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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府拜访


宋沐云一咬牙,她倒是低估了眼前这男人了,但她无路可退,她的身后就是悬崖峭壁。

        那男人似乎是猜中了宋沐云不敢跳崖,故越发大胆起来,毫无防备,直接的扑上来,嘴里说着令人作呕的话,“来,娘子,让老子好好疼、疼你。”

        宋沐云听见面前那男人跃起,嘴角轻勾,还没那男子扑上来,早已先他一步,从她自己的袖中抛出一团白色的粉末,粉末四散。

        宋沐云拍了拍手,脸上泛着柔和的笑容,什么都没说。

        那男人却没料到眼前黑衣女子居然会来这一招,他如今已经将这粉末吸进去一大半了,他慌忙弯下。身来,捂着脖子,使劲的想要将粉末咳出来。

        可谁知,这粉末遇水即化,进了他的嘴,早已随着他的嘴巴进了腹中,怎么咳得出来。

        那男人怒不可遏的边咳边质问,断断续续道:“咳咳……你这什么……咳咳……东西?快点给老子拿解……药,听见没有?咳咳……”

        十分理所当然的语气,搞的她不给他就是天理不容的事情一般。

        宋沐云却是拍手,不在意的道:“给你解药?呵,给你解药让你对我做那些肮脏的事情么?”

        那男人咳嗽的身子一顿,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宋沐云挑眉,漫不经心的道:“哦,这是我亲自制作的十日散,中毒的十日内,你五感俱失,浑身会出现火烧的疼痛,十日后,便是你归天之时。”

        听到这一句后,那男人身形猛地一震,骤然哭嚎道:“姑奶奶,我错了,你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保证我不敢了!刚才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姑奶奶,姑奶奶大人不记小人,再饶小人一次行么?”

        宋沐云拄着盲杖,走到那男人的面前,居高临下的道,冷笑道,“不行。”

        然后转身,留着那男人倒在山林之间,无力的看着宋沐云离他越来越远。

        宋沐云拄着盲杖越走越快,忽然像是觉悟了一般,低低的笑了一声,若是自己心软下去,恐怕被逼至死的就是自己了。

        想到这里,她忽然感觉自己左右两肩下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刺痛。

        那男人见宋沐云走的越来越远,而自己身上的药效也慢慢发作了,终于忍不住的在地上打滚起来。

        这时,一袭白衣的男子,缓缓的从林间走了出来。

        尊贵优雅,清冷的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一般。

        他的全身散发着一股由内而外的王者气度。

        让人望而生怯。

        倒在地上的男子眼睛已经看不清东西,只知道面前有一个男子朝他缓缓走来。

        倒在地上的男子只好抬起手,对着白衣男子,声音十分微小的道:“救救我,救救我。”

        只见那白衣男子轻笑出声,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嘴角轻勾,“十日散……倒是一个好东西。”

        那白衣男子低下头,对着倒着的男人,声音之中好似无形之中带给了人一种威压,“怎么?你要我救你?回答我,嗯?”

        倒在地上的男人虽听不清楚白衣男子在说什么,却已经感觉到白衣男子身上的气场,胸口忽然开始剧烈的起伏。

        那男人颤抖的声音,“不……不……不要……”

        白衣男子听见男人的回答,轻轻一笑,又好像没有笑,即便如此,但这声音也足够倒在地上那男人惊恐。

        那男人拼尽自己全身的力气不断的往后扑腾,一个劲的道:“饶……饶……饶命……”

        白衣男子淡漠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缓缓靠近,脚步极慢,可尽管如此,在那男人的眼里,白衣男子愈向前走一步,自己离死便越不远了。

        只听白衣男子淡淡地道,“真是不让人放心,我不过让你出来几个月,你便差点受了这等委屈,今后若无我护着,该如何呢。”

        那男人这才醒悟过来,没办法,濒死之际,再猛的药也无什么作用,那男人道:“你是刚才那黑衣女子的谁……”

        白衣男子听见那男人的话,原本冰冷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许,染上了些许笑意,语气淡淡,“你可知道,她是我已过门的妻子?”

        那男人心猛地一沉,身子不住的哆嗦,嘴巴张了张,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原来是那药物发挥到了一定的地步,五感俱失!

        白衣男子此时却是冷冷的道,“十日再死,未免太便宜了你。”

        刚说完这句话,在白衣男子两米以外的那个男子,七窍流血。

        若是任何一个有武功的人想必都看得出,那个男子是被一股强势浓厚的内力释放出来给逼死的。

        因着宋沐云在回来的路上,时不时在箱子中放几块冰,合紧那箱子,一路上,那颗脑袋倒也没发生什么变化。

        宋沐云将自己扮做竹清的样子,在到达都城的第二日,便来到了太子府。

        她拄着盲杖,站在府门前,对着守门的几个小厮道:“劳烦几位去通传一声。”

        那小厮领命,忙不迭的进去找太傅。

        毕竟他们都认识宋沐云,也清楚宋沐云是大人的贵客,分毫耽搁不得。

        很快,宋沐云就被请了进去。

        只是,被请进去时,宋沐云便皱了皱眉,这太子府内,丝竹之乐歌舞升平,一排和乐,若是传了出去,势必让远在沙场的战士们寒心。

        宋沐云由着人绕过了一道走廊,兜兜转转的,丝竹的声音渐渐隐没了下去。

        刘太傅自己正坐在水亭之中,淡淡的抿着茶,十分舒服的自顾自下棋,仿佛不知道府内另一边隐隐约约传来的声响。

        宋沐云慢慢走上前,手上提着箱子,淡淡的道:“大人倒是有闲情雅致在这下棋。”

        刘太傅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依旧是一身干净利落的黑衣,梳了一个规规矩矩的四方髻,五官看起来白俊而清秀,眉目温和,脸上挂着一抹极淡的笑容,声音虽说不上多粗沉,却也较尖尖细细,说不上过来的感觉。

        此时的“他”提着一个箱子,就这么出现在自己眼前,声音淡淡的对着自己说这句话。

        总感觉有那么一瞬不真实。

        刘太傅挑了挑眉,十分惊讶,对着宋沐云道:“你杀了他?”

        宋沐云并未答话,只提起手上的箱子,交给刘太傅。

        此时,就有刘太傅的心腹上前一步,接过箱子,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缓缓地,打开了箱子。

        上面平平稳稳的放着一颗染血的脑袋。

        正是蒙兀大汗的头颅。

        刘太傅出现了那么一抹错愕,脸上出现了一抹不淡定,他激动无可附加,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一颗脑袋,伸出手,将脑袋打了个转,发现其脖颈后有一颗乌黑的痣。

        是真的无疑。

        宋沐云上前一步,将那箱子拖回,脸上淡淡,“大人,那可号令草原铁骑的令牌,如今可否交给小人?”

        刘太傅脸色一凝,但他亦不是失信的人,脸色僵了僵,但还是从袖中取出了那枚令牌,让旁边心腹交给宋沐云。

        宋沐云脸上虽缚着黑绫,但是感官还是十分灵敏,她接过了那枚令牌后,手指摸索着那枚令牌的纹路,摸完了后,笑了笑,对着刘太傅道,“大人,您还是实诚的些好。”

        刘太傅忽然哈哈而笑,摸着自己的胡子,“不错不错,果然,能杀死他的人,定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那你可否告诉老夫,你是如何发现的?”

        “小人依稀记得,这蒙兀王族的令牌皆是为流金所锻,上面雕的是草原最勇敢的勇士--老鹰,而大人给小人的这一块,单就一块普通的玄铁,上面雕的东西也不过最最普通的马罢了。”宋沐云淡淡的道,将手上的那一块令牌举起来,举在刘太傅的面前,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容,反倒使人有些捉摸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刘太傅连连摇头,从心底中开始惧怕眼前的这一位男子,这是得多深的城府,才能在瞎了情况,如此精准的了解分析完这一切。

        宋沐云见刘太傅一直在沉默,心中也对他所想有了几分了解,抿了抿唇,淡声提醒道:“大人,真的令牌呢?”

        刘太傅回过神,笑了笑,从自己袖袋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老旧的手帕,将里面的令牌直接交到宋沐云的手上,然后道:“年轻人,断不可太心急。”

        宋沐云接过令牌,也没再摸,直接放进了口袋,道,“这些小人自然会注意的。反倒是大人,如今战事吃紧,这府中的情形,只会让战士们寒心,望大人心中有分寸。”

        “老夫只是殿下的老师,虽能言语约束殿下,却无真正制止殿下的权利。”刘太傅也是淡淡的叹了一声,又端起桌子上那杯还没喝完的茶,勉强压下了心中的火气,道。

        宋沐云听出了刘太傅话中的苦涩之意,大概也明白了刘太傅的无能为力,她挑挑眉,不动声色的松开了那个箱子的手,慢慢的道:“既然如此,小人作为谋士,左右也该为大人排忧解难,小人如今有一计,大人可听一听。”

        刘太傅严眼中闪过一抹亮色,急忙的站起来,“什么办法?”

        宋沐云嘴角轻勾,问道,“殿下如此放纵自己是因为徐将军是么?”

        刘太傅想了想,点头答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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