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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新的征程


我和蚊子拿了两把椅子围坐到餐桌前,面对一桌子好菜,我们也不客气。。更多最新章节访问:ww.  。拿双筷子就开造。封慕晴对着我和蚊子翻翻白眼,给我们介绍她那两位同事。

        男的叫白易,个子不高,‘挺’胖。不过和蚊子的胖比起来,他这一身‘肥’‘肉’可就显得太臃肿了。‘女’的叫林小小,是个北京‘女’孩,看上去‘挺’文静,不过更多的是给人一种弱不禁风,小家碧‘玉’的‘摸’样。我心想这样的考古队员能进的了新疆?恐怕还没进入成吉思汗墓时候,就会成为累赘。虽然年纪和我都相仿,不过我这体格可是从小摔打过来的,蚊子也是从小就打仗斗殴,练就个皮糙‘肉’厚。

        出于礼貌,我和他们俩个分别握握手。封慕晴好像看出了我的担心,道:“放心吧,这两位在我们所都是有实践经验的!”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不过还是好奇的问封慕晴:“封小专家,有个事我一直没琢磨明白。这么重大的活动,你们所里怎么就派了你们这三个年轻的来?”

        白易是个‘挺’阳光外向的大男孩,没等封慕晴作答,接着我的话说:“传说成吉思汗是葬在阿泰勒山中,历史上也没有正式记载,咱们这次算是打个头阵,没有发现古墓就算是历练新人。如果真的发现,所里会马上重新组织一个专‘门’的考古队的!”我心说,元代贵族的古墓在历史中是出了名的难找,特别是皇家的墓,都是没有任何记录,而且不封不树,你小子要是能在历史典籍中找到这方面的资料,我倒是真佩服你。不过这次恐怕要用上我家祖传的风水秘术方能找到。

        正胡思‘乱’想间,却听隔壁桌上两个男人唉声叹气个不停。两个人不停地往嘴里灌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在借酒消愁。年纪稍小的男人,满脸愁容地对年长的男人说:“三叔,这东西卖不出去怎么还二子欠的赌债啊?”年长的男人沉默不语,又喝了一大口,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双眉紧锁道:“还以为你爷爷留下来的东西能值点钱,好把二子的赌债还上,这下好,全国各地转了个遍,连专家的‘门’都没‘摸’着,更别提这东西能值多少钱了!指不定这东西根本就不值什么钱,就一破盘子,咱爷俩还拿着当个宝贝呢!”年长男人越说越觉得气闷不已,伸手从椅子上的背包里拿出一个盘子作势要摔。

        我拿眼睛余光一瞧,男人手中的盘子造型古朴大方,胚体细腻明亮而不刺目。总觉得在那里见到过这样的盘子,心知这东西不是俗物,当即叫道:“且慢,摔不得!”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落在我身上,青‘色’的盘子举在头顶。

        我把椅子挪了挪,和两个男人坐到一张桌子上。年长男人好奇地看着我,说:“小兄弟,您这是?”我做出了一副热络的样子,说到:“您能把这盘子给我看看么?”顿了顿我又说到,“我是考古研究所的,刚才看见您这盘子像是古物,见您要摔,情急之下这才叫出来。”年长男人把盘子递给我“看吧,你要喜欢送给你都行。”说罢又端起酒杯兀自喝着。

        轻如蚕翼的盘子拿在手中,给人细腻润滑的手感,观其釉‘色’明亮而不刺眼,我把盘子翻转过来,盘足上赫然刻着“奉华”二字,我心头一震,忽然想起来,这盘子我的确见过一模一样的,那次是放假时候闲来无事和我老爸去沈阳故宫博物馆开眼,就看见过这样的盘子。当时解说人员讲解这是北宋年间的汝窑,由于其典雅大方,似‘玉’、非‘玉’、而胜‘玉’。宋、元、明、清以来,宫廷汝瓷专用,内库所藏,视若珍宝、与商彝周鼎比贵。被称之为“纵有家财万贯、不如汝瓷一片”。,现存世间的汝窑也就七十多件,都是国宝级的文物。哪怕就是一块汝窑的残片恐怕市面上也能卖个十几二十万。往事历历在目,此时一个真正的汝窑在我手中,当真价值连城,不免心头一阵‘乱’跳。

        我问道:“你们拿这盘子是要卖掉?”年长男人长出一口气,叹道“这盘子是我父亲传下来的,原本也不想卖掉,可我那二侄子‘迷’恋赌博欠了一屁股赌债,家里能卖的都卖了,现在也就剩下这么块盘子,我没什么文化只知道是个古物,想卖掉,可就是没人过问,恐怕多半是个破盘子,不值什么钱!”言毕唏嘘不已。我对他说:“看您年岁应该和我父亲一样大,我就叫您一声叔,我以前也见到过这样一块盘子,多少了解一点。”两个男人听说我了解这盘子,当即来了兴趣,叫了服务员加个杯子给我倒满酒与我攀谈起来。

        年长的男人叫蒋茂才,岁数稍小的叫蒋峰,两人是叔侄关系。蒋茂才祖上是河北人,抗战那会,蒋茂才的父亲全家逃命,流落到新疆时候,只剩下蒋茂才父亲一人,被一对好心的达尔扈特夫‘妇’收养。这对达尔扈特夫‘妇’膝下无子无‘女’就把蒋茂才的父亲认作儿子。虽然被土尔扈特人收养,但是蒋茂才的父亲并没有改姓,仍然保持汉人的一切生活习惯。到了蒋茂才、蒋峰这辈,还能够说的一句流利的汉语,蒋家和所有生活在新疆阿泰勒山区的达尔扈特人一样靠着游牧生活,虽然日子过得清贫倒也算得上是安居乐业。不过蒋峰的弟弟二子最近几年染上赌博的恶习,欠下了一屁股赌债,离家出走了。蒋峰母亲死的早父亲也在十多年前回了趟河北老家,至今音信全无。剩下的赌债也只有靠蒋茂才和蒋峰这爷俩偿还,变卖了家里所有值钱的物件,现在还差一万多没还齐,万般无奈之下这才想起要变卖祖传的这块盘子,爷俩没出过‘门’,拿着这块盘子在转悠了好几天,也没找到地方卖。

        听说这爷俩从小就在新疆阿泰勒山长大,我不禁心头一动,道:“这块盘子我买了,另外再给你们爷俩找个工作,给我们考古队做个向导,薪水另算!”蒋茂才爷俩一听我要买了这盘子,不由一阵高兴。蒋峰憨厚地笑笑道:“您能买了去就是帮了我们天大的忙了!别说是给我们爷俩找个活了,就算是给您干一年的活也值啊!”

        商量妥当,蒋茂才爷俩开价要了一万五,我把从哈尔滨带来原本要付给陈半闲的钱全部给了他俩。爷俩乐的嘴都合不拢了,非要拉着我再喝二斤,我连忙推却,这烧到把子喝多了,几天之内缓不过来,还去个屁阿泰勒了?

        我又和封慕晴商量了一下,蒋茂才爷俩世代居住在阿泰勒山,对地形风土人情都比较熟悉,如果有这么个向导,肯定会少走不少弯路,避免不少不必要的危险。封慕晴表示同意,可是这次活动的经费全部是由明叔出的,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明叔那里,所以她也不好定。我心想,明叔这孙子,老‘奸’巨滑,他怎么会不同意?估计他正巴不得找个当地人来做向导呢!

        我告诉蒋家爷俩先回去休息,等明天一早商量过后再定夺工作的事。此时蚊子也风卷残云地吃完了桌上的菜,‘摸’了‘摸’由此麻‘花’的嘴巴,和我一起回到我们的车厢。

        蚊子拿着我从蒋家爷俩手里买来的盘子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又闻又添。我说“你丫的干吗呢?改属狗了是怎么着?”蚊子把盘子往‘床’上一放,撇撇嘴道:“我这可是和大金牙学来的,依照我的经验来看,老胡你多半是上了当了,‘花’一万多就买了这么个破盘子?”我知道蚊子把钱看的比较重,况且这钱还是我们出生入死拿命换来的。

        我说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可是从民族高度出发才买下这块盘子的,而且这笔买卖还包赚不赔。蚊子点上颗烟,漫不经心地说“你就吹吧你,还民族高度、包赚不赔。包赚不赔的买卖只有两样,一个是剪径的强盗,再一个是老北京八大胡同里的‘女’‘性’工作者,我看这两样你那样也没挨上边。”我说“你知道英语管咱们中国叫什么么?叫a,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瓷器,这就说明了咱们国家的瓷器多牛‘逼’了。而这瓷器里最牛的就算是汝窑。今天我从蒋家爷俩手里买来的就是地道的北宋汝窑,搁在以前这都是给皇家用的!就单是上面一块碎片估计就能换个十万二十万的,况且现在存世的汝窑只有不过70件,万一流到外国人手里,咱们哥们都算是名族罪人。”

        蚊子听我说的大义炳然,也不肯跌份。道“老胡你做的对!我虽然没上过学,不过也知道外国人都不是什么好鸟,都惦记着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这点财产。这件事上,我支持你!咱们回北京就把这盘子捐给故宫博物馆去,让那帮外国孙子只有看的份!”

        闲言少叙,我们一行八人外带蒋家爷俩,坐了六天的火车,已然人困马乏之际这才到了新疆阿泰勒市。陈半闲已经带着我们预定的物资装备先前一步到了这里,安排下了一个旅馆。众人坐了这么多天的火车,都已经累的够呛,刚到旅馆就都倒头大睡。我和蚊子找到陈半闲,看了一下,一水水的都是苏联ak和美国海军陆战队侦察兵装备的m1897散弹枪,经过改装过的散弹枪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蚊子拿着散弹枪比划了一阵,道:“半仙哥,你真对我心思,我看这些枪械里也就这把能配上我这个重量级的人物。要是真他娘的遇见了大僵尸,我不一枪崩的他连他老娘都认不出来。”

        我又看了看,除去给我和蚊子运来的这些枪械之外,小马哥还带了不少装备。我问道:“半仙哥,你是不是家都搬来了?还是你也要跟着进山?怎么‘弄’来这么多东西?”陈半闲干笑两声,说:“这些都是明叔从我这里买的物质。”蚊子再成堆的物质里翻‘弄’了一会,找到两把折叠工兵铲,铲刃锋利透着寒光,一看便不是等闲之物。蚊子把两把折叠工兵铲往身上一背,道:“半闲哥,这两把铲子就算是买一赠一了。”陈半闲面‘露’难‘色’,讪笑这道“蚊子,这些东西明叔已经付过钱了,而且这两把铲子,明叔还特意强调要的。”我心说这香港老孙子还真识货,这么好的铲子不禁能挖开夯实的封土层还能当做防御武器,倒斗之时怕是比枪械来的更管用。实质上,我和明叔应该算是合作伙伴,不是他雇佣的马仔,这铲子不要白不要,索‘性’由蚊子去吧。

        蚊子吹胡子瞪眼睛的不顾陈半闲不断的哀求,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浑劲,临走时有拐带了两盒密封牛‘肉’罐头,说是要晚上当宵夜吃。

        天公不做美,自从我们到了阿泰勒市,就开始下起绵绵小雨,雾气皑皑,空气中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语气。阿泰勒地区人烟稀少,山路陡峭,如今又下了雨更是湿滑难行,于是大家伙都耐住‘性’子在旅馆等天晴了再动身。

        雨气浓重的连旅馆里的‘床’单‘摸’上去都‘潮’呼呼的,我和蚊子没有睡意,靠着墙一颗接一颗的吸烟。正百无聊赖之际,向导蒋茂才拿了两瓶子二锅头端了一盘‘花’生米推‘门’进来。招呼我和蚊子喝点。蚊子正寂寞的百爪挠心,见蒋茂才来找我俩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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