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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章 天从人愿能有几 可怜寡汉湿裤裆


黄毛额头有个旋,

        克爹损娘早不全。

        山根位上冒黑气,

        梦里偷人没人怜。

        日月穿梭,时过境迁,要讲故事,长话短说。这说话功夫,秋天已过,冬天到来,小麦从大地发出绿芽,远望大地一片嫩绿。这范二毛日夜里跟寡妇学艺,也多少入点门,学起艺来精神足了。只是年轻力壮,不免春心荡漾,时不时思念那小老板,又苦于手头紧,只得忍耐着,也是憋闷得小肚疼。这不,这范二毛吃过早饭无心坐在堂屋里听寡妇断卦,出村来走走。但见:

        麦着绿芽一地青,

        树枯枝啸路旁听。

        凉风吹过人知寒,

        不动春心腹不疼。

        要说这二毛为何小腹疼,这只有男人知道,憋闷得了。这二毛往南地而来,心下暗想:自已孤零一人,本想回老家为父母坟上上把纸,不想大水阻断,也不知自已那一亩三分地队里分给他没有。唉,这范二毛想着不觉叹口气,漫无目地的往南而来。经过寡妇家的大块地,又望望那块伤心地,摇摇头继续往南而来,不觉来到了公路旁。这二毛看看已到东西贯通的去往县城的大路上,心想不能再走了,再走就去城里了,自己兜里又没钱去那干嘛。想着看了看路旁的沟壑里有一大块平坦之地,于是沿沟渠下到那平台上找了个平坦有草的地方,坐了下来,然后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看日头呢。这二毛眯缝着两眼向那天空望去,又朝路上望来,消那春心呢。但见:

        浮云飘飘日趋寒,

        流光普照斜阳天。

        路上行人依稀少,

        望穿双眼寻貂婵。

        这范二毛躺在半坡地上,头枕着沟坡,眯缝着两眼,沐浴着冬季的阳光,倒是惬意,不觉迷糊到爪哇国去了。这一日二毛扛着锄头到队里集合,一进队公所,就见生产队长分配工作呢,那胡子拉碴的大汉站在队部前高声叫道:“范二毛,你个小毛孩娃子,跟着大男人干活净耽搁事,去跟着你毛妮嫂子往东地里锄草去。”

        “中。”这范二毛应道,然后就钻人群里找那毛妮嫂子,找了一圈,在那东南角里找到毛妮嫂子。这范二毛慌忙走了过去,就见这毛妮嫂子上身穿蓝粗布对衬小褂,下身黑粗布无裆灯笼裤,甚是好看。短发飘然,流海前分,白净透红的圆脸,胖瘦均匀的身材,怎么看怎么让人喜欢。这范二毛近前望着那女人说道:“嫂子,队长让我跟着你去锄地呢。”

        “行,怎么不行啊,跟谁不是干活挣工分啊。待会跟我下东地去锄瓜田去。”

        “中,嫂子,就咱俩啊?”

        “还有你赖孩嫂子,跟狗夺嫂子。”

        “行,看来队长还挺照顾俺的,让俺跟你们妇女在一起。”

        “妇女怎么了,跟我们在一起,他们那些臭男人还巴不得呢,我那多热闹啊。走,咱们先前面走,到地里等她们。”女人说着话扛着锄头往村东而来,二毛跟着她走去。

        没多时就见一大块瓜地呈现在眼前,就见瓜苗爬满了地,爪苗间的空地里长满了小草,那嫂子道:“就这里了,待会他们来了,咱们再下地。”说着把锄头搁在地上,自已一屁股坐在锄角上,看着二毛笑道:“小屁孩,你也坐下咱俩聊聊天。”

        “嘿,嫂子,我可不小了,我可是男人了。”

        “男人个球,裤裆里还没长全毛呢,不是屁孩是什么。小屁孩,快坐下,坐我跟前。”

        “我不坐,扎屁股。”

        “奶奶的腿,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嫂子的屁股软糊,不怕扎。”

        “嫂子的屁股软和,你怎么知道的,你摸啦?你个小赖皮孩,过来。”那嫂子笑着上前一把抓住二毛,把二毛拉到跟前坐到她旁边了。

        这二毛往那嫂子跟前一坐,就觉着一股香气袭来。这二毛赖笑着脸说道:“嫂子,你还挺香呢,弄的什么我闻闻。”

        “你个小毛孩懂什么,搽里是隔夜香。”

        “搽哪啊?”

        “脸上。”

        “我怎么闻着在身上啊,让我闻闻。”这范二毛说着就翘着鼻子往那嫂子身上闻,那嫂子一掌打来,笑着道:“你个小赖皮孩,看待会你那俩嫂子来了,我们在一块怎么收拾你个小混蛋儿。”

        俩人正闹着,那俩女人也扛着锄头过来了。

        就见前面走着的赖孩嫂子,走路快的一阵风似的,这嫂子上身白粗布对襟小衫,下穿尼龙麻包布长腿收角裤,被风一吹,随风飘飘,修长的两腿曲伸之间显露风骚,那二毛双眼不看上路,专往下看,前裆被风吹的紧拢身体,高高隆起处甚是诱人。后面跟着狗夺嫂子,上身细白棉布体恤衫,高隆的前胸上印着一男一女的劳动形象,男人手拿镰刀,女人手拿语录,旁边还写着:人民公社好。那两个隆山上下翻动,那小画人上下起伏跳动,甚是好看了。这嫂子下身是尼龙麻包灯笼裤,也是走路生风,飘然而来。

        这两女人一来,可热闹了。常言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一点不假。就听那毛妮嫂子道:“你俩怎么来这么晚啊,是不是昨晚在家抱着老头子睡过头了?”

        “哪会啊,就你个浪货希罕男人,我不希罕,我在家喂猪呢,来晚了。”转头看着二毛又道:“这小屁孩怎么跑这来了?”

        “哼,花嫂子,你怎么也说我小啊,我可是大人了。”

        “大人?小毛孩吧,看我待会不扒了你的裤子,看看长全毛了没,看看你那二头能使用不?”说着三个女人笑到一处,下地了。

        这范二毛跟在三女人屁股后头也跟着进了地。于是四人一个一垄开始锄地了。

        正是:

        锄禾垄中央,

        小草分两邦。

        一锄深翻土,

        一锄浅中藏。

        这四人锄着地,三个女人东家长西家短的聊天不停。这世上只要女人在一起没有不热闹的,干着活也不耽搁说闲话,说着说着又扯狗五地里去了。就听那毛妮嫂子笑着两色眼道:“昨晚,我那鳖东西要与我那个,我正睡里香呢,就觉着一只手在我那腿窝里乱摸。日他祖宗的,你干就干呗,只摸不干,用那指头挫我那痒处,弄的我心烦。”这嫂子一说赖话,就见那俩女人也无心锄地了,站那望着她笑,这可有话了。那赖孩嫂子接着言道:“就你是个老**,还说人家呢,我看是你禁不住了吧,不知干几火呢?”

        “没干,哪个混蛋说瞎话,我不让他干,急的那混蛋今早起还跟我呕气呢。”

        “你说的谁信啊,就你那样**,会禁住了。”

        “说谎是鳖孙,真没干。”这女人说着也停了锄,一手把着锄一手往那裆里挠。这里让那狗夺嫂子看见了,笑的脸上泪花,望着这里笑道:“看看还说没干,蛤蛎爬子痒了,站着自个挠,还说没干,谁信呢?”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今早出来,那鳖孙出门铁青着脸,没答理我。”

        “今晚饶不了你,不把你日的蛤蛎里翻花算我没说。”说罢捂住嘴笑。

        “花嫂子,什么是蛤蛎翻花啊?”这范二毛在旁边听罢禁不住问道。

        “你个毛孩子,大人说话,哪得你插嘴。”那赖孩嫂子,扭过脸来看着二毛笑道。

        “花嫂子,我是大人了,你怎么光说我小呢,我不知道不兴问问。”

        “问个球啊,等会让你毛妮嫂脱了裤子让你看看什么是蛤蛎爬子。”说罢大笑不止。

        这二毛听罢已心知几分,也不再问了,笑着又低头锄地去了。

        这里毛妮刚息罢火那里赖孩家的又来劲了,就听那女人道:“我那混蛋男人瘦的干材狼样,天天吃那红薯,也不知哪来忒大劲,天天不让人闲着。”

        “舒坦死你吧,我那男人就不行,那球玩艺天天软面条似的,哄也哄不硬,我可是天天守活寡啊。”那狗夺女人道。

        “那赶明让我那货去给你压压火,我那个可中。”这赖孩家的说罢又是笑的哈哈响。

        “中,今晚咱就去你家,让你那货跟我睡,看不急死你。”

        “你来呗,我看你俩干,还给你俩摇扇子。”

        “吔,这俩不害臊得老淫风,还家里闹,这就有个嫩的。”那毛妮家的笑道。

        “就是的,这小屁孩,刚才不是问什么是蛤蛎爬子吗,咱仨这会让他尝尝什么是哈蛎肉,来狗夺家里,拉这小毛孩干沟里去。”那赖孩家里说着丢下锄头过来就拉这二毛。

        这二毛看赖孩家里过来,叫道:“花嫂子,俺这会可是没说话,俺也没招惹你,你找我什么事。”这二毛见赖孩家里过来,也丢了锄头要跑,哪里跑得了,被那赖孩家的一把拿着,摁在了地上,那俩女人随后赶来,这二毛如何是仨女人的对手,不一会被拉到干沟里,被三个女人扒了个净光。

        这人到了干沟里,这二毛还能有好,就见那赖孩家里揌着头,那狗夺家里骑在二毛身上,先是搂起上衣,把那酥软的大咪咪塞到二毛嘴里,那柔软的大咪咪压在二毛脸上,把二毛憋得难以呼吸。这里那毛妮家里不知何时已经脱了那黑粗布灯笼裤,口中叫道:“狗夺家你起来,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蛤蛎爬子,让他吃我的蛤蛎肉。”说着扒开狗夺家一屁股坐在了这二毛脸上,那娇嫩湿润的宝蛤盖在了二毛嘴上,这二毛就觉着湿漉漉的粘腻的丰满湿润的滑肉在自己嘴唇上,鼻梁间摩擦,那汩汩蜜液流到了这二毛口中,这二毛的下身坚硬了起来。那狗夺家的见了口中说道:“这鳖儿的小东西还能用了呢。”说着话,脱下尼龙灯笼裤,往下一挫身缓缓地把那二毛的硬根引入体内,就听女人舒坦的嗯叫一声,那软囊包裹了硬根,然后狠狠地压着了二毛的下身,那白雪似的胖臀开始上下起伏起来。这二毛就觉着一个软烫的蛤包紧紧的裹着了自已那小东西,一股酥麻的感觉自下而上袭来,人也消魂去那逍遥国去了。

        这范二毛上面喝玉浆,下面入软囊,正在消魂呢。就觉着有人顶他,并且越顶越紧,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踩了一下,这二毛猛的睁开双眼,一看,不看便罢,一看心中怒火燃烧,环视一看不要紧,原来是三只臊腥母羊在身边啃草呢,一只顶,一只骑在两腿间,还有一只正往他脸上洒尿,这二毛趄愣坐起,这一坐不打紧,就觉着下身粘腻腻热糊糊的。这范二毛醒来,心里凉了半截,心知自已春梦一场,下面还跑了马了。一时里也不敢起身了,伸出双手赶开臊羊,自已叉开双腿对着太阳晾起了裤裆,心里那个气。转脸又见一个老头坐在老远里向这里望,心下之气不打一处来,于是高声叫:“大爷,你是放羊的,还是闲玩的,怎么不管管你这臊羊蛋子。”那老人听到二毛叫,于是缓步走了过来。

        那老人看看二毛道:“这仨不通人性的畜生,刚才还在那边吃草呢,这会怎么跑这边了,真是对不住兄弟了。”

        “看看尿我一脸。”这二毛说着用手去擦脸,那老人在一旁笑道:“真是对不住兄弟了,这畜生就是不添彩人。”

        这两人正在说话,就见西面大路上飞驰来一溜警车,警笛鸣叫着从远处呼啸而来.

        正是:

        巫山**入梦乡,

        三只臊羊当鸳鸯。

        天从人愿能有几,

        可怜寡汉湿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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