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8章 圣女毒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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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天轻笑道:“富甲天下不敢说,不过,王爷可以随用随取。”
晋王爷渐渐收起笑容,郑重道:“看如今形势,未来朝中必乱,本王虽无争霸之心,亦要早做准备,不求有功,但求自保。不瞒公子,军械辎重尚需补充,若是公子方便,便暂借本王五百万两。”
幻天笑道:“王爷怎地如此客气,本教奉送五百万两便是。倘若需要,王爷只管开口。”
“哈哈哈……公子真是痛快。来,干杯!”两人一饮而尽,随后又连干几杯。晋王爷话头多了起来,酒也喝得热闹。梅梅见晋王爷高兴,也随之顽皮起来。依着幻天,大吃海喝,不时地往幻天口中塞肉,状甚亲昵。
晋王爷看在眼里,已是心知肚明。暗自琢磨:对魔门尽管仍有些担忧,也曾有过劝阻梅梅之意,但如今看来,两人恐怕早已私定终身,情势难以挽回。再者,不知这魔头心性到底如何,倘若处之不好,一旦激起魔性恐怕更是麻烦不断。
如今,既然父皇不曾过多责怪,便任其去吧。无论未来如何,自己有梅儿这个武功高强的女儿,且有魔门在背后相助,任谁都会有所顾忌。晋王爷暗自思虑,看着幻天两人吃喝。感觉在幻天酷似菩萨的面容背后,暗藏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韵,气韵深邃,无法形容,更难以探测。见之,令人顿生臣服之感。
幻天脸颊稍显瘦削,但却不失圆润。一双细眼,神光不时闪现,神光透彻心脉,似能看穿整个宇宙,无比犀利,充满锐气与灵光。整个面貌,乍看起来虽不英俊,但却显得极为怪异。柔润之中蕴含无上威严,暗含一股淡淡的,隐隐约约的,令人无法琢磨的邪气。
晋王爷边吃边看,边看边想,暗自思虑。不知怎地,忽然感到有些不安,不禁惶惶然,连自己也不知为何如此。直到将近些时日有关王府诸事重新理清之后,不禁感到心慌,暗自叹息一声,道:“公子,本王有些疲倦,公子与梅儿慢用。”
“王爷面色不好,身体不适?”
晋王爷随口应道:“本王略感疲惫,歇息一阵。”
幻天道:“请王爷身手过来。”
“这……公子这是……”晋王爷不解。
“本教为王爷看看脉象,可否?”
晋王爷轻笑,伸过手来。幻天搭仔细探查腕脉,片刻,幻天面色一暗。随即,单手按在晋王爷膻中穴,真气微吐。两刻钟后,幻天收回真气,转到晋王爷背后,按住肾俞穴,片刻,幻天收手。沉声道:“王爷气脉紊乱,心火淤积,肾水不足,此乃不祥之兆。”
晋王爷一惊,道:“公子可曾看错?”
幻天道:“本教略通岐黄,尤精于脉象,绝无看错之理。”
梅梅忙道:“师傅可有法调治?”
幻天沉吟道:“气脉紊乱尚可调理,心火淤积也可祛除,但肾水不足,则无法根治,此乃先天之疾。”
晋王爷忙道:“那又如之奈何?”
幻天沉思,良久,方道:“本教先为王爷调理气脉,祛除心火。但对肾水则只能暂缓衰竭之势。”
梅梅急道:“师傅快给爹爹调治。”
幻天笑道:“死丫头勿急,为师已为王爷调治。”
“已调治过?”梅梅诧异。
晋王爷听了,心神一松,感觉浑身舒泰,疲累之感已去。晋王爷大喜,道:“公子真乃神人也,本王谢了。”
幻天道:“王爷勿要欣喜,本教只是暂时阻止疾患蔓延,王爷应注意调养。”
“哈哈哈……”晋王爷大笑,道:“生死有命,本王不惧。”
“王爷真英雄也,本教佩服。”
晋王爷正色道:“而今,本王也不必隐瞒公子。其实,本王在娄铁山私造兵器,父皇早已追查,本王应对得法,并未受到深究。你道为何?在众位皇子中,本王与燕王朱棣乃是两大藩王。父皇知道本王与燕王素来不睦,处置本王,便无人能与燕王分庭抗礼。留着本王,只是为相互牵制。因而,只要燕王不死,本王也无太大麻烦。本王并非只是担心自身,与燕王周旋,实则也是自保。不过,除非本王锋芒过显,危及朝廷,本王当安然无忧。”
幻天道:“既然如此,太原……那事可否放下?”
晋王爷道:“公子,父皇向来多疑,虽然上次不曾深究,倘若泄露,难保父皇还能赦免。凡事不做便罢,既然如此,只凭天命。”
“本教明白,王爷放心。”
“那便有劳公子,功成之日,本王当重谢公子。”
“呵呵,本教所为亦是顺水人情,王爷不必言谢。”
“也罢。本王先行一步,燕王家臣或许已至,公子慢用。”
“王爷保重。”
晋王爷走后,幻天与梅梅吃罢,遂让花铃等人收拾。梅梅早早扯下帷幔。幻天暗笑一声,知梅梅心意,也乐得逍遥。不一刻,梅梅铺好了被褥,急忙将幻天拉进被窝。暗中摩挲,满眼期待。
“师傅已多日不曾安慰弟子,快些!”
“死丫头为何如此猴急,为师尚要酝酿情绪。”
“酝酿情绪?”
“当然。”
“这是何故?”
“死丫头猜上一猜?”
梅梅一怔,自言自语道:“酝酿情绪……酝酿……难道是与齐姐姐欢娱多日,不喜与弟子……还是把弟子忘了?”
幻天捏捏嫩臀,笑道:“非也,非也!为师只是不能尽兴,你齐姐姐初经人事,怎及得上你手法娴熟。”
“嘻嘻,原来如此。”梅梅恍然大悟,兴奋道:“亏得弟子下过苦功,不然,师傅便不喜欢弟子了。嘻嘻,若有空暇,弟子再去学来几招。”
“呵呵,你再弄回几招,为师怕是要精尽而亡。”
梅梅搂住幻天,小手肆意抚弄。不一刻,两人喘息渐重,梅梅道:“师傅,你先行安慰安慰弟子,随后再冲和练功,如何?”
“死丫头真是个馋猫,来吧!”
梅梅娇声道:“好嘞,弟子定让师傅飞上九霄。”说着,两人伏下身子,尽情缠绵起来……
是夜。
晋王府。
王管事刚刚就寝。迷蒙中,忽听窗棂一声轻响。睁眼一看,屋内漆黑一片。只有窗户缝隙,透进一丝月光。也怪王管事小心,侧耳细听一阵儿,屋内并无动静。叹声后刚刚闭眼,只听得窗棂咯噔一声——旋即,但觉眼睛一花,面前忽然飘落一道鬼魅般的身影。
“啊……有贼……”贼字刚刚出口,穴道已被封住。惊骇之际,但见眼前倏然现出一道颀长婀娜的身影。那身影一身黑色劲装,只露出两只碧绿色的眼睛。看之,犹如暗夜中的厉鬼。
王管事双目圆睁,惊恐万分。乍逢变故,已吓得魂飞魄散。良久,黑影轻轻移动身形,行至床边,平静道:“王爷临行时,可曾交与你一封信笺?”
王管事听罢,忽然想起此事,不假思索连忙点头。随即,神色略显惊慌,急忙摇头。黑影挥手一拂,王管事被封穴道立解。目注来人,王管事喘上两口气,颤声道:“来者何人?”
“不必多问,将信笺拿来。”声音带着煞气。
王管事眨动双眼,片刻,心神稍安,道:“老朽不知什么信笺。”
黑影冷声道:“你若不知,恐怕性命难保!”
王管事渐稳,豪迈道:“老朽行将就木,本是贱命一条,死有何憾!”
“唉……”黑影叹息一声,又道:“王爷并未看错你,真是难得。”
“你到底是何人?”
黑影道:“你难道听不出来?”
王管事定神,仔细看那来人……旋即,迟疑道:“你……你是齐姑娘?”
“正是。”
王管事回神儿,轻笑道:“齐姑娘来此,怎地如此诡异,为何要那信笺?”
小莹道:“王爷没有交代与你?”
“王爷只让老奴交给卢教主,并未言说其他。”
小莹道:“卢教主与梅梅已同王爷往京师去了。”
“哦,你真是齐姑娘?”王管事仍是半信半疑。
小莹取下蒙面巾:“相信了?”
王管事睁着一双老眼,仔细看后正是小莹,道:“果然是齐姑娘。王爷临行吩咐,除非公主、教主与齐姑娘三人亲临,绝不可将信笺交与他人。老朽一时糊涂,姑娘莫要见怪。”说罢,王管事起身,慢步走到墙角,挪开一方形木柜。随后,在墙角与地面交界处抠挖。片刻,起出一块石板,并拿出一封信笺。
小莹展开一看,信笺所画果然是一张院落框图。仔细看了看,小莹暗道:“此图甚是详细,果然比自己观察来得仔细。不过,这两日也未白看。”旋即,将信笺纳入怀中,对王管事道:“王爷对你如何本姑娘不知,此事干系重大,望你守口如瓶,切不可泄露半字。”
王管事正色道:“姑娘放心,王爷对老朽恩重如山,乃是老朽一家的救命恩人。即便舍却这条老命,老朽也不会说出。”
小莹道:“如此便好!公主,教主及王爷离开太原,城内是否知晓?”
“知道,王爷出行各方不会不知。”
小莹笑道:“如此甚好,王管事保重。”
“姑娘多加小……咦!”话未说完,眼前已空空如也。王管事见状,吃惊不小:“我的娘啊,这姑娘是人是鬼。”暗忖:“王爷要那锦衣卫所的图形作甚?为何如此神秘?难道王爷要……唉……怕是又要死人了。”
城西。
在街巷里端,坐落一幢巨大院子。院墙足有三丈高下,显得幽深诡异。暗夜中,两扇大门漆黑如墨,紧紧关闭。石阶两旁,各自站有两名锦衣卫士。顺着左右两侧院墙,各自站着四名卫士。卫士们身披罩甲,发系红巾。各个手按绣春刀,冷漠地望向前方。
午夜。
城内城外十分安静,所有一切似乎都已停息。更夫敲着梆子,趿拉着双脚,无精打采地走过街头。梆子声极有节奏,更夫敲一下喊一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不一刻,梆子声渐渐远去,直至不闻。
忽然。
空中吹过一阵冷风。
噗、噗、噗数声轻响过后,石阶两旁及两边院墙,十二个锦衣卫士犹如败革般颓然倒地。旋即,一个个被凌空抛起,飞坠在大门两侧的矮树从中。须臾,院门前倏然现出六道鬼魅般的身影。六道身影,乃是六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叫花子。各个手持宝剑,相互照面并悄声耳语后,疾速向院落四周逸去。
院内十分安静,并无一丝人影。自后院耳房,传出一阵阵鼾声。锦衣卫所,犹如龙潭虎穴,即便无人看守,也无几人有胆进来。锦衣卫士安然熟睡,平日里耀武扬威,便连睡觉也不需防备。而在今夜,这些令人畏之如虎的锦衣卫士,或许正做着美梦。在鬼魅般的身影闪过后,再也难以醒来。睡梦中,连宝剑划过喉咙,刺进心脏都未曾发觉,纷纷带着各种美梦魂归地府。
三道身影频闪,此进彼退,由外向内,一间一间掩杀过去。各个房间出奇的安静,除了死去之人,其他人仍在沉睡。半个时辰,锦衣卫所内的所有卫士俱已命丧黄泉。杀人手法,干净利落,一剑封喉。
卫所后院,乃是一排监房,足有十五六间,房内恶臭熏天。每个监房满满当当,羁押约有二百多人。再看羁押之人,个个满身血污,目光呆滞。
监房尽头,乃是刑房。房内摆满各种刑具,门口两侧墙上,钉满铁钩,尖锐的铁钩上,仍挂着四五个血人。几人各个皮开肉绽,面目全非。
房门左侧,有一黑黢黢的宽大铁床,铁床沾满污血。铁床上躺着三个汉子,三个汉子尚能分辨出人形,全身上下已无任何完好皮肤。各个双目渗血,犹如血洞。筋骨外露,手臂及下肢露出森森白骨,胸腹皮肉翻卷,极端凄惨,令人不忍卒睹。铁床旁边,铁桶仍然冒着热气。铁床下的木台上,散落四五把铁刷,铁刷上沾满黏糊糊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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