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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反杀


忽然发现张雪亭的线写早了,应该等赵天骐发现她也是穿越者再写的-_-

        第一次写真是状况百出-_-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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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两个往城里赶的姑娘不知道纯情少年经历了什么,一边赶路一边天南地北地聊着。

        张雪亭的内力剩得不多,扛不动谢燕,只能和她一起走路了。一边走,一边问谢燕的情况,问她家住在哪里,怎么被绑的,怎么想到去绣坊干活的,在绣坊的生活是怎样的,等等。谢燕是个活泼的自来熟,还和她共患难过,什么都愿意和她说。

        谢燕家在曲州,父亲是个小小的县丞,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叫谢鹤。她和哥哥一起出门逛街的时候被绑的,她哥哥大概还在满县找人。

        之后又说起在绣坊的事。谢燕甩掉追兵之后,正好看到一个绣坊,就去做了绣娘。吃住都在绣坊,还有工钱。她绣工好,人缘好,工钱也拿得不少,已经攒下了一些钱。再攒一攒,就能出发回家了。

        谢燕一直带着笑容,脚步也很轻快。

        张雪亭看着谢燕,越看越喜欢。谢燕长得娇憨可爱,年纪也小,比张雪亭还要小一岁,如今才十四岁,却能把自己的事安排得如此井井有条。

        只是太弱了一点,手无缚鸡之力。如果没有人帮忙,现在说不定在哪个馆子里营业了。

        这么可爱的姑娘,希望她能安全到家吧。

        张雪亭把谢燕送到绣坊门口。

        “雪亭,现在还早,你进来喝杯茶歇一歇再走吧!”谢燕说道。

        “不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回去吧。”张雪亭告了别正要走,忽然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嘱咐。

        “小燕!”张雪亭转身喊道。

        “怎么了?”谢燕原本就打算目送张雪亭离开,脚还没挪窝。

        张雪亭走近谢燕,小声嘱咐道:“这几天你别去我那儿,也别跟别人说你去过我那儿,等我来找你。”

        “嗯,好。”谢燕有些疑惑,却也什么都没问,答应了下来。

        “那我走了。”张雪亭挥了挥手,这回是真的走了。

        她还有事,她得去找禾君。

        今天不是朔日也不是望日,禾君应该还忙着,她要是现在过去,估计会被很多人看到,还会被禾君抓着干活。所以没有办法,只能走特殊通道——窗户。

        钻进书房,禾君不在。她急着要找禾君,于是走到书房门口敲起了门。

        他们约定好了,朔日和望日医馆关门休息,别人来敲门禾君都不应,她来敲门,得以特定的敲门方式表明身份。

        这特定的方式,是先敲两声,然后停顿一秒,再接着敲三下。也就是“师父,我来了”的意思。现在她在书房敲门,禾君听见了就会知道是她来了。

        她敲了一遍,等了一会儿见没人来,又加大力度敲了一遍。

        “你再用力一点就要把我的门敲烂了。”禾君走了过来,“不是说了不许从窗户进来吗?”

        “师父!江湖救急!”张雪亭迎上前去。

        “我忙着呢,有事快说。”

        禾君大步走进书房,张雪亭紧跟其后。

        “师父,我想要一包。蒙汗药、软筋散都行。”张雪亭开口说道。

        “不行。”禾君干脆地拒绝了。

        “师父,求你了,十万火急。”张雪亭恳求道。

        “说不行就不行。”禾君的语气还是这么坚决。

        “师父,这个关乎我的性命,你要是不给我,可能就再也见不到我了。”张雪亭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禾君看了她一眼,眉头微微皱起,问道:“有人威胁你?”

        “不是威胁。这个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回头我会和你解释的。”张雪亭说道。

        “有人要害你?”禾君又问道。

        她垂眸承认道:“是。”

        “那你就别回去了,在这待着。”禾君说道。在这待着,躲过寻仇。

        “师父,这件事情复杂得很,你不要掺和进来,把药给我就好了。”张雪亭不想把禾君牵扯进来,人越多越不保险。

        “不行。”禾君又拒绝一次。

        “师父——”张雪亭开始撒泼耍赖。

        禾君真是世界上最难讲话的人,她求了好久,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才从他那里拿到药和解药。赶回住处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钻进厨房,胡健正在做饭。

        还好赶上了。

        “师兄,我来帮忙。”她走上前去,给胡健打下手。

        这样的事情她以前也做过,所以也没有显得突兀奇怪。

        胡健在张雪亭面前一直话很少,但是这会儿却瞟了她好几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小燕她······回去了?”

        “嗯。”张雪亭知道他是想问问关于谢燕的事情,不过不想主动提起。在这关键时刻,胡健这边可别出岔子。

        “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再来?”胡健问道。

        “她说有空就会来的。”张雪亭避开胡健的视线说道。

        “她······住在哪里?”胡健又问道。

        这货不会是想去找她吧?

        “我也不知道。她说还有事要做,就提前跟我告别了。等她下回过来的时候再问问吧!”张雪亭扯谎道。

        胡健现在一副情窦初开的样子,和平时沉默寡言的木头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他听张雪亭这么说,也不再问了。

        张雪亭继续择菜洗菜烧火,这些她小时候以前都做惯了,穿越过来之后也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她一边打下手,一边寻找下药的时机。

        终于,胡健出去了一趟。她看胡健走远,赶紧拿出药粉,在汤里菜里饭里都下了药,用筷子搅匀。

        “你在干什么?”悠悠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张雪亭正在搅拌最后一盘菜,听到声音吓了一大跳。她努力压住自己的紧张,用平常语气说道:“我饿了,先吃一点垫垫肚子。”说完还夹起一块肉塞进了嘴里。

        “以后不许偷吃。”悠悠冷冷地说道。

        “知道了,下回不敢了。”张雪亭放下筷子,乖乖地站在一边。

        悠悠是想进来看看饭菜做得怎么样了,看了一眼就出去了。

        张雪亭看悠悠走远,赶紧掏出解药吃了一颗。

        刚才吃那块肉的时候还没吃解药呢!

        一颗够不够?再吃一颗吧!

        这个时候,胡健走了进来。

        “把饭菜端出来吧!”胡健说道。

        “好嘞。”张雪亭爽快地应道。

        接下来就是令人无比期待的吃饭环节了。

        她看着朱桥悠悠和胡健都吃下了放了的饭菜。吃完饭,她又主动承包了洗碗的活,看那三个人都各自回了房。

        基本上每天晚上吃完饭,大家会各自回到房间待着,大概是因为晚上是最好的打坐练功的时候。现在她承包了洗碗的活,那三个人更是早早就都回房了。

        禾君说这个药大概两刻钟的样子起效,也就是等她洗完碗,时间正正好。

        她一边洗碗,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三个人都一直待在房间里,安安静静的,没什么动静。

        她洗完碗,走向朱桥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师父。”

        “什么事?”朱桥说道。

        她听到朱桥的声音有点不对劲,有些无力,知道是药起效了,于是推门而入。

        朱桥正倚在床边喘着气。

        “师父!你怎么了?”她大步走到朱桥面前,弯腰关切地问道,“师父是不是不舒服?”

        “谁让你进来的?”朱桥推开她,有些生气地说道。

        朱桥在张雪亭面前一直是温温柔柔的,难得在她面前失态。

        这是药粉起效了!

        “师父,你怎么了?”张雪亭一脸无辜又担忧。

        “出去!”朱桥指向门口,“出去!”

        朱桥现在不舒服,怎么会让一个不能信任的人在身边呢?

        “师父你别生气,我这就出去。”张雪亭说着作势往门外走。

        朱桥难受地扶住了头。

        张雪亭见机伸手从背后点住了朱桥的穴位。

        她已经把那本《贞子点穴法》反复看过好多遍了,也被禾君指导过,不过实践这还是第一次。

        “师父,你哪里不舒服?我帮你看看。”张雪亭说着一只手握住了朱桥的手,大拇指叠在朱桥大拇指上。

        好家伙!这可真是好家伙!

        上次那两个人是消防水柱,朱桥这就是开闸的水坝呀!

        内力宛若洪水奔涌而来。

        张雪亭又伸出了另一只手,握住了朱桥另一只手。

        朱桥的内力奔泻而出,经过两处少商穴,源源不断涌入张雪亭体内。

        朱桥想动却动不了,想呼救却又发不出声音——张雪亭点了她的哑穴。

        中了,内力又源源不断涌向张雪亭,根本不受控制,朱桥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张雪亭吸走自己一点点积攒起来的内力。她瞪着张雪亭,眼睛里仿佛能喷出火来,满满的都是愤怒和不甘。

        “师父呀,不要生气,生气就不美了。”张雪亭说道。她欣赏着朱桥憋屈愤怒的表情,脸上洋溢着大仇得报的畅快笑容。

        内力奔涌而来的速度慢慢变缓,慢慢减少,渐渐地没有了。朱桥也晕了过去。没有内力,她更难以抵抗的威力了。

        张雪亭现在感觉身体充满了力量,无比舒畅。

        她放开朱桥的双手,把朱桥放倒在床上,转身看向了朱桥的柜子。她要找到《虚谷神功》这本书。

        张雪亭知道朱桥他们来到台城时间不长,比她早不到一个月,院子是又租的,所以多半是没有密室的。朱桥又多疑,不可能把秘籍放到悠悠和胡健那里,这本书只可能在朱桥房间里。

        张雪亭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地找,终于,在朱桥的床上找到了这本书。

        不仅是《虚谷神功》,在朱桥房间里找到的所有武功典籍她都揣进了怀里。

        朱桥这边已经完事了,去悠悠那里看看。

        禾君说过,这个能让人昏睡好几个时辰。她还有足够的时间。

        打开悠悠的房间,悠悠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张雪亭走上前去点住她的穴位,握住她的手,把她的内力也吸得干干净净。

        还有胡健。

        张雪亭放下悠悠的手,转身要出门去胡健房间的时候,忽然感到胸口一阵难受,很闷,很满,像充满了气一样膨胀,难受得有点透不过气来。

        不行,得走。

        这次就放过胡健。

        张雪亭捂住胸口深呼吸几次,拔腿往外跑去。

        吸了那么多内力,张雪亭脚下生风,跑得飞快。

        好难受,好难受!

        胸口的膨胀开始往全身四处跑,体内有好几股力量在四处冲撞,这几股力量越撞越多,越撞越乱,到最后身体里有好多股力量乱窜,像被网住的鱼,一个劲地想从身体里钻出来。

        她凭着直觉,跑到禾君的医馆后面,掀开一扇窗户跳了进去,也没留意自己跳错了窗户。

        这扇窗户后面不是书房,而是禾君的卧室。

        “谁?”禾君刚准备睡觉,身上脱得只剩了里衣,忽然有个人从窗户跳了进来,他吓了一跳,脚步挪移到了那人后面正准备出手。

        “师父——”张雪亭喊道,带着哭腔。

        她感觉全身都在膨胀,尤其是胸口,胀得要炸了,难受得不行,忍不住哭了出来。

        “是你!”禾君惊愕,收回了手,“你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这姑娘遇到了什么事?

        “师父——”张雪亭转向禾君,“救我!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要炸了!”

        烛光之下,禾君看着满脸泪痕的张雪亭,伸手拿住了她的手腕。

        脉象混乱,真气乱窜。

        这么多真气!

        这姑娘什么时候内力这么深厚了?

        他把张雪亭按到床边坐下,自己坐在她背后,运行内力一掌缓缓按到她背上,想替她调和乱窜的真气。然而这一掌内力碰到张雪亭就仿佛泥牛入海,有去无回。

        怎么回事?

        他又运一掌按在她背上,还是一样,那一掌内力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雪亭感觉那两掌内力进入自己体内之后,身体里的力量胡乱冲撞更厉害了。

        张雪亭一把挥开禾君的手。

        她知道了,她知道为什么难受了。

        上次偷听朱桥和悠悠谈话,听到悠悠问朱桥“转化得怎么样了”,还说没有教过她调和转化内力。一定是这里出了问题,她还不会调和转化。

        书!书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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