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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梅子酒入镇板斧手情真


王府新秀,满园春色娇羞,饮酒作乐,不知何时出头。

        天潢贵胄一样低头,亲王长寿只能饮酒作乐,走与不走谁才是狗,自古皇家苦忧,无解其中忧愁,唯有京城梅子酒,不知愁也知愁。

        “那人找过玩王相谈甚欢,看来是一丘之貉”煮酒半醒半睡,皇家亲王必修,枪打出头,唯有饮酒。莫道不消魂,欲醉半醒放知愁。

        当今皇位上的那位正当壮年,修为高深或许能再活千年,面对内忧外患更是手段雷霆,亲王更是战战兢兢,深怕稍一不慎就被扔出这星辰城了。

        此类事情足实不少,被剥夺亲王之人也是下场凄惨,这位高台上的男人一直就是无情的男人。

        “殿下所言甚是,那两人相谈甚欢整日载歌载舞,城中遛狗,看鸡争斗”

        轻抚美酒,再无担忧,仿若已然看到那荒唐一幕,冷冷一喝,轻轻一喝“母妃视他如洪荒猛兽,世人皆说他是天潢贵胄,未来主君,为此还未临世就被暗算,苟且偷生败走皇都,此时再看哪有说的那般牛”

        “大意不得,九龙祥瑞绝无仅有,就连他也有所隐忧,皇城亲王足足有六,谁不是天潢贵胄,可谁敢高枕无忧,你新进亲王,根基薄弱,机缘不厚,不可出头更不可无远忧”贵妇倒上一杯梅子酒,脸露担忧,那张明明令人窒息的脸,此时却带着忧愁。

        “那人与我相争最久,最喜这梅子酒,你是我之子嗣,必要超越那人,成为这里的头”贵妇轻轻挥手,一株宝参送来。脸中煞气恒流,带着几分醉酒。

        “这株百年宝参可助你再进一步,虽然赶不上那些哥哥,但也足以让你安稳些”皇城贵胄,整日饮酒作乐,看似无心朝政,整日饮酒,可暗地里谁没有那龙椅需求,怎奈何,那上面坐着的人有忧愁,气氛就忧郁了。

        “母妃果真是用心了,那人想回头,那是万万不能了”满脸醉红之中,带着强烈自信,回头难了。

        “梁叔,你说皇家最无情,为何?”少年轻轻抬头,望着远处,一盏酒壶在手。不知为何,这位梁叔他似乎信过了头,从小就是如此,有话说有酒喝。

        中年男子伸手,取下酒盏,心中微微哀叹“谁都想做头,可是头只有一个,兄弟父母有如何,荣华富贵靠斗,你不死我何有”

        “也是!都说出来的皇子不如狗,满地走到处有,没有富贵却有真情,谁说如狗了,那是真的拥有”少年取来碎玉,微微清洗,心中有些期待,多少年的困惑或许到了头,那神秘的感觉总算是看到了希望。

        碎玉两指大小,方方正正光滑细腻,鲜艳如血看在眼里,慌在心头,轻轻紧握如火烧,并不烫手,很是有些温和。那商铺店主言称暖玉,韩瑾心中却有些盼头,出生至今暖这东西一直无缘,暖玉是有不少,但绝对不能让自己有暖意的。

        “梁叔没有异样感觉”少年有些皱眉头,难道异样只有自己才有,火玉难有却不是没有,皇妃高墙,要有真可以有。

        残印寒气入体九个年头,火玉之法更是早就有,然如此感觉却前所未有,如新生如温酒,不用喝闻过就醉了。

        今夜良辰美景,月满西楼,淡淡梅子酒浓浓痛苦埋心头,举头望明月,低头喝美酒,故乡何处在,不如醉痛快。

        月光洒落,残印黑气如雾,醉人也痛苦,满脸大汗不忍直视,苦不哭,痛不说,一条毛巾把嘴堵。那血红眼中仿若无睹。

        一道人影如梦,盘坐空中不动,无数文字涌动,看不懂又似懂,醒来一切成空。

        “不是梦”少年感觉浑身血肉不再痛,残印黑气涌动,毫无建功。

        莫不是前辈高人托梦,不忍绝技成风,又是何等神功,太阴之气也不能建功,想当初皇妃恩宠正盛,韩家帝经也不是不能动,然太阴之气霸道罕见,熬死一代倾国皇妃,也没能把它控。

        眼神空洞,满心回忆那梦,千万神文在心,缓缓流动,遍体冰霜融,一切如梦。似梦非梦,思绪万千,那梦里有多了许多异样,仿佛自己在梦里有仿佛自己在现实,那道脱俗的身影,没有跳脱,但极为诡异,那个世界那些事,真的亦或是假的。

        “侯爷可以修炼了,匪夷所思”梁文军见此,满脸的惊容,九载之间努力不断,何时成功,不过是一场美梦,不敢动怕是梦,遥望京都,满脸激动。

        “你的努力终究还是得到了回报,殿下不在是废物”梁文军轻轻擦拭眼角,多少年的等待,无数人走空,不在愿意侍奉。

        “这就是修炼的感觉吗?”韩瑾轻轻起身,满脸笑容,挨了九年撕心裂肺之痛,终于踏上了修炼之路。

        望着阳光满园春风,深深吸气今日花香更甚往日,心里面总有暖风轻抚,暖人肺腑,如醉如梦。

        回头一看,皇城早已不见影踪,心里面却满满春风,从此心中也有梦,一个乘风而行的梦。

        “瑾哥哥说话从来不是空话,会回来带着你周游天下,寻找最美梅子酒”笑容之中,自信满满,苍白里面终有丝丝红。

        那神秘的修炼法门毫无名字,然而却让韩瑾感到其强大,那浩荡如海的文字,每一个都带着极其神秘的深意。

        “殿下洪福齐天,终于进入武者之路了”梁文军单膝触底,九年的等待春还是到来,秋也就不远了,皇城废龙不废,大道可期。

        韩瑾倒上一杯梅子酒递了过去,九年的苦熬,心境远胜常人“别肉麻了,要不然酒可就没有了”

        梁文军连忙起身,一把夺过酒杯,难得没有独享“伟大的爱才有伟大的未来,你的选择是对的”

        韩瑾微微动容,这梁叔故事不少,还记得初次见面之时,那双冷漠的眼瞳,实实在在的惶恐,此时想起来有些像是夺人老公。

        “梁叔的故事可否讲来听听”

        梁文军举杯一仰“梁叔故事太多,不知道从何将起啊!”

        何瑾嘴角微微翘起,也是一仰,梅子酒如肚肠“看来你是我母妃的仰慕者,相差太远不好讲啊!”

        “屁……”梁文军经典一字,直接转身走了,如何看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看来那个故事有点长。只是心中有一次好奇,这突兀的文字是如何出现的,这世界可没有那等典故啊!

        一点点骨头酥麻,很是舒爽,不知道那些皇子皇孙为何说痛苦难当,相比那残印无良,这淬骨当真很爽。

        不知道那些所谓的天才会做何感想,九年阴气入体犹如恶魔开始,折磨之下能活着自然异于常人。

        “有些受虐症发作了”韩瑾再次闭眼,明悟神文真意,对着阳光开始修炼之旅,莽荒镇帝国最边缘,紧邻莽山,那可是真远,不愧是镇远侯所在地啊!

        那是一处肥沃之地,肥沃的是那莽山,无尽灵药,莽山镇荒芜,西邻万恶之地,莽荒镇帝国最远的地方,却是邪恶最近的地方。

        一月时间,战舰之上悄无声息,时间就像是流水一般,桥悄然的溜走,然而没有再回头,只有那梅子酒越来越少,似乎在昭示着他的脚步。

        “这里可是最大的消金屋啊!那些个家底可有些不足”梁文军看着那些银票,有些恍惚,帝国天下也是武者天下,一侯之地三千家臣,区区万枚银币何以立足啊!

        韩瑾愣住了,久居皇城深入简出不知天下事,至于黄白之物更是不知其价,还感叹万之数如何的多。

        “凡人来说万之数,穷尽一生也足够,然而如今进入了武修,这就少了,无皇者之心平淡一身或许可以,然在你进入武者的那一刻,生死之争就开始了”梁文军有些激动同时有些无奈。

        皇家之中哪有净土,你死我活常态而已,若凡夫俗子自然能独善其身,短短百年寿元看不到光明,然武者却入了必争系列,有皇主之命必有死亡之风险。

        “我明白,虽然不愿相争,然生于皇家不争就死,母妃就是最好的例子,倾国倾城美貌如花,天下嫉妒,杀身之祸”

        “万银币足够置办一处侯府,然而想要养兵却远远不够”

        “先走着”

        莽荒镇千里之地再无人烟,妖兽纵横贼寇出没,唯有那处悬崖峭壁之上,断裂岩层之中,才有活命的机会。有人说莽荒镇非镇,而是一郡之地,然不止是何原由,此地变成如今样子,只有区区一镇之地适合居住,削郡变镇。

        一家一户弓箭娴熟,七大家族统领一部,往来商旅少之又少,采药之人不计其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危险之中蕴含机遇。

        战舰缓缓降临,一股梅子酒香四溢,边远小镇何处见过此等阵仗,奔走相告,然战舰之中毫无人影。

        莽山边沿,两人缓步而行,少年腰间挎着酒壶,手里拎着肉脯,身后跟着马匹悠悠,倒有几分小小惬意。

        “马匹留下,钱财留下,人滚蛋”一个粗暴的声音响起,狭小的林间小路冒出一个大汉,手持巨大的板斧,嘴里咬着一块鸡肉,那大汉长得膀大腰圆,圆目一瞪煞是有些威势,而那手中鸡腿,显然也是野鸡。

        “为什么要留下,你傻的吗?我的东西为什么给你”酒壶少年一跃半米高,抓起酒壶狠狠的敲,壮汉一时都傻掉了。何时见过一九岁少年如此生猛了去,好不讲究,没见我板斧在手吗?

        “打劫?你想打劫我”半日之后,少年才反应过来,这话虽然很糙,可是小人书里有过啊!冠冕堂皇有点文化说的是“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

        大汉冒了冒头,一片包如山丘,手里板斧都差点丢了,一脸的郁闷三里都能闻得到,今日老母病床头,镇里先生要银币,可是家里除了这把斧头连锄头也没有,何来银子看病嘞。

        咋一想镇里说戏先生强人挂在嘴边,话说板斧在手银币就有,喊三两句话,砍上几斧头,有钱人就乖乖把钱送到手了。

        第一天生意都睡过了头,起来之时已经看到太阳落下咯,可是银子这事还没有,碰碰运气就来咯,可不曾想刚到不久,来了两个,腰胯酒壶马跟后头,瞧着派头不是富家弟子也有九成九。

        心一横斧子走前头,一声大吼等钱上手,却没想那瓜娃子怒上气头,二话不说一顿胖揍,板斧在手也没敢还手,要是一个失手打死一个,岂不是多有罪过了。

        却不曾想那瓜娃子酒壶里面有酒,噼里啪啦的是一顿烂揍,浑身是肉又如何,头皮上面一片山丘。

        “打劫啦!”大汉气的心里直发抖,可是眼看着银子招收哪能转身就走,说书先生那里学的半吊子水,本要卖弄一手,结果对方也是昏了头,压根没听到那话里头说的是啥,噼里啪啦好一顿胖揍,心里将说书先生骂的狗血淋头。

        少年这才收手,一脸郁闷到头“没文化也出来打劫,搞得我还以为是什么鬼呢?”

        后头那中年男子,一抚额头,脑子里面乱的昏头,半路杀出抢取财物除了打劫还是啥,真是无语到了头。

        “别站着装帅气了,一看就是老实人,我可是好人哦!”少年走在前头,取出梅子酒,倒了一杯,轻轻的嗅了嗅。

        “此等良辰美景,路遇一拦路匪首,交一朋友不知道能否算是黑白通吃嘞”少年自言自语,完全没有看到大汉直流口水。

        镇里面的猪朋狗友,每日一两小酒,那日路过村头,喝了一口就上了头,村头那公子小哥,每日寻花问柳,姑娘们见到那小酒,疯狂的喝,还往肚兜里面伸手,一看就有事在里头。

        大汉一仰头,感觉是好酒,比那村头酒西施的有味道,酒到肚香还在口。

        “你别光顾着喝,我这人最是喜欢助人为乐,生活不易总是有苦头,要是可以,帮你一帮也不是不可以的哦”少年毫无形象坐着一块石头,一身青衣随意扒一边,一口梅子酒总算有人一起喝。

        壮汉一仰头,不开口,怕一开口酒就没咯,眼睛一转,看向那骏马,也比那村头小哥的有精神头,再一看并无货物在背,是不是自己想错了。

        三言两语慢慢开口,少年眉头紧皱,虽说富家酒肉穷家饿死狗,但此地苦境似乎少有,想来这镇远侯不好当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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