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吐露心中秘密
在张德彪与龙哥沟通并明确告知花猫结果以后,花猫这货立刻翻脸与张德彪划清界线,任他怎么唤它,花猫正眼都不瞧他一下,被唤的不耐烦了,就甩甩尾巴,算是对张胖子的回应。
看着花猫将吃不到仙丹的不满,统统发泄在蒲团上,三两下就把蒲团刨个对穿的恐怖实力,张德彪马上打消教训它破坏自家物件的想法。
他早从魏明口里了解到,这看似不起眼的黄色丝制蒲团,其材料是由一种叫黄魈蛾的三级妖兽,吐出的丝编织成的,普通炼气三层修士别说用手拉,就是让他们运足真气使劲扯,也未必能扯断。
而花猫这货单凭它比普通家猫厚实的脚掌,伸出近二寸长、森森寒光的爪钩,三两下就将蒲团刨个对穿,若按人类的修为来作对比,它极有可能已修炼到炼气后期。
一想到花猫最少也有炼气六层修为,张德彪爱护小动物的爱心一下泛滥起来,决心往后好好对待花猫,再不随便欺负它了。
“喂!胖子!”梅如铭拿脚尖一踢张德彪,“怎么不吭声,心虚了?其实你运气不错啦,器宗宗主的亲传弟子,多少人羡慕还羡慕不来呢!不然以你四灵根的资质,除非被天上掉下来的灵石砸到,你这辈子多半都在炼气初期徘徊。”
张德彪犹豫要不要将自己的秘密与如铭分享,毕竟经过肖家这档子事,他已经看出如铭是全心全意向着他的,如果再继续瞒她,张德彪感觉首先自己心里这一关就难过去。
一咬牙,张德彪挺直腰身正襟危坐,脸上一改半玩笑神色,面现少有的严肃表情,郑重的看向梅如铭,沉声道:“梅梅,其实我有很多秘密瞒着你,但我那都属于是迫不得已,现在以你我的关系,再也没有瞒你的必要。”
“秘密?你会有什么秘密?”梅如铭明显不习惯他的表现,一时未反应过来,脱口问道。
而他的这句话却将蒲团从花猫爪下解救了出来,正刨的起劲的花猫,一听胖子要讲真心话,这等千年一遇的机会岂能错过,它丢下蒲团忙凑到如铭身边,趴下装作舔着自己的爪子,两只耳朵齐齐朝向张德彪这边。
“你想好了,真要告诉她?”龙哥突然传音提醒张德彪。
“嗯,想清楚了!”他答道。
龙哥没有再出声,张德彪把屁股下面的蒲团朝前挪挪,和如铭近距离面对面坐下,抓起她的手,一五一十将心中深藏已久的秘密,向她一股脑吐露出来。
吐露秘密并不须要艺术加工,在不长的时间里,张德彪敞开心扉,言简意赅的讲述完他所有的秘密。
说完长舒一口气,他感觉同媳妇分享秘密后身心轻松了不少,心说:“难怪部分老外有事没事总爱往教堂跑,这秘密一个人憋心里真他娘的难受!”
张德彪处事的态度说的好听是一惯谨小慎微,难听些则是前怕狼后怕虎、得过且过,不被逼到悬崖边上,他永远是走一步算一步。但在向如梅“坦白”秘密这件关乎自身性命的大事情上,他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做出的决定。
究其原因很简单,他认为人这一生若连一位能交心、能分享秘密的红颜、朋友都没有,那将是一件很可悲的事。老话不是常讲豺狼配虎豹嘛,人家豺狼都能配上朋友噢!
当然,暂时实在找不到这样的红颜、朋友也不能强求,毕竟邀个同桌吃饭的人容易,想找到与自己同甘共苦的人,那是千难万难。
也正是认清了这两点,所以在牵扯到自己小命的问题上,张德彪并不是个鲁莽的人,至少他肯定不会为了多摸两下人家的大腿,就随便和人掏心窝子。
他考虑的更远,更深,他从自个母亲每次单凭直觉就能轻而易举的发现父亲偷藏小金库,这一寻常事件当中,使他更直观的认识到聪明女人的直觉的可怕之处。谁要是妄图欺瞒长年与自己同床共枕的枕边人,尤其是女人,那无异于痴人说梦,女人的直觉比起元婴修士的神念来,更可怕,更准确。
既然自己的秘密迟早会让如铭发现,那倒不如提前说出来,还能落得个印象加分,又何乐而不为呢?难道非要等到双方心生芥蒂、长此以往整天疑神疑鬼,做对同床异梦的夫妻?
张德彪搞不懂多数网络小说中的主角是如何考虑的,反正不论身在家乡,或者身处久恒他从来不会拿别人当傻子。
他牢记父亲的话,在赌局上大家都在捉兔子,又都是兔子(兔子暗指那些嗜赌如命又逢赌必输和牌技臭的家伙)当你刚上桌没多久便发现有兔子,亦或是一桌的人尽是兔子时,那儿子你就要多加小心了,最好能找个理由退出赌局。
然而在人生这场牌局上,谁能退出?张德彪需要搭档一起捉兔子,而不是把天下人当作兔子,尽管多数人表面看来像只兔子!
待说出自己的秘密之后,他再次看到如铭O起嘴,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这让他回忆起头一回与如铭见面,自己代表全国人民编故事给她听时的情景,他不禁菀尔一笑。
“胖子,你真的身俱五行灵根?”继而梅如铭头摇的跟个波浪鼓似的,质疑道:“你骗我,我可是亲眼见到你测灵根的!”
“我都告诉你我服用过仙丹,你看我像在撒谎吗?”张德彪双眼直视如铭说。
她扑闪着大眼睛,认真的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张德彪,然后抽回被他握住的手,轻拍两下自己娇嫩的鹅蛋脸,挥舞起玉臂兴奋的大叫起来:“真的,真是五行灵根,太好啦!太好啦!”
随即她又好像回忆起什么事,垂下举起的手,神色一下变得黯淡。
“怎么了梅梅?”张德彪问。
“要是当时你在,叔叔也不会因伤势恶化而亡!”
“我临行前不是给了花猫几粒仙丹,以做备用的吗?”张德彪指指花猫说。
闻言如铭伸手去拎身边花猫的后颈,这货还未等如铭触到它,就闪电般藏到被刨烂的蒲团下面。
不用问两人已然知晓答案,它一准背着如铭把仙丹全部独吞了。
“坏蛋!”梅如铭气的不知该如何骂它才好,半天挤出两个字。
见到自己媳妇气的双峰直颤,张德彪干咽一口口水,“大,真大,噢,花猫你个大坏蛋!”
“喵喵喵。”花猫一听张胖子骂它,连忙予以还击,仿佛在说:你不够资格说别人。
“梅梅别理它,这只坏猫,你今后少买药材给它吃,算是对它的惩罚。”张德彪怂恿道。
“嗯,我听你的,往后它每天的伙食减一半。”梅如铭说。
说话时她眼眶红红的,张德彪看着不忍,将之搂入怀中安慰几句后,两人便不再理会花猫低头窃窃私语,同时张德彪的一双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而一旁钻到蒲团下面的花猫,见风头过去了,它干脆眼一闭打起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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