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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太残忍了


北唐瑾又是一阵安慰道:“殿下不必自责,这本是一个意外!”

        凤琰点点头,其实他一点儿也不自责,王克本是一个无用的人,死活他根本都不在乎,他在意的王家的态度,以及王家还能否同以往一般同他结盟。

        毕竟,王克虽然无用,卫国公王恭这个人还是极为护短的,自己儿子多么纨绔都是个宝贝。

        王炫此时不想同凤琰说话,他暗中找人将王克抬回家中,心中想着,应当如何同他父亲母亲解释此事,说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第第被凤琰杀了却无计可施么?

        虽然今日之事看起来同他没有任何关系,可是,他这个做哥哥的的确是太不够格了,自己的第第死了都没有认出对方来,若不是那艺妓大喊大叫,他还不知晓那地上躺着的就是他的亲第第呢!

        发生这样的事情,凤琰自然没有心情再将事情谈下去了,已经回了自己府上,心中思虑着今日之事,虽然表面上看仿佛是个偶然,那个艺妓的名字他也听过,仿佛是个很出名的艺妓,只是,他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比如,他的情绪倏然失控,见到王克的那一眼就想杀了对方。

        凤琰觉得,这件事,他还是要再查一查,将那个艺妓抓来再审问一番。

        可是,他哪里会想到,北唐瑾根本就没有给他这个机会,那个艺妓当晚便暴毙而亡,具体缘由不知。

        直到得到这个消息,凤琰才意识到,自己的确是被暗算了,只是为时已晚,对方已经杀人灭口,他再想查出真凶,已经不能够了!更糟糕的是,这个艺妓一旦死了,他很有可能引火烧身!毕竟那个艺妓背后也是有些人支撑的。

        只是,事情并不是凤琰想的那样,他担忧的事情最终也没有发生,倒是王献将他请到了卫国公府上。

        凤琰见到王献,果然看到他仿佛是一时间老了十岁一般。

        王克虽然十分顽劣,游手好闲,可是,毕竟是王献的亲生儿子。

        “四殿下,内子已经病重,然而,我儿却只能秘不发丧,我们虽然结盟,可是,殿下总要给王家一个解释吧?”王献在请来凤琰之前,便找来王克的小厮宏儿以及王炫问了一遍,最终明白,是凤琰杀了自己的儿子。

        凤琰明白王克已死却不能发丧的缘由。

        因为那个艺妓刚刚死了,若是王克的死讯也传了出去,这很有可能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而产生怀疑,这对王家的名声不好,也会牵连到凤琰的身上,因此,王克虽死,却只能等到过了一段日子,再选个合理的理由宣布死因。

        凤琰早就想好应当如何弥补王家,因而他表现得十分镇定,他此时虽然是个没有什么实权的皇子,可是他对自己十分有信心,同时,他也相信,王家不会因为一个王克而断送了整个家族的繁盛之路。

        “若大事可成,本殿封你卫国公异姓王并世袭罔替。”

        卫国公听了,心中明白,凤琰的这是许诺王家世代都是王侯了,虽然这是拿自己儿子命换来的,但是,卫国公也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他手中握着整个家族的命运。

        “我相信殿下会信守承诺。”卫国公送走了凤琰,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心中不由得反思:凤琰这个人真的靠得住么?他这样的选择是不是太过冒险了?

        凤琰一直不明白,既然那艺妓已经死了,王家为何还将害死王克的罪魁祸首认定是他呢?那艺妓的猝死,分明是证明了,这件事就是有人蓄谋陷害他的啊!

        可是,凤琰哪里知道,已经有人在艺妓的死上面做了手脚,将那艺妓的死因说成了是他凤琰最终忍不住那口怒气,最终派人将艺妓杀了。

        只是,这个消息只传给王家,其他的人并不知晓还有这么一种说法。

        北唐瑾对于王克的死产生的效果很是满意,这样一来,王家和凤琰之间出现了明显的裂痕了,即便是不能彻底瓦解双方的联盟,也使得凤琰的计划暂时停滞了,这样一来,她便为自己赢得很多准备的时间。

        他不能利用这件事就杀了凤琰,她要将凤琰的势力连跟拔起,将所有的盘根错节斩断!最重要的是,一个凤琰还牵制着王家,这才是凤琰最大的利用价值,因此,凤琰不能这么容易就死在这样一件事情上。

        北唐瑾忙了数日,早就将答应去看望凤晰琀的事情忘在了脑后,这也因为她着实没有想清楚如何面对这个人,因此,在她的内心深处是排斥自己去想的,那么久而久之,她总是压制自己,便将这件事遗忘了。

        而事实上,这本是她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或者是遗忘痛苦的本能,她习惯性令自己痛苦的事情自动压制,慢慢遗忘。如若不然,她也只能陷入这种痛苦中,心力交瘁而已,并不会有什么别的好处。

        北唐瑾不着急,凤晰琀倒是着急了,他一直暗中观察着北唐瑾的一举一动,见对方有万全的把握,他才忍住没有插手,完全是担忧对方还在生他的气,不愿意接受,他本以为,陷害凤琰这件事结束后,北唐瑾会主动找他,可是,对方却是久久没有音讯,仿佛将他遗忘了一般。

        已经过了数日,他的伤已经养得差不多了,自然是坐不住了,这日,他又令云珠交给了凌霜一封信,令其交给北唐瑾,只是凌霜想起秋荣的嘀咕,“明王此人接近小姐,定没有安什么好心!”便将明王的信件顺手烧了,免得自家主子过于忧心,反正信中也只是那些情情嗳嗳的事情,主子平常最是厌烦处理这样的事情了,她帮主子处理了,不是省的头痛了?

        因此,这样一来,凤晰琀想要同北唐瑾说的话,真是石沉大海,他原本以为北唐瑾还在思量,却哪里想到,他的信,人家压根没看到。

        “你怎么来了?”方才屋頂上短暂的打斗声后便是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北唐瑾正警惕得听着,数着那人靠近的距离,欲要使出暗器,谁知暗器还未出手,便发现来人熟悉的面孔,十分哀怨得看着她。

        “北唐瑾,你是不是不想再见我了?”一见站在案几旁的北唐瑾,凤晰琀便一阵难受,他这几日递了数不清的帖子,一次都没有回应,北唐瑾的态度很显然是根本就想见他。

        她难道一点儿都不想他么?

        北唐瑾只是皱着秀眉听着,见来人不是刺客,也就放松了警惕,转而感觉一阵头痛,她着实还没有想太好如何面对这个人。

        她清楚自己喜欢凤晰琀,可是这种喜欢的感觉越清晰,她心中越是不安和害怕,她说不出这种奇怪的感觉,只想着距离他更远一些,仿佛自己便能逃离一些什么。

        “你先坐着。”北唐瑾站起身来取了茶壶,为凤晰琀倒了一杯茶。

        “北唐瑾,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想了数日,凤晰琀想了很多种北唐瑾不想见他的缘由,他最后觉得,仿佛夏莎说的那个缘由最接近,最有可能。

        北唐瑾秀眉一皱,转头躲避凤晰琀温柔的目光。

        这话是从何而来?她嫌弃凤晰琀?嫌弃什么?

        北唐瑾想不出缘由,便不想再想,“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亥时。”凤晰琀琢磨不清北唐瑾的想法,尤其是对方一句话也没有回答他。

        “此时很晚了。”北唐瑾看着窗外高悬的弯月,思索着如何同凤晰琀解释。

        她双手捧着茶杯,凤晰琀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侧脸,十分平静面容,眼眸波澜不兴,月光投射在她散落的墨发上,那单薄的线条看起来十分美丽又惹人怜爱。

        他的到来,仿佛在她的心中没有产生任何的影响,欢喜、厌恶或者忧虑。

        “北唐瑾,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对方许久沉默,凤晰琀坐不住了,也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近旁,他真想将她一把抱在怀中,可是,他有忧虑着自己太过失礼的反应反而会令对方更加厌烦。

        “你问了什么?”北唐瑾转头奇怪得望着凤晰琀,心中回想凤晰琀方才问了什么,只是她想的结果发现,第一句,她不知如何回答,第二句,她觉得莫名其妙,因此,两句都没有回答。

        “你是不是不想再见到我,是不是嫌弃我了?”凤晰琀重复了一遍,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平静,和他优雅的面容一般没有令北唐瑾产生什么特殊的感觉。

        “凤晰琀.”北唐瑾转过头去,望向窗外,不想同凤晰琀对视。

        “你真的想好了么?想清楚了么?真的喜欢我这样一个人么?”北唐瑾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她没有大家闺秀的温柔体贴,更不会针线缝补,她的心很硬,很冷,一点儿都没有让人值得喜欢的理由。

        若果真有什么缘由,那么,仿佛是她看起来同其他女子十分不同,便仿佛有一种新鲜感。

        或许凤晰琀便是图的这点儿新鲜感。

        只是新鲜感总是要过去的,他的喜欢终是短暂的。可是那个时候,她还是喜欢他的,因此,她极为排斥着这种感觉,像是没有用了被人丢弃一般。

        而且那个时候,她会不会想杀了凤晰琀?她真的不确定,因此,她觉得,这不知何时产生的,突如其来的情丝,还是及早斩断为好,免得纠缠越深便越痛。

        这于他和她都是有好处的。

        凤晰琀不明白北唐瑾为何还问这样的问题,他这么热血沸腾又迫切的爱慕,她难道感觉不到么?为何不能相信他呢?

        “我想好了,我确定,我真的很喜欢你,永远都不会改变。”凤晰琀倏然走过去,将她单薄的身影一下拥入怀中,“你是担忧我变心,待你不好么?”

        北唐瑾一把推开凤晰琀,她倏然发现她的话是白问了。

        或许,此时的凤晰琀并没有骗她,他此时的感觉就是喜欢她,因此许了这样的承诺。

        其实,将来如何,他也是无法预料的,人心易变,她不想踏出这危险的一步。

        “你不要这么草率得回答,再好好想想吧,沉淀一段时日,再久一些,或者,会有不一样的想法和感觉。”北唐瑾向前走了几步,距离凤晰琀更远了一些,背对着他说道。

        “北唐瑾,你这是因为太喜欢我了,患得患失,还是根本就不相信我会永远待你好?”凤晰琀觉得,今日的北唐瑾对他很是排斥,只是那种排斥的感觉他又琢磨不透。

        北唐瑾想了想,“或者,都有吧。”她喝了一口茶,仿佛暖了一些,“我们都沉淀一段日子,好好想清楚,这于你,于我,都是好的。”她微笑着转身。

        望见凤晰琀浓密的眉梢皱起,乌黑的瞳仁里满是心伤。

        北唐瑾一怔,“你……这是怎么了?”

        她方才的语调很是平缓,言辞也十分委婉,不至于刺激他了啊?

        “好,我便依照你所言,回去再好好思量。”其实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思量的,他的心,他自己很清楚,只是,他知道北唐瑾需要好好思量,他愿意等待,等她什么时候想好了,愿意真正接受他,相信他了,他再来承诺。

        北唐瑾微微诧异于凤晰琀这么快便答应了自己,她原本以为,依照以往对方的脾性看,她需要费好一番口舌。

        “既然如此,这段日子,咱们还是不要见面为好,等你想清楚了,决定好了,再见吧,免得受到影响。”北唐瑾微笑着说。

        “北唐瑾,你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他愿意给她更多的时间去思考,可以,他不让他见她,他哪里能受得了?

        残忍么?不是越是静心,越是能更想清楚一些?或者,没有等凤晰琀想清楚,他已经将她忘了,这便是她期待的最好结果。

        “你可以同往昔一般,离开大都,出去走走,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感觉。”那便是,为她这么样一个人而要放弃他喜欢的高山流水,奇景异事,是十分不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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