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冰心绣花智斗老牛,魔出内讧朱粲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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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粲药瘾发作,呼天抢地,样子非常疯狂:“解药,给我解药,解药,我要解药——解药——解药——解药——”他的手下也乱作一团。
牛大力却幸灾乐祸:“乖乖,药瘾一到,生不如死呀,谁要你娶什么亲,比什么武,你这是自讨苦吃,活该!俺老牛可要去活捉南宫炘琰啦!”
“活捉南宫炘琰,活捉南宫炘琰!”牛大力带着一群黑衣兵来到玄冰阁外一声吆喝:“东方冰心,看你能把南宫炘琰和兵魂藏在哪里。”
接着他纵身一跳,身子掠起,往玄冰阁飞起。
“小的们,给我搜!”
“是”
一批黑衣兵得令,跟着牛大力破门而入闯进阁内,此时东方冰心用蜂蜜调好药准备敷在南宫炘琰受伤部位:“炘琰少侠,你忍着点儿!我要给你上药了。”
“好!”南宫炘琰痛苦回应着,“金针渡穴——”东方冰心拿出金针,插入南宫炘琰身体,运用冰凰玄功将蜂蜜引进去出来。“收——”东方冰心收回功力,拿出绷带:“炘琰,你忍着点儿,我这就给你包扎。”东方冰心一边包扎,一边问:“炘琰,你感觉怎么样了?”南宫炘琰渐渐恢复气色:“好多了,谢谢你!”
“东方冰心,快点乖乖地把南宫炘琰和兵魂交出来。”他们闯入东方冰心的绣房,只见房间中央搁着绣花机,四周是几个硕大的绸柜,五颜六色的绸缎搭在架子上,迎风招展。
“别担心,一切有我呢!”东方冰心拿了一块绸缎把南宫炘琰遮住,“先委屈你了。”
“东方冰心,快出来!”牛大力抡着斧子凶神恶煞般地赶了过来。东方冰心略一沉吟,计上心头故意闪身出来,左顾右盼,装作十分小心的走向一个绸柜,掏出一把要是,又故作紧张,朝后张望。东方冰心打开绸柜,走了进去,一阵忙乎就不见了动静。
“原来这里有密道,南宫炘琰肯定藏在这里面。”一个惊天的秘密让俺老牛发现了,“给我出来!”牛大力得意的走了出来,径直冲向绸柜,双手猛地一拉柜门。门立刻打开了,一直弹簧手猛地弹了出来,重重的打在牛大力的眼睛上。牛大力的一只眼睛顿时成了熊猫眼。
他始料未及惊慌失措地捂住眼睛,往后退去:“谁,是谁在打我?想吓唬我,没门!”
“是谁?给我出来!”只见又一只弹簧手弹了出来,“啪”的一声,重重打在他身上。牛大力飞了起来,狼狈地摔在地上。
“乖乖,不得了,闹鬼啦!”牛大力喊着挣扎着。东方冰心偷笑完后,又一卷绸缎弹出,“过来!”像包粽子一般卷住牛大力,紧紧绕住他,直往柜门前拉。
牛大力狼狈地求饶:“不得了,救命啊!闹鬼啦!”东方冰心打开柜门趁着牛大力不注意出来,牛大力喃喃自语:“救命,闹鬼啦!俺老牛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鬼呀!不要吓我!”东方冰心迅速将南宫炘琰转移,但南宫炘琰的绑带遗落下来。
东方冰心打开密室机关:“炘琰,快进去!”并且嘱咐道:“不管发生什么事,千万别出来!”南宫炘琰担心:“冰心,你也快进来!”东方冰心拒绝:“不,我还得把牛大力引开!不能让他们发现你。”说完,关闭机关。
“鬼大爷,别吓我了!”牛大力抱头求饶,“我还以为玄冰阁进了贼呢!原来是牛三哥你呀!有何贵干?”东方冰心推开另一个柜门,从容的走了出来。
“东方冰心,我明白了,有事你在捉弄我。”牛大力扯开缠在身上的绸缎,狼狈的爬了起来,扬着斧子,冲东方冰心怒吼,“好,上次的账还没跟你算呢!”
“牛三哥,想穿新衣就说嘛!何必这么偷偷摸摸的呢?我来给你绣啊!”东方冰心坐到绣花机前,不慌不忙地绣起花来。
“乖乖交出南宫炘琰吧!”
“哼,就凭你那三板斧。”东方冰心拈着绣花针,冷眼一对。
“我的小乖乖,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牛大力扬起斧子,逼向东方冰心。
“放马过来吧!冰瀑星痕——”东方冰心纵身跳起,脚踩飞扬的绸缎,翩翩飞起。
“是流云飞袖!”牛大力见状赶忙跑开。
半空中,东方冰心的身子一转,顺手拉过一块绸缎,用力一抖,顺势一拉、一转,绸缎围着东方冰心团团起舞,东方冰心如飞天仙子一般翩翩落下。东方冰心纵身飞起,避其锋芒,顺势扯开绸缎,绕着牛大力转起圈来。但见绸缎越转越急、越围越小,竟把牛大力整个围了起来身子旋转着飞了起来,双斧也舞成一个光圈,光芒吞吐着、牛大力又被绸缎缠住,卷成粽子一样。东方冰心使劲一拉,牛大力旋转着,像陀螺一样,再次狼狈的摔在地上:“晕死我了!”
“牛三哥,你就这么点本事啊?”东方冰心捂着笑。
“好你个乖乖,气死我啦!碎心斩——”牛大力身子旋转着飞了起来,双斧也舞成一个光圈,光芒吞吐着、迎着攻了过去。接着又使出一招“瞬劈斩”。
此刻在玄冰阁外,朱粲疼得直打滚:“解药,给我解药,快给我去找!去找!”此时,令狐仁义一路赶过来,朱粲拼命打滚,看到朱粲狼狈样:“这是怎么啦?怎么搞成这个样子?”黑衣兵说明缘由:“启禀少主,朱统领毒性发作。牛统帅正在玄冰阁全力搜捕南宫炘琰!”
令狐仁义一听气炸:“这只笨牛!我的计划全被他打乱了!”说罢,令狐仁义赶到朱粲身边,用身上的解药救醒了他。
“我再斩。我再斩!人呢?”牛大力不解,东方冰心在绸缎间来回穿梭,突然袭击:“接招!”打得牛大力无法招架。
“哈哈……凭你这几招,想强闯玄冰阁?”东方冰心纵身一跃,落在绸缎架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牛大力。
“啊——气死俺老牛了!”牛大力怒极而吼,他爬了起来,身子急转,挥起双斧就朝东方冰心落身的绸缎架子劈去。架子应声而倒,东方冰心飞起,落向里一个架子。牛大力双斧连劈,不停的劈向绸缎架子。架子一个个倒下。东方冰心不停的拉过绸缎,不停的飞起,直到最后一个架子被劈断。
牛大力扬起斧子,冲向东方冰心,东方冰心纵身飞起,真气一聚,双手猛地振开,但见数十条五颜六色的绸缎荡开,仿佛灵蛇吐芯,从四面八方攻向牛大力。
“啊。”牛大力始料未及,身子急转欲避不及,被绸缎围在中间,只得挥起斧子一顿乱劈,“怎么越砍越多?”
绸缎碎裂,片片飞开。
“哈哈,牛老三你就知难而退吧你”东方冰心翩翩落下,又坐在了绣花机前,拈针绣花。
“啊!好你个乖乖,气死我啦。”牛大力扯开落在头上的一块绸缎,怒发冲冠:“来呀!”
“是!”随着他的一声呼啸,一批黑衣兵闻声拥了进来。他们围成半圆,拉满弓箭,逼向东方冰心。
“别挡着!”牛大力哈哈大笑:“怎么样?”
东方冰心镇定自若,手指飞快,有如蜻蜓点水般飞针走线。
忽然东方冰心竖起绣花板给牛大力看:牛三哥,这像不像你呀?
上面竟绣着牛大力龇牙咧嘴、凶神恶煞般的挥舞着斧子的样子。
“好你个乖乖,看来不给你来点儿厉害瞧瞧是不行啦,小的们,给我上!”牛大力气的哇哇大叫。他大手一挥手下领命,万箭齐发,朝东方冰心射去。
“绣女神针——”东方冰心纵身飞起,手一抖,一把尚未上线的绣花针打了出去。但见万点寒星迎着箭头射去。
箭头顿时纷纷坠地。
牛大力一惊,不等东方冰心落地,挥着斧子,又一招“魔牛开山”攻向东方冰心。“雕虫小技,看招!”东方冰心翻身落下,取下绣花机上的绣花针,玉手一抖,“神针降魔锁”绣花针连着五颜六色的丝线,四面八方地朝牛大力袭了过去。
“放开我!放开我!”牛大力左推右挡,躲避不及,他的双足被丝线层层围绕,腰间也被丝线团团缠住。
牛大力一怒,身在翻转,一把斧子脱手而去,一如离弦之箭,旋转着直袭东方冰心。
东方冰心一惊,急忙闪身躲避,斧子从东方冰心身边擦过,重重地击在了绣花机上,绣花机应声而碎,残片飞溅而来。
东方冰心往地上落去,下坠中她奋力扯动丝线,一把拖过牛大力,牛大力重重地摔向地下。牛大力不待落地,身子一翻,挥着斧子,劈向丝线。一股真气,沿着条条丝线,袭向东方冰心。
“啪!啪!”丝线应声而断。
“啊!”东方冰心一声惊呼,一个摇晃,重重的摔在地上。
牛大力也应声而倒。奈何他天生蛮力又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给我射!射”牛大力目露凶光,手一挥,黑衣兵黑压压一片,围向东方冰心。而此刻,东方冰心手里只有断了的丝线。黑衣兵拉弓引箭,步步紧逼,东方冰心步步后退。
玄冰阁外,朱粲服了解药醒来,令狐仁义说:“老四,你可总算是醒了!”朱粲连忙感谢:“多谢,多谢少主解救!”令狐仁义顺便告诉朱粲:“老三现在应该得手啦!”那朱粲听了这番话哪里还捺得住。一恨到手的艳福要飞走了二恨牛大力不把他放在眼里。“这只笨牛,看我不剥了他的皮!”朱粲恨得牙齿直响,“小的们,快跟我来!”
“停!”牛大力见东方冰心无力反抗下令停止射箭,黑衣兵找到了绑带交给牛大力:“堂主,我找了这个!”东方冰心大惊:“糟了!”牛大力拿了过来,看到绑带上的血迹:“好你个东方冰心,这是给南宫炘琰小子疗伤用的吧?上,给我上!”
这时,在密室里养伤的南宫炘琰听到了东方冰心的打斗声,他不顾自己的伤势,翻下床来,踉跄着拿起宝剑,想要冲到门外保护东方冰心:“冰心一定有危险,我得去帮她!”
“乖乖,你就快把南宫炘琰交出来吧!”牛大力手一挥,下令放箭。
“妄想!”东方冰心把弓箭掰断作为武器。
“看耙!”千钧一发之际,朱粲一声怒喝,踏空而来,一掌就朝牛大力袭去。
牛大力始料未及,一个踉跄,闪到一边。
“冰心小姐,我的美人儿,娘子,你中箭了,这箭可是有毒的,来,快服下这解药吧!”朱粲转眼看见东方冰心中了箭,急着掏出解药,向东方冰心递去。
东方冰心接过来把药扔到一边:“哼,算了吧,我可信不过你!”
朱粲一见东方冰心气恼了,把一肚子的怒气转向牛大力:“牛老三,你竟敢得罪我的美人儿。”
“好你个色迷心窍的朱老四,你竟敢偷袭俺老牛。”牛大力看到朱粲袭击自己不算,还问起罪来,这可把他气坏了。“俺劈了你!”牛大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抡起斧子就攻向朱粲。朱粲自然也不示弱,两人噼里啪啦打到了一起。
“急锋黯灭袭,俺劈了你!”
“御神邪影!”
两人多少积怨,此时竟已是拼命的打法。围观的黑衣兵个个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令狐仁义跳出来着急地劝着:“老三,老四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都是自家兄弟,不要打了。”
牛大力见令狐仁义来了:“少主,您来得正好!朱老四这家伙色迷心窍,为了一个东方冰心连自家兄弟都敢打,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妖魔此番临阵内讧,让东方冰心和密室里的南宫炘琰松了口气,南宫炘琰将剑收回到剑鞘里,危机又一次得到了缓和。
经过一番缠斗后,朱粲与牛大力总算罢了手,两人怒目相对。东方冰心故作气愤的质问朱粲:“朱四当家的,你为什么违反约定,派人前来捣乱?”
朱粲赶紧解释:“这个……牛老三……”
“什么这儿那的?我们有约在先,你竟出尔反尔,亏你还是妖魔的四当家,做人却这么没有信用!”东方冰心语带嘲讽。
“我……”,朱粲面红耳赤,见手下哄堂大笑:“笑什么?谁敢再笑?”手下顿时安静了,朱粲转身对牛大力,发火:“都怪你这牛老三不听指挥,牛老三,你、你为什么私自行动?”
“俺私自行动?俺老牛可是为了抓住南宫炘琰和兵魂完成老大交给的任务。”牛大力毫不示弱。
“还找借口,你违抗命令就要受到军法处置,来人!”
“在!”
“抄家伙!”
“是!”
“牛大力不听命令,私自行动,罚打五百大板。”朱粲手一招。
“打打!”有几个黑衣兵要对牛大力动刑。
“哼,谁敢!”
“你……”
牛大力对朱粲说道:“你放着正事不办,只顾着自己比武招亲,娶老婆,该罚的是你。”
朱粲气急败坏拿出蝴蝶耙:“什么?你还敢罚我?我可是这次行动的主帅!”
“什么主帅?我要向座下汇报,你为了东方冰心的美色故意拖延时间,耽误了座下交给的任务,该当何罪?”牛大力句句戳心。
“好你个牛老三,弟兄们,给我上!”
“怎么?你想打架?我奉陪!”
“少啰嗦,看锤!”
牛大力和朱粲俩人打在一起。
“等等、等等!”令狐仁义出来阻止,慢条斯理地说:“都是自家兄弟,有话好好说嘛!”
“好了好了,都是自己人,可要和平共处啊!”
牛大力对令狐仁义说道:“少主,都是朱粲这小子在这儿坏事儿。”
朱粲:“少主,全怪他牛大力不听指挥!”
“你重色轻友,瞎指挥!我才不听呢!”
令狐仁义:“牛老三,朱老四是向父王立下军令状的,这次他是主帅有权决定怎么行动。”
“对对对,少主说得对!”朱粲听令狐仁义这么一说,笑吟吟地点头,牛大力则一脸忿忿不平。
令狐仁义突然又笑道:“当然了,这比武招亲应该是谁都可以参加的吧?如果你打擂台胜了老四,不是由你说了算了吗?”
牛大力眼睛一亮,大声说:“对对对,少主,多谢您的提醒,俺老牛又不是吃素的,不怕打擂台。”
朱粲疑惑不解:“搞什么名堂?”
牛大力发起挑战:“朱老四,我要打擂台向你挑战!”
“你……”朱粲一时语塞,又看看令狐仁义,令狐仁义为难:“这我可就没有办法了!”
“怎么了,你怕了吗?朱老四。”牛大力瞪着朱粲。
“谁怕谁呀?比就比!”朱粲咬着牙说罢,旋身往宫外掠去,众人也都跟了出去,“走!”
“好,走!”
见所有人都走了,东方冰心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们都走了,我得去看看炘琰少侠!”她打开密室的门,南宫炘琰看着东方冰心:“冰心,你中毒了,快,我来给你祛毒!”东方冰心:“没关系,你的伤还没好,我自己来!”东方冰心毒发晕倒在地,南宫炘琰把东方冰心抱到床上把脉:“这是中了迎风七步散,必须用灵芝才能救治,可哪儿去找呢?”南宫炘琰灵机一动:“有了,那天冰心不是帮我采过灵芝吗?这附近一定有灵芝,我得赶快采回来!”南宫炘琰蒙着黑巾,带上烈焰剑前去采灵芝。
玄冰阁外,擂台上“比武招亲”的旗帜猎猎,牛大力和朱粲瞪大眼睛,各自站在擂台的一角,恶狠狠的互相逼视着。
令狐仁义清了清嗓子:“好,我宣布,比武开始!”
“看斧!”牛大力手中斧头带着狂风,闪电般劈向朱粲。
朱粲的脚步迅速移动,将蝴蝶耙甩了过去:“来吧!”
兵器相撞,火星四溅,牛大力往后踉跄着退了两步,而支持则“登登登”退了三步,才勉强站稳脚跟。
“朱堂主,加油!”
“牛堂主,必胜!”
玄冰阁密室内,东方冰心睁开双眼,没见到南宫炘琰:“炘琰呢?”她手拉绳子呼叫冷枝,冷枝:“小姐,您醒了?有什么事吗?”
东方冰心强忍着疼痛:“冷枝,你看见炘琰少侠了吗?”
冷枝:“炘琰少侠?他刚才不是在这里吗?”
东方冰心担心:“糟了,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我得去找他!”东方冰心当即下床,冷枝:“小姐,你的伤势。”东方冰心不顾伤痛:“不要紧,炘琰少侠现在有伤在身,要是碰上妖魔的人就麻烦了!我们赶快走!”
冷枝:“小姐!”
“我们分头去找!”
“是,小姐!”
擂台上,两人打得热火朝天,“哪里逃!”没等朱粲站稳,牛大力就是一阵快攻,“小子,躲什么?给我下来!”
朱粲失去先机,边打边退,很快就被逼到擂台边缘。
南宫炘琰蒙着黑巾偷偷地溜出了玄冰阁,来到采灵芝的必经之路,正巧被妖魔黑衣兵挡住,南宫炘琰心想:“这是上山采灵芝的必经之路,我一定得过去。”
黑衣兵头目带着一群人喝酒:“要是还有几只烧鸡下酒就好了!”
这时,一股香味扑鼻而来,黑衣兵头目流下口水:“哪儿来的烧鸡的香味儿?走,看看去!快走、走!”
南宫炘琰蒙着面在烧鸡,闻着烤好的烧鸡:“好香的烧鸡呀!”南宫炘琰烤完一只又一只。这下把黑衣兵的馋虫勾出来了,他们对着烧鸡一拥而上。
“别抢我的烧鸡,别抢!别抢!”
“放手,给我,放手,给我!”
结果没吃完,全体闹肚子,黑衣兵头目:“你个小叫花子,是不是在鸡腿上放了药?疼死我了,你给我等着!”
南宫炘琰笑着说:“哈哈哈,一群贪吃的笨猪。”
“我过来了!”南宫炘琰脱下伪装,前往山崖采摘灵芝。
“我挡,看斧!”牛大力哈哈大笑。
“嗨——”突然,朱粲挣扎着甩起流星锤,眼睛发红,似乎已是拼尽力气做最后一击。
南宫炘琰避开妖魔黑衣兵的耳目,来到一处乱石嶙峋的山崖下。只见那高高的崖顶,长着一株巴掌大的灵芝,红若滴血。悬崖之上,只浅浅的生着一些苔藓、小草以及稀稀落落几棵岩松。若攀登时一不留神摔下,随时有粉身碎骨的危险。
南宫炘琰仰头看着灵芝,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东方冰心苍白的脸色和紧闭的双眼,心中竟莫名的抽痛起来,暗想:“是灵芝!”
他不顾自己伤势,一咬牙,手足并用的朝崖顶攀去。
突然,他脚一滑,身体向下面滑去。
“有救了!”所幸小姑娘呀命大,在他左下边竟刚好有棵岩松,他赶紧双脚在岩壁上一撑,身体转变了方向,险险的落在岩松上,“为了冰心没哪怕有再大的伤痛,我也要采到灵芝!”于是南宫炘琰稍稍喘了口气,他又小心的朝上面爬去。
擂台上,牛大力和朱粲对峙在一起,朱粲却诡秘一笑,右脚上的暗器扎进牛大力的脚上,牛大力迅速后退,夹杂着闷哼之声。
“牛老三,你技不如人,还是先投降了吧!”朱粲得意起来。
快到崖顶时,南宫炘琰抓住崖边一块大石,双手猛一用力,一个倒翻爬上了悬崖。“终于爬上来了,灵芝!”南宫炘琰长吁了一口气,小心地采下灵芝放进怀里,“冰心有救了!”朝玄冰阁奔去。
“看招!狂牛撕裂。”似乎已经陷入绝境的牛大力突然凌空飞起来,举着双斧,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朝朱粲当头砍下去。
斧风呼啸,幻出漫天斧影。
“我顶!”朱粲没想到牛大力的招数如此猛烈,急忙用蝴蝶耙抵挡。
这一招以硬碰硬,完全比拼真力的打法。只听见一声巨响,一股强烈的气流将台下围观的人群刮得连连后退。奇怪的是两人的兵器没有分开,反而粘在了一起。牛大力在空中倒立,支持则扎着马步站在擂台上硬顶,两人比拼起了内力显然空中的牛大力占了便宜,只听见“嘎嘎”之声,坚硬的擂台地面竟被朱粲踩出了道道裂痕,而他也渐渐弯下腰来。
“我快顶不住了!”突然,朱粲猛地一收流星锤,身体向后一仰,完全贴在了地面上。
这招让牛大力措手不及,身体一下失去支持,向地面落下去,而朱粲则一挺腰,重新站在了擂台上。“输了吧,输了吧!”情形急转直下,台下众人都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眼看牛大力就要落地,他却将斧头在地上猛地一砍,身体则借力凌空飞起,直奔擂台。
台下不由得喝彩声雷动。
牛大力手中的斧头狂舞起来,越舞越快,渐渐变成了一团巨大的风圈,将他自己也包围住了。
“天地无光。”风圈以排山倒海之势撞向了朱粲。
“哼。”朱粲一咬牙,猛吸一口气大喊,“蟾蜍功。”
他举着蝴蝶耙奋力朝牛大力的风圈撞过去。
巨响之下,狂风呼啸,飞沙走石。只见朱粲的蝴蝶耙砸在了擂台的木桩上,牛大力的斧头则嵌进山崖的一棵大树里,犹自“嗡嗡”作响。
玄冰阁内,东方冰心焦急万分,冷花:“小姐!”东方冰心:“冷花,你找到炘琰少侠了吗?”冷花摇摇头:“没有!”
“难道他已经经落入妖魔手中?”东方冰心芳心纷乱。
“小姐,你的箭伤又发作了!”
这一急之下,毒伤又发作了,一阵天旋地转,东方冰心软软地晕到在冷花怀中。
“冰心!”南宫炘琰匆匆从后山跑了过来正好看见东方冰心晕倒,不禁扑过去喊了一声,“你中的毒需要灵芝作药引才能救治,我去给你采灵芝去了,走,进密室,我帮你祛毒!”
擂台上,两人都没想到对方如此厉害,都谨慎起来,想着怎样打败对方
忽然,他们同时怒吼一声,扑向对方尤其是牛大力,人还未到,掌风已击了过来。朱粲再次诡秘一笑,飞快的取出一个东西戴在手上,“蟾蜍功!”然后也伸掌迎了上去。两人手掌相击,发出一声巨响,同时夹杂着牛大力的闷哼之声。
牛大力迅速后退,一看手掌,流出了鲜血,“毒针!”再看朱粲,他的中指带着一个指环,指环上竖着一根细小针刺。
牛大力气愤不已:“朱粲,你竟然对俺使毒招?”
“哼,又没说不准使用暗器。”
“气死我了,你真卑鄙。”牛大力愤怒地迎上前谁知才冲几步,就觉得手脚发麻,动作缓慢下来,“牛老三,你快认输吧!”朱粲轻轻一掌,便“砰”的将牛大力打下了擂台。
“还有谁敢向我挑战,还有谁敢向我挑战!不怕死的就上来吧!”朱粲得意地朝台下猖狂地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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