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调虎离山发现暗层,发现端倪心生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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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妖崖,怪石嶙峋,奇峰林立,地势险要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妖魔首领令狐狮的老巢就驻扎在万妖崖上的盘桓洞里。
妖魔二少主令狐仁义正在万妖崖巡逻。突然,空中传来熟悉的嘶鸣声。令狐仁义抬头望去,只见一只黑鹰从远处飞来。
“是黑鹰,看来有事儿要发生了。”令狐仁义暗自思量。
黑鹰在空中盘旋一圈后朝盘桓洞飞去。
令狐狮正在洞里闭目养神,看到黑鹰飞进来,连忙从它脚上取下密信,展开一看:朱粲擅自行动,扰乱计划,请速召其回山。
令狐狮气得七窍生烟:“这头蠢猪,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站起身来,来回踱了几步,突然一拍石案,喝道:“传牛大力。”
洞内黑衣兵层层传令,大喊道:“传牛大力——传牛大力——传牛大力——”
“乖乖,座下我来了!到、到。”牛大力火速赶到洞里,低头哈腰道:“牛大力谨听座下差遣。”
令狐狮怒喝道:“朱粲在玄冰阁擅自行动,真是胆大妄为。”
牛大力眼珠一转:“我看他是没尝过水牢的滋味儿。”
“混账!”令狐狮“嗯”了一声,一拍石案:“从今天起,你就是主帅,快去把朱粲给我抓回来。”
牛大力在玄冰阁打擂时,曾遭到朱粲暗算,一直耿耿于怀,正愁找不到机会报一箭之仇呢,现在真乃天赐良机。牛大力大喜,忙抱拳行礼,高声应道:“牛大力得令,多谢座下提拔。”
令狐狮点点头,朝牛大力招招手:“好,你给我过来。”
“是,是。”牛大力受宠若惊地赶快附耳过去。
令狐狮在牛大力耳边轻声说了两句,突然又焦躁地一拍石案:“好了,你可以滚了。快滚!快滚!快给我滚!”
牛大力吓得浑身哆嗦,赶紧抱拳施礼:“牛大力的灵,滚,马上滚。”
“啊——兵魂,我要兵魂,我要称霸武林。”令狐狮的狂病突然又发作了。烛影摇曳中,只见洞里飞沙走石,石案上的物件四处横飞。牛大力吓得连滚带爬地逃出了盘桓洞。
“驾——”牛大力快马加鞭,率领数名随从赶往悦来客栈。
“嗖嗖嗖。”一个人影在树林上空一闪而过,疾如流星,转瞬间落到了路中央,拦住了牛大力的去路。
“牛老三。”牛大力一惊,赶紧勒住缰绳,掏出双斧,准备迎战,定睛一看,来人却是少主令狐仁义。
牛大力对令狐仁义抱拳道:“给少主请安!”
“给少主请安!”
令狐仁义嬉笑道:“牛老三,过来过来”
“少主!”
“老三,你急着干吗去啊?”
牛大力跳下马:“俺是奉座下十万火急之命要赶紧去悦来客栈把朱粲给抓回来。”
令狐仁义疑惑:“这么急?”
牛大力嘚瑟:“你看,座下把他最好的千里马都拿来给我骑了。”
令狐仁义绕绕头:“那是?怕朱粲会跑?”
牛大力回答:“不是,座下让朱粲滚回去,俺去接替他的职务,在客栈等一个人的指令。”
令狐仁义疑惑地问:“等谁的指令啊?”
牛大力摇摇头:“不知道。”
令狐仁义脸色一沉:“牛老三,牛兄,不不不,该叫你牛大帅了,你是不信任我吧。”
“不,不,不,不。”牛大力一听急了,连忙辩解:“俺真的不知道,要不俺把接头的方法告诉你。”
令狐仁义眼珠一转:“不用,我这就和你去悦来客栈看看。”
牛大力恭敬地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请少主上马。”
“少主请。”
“走吧,驾——”令狐仁义策马扬鞭,和牛大力一行绝尘而去。
牛大力一心想早点抓回朱粲,既解心头之恨又能取得帅位,真可谓好事成双。可是朱粲呢?他贪功心切,当然不知道自己弄巧成拙,坏了大事。此刻,他仍在客栈里卖力地搜捕南宫炘琰等人:“开门,快开门!搜,给我搜!快搜,快搜!”
“是!”
“搜出南宫炘琰和东方冰心有赏!”见手下半天没有搜出什么名堂,朱粲虚晃一招,撇下敖天佑,亲自带人上楼去搜查。
刚搜完几间房,一个黑衣兵,慌慌张张的跑上来:“报,堂主,你看那壮汉已经战了好几个时辰了,已经打伤我们好些个兄弟,要不,还是请堂主亲自出手,将他拿下。”
朱粲走到窗口往下一看,只见院子中,敖天佑将雷霆棍,舞得虎虎生威,众黑衣兵被打得东倒西歪。
“不不不,你多派人手围住他。”朱粲恼怒地将黑衣兵踢下楼,“我这里得,得赶紧搜出南宫炘琰和东方冰心。”
“遵命!”
胡媚娘走过来打圆场:“朱堂主,看把您给忙的。”
“搜,快搜,这边,往这边搜。”一群黑衣人不断搜着一间间屋子。
胡媚娘继续说:“朱堂主,我这怎么会有南宫炘琰和东方冰心呢?”
“快给我搜,搜,赶紧搜!”朱粲沉着脸没理她,只管顺着走廊一间一间地搜查。
“朱堂主,您辛苦了,是不是先去喝杯茶呀?”
突然,朱粲的目光落到了一间上着锁的房门上。
“不好!”胡媚娘赶紧跑过去。
朱粲吩咐手下人:“小的们!”
“来啦!”
“把门给我打开!”
胡媚娘抢步上前娇笑道:“等等!堂主,这可是我的卧房。”
不料,朱粲不吃她这一套,他冷冷地说道:“那也得搜,我可是立下军令状的。”
胡媚娘挡住门,无比娇媚地说:“堂主,那我送给您的锦盒呢?”
朱粲阴笑道:“那又怎样?俺老朱的命更重要,兄弟们,给我搜!”
“不许搜,这是我的卧室!谁也别想进去!”胡媚娘脸色一变,一个扫堂腿,就将砸门的三个黑衣兵踢得血如泉涌一命呜呼。
“你敢和我朱粲较劲?兄弟们,给我砸!”
三个黑衣兵刷的冲过来,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砸了个大洞:“见到东西就砸!”
朱粲吃了一惊:“怎么,你胡媚娘也会武功?”
胡媚娘撕下伪装,从黑衣兵手里夺过一把大刀,怒气冲冲地砍向朱粲:“朱堂主,你欺人太甚。”
“其实我老朱早就看出你,心怀鬼胎,来路不正了。”
“你这蠢货,去死吧!”
朱粲闪身躲过这一刀,甩起蝴蝶耙,直取胡媚娘:“我平生不杀美女,看来今天得破例了。”
胡媚娘脚尖一点,飘飘然向后退开几米,右手向旁边一划一抽,动作快如闪电,已点了身边黑衣兵的穴,夺了一把长剑,摆了个仙人指路。
“接招。”朱粲轻轻一跃,腾空而起,挥着蝴蝶耙,以泰山压顶之势砸向胡媚娘。胡媚娘正全力对抗朱粲的蝴蝶耙不料,朱粲攻至半途,忽然手腕一转,蝴蝶耙改变方向同时甩出三枚带有剧毒的流星镖。
胡媚娘大惊,急忙往上跳起,一招避开了蝴蝶耙,同时长剑一挑,将三枚流星镖打得改变方向,扎进了在一旁观战的黑衣兵后背。
“啊——”三个黑衣兵应声倒下。与此同时,胡媚娘右手迅速一翻,长剑横扫,如电光一般,直插朱粲的心窝。
“看剑。”朱粲始料未及,只得举起右臂挡箭,只听刷的一声,右臂已划出一道口子,鲜血渗了出来。
胡媚娘身轻如燕,飘飘然落回地面。身后的两个黑衣兵趁机举刀偷袭,“看招!”胡媚娘头也不回,双手朝后一挥,两枚透骨钉分别打入两个黑衣兵的脑门。
朱粲见此时胡媚娘的双手朝后,立刻又甩出三枚蝴蝶镖直取胡媚娘的胸口。胡媚娘赶忙向后一仰,躲了过去。朱粲扬手将流星锤甩来。胡媚娘长剑一挑,剑刃与流星锤的铁链相碰,铁链带着锤子缠绕住长剑。
胡媚娘用力一抽,长剑拔出。
朱粲双手一抖,喊了声“金刚裂地”,蝴蝶耙夹击胡媚娘的脑袋。胡媚娘举剑横挡,流星锤竟然反弹回去,击中朱粲的右胸。朱粲倒退几步,跌坐在地,随即将十几枚蝴蝶镖悉数甩出,胡媚娘挥剑左拦右挡,不免忙乱。镖剑相碰,火星四溅,叮当有声。
“来得好!”被胡媚娘挡开的蝴蝶镖有的打在了黑衣兵身上,被击中的黑衣兵应声倒地,一命呜呼。还有六七枚飞向墙壁,钉在墙上。其中一枚蝴蝶镖不偏不倚正巧击中墙上的机关。随着一声沉重的声响,只见青砖墙壁中间忽然凹陷下去一块,暗道显露出来:“糟了,密室被发现了。”
朱粲狂喜,大叫道:“南宫炘琰和东方冰心肯定在里面,给我上!”
胡媚娘闻声立刻跃起来,挡在前面,一抖长剑:“看谁敢?”
“你这贱货,快让开!”
牛大力抓住栅栏,嘶吼起来,那撕心裂肺非人般的吼叫。
就在这时,忽闻院中传来一声高喊:“住手,四堂主朱粲出来听令。”
紧接着,令狐仁义与牛大力在一大群黑衣兵的簇拥下进到院子里来。此时敖天佑和黑衣兵的混战已经停下,所有黑衣兵都已经分别列在牛大力和令狐仁义身后。
“报告牛堂主,朱堂主正在上面搜查南宫炘琰和东方冰心。”
“朱粲听令!”
牛大力站在庭院中央,高举手中的黑色卷轴犹如拿着一柄尚方宝剑,朗声道:“座下令在此,朱粲出来!”
“撤!”朱粲一脸不悦,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单腿跪下,抱拳应道。
“座下命令你回山!”牛大力手一抖,卷轴垂落,只见一张白纸上印着四个大字:朱粲回山。下面盖有一只黑色的爪印。
朱粲大惊失色:“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你想抗令?”牛大力喝道。
“不不不!”
“朱粲听令,立刻回山!”
“不行,不行,我还要……”
“水牢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这……”朱粲垂下头来,转脸看着令狐仁义,求助道,“少主——”
令狐仁义无奈地摇摇头:“父王的命令我也没办法呀!”
牛大力冷笑着对朱粲说:“朱堂主,你还是速速回去吧,其余的事我来办。”
“真是功亏一篑呀!”朱粲恨恨地说道,一握拳把地板打裂了,冲出客栈,扬长而去:“走,让开、让开!”
胡媚娘下来:“牛堂主,您来了。”
牛大力开始安排:“你们一队人护送朱堂主回山,其余的留下待命!”
“是!”
“跟我走!快点!”敖天佑趁机拉着上官子嫣,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牛大力发现了上官子嫣,喝道:“给我站住,给我过来!”
一看到敖天佑,牛大力吃惊:“怎么?怎么又是你?”
敖天佑回答:“你瞎嚷嚷什么?我来是想和你再赌上一局,你还敢不敢下注哇?”
牛大力顿时来兴趣:“赌,可是现在这合适吗?”
令狐仁义说:“主帅也是人嘛,在没有指令时,我看玩玩也无妨。”
牛大力:“好,你先走吧!有空我来找你!”
“堂主,你看,那女的……”
牛大力使了个眼色,手下慌了:“应该称主帅,小的该死!”
“她是谁呀?”牛大力指着上官子嫣问道。
敖天佑一愣,随口答道:“她是我的夫人。”
“你夫人?”牛大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胡媚娘走到牛大力身边说:“您别听这傻大个说疯话,牛主帅呀,这是我前些个日子收留的一个哑巴女,你看她还有点半疯半傻的呢,您可得多担待呀。”
“媚娘你放心,俺牛主帅是不会为难一个弱女子的,俺可不是朱老四那家伙。”
敖天佑哈哈大笑:“这还像个男人!”
牛大力转过身来下令:“你们都听着,谁都不许欺负这个哑女!”
“是!”
胡媚娘竖起大拇指:“牛堂主果然是个大英雄!”
牛大力爽朗一笑得意地摩拳擦掌:“这一回轮到俺牛大力大展身手了。”
入夜,万物开始沉睡。然而,悦来客栈并没有因为夜晚的到来而归于宁静。牛大力部下的营帐一字排开,将依山而建的悦来客栈围困在其中。
营帐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不时有黑衣兵举着火把在四周巡视。
客栈内相对显得安静多了。从一间阁楼的窗口,隐隐透出一丝光亮。摇曳的烛光中,有两个人影在窗前晃动,正是南宫炘琰和东方冰心在观察敌情。
“客栈被妖魔的人包围了。”南宫炘琰正握着一个硕大的单筒望远镜,目不转睛地盯着妖魔兵马的一举一动:“看,那个帐篷里面是牛大力和他的手下。”
东方冰心说:“我来看看!”
牛大力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赌棍。此刻他正在营帐内与几个黑衣兵玩骰子。
“快下注,再下注了啊!快点!”
“下好注,押钱了……”
“快下注……”
“大……”
“小……”
牛大力和黑衣兵盯着桌上转动的骰子疯狂地叫着。
“又是我赢了!”牛大力特别高兴。
东方冰心问:“现在怎么办?”
“冰心,你有没有想过,”南宫炘琰放下望远镜。
“想过什么呀?别卖关子了。”
南宫炘琰托着下巴:“朱粲,为什么会突然被令狐狮调开呢?”
东方冰心沉吟了一下,问道:“你是说,这里面可能藏有玄机?”
“我想,令狐狮一定是布置了什么阴谋吧!”南宫炘琰琢磨着,“冰心,我们还是和媚娘,尽快找到下一星的地点,离开这里为好。”
“嗯。”东方冰心点头,“等下我和胡媚娘给你输点内力,让你找点恢复,好寻找下一星。”
南宫炘琰嘱咐东方冰心:“不过,刚才我和你所说之事,暂时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东方冰心点点头:“嗯,知道。”
牛大力那边也有了动静。一个帐篷的灯光突然熄灭了,紧接着一个蒙面黑衣人闪了出来——正是妖魔二少主令狐仁义!
“有巡逻的?”令狐仁义从帐篷里扔出一只鸡引开巡逻队:“瞧我的!”
“我得想办法把客栈有内奸的消息告诉南宫炘琰,以免误事儿。”令狐仁义窃笑一声警惕地朝帐篷四周看了看,然后几个跳跃远离了帐篷区,直朝客栈方向跃去。
敖天佑抱着一个硕大的酒缸坐在院子里放哨:“冰心说,今晚是给南宫炘琰疗伤的重要时刻,我一定要加倍警惕站好岗!”
敖天佑看到酒:“不过,我现在喝上一两口小酒,提提精神,那还是可以的吧?”
眨眼间,令狐仁义已经跃到了客栈的屋顶往下一看,只见阿敖天佑抱着一个硕大的酒缸喝酒。
“有敖天佑站岗,该怎么引开他?”令狐仁义望着敖天佑暗自思量,“他不是好赌吗?有了……”
令狐仁义从身上掏出一粒骰子,手一扬,那粒骰子直朝敖天佑飞去。
“谁?给我出来!”听到风声,敖天佑警惕地放下酒缸,但没发现任何动静,回头却见一粒骰子在石桌上飞快地转动。
“我的小宝贝儿!”敖天佑顿时双眼放光,紧紧盯着桌上的骰子,“大大……”
骰子停止转动,一点呈现在上。
“好,愿赌服输,我喝!”敖天佑懊恼地抱起酒缸喝了一口。
“赌性上来了,再看我的吧!”令狐仁义窃笑一声,转身朝牛大力的营帐飞去。
“大……”
“小……”
牛大力和黑衣兵盯着桌上转动的骰子疯狂地叫着。
“又是俺老牛赢了!”牛大力赢了非但不高兴,反而把桌子一掀,“没意思,不玩了,不玩了,你们这群笨蛋,怎么老是输?真是一群废物!”
“少主到!”
“牛老三,你这是跟谁过不去呀?”正在这时,二少主令狐仁义走了进来。
“是少主……”牛大力赶紧站起来,“少主,你来得正好,他们的赌技也太差了,咱俩来玩两局好不好?”
“牛老三,玩这个,我可不行!”令狐仁义连连摆手,“不过,你不是有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吗?你可以找他来跟你玩儿呀!”
“你是说混世魔王敖天佑哪?”牛大力有点动心了,却又心存顾虑,“他倒是一个很好的对手,可是,他在客栈里面,没接到命令我不能随便进去啊。”
“要赌,当然是你要把他拉到这里来赌,你就是进去拉他来一趟嘛。这没事儿的,赌两把没事儿的。”
牛大力眼睛一亮,呵呵笑着,转身就走:“对了,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呢?多谢少主指点。”
令狐仁义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悄悄尾随而去。
客栈的院子里,敖天佑正在独自玩骰子:“又输了,再罚一坛。”
突然一个黑影从屋顶上跃了下来,“谁?快给我滚出来。”敖天佑立即抓起雷霆棍,严阵以待。
“兄弟,就不认识俺了,俺是老牛!”是牛大力的声音。
敖天佑看清是牛大力后,松了一口气:“你来干什么?”
“看你一个人太无聊,走,上俺那玩两把去!老兄,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吧?”
“玩两把?”敖天佑一听,不禁心花怒放。
“走,快走吧!”牛大力拽着敖天佑就走。
刚走两步,敖天佑猛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牛大力不解:“怎么了?”
敖天佑推开牛大力:“你快走开,我现在正忙着呢,没工夫跟你玩,明天再说吧!”敖天佑瞟了瞟阁楼的窗口,说:“不知南宫炘琰的伤疗得怎么样了。”
阁楼里,东方冰心和胡媚娘正在为南宫炘琰输送内力。只见胡媚娘和东方冰心各自挥掌运气抵在南宫炘琰的背心上,南宫炘琰呼吸急促,汗水涔涔。红、蓝、紫三种真气分别从南宫炘琰、东方冰心和胡媚娘身上发出来,弥漫在房间中。
这一切,楼下的牛大力自然没有察觉他的心思,早已被赌瘾占据了。见敖天佑不愿去赌骰子,牛大力急得抓耳挠腮,不由分说,拖着他就往外走:“不行,这回一定得去。”
敖天佑坚定地说:“不行,不行,我绝对不能走。”
“兄弟,自从上次在天山玄冰阁前输给你,俺老牛一直耿耿于怀,想再跟你切磋切磋呢,要不赌一把,谁赢谁决定?”牛大力心生一计。
“这个……行,反正我不会输给你。”敖天佑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好,就等你这句话,开始吧。”牛大力将骰子丢到碗中一抛,骰子飞快地转动起来。
“小、小……”望着旋转的骰子,敖天佑口中念念有词。
“大、大……”牛大力似乎胜券在握。
骰子停了下来,呈现在上面的是六点。
“这可是天意啊!”牛大力乐呵呵地收起骰子。
“怎么回事?看来真是天意呀!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咱们现在就走吧。”
“说好了,只玩两把。”敖天佑显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在牛大力的催促下,半推半就地走了,临走前下意识地看了看阁楼的窗口。
“好,两把就两把。”敖天佑与牛大力刚一走开,“终于引开敖天佑了。”,令狐仁义蒙着面飞身而来,落在阁楼顶上,轻轻掀开一片瓦,往里望去。只见东方冰心和胡媚娘在为南宫炘琰运功疗伤。也许是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只见三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真气越来越多,东方冰心与胡媚娘的脸上布满了汗珠,而南宫炘琰的脸色渐渐红润,呼吸也开始归于正常。胡媚娘和东方冰心先后收回双掌,两人长嘘一口气,相视一笑,三人各自闭目调息起来。
令狐仁义目睹这一切,心里闪过,一丝犹豫:“在没有查清谁是内奸之前,这消息只能告诉南宫炘琰!”
“得想个办法引开她们,对了,砸酒缸。”他想了想,然后拾起一块瓦片,运足内力,朝石桌上敖天佑喝过的酒缸掷去。胡媚娘与东方冰心,刚刚调息完毕,突然外面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天佑……”东方冰心高声喊道,却没有听到敖天佑回音。
“冰心,你护着炘琰,我出去看看!”胡媚娘拿起紫金鞭跃出了窗口。
“好!”东方冰心有点不安,不时到窗口瞧瞧。
“天佑,天佑兄弟……”胡媚娘没有找到敖天佑的身影。
南宫炘琰睁开双眼,望着东方冰心:“冰心,外面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我这儿不要紧,要不,你也去看看吧。”
“那你……”
“我没事的!”
“你的伤……”
“冰心,你就放心去吧。”
“那你一定要当心!我出去看看,没什么事就回来。”东方冰心略一犹豫,也从窗户跳了出去。
“媚娘,天佑呢?发生什么事了?”东方冰心来到院子,只见胡媚娘正对着桌子上破碎的酒缸沉思。
“冰心,我也不知道啊。”胡媚娘纳闷地摇摇头。
“我们去找找看。”东方冰心与胡媚娘相互使了一个眼色,同时朝客栈大厅飞去。
令狐仁义见引开东方冰心和胡媚娘:“给南宫炘琰送信儿去。”
“喝、喝,来,喝,右手输了,右手喝,喝,来,我们喝。喝,来,我们来喝。右手输了,右手喝,来……”两人刚到大厅就见敖天佑提着一个酒壶,踉踉跄跄地从外面走进来。
“这个天佑,天佑,快醒醒,快醒醒啊!你怎么又喝起酒来了?”,胡媚娘一把拽住敖天佑,使劲拍打他的面颊,“你刚才到哪儿去了?”
南宫炘琰隐约感到窗外有些响动,纵身从病榻上直跃到窗前。突然,一阵尖锐的风声从右侧传来,南宫炘琰侧身一闪,右手快如闪电,瞧准飞来的黑点,两个手指头一夹原来是一支飞镖,上面扎着一张纸条。
“又是他?人呢?”南宫炘琰再朝窗外看看,一个清瘦的黑影一闪而过,转瞬即逝。南宫炘琰展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小心客栈有妖魔内奸。
“快说,你刚才到哪儿去了?”胡媚娘不断审问敖天佑。
“不好,小心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我们快回去,说不定炘琰有危险。”东方冰心猛然清醒过来。
“快走!”
“客栈有内奸,到底是谁呢?”南宫炘琰暗自沉思。
“炘琰,炘琰,炘琰……”
“我没醉,你不要扶着我。”
一阵脚步声传来,南宫炘琰赶紧双手一揉,将纸条变成粉末。
“炘琰,不好了 ,出事了。”与此同时,胡媚娘扶着不省人事的敖天佑与东方冰心相继进来。
“出什么事了?”望着醉醺醺的敖天佑,南宫炘琰吃了一惊。
胡媚娘说:“看来,天佑被人算计了。”
东方冰心担忧地说:“炘琰,妖魔可能已经发现我们了。”
南宫炘琰果断地说:“那我们抓紧时间,现在就寻找下一星的线索。”
“什么?现在!”东方冰心有点吃惊,担心地问,“炘琰,你的伤——”
“糟了——”胡媚娘不禁心中担忧,但她不露声色,故作关切地说:“冰心说得对,你的伤可是刚刚治好,要不……”
南宫炘琰坚定地说:“不,快做准备,我们不能再拖了!”
“好吧!”
三人来到院子里,站成“品”字形而立。
南宫炘琰率先拔出烈焰剑:“烈焰剑准备就绪!冰心!”
“来了!”东方冰心接着拔出冰凰斧,“冰凰斧准备就绪!”
南宫炘琰:“紫金鞭主快做准备!”
“好!”胡媚娘拿出紫金鞭,“我来了!”
三人同时大喊一声,接着凌空飞起来。三人手中的神兵同时在空中划出一个半圈。接着,一红一蓝两个光球分别从南宫炘琰与东方冰心的神兵冒出。唯独胡媚娘的“紫金鞭”只有一个淡淡的紫色光球。一红一蓝两色光球在空中慢慢聚拢,向胡媚娘逼了过去。
胡媚娘似乎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手中的长剑颤抖不已,在空中的身子也逐渐后退。
红光球与蓝光球越来越大,而紫光球越来越小。
眼见胡媚娘的身子在一红一蓝两个光球的逼迫下,直向后飚,南宫炘琰在空中,与东方冰心对视一下:“紫金鞭主有危险,收!”
话音刚落,南宫炘琰和东方冰心同时收回神兵空中一红一蓝两色光球逐渐消失。可是,胡媚娘手中的紫金鞭却失去控制脱手,飞向东方冰心,将她击中。东方冰心像断线的风筝,从空中跌落下来。
“冰心,冰心……”南宫炘琰抢先一步把东方冰心接住,只见一股鲜血从东方冰心嘴里溢出。
“冰心……”胡媚娘也赶了过来,愧疚地望着东方冰心,“都怪我不好,都怪我。”
东方冰心虚弱地笑了笑,安慰着胡媚娘:“不怪你,你为炘琰疗伤,内力消耗过度。”
“天佑,你快扶冰心进去,我来给她疗伤。”胡媚娘赶紧招呼着敖天佑和她一起扶起东方冰心进屋去。
“奇怪,怎么会失败呢?难道,她不是真正的紫金鞭主?”南宫炘琰跟在后面,望着胡媚娘的背影,不由得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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