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拆散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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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就上去吧。”话音刚落,禾君就揽住她的腰,带她飞上了屋顶。
哇!轻功!
会轻功真方便!
两人坐在屋顶赏月,视野一片开阔。
现在已经是初夏了,张雪亭又内力充沛,刚洗完头发坐在屋顶吹风也不觉得冷,反而觉得很舒适。
她看向月亮,看向月光下的亭台楼阁,看向街道。台城其实不大,夜晚明亮的街道也没有几条,多数都是暗的,在月光之下显得尤其的静谧。
这个时候她忽然很想喝酒。
赏月的时候多适合喝酒啊!
于是,她侧过头问身旁的禾君:“师父,有酒吗?”
禾君瞟了她一眼,问道:“你酒量好不好?”
“哈!笑话!不是我吹,你的酒量都不一定有我好!”张雪亭说道,无比自信。她平时可是喝的白的,啤酒也是对瓶吹,酒量可不是盖的。
禾君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弯,起身,飞身下了屋顶,一会儿上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杯子和一个酒壶。
他把杯子递给张雪亭,给她倒了半杯,自己就着壶喝。
“半杯酒还不够解渴的,你应该给我一壶!”张雪亭看着杯子里可怜的半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禾君又给她倒了一杯:“一壶没有,就这一杯,喝完就没有了。”
“好吧。”张雪亭嘟囔道,双手握着那杯酒,一小口一小口地啜。
刚才喝得急,没品出味道,现在慢慢喝,才发现这个酒很香,入口也很柔和。
“真是好酒!”张雪亭笑着说道,又对着月亮举杯,“对月饮酒,人生乐事!”说完又把酒举到禾君面前,“来,敬你!干杯!”
禾君微微一笑,拿酒壶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杯子。
张雪亭又喝了一口。
硕大的月亮挂在空中,又圆又白,月光如水,又如纱如烟,笼罩着台城。微风从远方缓缓而来,穿过耳畔发间,又缓缓远去,一时无比惬意。
忽然,一颗流星自西向东划过夜空。
流星!许愿!
但是有什么愿可以许吗?
原先的身体已经沉没在大海里了,回去是不可能的了,接下来要在这个身体里好好活着。
原主的愿望是回家。为了跟朱桥学武功,她已经在台城待了两个月。现在得罪了朱桥,台城还待得下去吗?该启程回家了吗?
真要许愿的话,那就希望能够安全回到原主父母身边吧。
这么一想,流星已经消失在地平线了。
流星走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张雪亭又啜了一口酒,这个时候她已经有些上头了。
没有想到原主居然是个“一杯倒”,这才一杯酒,她就已经晕乎乎的了。真的喝完这杯就不能喝了。
张雪亭看向一旁的禾君,问道:“师父,你有什么愿望吗?”
禾君遥望月亮,思考片刻,说道:“我的愿望,就是守住所有属于我的东西。”
“有的东西,是守不住的。”张雪亭叹道。
禾君看向她,目光十分坚定:“能守住的就守住,被抢走的,就再夺回来。”禾君说完,忽然脸色突变,上前揽住她的腰,往后飞退了几步。
张雪亭身后传来空气被割裂的声音,回头一看,居然是胡健。
胡健见一击不中,拿着剑又攻了过来。
禾君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揽着张雪亭,不断躲闪,很快就退到了屋顶的边缘,又向后一跃,跳到了另一个屋顶上。
“你要是杀了我,就永远别想见到小燕!”张雪亭大喊。
胡健正要攻过来,听到这句,立刻收住了刺过来的剑,冷声问道:“小燕在哪里?”
张雪亭轻轻推开禾君,想在屋顶上站稳,奈何现在喝醉了,摇摇晃晃实在站不稳,只能让禾君扶着。
她没有回答,而是指着胡健大声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朱桥那妖婆利用我?”她看见胡健就来气,声音忍不住大了些。
胡健看着张雪亭不说话。
这是默认了。
张雪婷更生气了,提高音量又问:“你是不是知道朱桥那妖婆要杀我?”
胡健还是没说话。
张雪亭怒火中烧,破口大骂:“你个狗东西!亏我还把你当师兄,每天一口一个师兄地叫。还有朱桥!老妖婆!亏我这么敬重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到头来我不过是个说扔就扔的工具!你们这些骗子!垃圾!bitch!”她气得把手里的杯子狠狠砸向了胡健,杯子里剩余的酒也撒了出来。
胡健侧身躲过,沉声问道:“小燕在哪里?”
“你回去杀了朱桥跟悠悠,我就告诉你。”张雪婷恨恨地喊道。昨晚把他们都迷倒了,她有的是机会动手。但是她不是不想动手,她是真的下不了手。
听到张雪亭这么说,胡健的剑又指向了她:“杀了你,我照样能找到。”
“你杀不了我。”张雪亭说道。
禾君的轻功显然更胜一筹。就算不还手,胡健的剑也不一定能碰到她。
她赌禾君不会抛下她不管。
“那就试试。”
胡健的剑转瞬即至。禾君脚步轻挪躲过了攻击。之后胡健追击,禾君躲避,两人辗转多个屋顶,胡健的剑也没能碰到禾君。
张雪亭原本怒不可遏,不停发动着语言攻击,后来酒的后劲上来了,晕乎乎的骂不动了,只能像一个人形挂件一样挂在禾君身上。
最后,禾君带着张雪亭飞到了台城最高的一处亭子顶上,把酒壶塞到她手里,自己从腰间掏出了一包药粉撒向胡健。胡健赶紧后撤,却还是中了药粉,咳嗽了几声,收了剑往别的方向去了。
看胡健远去,禾君把张雪亭放下来,看她坐下,拿过酒壶,又坐在了她身侧:“这里赏月更好。”
这里的确最适合赏月。
亭台楼阁,月色皎洁,晚风微凉。
真美。
张雪亭看着月亮,感受醉意渐浓,眼睛渐渐睁不开了,终于抵抗不住,闭上双眼。
禾君正仰头喝酒,忽然,身旁的人影一头往前栽了下去,他眼疾手快立马一把抓住了张雪亭的头发。
就知道只能给她喝一杯。
禾君仰头把酒喝尽,揽住张雪亭的腰,把她带回了医馆。
第二天一早,张雪亭醒来的时候,有一点轻微的头疼。宿醉之后头疼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头皮也很疼。
这酒这么上头,能上到头皮?
张雪亭揉了揉头,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禾君的床上,一旁放着打好的洗脸水。
禾君这人还挺仗义,一连两个晚上都把床让给了她。
她打了个呵欠,起来穿好衣服,洗了脸。
出来的时候没带衣服,身上这件已经脏了,不知道禾君愿不愿意借一件旧衣服给她换。
她走出房间,穿过院子,走向前面的医馆。还没到,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夫,她这是怎么了?”
谢燕!
她大步跑进医馆,医馆里禾君正坐在桌前给一个姑娘诊脉,谢燕就站在那个姑娘身侧。
看到医馆后面跑出来一个人,还是个漂亮姑娘,抓药的小伙子一脸震惊,看看禾君,又看看她,脑子里已经闪过了十几幅少儿不宜的画面。
“小燕!”张雪亭兴奋地喊道。
谢燕回头,看见是她也很高兴:“雪亭!你怎么在这里?”
张雪亭跑过去拉着谢燕进了医馆后面。
“小燕,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张雪亭问道。
“我没事,我是陪绣坊的姐妹来的。你呢?一大早的,你怎么在这里,还从后面跑出来?脸上的胎记怎么不画了?”谢燕问道。
“这个说来话长,你没事就好。”张雪亭说道,“小燕,我打算回家了,你跟我一起走吧,我们俩还有个照应。”
张雪亭觉得留在这台城已经不安全了,随时会被追杀,得尽快离开。还是回到原主父母身边比较安全。
能带走谢燕最好,免得便宜了胡健这王八蛋,带不走也没关系,胡健迟早会找到谢燕并且保护好她的。
谢燕愣了一下,说道:“怎么忽然要回家了?我攒的钱可能还不够。”
“你信不信我?”张雪亭看着谢燕的眼睛问道。
“信,当然信,你救了我两次,我怎么会不信你呢?”
“那就听我的。现在就回去收拾行李,收拾好过来找我。”张雪亭说完拉着谢燕回到了医馆。
医馆里有了别的病人,个个把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放开谢燕的手,走到禾君身边,弯腰在他耳边说道:“师父,我有话和你说,是急事。”
“等一下。”禾君说道。他把手上那张方子写完,交给面前病人,随张雪亭进到了医馆后面。
到了院子里,禾君问道:“什么事?”
“师父,我要回家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张雪亭问道。
禾君皱眉,问道:“去哪里?”
“先去曲州,再去长宁。”长宁就是元国的都城。
“不去。”拒绝的话禾君永远说得这么干脆直接。
张雪亭垂眸。她当然希望禾君能一起走,毕竟带上他就是带上保镖。回到都城之后,再求丞相父亲给他开个医馆或者谋个差事,也算是自己报答他的恩情。
可是,他不想去。
也对,离开台城,就是放弃了现在的生活,一切就要重新开始。他们不过萍水相逢,没有多少感情和羁绊,为了她放弃现在的一切很不值当。
何况他的心愿就是守住属于自己的一切。
他不愿去就算了。她有了内力,现在体力好得很,又学会了点穴,自己也能解决麻烦,把谢燕安全送回家,再回到自己家。
“师父——”张雪亭又看向他,问道:“那你能借我一点盘缠吗?我回去之后双倍还给你,三倍也可以。”
禾君看着她,问道:“你要去长宁?”
“嗯,我家在长宁。出来这么久了,我父母一定很担心。”张雪亭说道。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禾君又问。
张雪亭诧异地看着禾君,同时心里警觉起来。
他知道她家在长宁,还问她父亲的名字,难道他认识原主父亲?是朋友还是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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