣不就是蝉蜕吗?”
项络臣反问他:“你康氏集团CEO连这个也不懂吗?”
听到他的挖苦,他也只能忍着,“我不可能什么都懂。”
“蟾蜍衣也被很多人叫为蟾衣,叫蟾蜕,通俗的说就是蟾蜍的角质衣膜,但是另外一个蝉衣也叫蝉蜕,就是是金蝉脱壳的那个,懂了吗?”
“药效一样吗?”
“蟾蜍和知了一样吗?”项络臣白了他一眼,忽然皱眉抓住他的手腕说,“难道她的药里应该用蟾蜍衣,而不是蝉衣?”
康泽恩猛然想起很久前查理斯给他看的视屏,李为医说的正是蟾蜍衣。
项诗茹看着里面说:“泽恩,李为医和你们有什么合作?”
“没什么。”康泽恩说完,看到项络臣冒火的双目,轻描淡写的说,“我照顾李茶,他帮我从HEN取得一些最新研究信息。”
“仅仅如此吗?”项络臣逼视着他。
“要不然呢?”他收起东西,看着项诗茹说,“我们去看看伯父吧,如果李为……我岳父平静下来,我想他或许可以帮伯父诊治一下。”
花绵绵看着李为医说:“为医,你再生气也要考虑茶儿的身体,没有比这里给她看病更方便,你需要什么,只管开口,康家会全力配合。”
“不劳老康夫人费心了,我们父女这就回山东去。”
“你又何必说这样的气话呢?论辈分我们是亲家,论年龄我也差不多是你的长辈了。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走到哪里,难道还能摆脱HEN的掌控吗?你带茶儿走,恐怕最高兴的是HEN,他们之所以放你回来,难道你不知道他们想得到什么吗?”
李为医深吸口气,看着女儿瘦得让人心疼的脸,心里冷笑一声,他们想得到的,恐怕你们更想得到,康泽恩竟然明目张胆的将蟾蜍衣换成蝉衣,害我茶儿再一次遭受这样的病痛。可是我还得忍着,忍着……乖姑娘,爸爸不会让你出事,爸爸一定会让你平安醒来,然后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
花绵绵拍拍他的肩膀说:“为医,我不知道当初路平和你都谈了些什么,但是我是真心疼爱茶儿,泽恩不管怎么混 账不懂事,现在都已经爱上她了,以后他们肯定会恩恩爱爱的,茶儿的最终幸福,不是你最想要的吗?”
李为医和女儿的心思一般,听到这些话只觉得是嘲弄,好像是一个传教士在给自己洗脑一般,只是他也冷静了下来,自己躲不开HEN的纠扰,女儿还得在康家暂时生活,至少生命无忧。便起身说:“对不起,康夫人,我今天有些激动,请您谅解,能不能让我和女儿单独呆一会?”
花绵绵忙点头说:“这病房是套房,如果你累了,可以在隔壁休息,需要什么只管开口。”
看她离开后,李为医便搭上了李茶的脉搏,眉头锁得越来越深。
康氏CEO夫人失足流产,昏迷不醒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当然也没有漏过安家人的耳朵。安然靠在沙发上,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看着桌上的日历,喃喃的说:“已经几天了,她昏迷,他便一直守着,恐怕也已经忘了他刚刚失去了一个孩子了,婆婆恐怕更想不起来我了。”
安母帮她擦着眼泪,摇头说:“不会的,我不会让他们忘了你的。李茶昏迷不醒,也许就是报应,就让他们陪着她几天吧,也许哪天就一命呜呼了呢。”
安然冷笑一声说:“连泽恩都说她爸爸都能起死回生,肯定也能让她醒过来。何况,谁知道她是不是想逃过害了我孩子这一罪名故意吃的什么昏迷的药,还是演给外面的人看,给泽恩看,好让他心疼,让他对她寸步不离的呢。”
如果说孕中的女人多思,那么失去孩子的女人的思想就会真的疯狂起来,她会将一切的痛苦都归结在一个点上,将这个点越放越大。
何况她有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母亲,安母或许没错,她在极力用自己的方式爱着女儿,护着女儿,为女儿争取一切可能的幸福,然而,生活,并非争抢就能抗争得过的,而幸福,往往只在取舍间。
安母安抚好女儿,便来到了康氏医院,不难找到李茶的病房,看到里面空无一人,便悄悄走了进去。
她怒视着这个无法和自己对视的女孩子,看着吊瓶里浅黄色的药,一步步走上前,伸手给了李茶一个耳光。
响亮的声音只有她自己听到,再看李茶,刚才还毫无血色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红的五指痕迹,眼睛紧闭,可依然如一个高傲的公主,没有任何回应,更不会跟她哀哭求饶。
安母猛地拽下输液管,药瓶盖发出低低的‘嘭’声,针头落到了地上,输液管降低,药无法输入,可很快,血液从李茶的手背流出。
“我不会让你过得这么顺心如意,康泽恩只能是我女儿的,这CEO夫人的位置更是她的。”安母说完,高傲的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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