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2章

中年男子的这一番言语。

        却是引来了其他人的围攻。

        这个时候，他也是苦笑一声。

        显得是颇为无奈的样子。

        不过，他也是及时的解释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后说道。

        “我是福康医院的医生，这是我的工作证，你们可以看。”中年人见其他人不信，想了会，从自己的公文包里面掏出了一张证件。上面写着他的名字：刘明，年龄四十一，正是市里福康医院的一名医生，这些在那张医师证上面写的清清楚楚。

        那些托今天来就是要抹黑皓南的，所以当然不可能凭借刘明几句话就散去，他们仍然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动口水攻势。现在他们不光是骂皓南了，连刘明也骂了起来，说他是黑诊所的帮凶，实则是在怪刘明多管闲事。

        而且这时候，王全林也是坐不住了，他在挤出了人群，走到了包围圈的最里侧，他一手拍拍麻子的肩膀，假装安慰道：“小伙子，你别担心，我们这里这么多人肯定会帮你讨还一个公道的，我自己也是开诊所的，我最恨的就是像他这样的无良医生，这种人开的黑诊所，简直就是我们医界的老鼠屎、败类！”王全林说道后来，是冲着皓南说的，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皓南不屑冷笑，这个幕后的黑手终于是敢站到了台前了。要说之前，王全林指使徐叔下黑手，在皓南的诊所门口泼猪粪，他还只是按捺住了心里的怒火。但是这一次王全林非但没有吸取教训，而且还越来越猖狂，竟然找来一帮托来黑自己，就是想要把自己名声搞臭，好抢自己的生意。

        “你大爷的，老虎不威，你当我heLLo  kITTy啊！”皓南真的怒了，他刚才一直冷眼旁观这一切，就是想知道这帮人到底是想要搞出什么花样。

        “麻子，你敢这么血口喷人，能不能跟我上一趟医管局，跟我去鉴定一下你身上的症状，看到底是不是和我输液瓶中的药水有关，你敢不敢！”皓南低喝道。

        麻子刚才唾沫横飞地，控诉的不要太起劲。但刚才沉默良久的皓南突然难，这一下却是打的麻子一个措手不及，明显被吓得一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对，这个可以去我们医院鉴定一下，我那里就有设备。”刘明也是微笑着点点头，他很同意这个提议。

        皓南对着刘明点点头，其实刘明的出现是一个意外，是皓南没有料想到的。一个过路人，居然肯帮自己说话，虽然没有他自己也能有办法，但是刘明的这一举动却让皓南感谢，毕竟他不是孤立无援的一人。

        此话一出，周围那些人也都是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

        其实，别看他们表面上闹得多么的凶，但他们都不傻，这其实就是一场戏，自己也就是被王全林安排的托。

        如果麻子青年身上的红疹，送到医院里一验，这一切真相就不言而喻了，而皓南用伪劣的药水给患者打点滴的这一事情，也就无功自破了。

        王全林见皓南的这一声吼把麻子吓得一愣，王全林赶紧给他使了个眼色。

        麻子这时才硬着头皮：“去验什…么…验，我看你们就是…串通好的！”

        “串通好的？呵呵，没错，我就是和这位医生串通好的，像你这样没事闹疯的，我们还准备把你送去精神病医院关起来呢！你有证据吗？没证据就在瞎喷，难怪你嘴那么臭。”皓南眼睛一瞪，恨声道：“再说我还怀疑你们是串通好了的，来抹黑我的诊所！”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王全林就是个十足的卑鄙小人，他有什么事都是躲在背后，耍一些阴招，自己从来不暴露在台前，这是他一贯的行事手段，但是今天他被逼急了，竟然冒头冲到了最前面，被皓南揭露本质后，乱了阵脚，连说话的语气都显得不镇定了。

        没有了周围那些托的帮衬，一时间麻子和王全林也有些孤掌难鸣。

        这时人群里走出来了居委会的郑大妈，指着王全林的鼻子道：“我说那天怎么看到王全林和这个麻子，鬼鬼祟祟的说着什么事情，后来王全林还给了他一笔钱，一定是他们想要污蔑你的，皓南，其他人不说，大妈我看到了，我挺你！”

        一看到居委会的郑主任都站出来说话了，围观的几个街坊邻居也都是声援皓南。

        “没错，我们绝对不相信皓医生会干出这种事情来，王扒皮，你怎么不想想，皓医生没来的时候，你诊所里的一包感冒药都要开出三四十的天价，到底哪个是黑诊所！”

        “王全林，你的诊所才是假冒伪劣！你今天还有脸说皓医生，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之前好几个来这里开诊所的，都是被你用这样的方法排挤掉的，你多行不义必自毙，小心遭报应！”

        随着那帮王全林叫的托一个个闷枪哑火，周围街坊也越来越多的聚集过来，而且都是来支持皓南的，对王全林嗤之以鼻。

        王全林气的眼都要冒金星了，他是一个很有心机的人，但纵使他的心机再怎么深，此刻自己的丑恶本质被暴露出来，也已经是凶性毕露。他龇牙咧嘴，大声叫骂了起来，最后目中的凶光直瞪皓南：“妈的，皓南我要跟你拼了！”

        王全林挥舞着拳头，装腔作势地就冲皓南打来了。

        皓南冷冷地一笑，不动声色。等王全林的拳头在他的眼中越放越大，快要碰到他的时候，皓南直接身子往后微仰，右脚的脚尖闪电般飞快弹射，一下子就狠狠地抵住了王全林的胳肢窝，把王全林的身形顶的死死的，想动也动不了，他的拳头虽然离皓南只有两三分公分，但是因为身形受制，却是怎么打也打不到他。

        王全林哪里受到过这种羞辱，正想要再后退回击，可皓南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膝盖弯曲，右腿微微的收缩躬屈，然后再直直的一抻，直接是踹到了王全林。王全林直接是狗啃泥。

        王全林不想罢休，他又从地上爬起，皓南也不吝啬拳脚。直接是左勾拳，右勾拳，旋风腿。拳头和腿脚犹如狂风骤雨般的在王全林身上一通招呼。

        皓南越打，周围的那些托脸色青，难堪无比，很多人都是吓得落荒而逃。而林安街的街坊四邻们则是不断叫好，大快人心！

        “你他妈的很会玩阴招是不，我让你阴，我让你横！”皓南的拳脚，对着王全林招呼不止，而此时的王全林，也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只能任由皓南狂抽猛打，不一会儿就鼻青脸肿，嚎嚎大哭，脸已经肿的跟个猪头一样，王全林甚至他有好几块肋骨都被打断了。

        再重重的一脚踹开他后，王全林已经如同个死猪一般，四仰八叉地躺倒在了地上，头破血流，连呼吸也变得急促异常了。

        王全林伸出手指指向皓南，嘴里面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皓南…你…竟敢…打我。麻子，给我…报警…”但是话说到最后声音越是低弱，最后根本就跟哑了一样，话都不能说了。

        麻子青年显然已经吓得不轻，愣了好一会儿时间，手正颤颤巍巍地要去掏手机打11o时，突然被身后的一个大块头的中年人推搡了一把：“你要干嘛啊，报什么警啊。这里有生什么事吗？”

        这时，大伙也都纷纷醒悟过来，一个个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里有什么事啊，你看见了吗？”

        “没有什么事都没有。”

        “最多就是有个畜生，不长眼睛，走路摔了一跤，除此之外没什么事啊。”

        “就是就是，都散了吧，不过是个畜生有什么好看的，散了吧。”

        ……

        不一会儿，人群就都散去了。刚才帮助皓南解围的刘明也是来无影去无踪，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中，仿佛今天什么事都没有生一般。

        麻子伫立在原地，望着瘫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王全林，目光再缓慢地望向皓南，眼神中满是懊恼与恐惧！

        “你还要报警吗？”皓南走上前去，拍拍麻子的肩膀轻声问道。

        麻子眼睛瞪得老大，肩膀只感觉重重一沉，他赶紧摇头，就跟个拨浪鼓一般：“不敢不敢不敢，打死我也不敢…什么事都没有，今天…什么事都没有。”

        “没事还不快滚？”皓南怒翻白眼，呵斥道。

        “是是是，我滚，我滚…”麻子闻言，赶紧撒腿就开溜，他早就已经被皓南的身手吓得六神无主了，一听皓南放过自己，立马溜的比狗还快。”

        而后皓南看也不看躺在地上，要死不死的王全林，转身走进了诊所，坐在椅子上，看着杂志，喝着小茶，哼起了小曲。

        好像什么事都没有过一般。

        王全林这厮，被皓南狠狠地揍了一顿，就算是不死，恐怕也是要脱层皮了。

        他这回脸可算是丢到家了。

        后来王全林报警了。

        一刻钟之后，一辆黑白相间的警车呼呼啦啦地开到了林安街，停在了皓南诊所和老王诊所中间的水泥路上。

        从警车上面走下来三个警察。两男一女。

        这时皓南还翘着二郎腿，坐在诊所里看着手中的杂志，突然“哐当”一声，一个警察踢开了虚掩的门扉，率先破门而入。

        “皓南！”一个清脆如铜铃般的声音大声地喝道。

        “诶，我说能不能小点声啊，咱注意素质，注意素质。”听到有人大声吵闹，皓南有些不高兴了，他皱皱眉头地道，但他的目光还在杂志上，并没有腾开眼睛，去看来人是谁。

        只听到几步走路上，此时有一张既美丽又充满英气地脸，挡在了杂志之上。皓南一看，当即吓了一跳。

        “额…是，甘警官…”

        没错，来人正是甘婷。

        甘婷美丽精致的容颜，衬以一身笔挺的利落警服，颇有一股英姿飒爽的气质，这是一般女孩很少能拥有的气质，但是在甘婷的身上，却体现的淋漓完美，让人迷恋的同时，还会多一份敬畏。

        当然，此时的皓南绝对没有迷恋的她，有的只是对她的敬畏。

        看到甘婷来，皓南尴尬地咳嗽一声，脸上赶紧堆满了笑容道：“甘警官，原来是您，您能够大驾光临，简直是蓬荜生辉啊，让我倍感荣幸，来请坐，我给你倒茶喝……”

        “停！甭给我来这套，我今天来是有公事要办。”

        “公事？”皓南假装糊涂地道。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我喜欢来你这儿吗？找不自在？”甘婷的口气显然不太友善，一来是曾经皓南有过无证营业的历史，二来皓南还曾经“肆无忌惮”地在她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还有上次，在胡同口，皓南和吴老三打斗的时候，被甘婷捉个正着，皓南也没有跟她会派出所录口供，这几乎是在挑战甘婷的权威。

        所以现在，甘婷对皓南的印象相当不好，所以理所当然地就没有好口气了。

        皓南耸耸肩，一副很无奈的样子，看来短时间之内，想要让甘婷对自己有感官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了。

        “你对过的诊所老板王全林报警，说你对他施暴，蓄意伤人，有这事吗？”甘婷白了他一眼，神色冷厉地道。

        “什么？施暴，蓄意伤人？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事？”皓南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这时，另外两名警官在老王诊所，对王全林经过询问和调查之后，又走进了皓南诊所，其中一名个子高一点的警察，走过来在甘婷地耳旁说了些什么。

        甘婷闻言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不客气地对皓南说道：“你说你不知道有这事，那莫非别人还会空口白话的诬陷你不成？”

        甘婷虽然对王全林也没什么好感，但是她觉得至少要比皓南好一点。所以在她的潜意识中，他认定这就是皓南做的。可怜的皓南，真是够倒霉的，居然给一位如此美丽的警察留下了恶劣的印象。

        所以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皓南毅然而然地点点头；“是的，这确实是他在诬陷我，甘警官，你要相信我是一个遵法守法的良好公民，我连不小心踩死一只蟑螂都会悲痛伤心，我怎么会去和别人打架呢，甘警官，你一定要相信我。”

        这时，皓南的演技瞬间爆表，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他以一种非常诚恳、真切的姿态，向甘婷解释着。

        “你？还遵法守法的良好公民？呵呵！”甘婷嗤之以鼻，她是一百个不相信。她也不想再和皓南继续讨论下去，自上警校的第一天开始，老师就教导她，处理案件，一切要有根有据，既然皓南要狡辩，那自己就要去找出证据，让他无话可说。

        甘婷对身后的两名男警说了些什么，他们各自点点头，就走出了诊所分头行动，不知道要做什么。

        而甘婷则留在皓南诊所继续盘问，甘婷现皓南诊所门口装有监视摄像头，她要求皓南将监控调出来。

        皓南很听话，调出了监控。

        甘婷俯下身子，一手抓住鼠标，柳眉倒竖，坚定深邃的眼睛注视屏幕，认真的翻看着皓南摄像机的监控记录。

        甘婷将早三四个小时的监控都调出来看过了，却是没找出丝毫的证据。

        原因就是当皓南在揍王全林的时候，周围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潮堵住了。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场景，所以也不能确定，皓南和王全林两人在包围圈中到底生了什么事。

        皓南也不担心，不时端茶送水，对甘婷大献殷勤。

        “甘警官，你老是站着不累吗？来，坐坐吧。”

        “甘警官，天气热，我切个西瓜给你吃吃吧。”

        “甘警官，你的手表好玲珑精致，在哪里买的啊？”

        ……

        甘婷真的是感觉到心浮气躁，一来她没有找到皓南殴打王全林的证据，而来皓南碎碎念的声音，一直萦绕在她的耳畔。

        她跺了跺脚，冲着皓南干瞪了一眼道：“你能不能别吵，我跟你没那么熟！”

        皓南闻言大感受伤，只好继续坐在椅子上，撸起了手机，在看到好玩的新闻的时候，不时出哈哈的大笑声，显得非常开心，好像在调查的事情与他无关一般，他完全置身事外了。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不一会儿，两也是垂头丧气地走进了诊所，他们两人分别向甘婷报告了他们调查的结果。

        两名男警去周围的街里街坊调查情况，但是街坊们一致认同，刚才什么事都没有生！王全林就是自己走路不长眼摔了一跤！

        甘婷听到后，竟然事哑口无言，她深深地望了皓南一眼，想要说什么，憋了半天，却只能冷哼一声，掉头就走。

        他们对视一眼，也相继离开。

        世事有时候就是如此的反复无常。

        以前作威作福的王全林，被皓南揍了后打电话报警，警察来了之后，通过调查监控录像以及询问街坊邻居，居然毫无收获。更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王全林的一身伤势是皓南打出来的。

        这正应了一句话叫做no  Zuo  no  dIe。

        王全林无德无良，多行卑鄙之事，为人所不耻。他早就犯了众怒。

        人们怎么可能为他说话，大家保持一致的口调，都是声称王全林是自己走路不长眼睛，摔了一跤的，跟皓南完全没有关系。

        当王全林从警察那里得知了调查的结果之后，差点没有气的吐出血来。只是奄奄一息地躺在自家诊所的病床上咳嗽不断。

        “警官，皓南恶意行凶，残害于我，难道就这样逃过法律的制裁吗？”王全林泪如雨下，此时的他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伤痕，连肋骨都断了好几根，凄惨无比，哪里还有之前的那副神气。

        甘婷说道：“调查到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皓南揍过你。”

        王全林当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他刚想要挪动一下身子，刚好碰到了胸前的伤势，他不由得惊呼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甘婷皱了皱眉头道：“要送你去医院吗？”

        诊所老板因为被人揍，要被送到医院去救治，要是业界人士知道这事，自己岂不是要被笑话死。

        把脸皮看的比什么都重的王全林，自然是摇摇头，不肯答应。

        甘婷的职责已经尽到了，她也不再停留，转身离开，离开了林安街。

        ……

        此时的王全林真是有够悲催的，不但被皓南打成重伤，而且躺在病床上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有才诊所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生意大好。

        他望着自己萧条冷清的诊所，都快要生起了蜘蛛网来，唏嘘不已。

        到了下午，王全林实在扛不住了，只能一个人去医院看病，吃药打针，在医院住了一个礼拜，三万多块钱都打了水漂。

        一个礼拜之后，老王诊所关门。

        王全林在林安街已经混不下去了，他只能关门，让他一直引以为豪的卑鄙手段，在皓南身上没有奏效，他只能自认是命。

        王全林走了，老王诊所关门了。对于林安街的街里街坊，自然是皆大欢喜的事情。王全林作恶多端，诊所关门完全是报应。

        反之，有才诊所却是成了林安街值此一户的诊所了。所以说周围人看病的，除非是大病，非去医院不可，不出意外情况都是到皓南这里来的。

        所以有才诊所生意是越来越好，皓南每天要接诊的病人更多了，每天的收入也起码翻上了一番。

        ……

        一天下午，皓南在送走了一位来就诊的老奶奶之后，诊所里又走进了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中年人。

        皓南伸了个懒腰，也看清了来人。

        他惊疑道：“是你？”

        来人温和的一笑：“是啊，我们又见面了。”

        这个人正是在一个礼拜前帮助皓南解围的医生刘明。

        说起那天生的事，皓南对他还是很感激的，本来是想当面谢谢他的，但是没想到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再想找已经看不到人了。

        “刘医生，请坐请坐。”皓南也不摆谱，站起来恭敬地道。

        “谢谢。”刘明笑若春风，带着自然而然的沉稳和亲和力。

        “要说谢谢的是我啊，那天你能站起来帮我解围，真的是不容易，我要感谢你。”皓南干净沏了壶茶递给刘明，笑着说道。

        “小兄弟，严重了。”刘明道。

        “哈哈，刘医生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来？”皓南看着刘明，他知道刘明今天来的目的，不光是到他这来叙旧这么简单，或许还有其他的事情。

        “我那天从这里经过听住在这里的人说，你李医生是一个神医。能医治百病，无一例外。李医生口碑如此只好，能不能看得出来我身上有什么毛病？”

        皓南皱了皱眉，心想这刘明不会是来跟我切磋医术的吧。早就听说公立医院的医生，对诊所医生不屑一顾，难道他今天来是想要寻我开心？

        皓南微眯着眼睛：“刘医生气血红润，精气十足，想来是很注重养生健体的。而且手指指甲盖的月牙弧度大，光泽好，则说明你很注重饮食的荤素搭配，懂得如何摄取营养。所以你的身体很好，但如果说真要有什么毛病的话，看你面部颧骨下方，皮肤有些许的泛灰黑。我想应该是你的脚上真菌过多感染而导致的吧？”

        刘明听完一怔，眼睛瞪得老大：“李医生洞若观火，竟然能通过看面部的特征，就知晓我的病症，真是太厉害了。神医知名果然名副其实！”

        皓南打了个哈哈：“哪里哪里，侥幸被我猜对了而已。”皓南根本就不通面相，他完全就是胡编乱造的。但通过修复系统的检测，刘明的脚上真的是有足廯。

        “那李医生是否有办法治好我的足廯，我得脚气已经有十来年了。因为我自己也是医生，所以也问过不少皮肤科的医生同仁，自己也配了不少药膏，偏方也试过不少。但是一直没有办法，而且近段时间越来越重要，不仅是真菌感染，连脚底、脚板的皮肤都要开始溃烂了。我怕再这样下去，我这两只脚都要废了。不知道，李医生你可有办法？”

        此时的刘明，已经不见刚才的沉稳心态，他变得焦急，对皓南投去期望的神色。

        皓南沉吟半晌，指了指刘明的脚下道：“你先把鞋子脱了，我看看。”

        刘明点点头，弯腰去解鞋带，脱下鞋子后，立刻一股恶臭的脚气味席卷而来，皓南倒吸一口凉气，光是闻到这股脚气味，他的胃里就已经一阵翻江倒海，险些就要呕吐出来！这脚气，也真的是没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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