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生只能用失败两个字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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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家家,不要那么粗鲁!”他离开了她的脖子,却将身下抵紧了她几分,她觉得有些疼痛。
隔着布料,他动了起来,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白婉璃羞愤的想要杀人,混账,他绝对是个混账!
她打算起身,却被他摁住了身体,“别动,小璃,马上就好!旆”
他闭上眼睛,一只手握着她的手,一只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
她就果真不动,任由他前后抽撤。
终究是隔靴搔痒,他拉开了他和她的衣服,肌肤相亲的感觉,让他舒爽的叹息一声。
她却脸色一白,手中的短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邪肆的笑着,身下的动作,越发激烈窠。
她手中的短刀颤抖,却终究无法下手,在这荒山野岭,只有她和他两个同类,若是杀了他,她担心自己一个人,也走不出雪山。
他的手,握住了她手中的短刀,接着丢弃一旁,掰过她的脑袋,他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她生气的瞪着他,那双清澈的眸子,仿佛暴风骤雨之前的乌云一般,黑压压的压在他的心里。
他闭上了眼睛,品尝着她柔软的唇瓣,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终究是没有真正进入,他并不能畅快淋漓,可是他害怕若是他真的进入,她会不顾一切的杀了他。
她能够如现在这般,安静的坐在这里,任由他隔靴搔痒,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脑子里想象着她柔软的身体,还有温暖的大床,他和她在床上翻滚,还有她骑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样子,小腹绷紧,一股热流喷薄而出。
他激情之后,凤眸微眯,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略微的喘息。
她回过头,冷眸看着他,咬牙切齿,扬手一个狠厉的耳光,抽在他的脸颊上。
云冽辰的眉头,皱了一下,却只是慵懒的抬了抬眼睫,伏在她的身上,不愿起来。
她是没有力气,再去寻找猎物了,只能吩咐云冽辰。
“喂,云冽辰,既然你这么精力旺盛,就去打两只野鹿回来!”白婉璃坐在水中,吩咐着道。
他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拥着她的身体,不愿走开。
她是个急性子,拿胳膊肘捅他,“快去,饿死了我,你也很难活着走出这里!”
他这才起身,衣服*的,朝着岸边走去。
半个时辰之后,他去而复返,手中提着两只梅花鹿,将梅花鹿剥皮升火,温泉旁边,顿时弥漫起了烤肉的香气。
她从温泉中起身,烤着自己的衣服,最后又将鹿皮割好,洗净晾干,接着做了两双鹿皮靴子。
看着她贤惠的样子,云冽辰十分欣慰。这样的女人,顺境中居安思危,能够创出琉璃府。逆境中越挫越勇,她才是最有资格,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位。
可惜,怕是因为弯弯的事情,她一辈子都不会再原谅自己。
坐在那里,他看着她,眸中满是柔色。
她拿着鹿肉,在火堆上烤着,柔顺的头发,仿佛黑瀑布般垂坠而下,打齐腰间。
将鹿肉翻了一下,那烤的半熟的鹿肉滴了两滴油在火苗上,火“噗呲”一声,燃烧的更旺,将她略微苍白的脸,映衬的人面桃花。
他看的有些痴了,坐在那里,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神色淡然,“你要是很闲,就帮我把另外一头鹿剥好洗净了!”
云冽辰笑,转过身看着另外一头鹿,“你打算都烤了,一起带在身上?”
“我们想要走出无人区,起码还有一个月的脚程,这一个月不见得你处处都能升火烤肉!”她的眼睛,注视着手中的烤肉,将每一面都烤的金黄喷香,那漂亮的色泽,让人食指大动。
云冽辰起身,开始剥开另外一头鹿,他的手血淋漓的,神色漫不经心。
忽然他就想起了杜晓芙。
曾经,他跟杜晓芙也流落荒野,不过那个善良的丫头,忍受不了他解刨野生动物,她宁愿饿着,也不要吃他打来的猎物。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心里无限唏嘘,他的动作毫不含糊,将一整头鹿皮,完整的剥了下来,然后丢在白婉璃的脚边。
白婉璃给自己做了打齐膝盖的长筒靴,又将熊皮的边角余料,给自己做了齐膝的无袖背心。白色的中衣,衣袖被她用布料紧紧缠起,外面罩着雪白的无袖齐膝背心,搭配起来,倒也好看到极致。
将一头乌黑的秀发,高高挽起,用麻绳绑住。再自己制作了弓箭,带上食物和草药,两人休整了三日之后,朝着南方出去。
这样一路行了七日,两人遇见的野生动物越来越少,甚至有些地方,寸草不生,只能依靠两人携带的烤肉生活。到了最后,烤肉已经食完,两人却不知道,还有多少路才能走出无人区。
静静的坐在地上休整,白婉璃看着天边的阳光,觉得格外刺眼。
已经七天了,七天来,他们没有打到一个猎物,也没有看见一颗植物,只能以雪充饥,朝着一个方向走着。
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少天,因为连着三天,他们颗粒未进,滴水未饮。
白婉璃有种,他们方向错误的直觉,可是云冽辰坚持,这条路没有错。
两人埋头前进,都一言不发,因为这个时候,说话也要耗费力气。
另外一边,经过了二十天的颠簸,云洌阳终于带着云非墨的尸体,回到了京城。
贺州是冰天雪地,可是京城已经到了初春。
皇帝身着单薄的中衣,在看见云非墨棺椁的时候,一口血生生喷出,他站在那里,面容扭曲苍老,整个人都瞬间老了十岁左右。
太子云冽痕不住的大哭,他跪在地上,哭天抢地,“老三啊,你怎么就抛下哥哥和父皇走了?你让父皇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老太后站在一边,双眸含泪,颤巍巍的身体,似乎随时都要倒下。
德妃双目红肿,她上前看着太后,屈膝跪下,还没有说话,眼泪已经扑簌簌落下。
“老祖宗……”她哽咽着,说不出话。
“这是怎么了?我的弯弯怎么了?我的墨儿怎么了?”老太后大叫着,哭了起来。
旁边人跟着一起哭泣,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现场愁云惨雾。
因为路上耽搁多日,尸身已经腐臭。再加上提前多日,消息就已经传回。所以云非墨的身体,在运回京城的当日,下葬皇陵。
皇帝追封云非墨为平孝安王,因为云非墨没有子嗣,所以谥号云安王。
将国姓冠在云非墨的谥号前面,也可见皇帝对其的重视程度。
只是逝者已逝,再多的赞誉,显然已无用。
呆在长秋宫的殿内,皇帝神色寂寥。
太子才庸,偏偏贪图享乐。
老三才高八斗,偏偏心术不正,现在落的个客死异乡的下场。
老四,老四着实是所有皇子中,最适合做皇帝的一个。
可是偏偏,他跟三圣门有着莫须有的关系,而且现在,他下落不明。
说不定老三的死,就跟他有极大的关系。
皇帝坐在那里,面色蜡黄,他已经病入膏肓,自己都能闻见,自己身上的腐臭。
他时日无多了……
可是他的几个孩子……
想起这些,皇帝潸然泪下。
老五早夭,现在身边,他唯一能够依靠的,也就是老六了。
还有他的小七,年仅八岁的小皇子。
若是太子登基,他担心云冽痕第一个不会放过的,就是小七云非澜。
想到这里,他招呼李公公,去传了七皇子。
小七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根风车,风车转悠,他发出清脆的笑声,白皙的脸上,笑容纯净。
看见皇帝站在那里,狗搂着背,云冽澜欢呼起来,“父皇——”
皇帝弯腰,想要抱起云冽澜,可是失败了。
现在他的身体,拿笔都困难,别说抱孩子了。
“澜澜,你手中的风车,是谁给你的?”皇帝开心的逗着孩子。
这个孩子,生母是个宫女,一出生生母就死了,现在由德妃照看。
云冽澜吹着风车,回答的漫不经心,“六哥,是六哥亲手做给我的,六哥可好了,父皇你能让澜澜住进六哥的皇子府吗?澜澜不想跟六哥分开!”
云冽澜笑着,天真烂漫的神色,仿佛皇帝心中,盛放的一颗曼陀罗,带着致命的瘾,生根发芽,蔓延到五脏六腑。
皇帝拥住了云冽澜,“好,父皇死后,就由你六哥照顾你!”
“父皇,什么是死?我不想要父皇死,也不想要三哥死!”云冽澜抬起头,天真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皇帝苦涩一笑,“澜澜这些年,被德妃保护的很好!”
确实很好,不然一个八岁的孩子,不可能如此天真烂漫,生活的无忧无虑。
他是在皇家,不是在普通的百姓家里。
在皇家,这种天真烂漫,就是一种致命的缺陷。
皇帝仰头,眸中已经有了泪光。这些年,他实在太过相信德妃,所以才将这个孩子,交给德妃看管。
正在惆怅着,外面传来了李公公的声音,“德妃娘娘,七皇子在皇上这里,您不用担心!”
德妃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接着走了进来,她一见皇帝满脸是泪的样子,顿时一惊,跪地行礼。
“皇上,小七惹您生气了,是臣妾没有教好,您不要怪罪小七,要怪就责罚臣妾吧!”德妃跪在那里,诚诚恳恳。
皇帝怒道,“朕确实该罚你,德妃你将小七教成这个样子,德妃,你居心何在?”
德妃不解,惊慌的伏地,“皇上,臣妾不明白!”
“不明白?在皇家却心无城府?八岁的孩子,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德妃,朕记得当年,你对老三和老六,要求不是一般的高!下雪的日子,他们还要早起练武,澜澜呢?你究竟为澜澜做了什么?”皇帝怒道。
德妃脸色惶恐,抬起头,眸中有泪,“皇上,自古以来,最难后母!澜澜并非我亲生,若是我拿着藤条,逼他读书练武,那么怕是要落的个虐待七皇子的罪名!若是皇上觉得我心怀不轨,那么就赐我死罪,让我下去陪伴墨儿,是我没有将墨儿教好,才让他落得个横死异乡的下场!”
德妃没有哭,眼泪却一颗颗坠落,她跪在那里,脸色苍白,神色坚定。
皇上叹息一声,仰头,无奈的看着房顶的雕梁画栋。
他的一生,有七个儿子,五个女儿。女儿全部外嫁,唯有五个儿子陪着他,现在……
凄凉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环视着周围的一切,他要这些有什么用?他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保不住啊!
年轻的时候,他跟自己的兄弟争斗,老了,他看着自己的儿子们争斗。
没日没夜的堤防,高处不胜寒的孤寂,他的一生,只能用失败两个字形容。
站在那里,他泪流满面。
他开始有些想念老四和老六。
不知道为何,众多皇子之中,他觉得,只有这两个孩子,才给他最真实的感觉。
站在那里沉吟片刻,他唤外面的李公公,“传六皇子过来见朕——”
李公公慌忙去了,皇帝走过来,扶起德妃,“起来吧,或许是年纪大了,担心的事也多了。朕在离开之前,再也不想看见,任何儿子有事,你明白吗?”
德妃点头,拉住了云非澜,“皇上好好休息,臣妾带着澜澜去御膳房看看,药煎好了没!”
皇帝挥了挥手,德妃拉着云非澜离开,走出长秋宫,她深吁了一口气。
皇上似乎,已经在怀疑她了。
现在墨儿不在了,她所有的希望,全部都在阳儿身上了。
离开长秋宫,她遇见了李公公带着云洌阳,迎面走来。
云洌阳刚从舒莫言那里过来,知道了皇上的大限,不过一个月。
他心里悲哀的同时,有些莫名恐慌,他真的,能够成功吗?
看见德妃,他顿住了脚步,跟德妃行礼。
德妃点头,伸手理了理他的衣角,“皇上心情不好,你去了,不要惹你父皇生气!”
“三哥的事情,对父皇的打击很大,母妃也要保重身体才好!”云洌阳皱眉说道。
德妃拍了拍他的肩膀,苦涩一笑,“死者已矣,活着可追,放心好了,母妃想的通透!你也要安慰安慰你父皇才好!”
云洌阳点头,德妃的话里,处处提起父皇,似乎饶有深意。
德妃眸光幽深,复杂的一言难尽,她继续拍着云洌阳的肩膀,“现在,京城只剩下你和太子两兄弟还有小七,你要和太子哥哥好生相处,不要让父皇担心,明白吗?”
云洌阳点头,“明白!”
“去吧,母妃去御膳房看看!”德妃拉着云冽澜,转身离开。
云冽澜对着云洌阳挤眉弄眼,欢笑着离开。
云洌阳则是眸光深沉,盯着云冽澜的背影,一言不发。
长秋宫内,云洌阳跪坐在皇帝身边,给皇帝捏着双腿。
“阳儿,你和铃蕊成亲半年,什么时候,生个胖小子,给父皇玩玩?”皇帝试探的问着云洌阳。
云洌阳抬头微笑,“父皇想玩,就自己去生,冽阳只有一个弟弟,觉得孤独寂寞呢!”
“混账!”皇帝佯怒,笑着,“提起小七啊,真是天真烂漫,你们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可没有这样可爱!”
“小七是很可爱!”云洌阳赞同的点头,双手的力道,不轻不重的拿捏在皇帝的腿上。
“那朕将小七交给你如何?你在朕百年之后,照顾他!”皇帝声音温和。
云洌阳点头,“好,等他长大,我在给他娶个漂亮媳妇,看着他生几个儿子……”
皇帝笑骂,“你连自己的家事都管不好,还是别搀和小七的了,你只需要答应朕,不能让任何人伤了他的性命!”
云洌阳叹息,“我的父皇啊,你操心的会不会多了一点?小七乖乖的,天真可爱,有谁会舍得伤了他的性命?”
“你三哥就是前车之鉴,小六啊,你自己也要多加注意,朕觉得,你三哥的死,肯定不简单,绝对不是流匪所为……”皇帝苦口婆心。
云洌阳却不耐烦,“好了,好了,父皇,我也过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你呆在这里不要胡思乱想,我去去就来!”
“哎,小六!”皇帝叫了起来,可是云洌阳哪里理他,只是径直走了出去。
皇帝皱眉,老六啊,直肠子,脑袋一根筋,只希望他真的能够保护自己,保护小七。
云洌阳出了长秋宫,脸色顿时一变。
父皇这么说,是打算将皇位让给云冽痕了?
他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动,直到德妃端着药碗过来,他才跟她交换了一个眼色。
德妃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云冽辰下落不明,皇储的人选,只剩下太子,皇上自然会将龙椅,传给太子。
她没有说话,只是拉着小七,走了进去。
她低声哄着小七,“澜澜,过去给父皇喂药——”
云非澜清脆的叫着,“父皇——”
看着小小的云非澜,端着药碗,小心翼翼的样子,皇帝的心,满满都是温暖。
他将药碗递给了皇帝,仰头看着皇帝,“父皇,为什么六哥脸色不好的走了出去,父皇责备六哥了吗?”
皇帝微笑,“没有!”
云非澜小大人似得,“父皇,六哥担心父皇,才没有出去鬼混,您就不要生他的气,原谅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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