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太阳打东南西北一块儿出来了(求首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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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江沁筝第一次上肿瘤手术的日子!
手术室江沁筝当然不是第一次进,但是,像这样重大的手术,哪里轮得到她一个实习生上台?
虽然她今天也只是第三副手,但这已经很了不起了好不好?
江沁筝跟着顾青森一起上了手术室医务人员专用电梯,从这里可以由病房直接到达最高层手术室。
“啊……呼!”
因为太紧张了,江沁筝捂着胸口做深呼吸。
顾青森低头看着她的小动作,不由抿嘴轻笑,电梯里这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顾青森便不动声色的伸出手来握住了江沁筝的。
手上一紧,温暖的体温传来,江沁筝抬头看向她家大叔。
顾青森朝她微笑着摇摇头,“别紧张,慢慢来,总有第一次。”
他的目光太过温柔,莫名的就安抚了江沁筝焦躁、紧张、不安的情绪,江沁筝反手紧紧握住顾青森认真的点了点头。
进到手术室,护士们看到顾青森都恭敬的行礼打招呼:“顾主任来了,您今天可早了啊?”
顾青森点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总的来说,他除了在面对江沁筝时面部表情生动些,平日里都没什么情绪起伏。
“在15室。”
没等顾青森问,护士已经主动引着顾青森去了手术间。
顾青森看病人已经躺在上面,麻醉已经上好了,问了句护士:“麻醉是给上的?”
护士点头微笑:“放心,老规矩,是罗赞,您的手术一向是他给上麻醉。这会儿麻醉上完了,他去楼下吃东西去了。”
所谓的“老规矩”,这里面是有些说法的。
麻醉科主任,不是别人,正是顾青森的母亲苏慈恩。
苏慈恩年轻时是巾帼不让须眉,凡是她经手的麻醉,没有哪个临g医生不夸赞,在麻醉界,苏慈恩还是很有些名头的。
但是,苏慈恩从来不上丈夫和儿子的台子,这是她的惯例。
而这个罗赞,是苏慈恩一手带出来的学生,自从出师之后,就一直专门负责顾青森的手术,实乃顾青森的“*麻醉师”。
15手术间里,病人上好了麻醉,只有个小麻醉师在对着监控设备记录着数据。洗手护士和其他几个副手医生都还没来。
护士忙打着哈哈说:“顾主任,您可来早了,要不,您也下去喝杯茶,等上面准备好了,我再请您上来?”
顾青森摇摇头,“不用了,手术包准备好了吗?”
护士点点头。
顾青森看了看身后的江沁筝,对护士说:“这是我的学生,认识一下,江沁筝……小江,叫裴老师。”
“裴老师好。”江沁筝往前走一步,恭敬的在护士面前问好。
“你好。”裴护士看江沁筝长的又小又可爱,还真是招人喜欢,不过,值得顾青森这么特意介绍,只是个实习生?
“这样……她第一次来,我先带她去洗手,麻烦裴老师帮我们开手术包,回来我教她铺手术巾!”
顾青森简单交待了一句,带着江沁筝去水池洗手了。
而裴护士站在原地,张大了嘴巴……实在是太惊诧了!顾主任,居然说要亲自带一个实习生洗手,还教她铺手术巾?
——这太阳是打东、南、西、北一起出来了吧?!
顾青森带着江沁筝来到洗手池,先是问她:“洗手会吗?”
“嗯!”
江沁筝点点头,按照手术前标准的洗手方法洗了手、消了毒,然后双手合十高举于胸前。
“嗯。”顾青森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很标准,看来,上学的时候还是很用心学的。”
接着,他也洗了手,带着江沁筝回到了手术间。
裴护士已经把手术包给打开了,顾青森走上前拿了件手术衣,拎着衣领“唰”的一声抖开,朝着空中一抛,两只手准确无误的插入了衣袖,而后转过身子背对着裴护士。
裴护士替他将后面的系带一一系好。
“行了,会了吗?”顾青森带着口罩帽子问着同样带着口罩帽子的江沁筝。
“嗯。”江沁筝有样学样,没那么溜,总算是合格。
“接下来是铺巾……裴老师麻烦你……”
顾青森一样一样教着江沁筝,江沁筝极为专注的看着她家大叔,小眼神可认真。大叔好温柔,好有耐心啊!
不过,她心里很清楚,大叔只是对她才这样。她也在手术室待过,前辈老师们可厉害了,主任级别以上就更别说了。
大叔对她这样好,她一定要学好了,不能给大叔丢脸。
裴护士站在一旁,早就看的目瞪口呆了。这时候有从其他手术间窜进来的护士,看到这一幕都觉得十分惊悚!
“哎哎哎,顾主任这干嘛呢?”
裴护士翻同事一眼,“没看见呢吗?教学生铺手术巾呢!”
“啊……噢!”
门口堆的人越来越多,叽叽喳喳的议论,“不是吧?顾主任自己都多少年没干过这个了?这学生什么来头?”
“那谁知道?”
“哎哎哎,我知道……”
立即有人出来八卦了,“听脑外科人说了,这实习生是顾主任一远房妹妹!靠,这年头,有个天才主任哥哥就是不一样!”
在里面认真铺巾的两人没在意到他们已经成为手术室当日的热门。
铺好手术巾,顾青森满意的点了点头,小不点除了有点紧张,动作有点慢,整个过程都没有错。
“嗯,很不错,基础打的还是可以的。别紧张,先喘口气。”
江沁筝这才松了口气,刚才她真是憋着,一口大气没敢出。
两人这才忙完,洗手护士和其余几个医生都进来了,麻醉师罗赞也来了。相互打过招呼,就都准备上台开始手术。
“师兄。”顾青森朝着罗赞点点头,罗赞是母亲的学生,比自己年长,顾青森一向称呼他为师兄。
罗赞笑着点点头,看了看江沁筝,还没开口呢,江沁筝立即叫了句:“罗老师好。”
“哟,师弟你这小学生,嘴巴够甜哒!哈哈……”
顾青森看一眼江沁筝,点点头,眼里满是藏也藏不住的g溺,直看得罗赞一阵莫名其妙——师弟这什么眼神?
“顾老师,我们做定位了?”
里面几个副手,朝着顾青森大声问着。
顾青森连忙摇头否决:“等等,我来。”
“……”
这一下子,让所有人都惊住了,沉默了,顾主任今天真是反常啊!什么琐事都要亲自来啊!
顾青森朝江沁筝点点头说:“你来,跟我学做定位,这些事,我不做很久了,我也没有很多时间,我只教你一遍,你好好记住,记住之后,回去好好回顾一下,写份报告给我,ok?”
“嗯。”
江沁筝觉得戴着无菌手套的掌心里全是汗,这种被大叔疼着、重视着、手把手教着的感觉,真的是太幸福了。
一场手术下来,所有人都看明白了,顾主任对这次带的这个小实习生那是真上心啊!什么基础的东西都手把手教。
犯了错,他也不骂,很耐心的告诉她,应该这样,不应该那样。
肿瘤手术复杂,时间都比较长,但顾青森动作快,思维敏捷,通常能比一般人短一两个小时结束。
但这一次,就没那么快了。
“顾主任今天可慢了啊……”
巡回护士们偷偷小声议论。
“那可不,那样手把手的教,能快吗?”
七八个钟头后,手术终于结束,顾青森对着江沁筝说了句:“小江,去更衣室取相机,拍照片,留资料。”
“嗯。”
江沁筝答应着,脱了手术衣和手套,洗了手,去更衣室取了相机回来。
留了照片,就可以关颅腔、缝合了。
到了这一步,顾青森也下台了,脱了衣服和手套。
“顾老师,回去吗?”江沁筝举着相机,身上还穿着手术室里草绿色小褂子。
“嗯,走吧,只剩关颅腔了,留给他们就行了。你脱了手术衣,也不能上台了,走吧!”顾青森说话间取下口罩,脸上都是汗。
一场手术站了七八个小时,还要配合手术需要变换姿势,脑力又必须高度集中,作为主刀,他无疑是最辛苦的。
今天,他还多了项活,就是教江沁筝。
两人从男女通道各自去洗漱,分别回到科室。
顾青森比江沁筝快,他回来的时候,江沁筝还没回来。刚进了科室,护士站就喊着递给他一封信。
“顾主任,您的信,看着还不像是公函,是私信啊!这年头,还有人写信啊!”
护士笑着将信递给顾青森,不忘调侃两句。
顾青森接过信,拨了拨还没干透的头发,往办公室里走,到门口就把信给撕开了,撕开之后,取出里面一张信纸。
信纸上一个字都没有!
——这是……什么样的恶作剧?
顾青森翻来翻去,确认这真的只是一张空白的信纸。不过,他很快发现,这似乎又不是一张普通的空白信纸。
信纸上当然是有眉栏的,在这张信纸的最上方,就用红色钢印印着——桑城大学医学院临g医学专业!
仔细看,信纸有些年头了,表面微微泛黄,摸起来有些粗糙,绝对不是现在的东西!
“……”
顾青森觉得后脑勺被人用锤子狠狠的敲了一下!
这张泛黄的信纸,是谁寄来的?为什么一个字都没有写?想告诉他什么?亦或是暗示什么?
江沁筝回到科室,没见着顾青森,脱了工作服,拿了包直接去了停车场,一般这个时候,顾青森就该是在停车场等着他,一起去吃饭再回家。
停车场里,顾青森果然是坐在车上等着江沁筝。
江沁筝拉开车门坐进去,立马闻到一股烟味,回头看着顾青森。他靠坐在车坐上,指间夹着一只烟,车窗半开着。
“大叔?”
江沁筝直觉有什么不对劲,顾青森是不怎么抽烟的,属于可抽可不抽的类型。
他这样忧郁的夹着一支烟,孤独的坐在这里,给了江沁筝一种很陌生的感觉,好像她的丈夫离自己很远,不可捉摸般。
江沁筝不喜欢这感觉,伸手将顾青森指间的烟一把夺过,在烟灰缸里拧灭。
“嗯……怎么了?来了……”
顾青森显然是刚回过神,这一点更让江沁筝觉得不痛快。他究竟想什么事情想的那么入神?连她坐在他身边都不知道?
“哼……”江沁筝不满的噘着嘴,气鼓鼓的问,“你刚才在想什么?”
“……”顾青森愣了愣,刚才他发呆,让小不点不高兴了?
“在……想个女孩子。”顾青森老实的回答。
“哼!”江沁筝干脆转过身子来,面对着他,伸手拉住他的脸,“凶狠”的问到,“想女孩子?你确定是女孩子?”
顾青森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嗯。”
“哈哈……”江沁筝突然大笑着松开了手,刚才噘着嘴不高兴的情绪顿时又没了,反而靠着顾青森亲了亲他。
“那就没事了!”
“嗯?”顾青森不明白了,没事了?刚才还是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嗯!”江沁筝认真的点头,“你现在能想的女孩子只能是我一个,至于大叔你以前的女人,哼,现在也跟你一样三十出头了,都是大婶儿啦!哈哈……”
小不点这种豁达的思维在很多时候,让顾青森大为惊叹。
有着这样一颗玲珑心的女孩,在顾青森空虚、孤独了那样长久之后,横冲直撞而入他的生活,再也赶不走。
顾青森伸手环住小不点,笑话她说:“你是女孩吗?我记着,某人已经结婚了,也是个……大婶了吧?嗯?”
“哼!讨厌!那我也是个俏大婶!”
江沁筝仰起了脸,顾青森顺势低下头,两个人的唇瓣自然的贴合在一起。顾青森张开嘴,想要往江沁筝嘴里探。
“大叔,这……还是医院。”小不点小声的提醒大叔。
“不管,先亲一个。”顾青森执着的撬开了她的嘴,都这个时候了,亲到一半,怎么刹得住?
两个人不依不舍的松开,顾青森还抱着江沁筝不松手。
“大叔……你刚才是在想我吗?”
刚被顾青森吻过,江沁筝一脸的潮红未退,张嘴却问了这么个问题,她不是真的糊涂,只是不想让顾青森为难。
“嗯。”顾青森这个时候,也只能说是了。
江沁筝抱住顾青森,靠近他怀里,“那我相信你了,你别骗我,有事情,你就告诉我……就是,别骗我。”
“嗯,不骗你。”顾青森吻在小不点发顶,心想着,他只是什么都没说,不算是骗她吧!
他刚才是想起了别人,却并不是小不点担心的那种想念,虽然曾经也喜欢过那个人,但如今,剩下的除了愧疚,已经再没别的了。
严格说来,小不点江沁筝才是他顾青森这辈子真正意义上喜欢的第一个女人,两情相悦、相守相伴。
不过这话,顾青森是没法对江沁筝说的。他这把年纪了,对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媳妇表纯情?听着都觉得不靠谱。
一个31岁的男人,说自己纯情,那就是矫情了。
顾青森发动了车子,将这可笑的想法抛开。反正以后,他只会对小不点好,给她幸福,好好疼爱她——只要这样就好。
这天顾青森和江沁筝正在实验室里忙着科研项目的事情,司马琉璃一通电话把江沁筝给叫了出去。
江沁筝有段时间没见到司马了,前些日子说是跟着棠希遥去了国外,就是接了那个翻译的活之后。
两丫头许久没见,自然有很多话说。
“怎么样?这段海外实习算是过了?”江沁筝拉着司马就在医院的花园里坐着,她一会儿还得上去工作,不能走的太远。
司马点点头,“算是吧!看老总怎么写鉴定了。”
说着,从身后拿出一纸袋子来,体积还不小,上面的标志江沁筝认得,是国际一挺奢侈的牌子。
“给你。”司马随意递到江沁筝手上。
“什么?”江沁筝接过来一看,还真是那个牌子的包包,当即惊讶了一下,“这么贵的东西?干嘛?”
“可不是贵嘛!给你了!”司马说的更随意。
江沁筝瞪大了眼睛看着司马,司马家的经济状况虽然说不错,但那只是跟江沁筝比起来,算是富裕。
最多只能算殷实之家,要买“路易·威登”这种奢侈品也不是买不起,但是……也不是想买就买,想送人就送人的。
何况,司马的这个,一看就是奢侈品里的高档货啊!
司马这会儿这么漫不经心的就递一个过来,这叫江沁筝怎么能不受惊?
“你干嘛?发财啦?”
“不是。”司马摇摇头,“老板送的,我不想要,不待见他那人,还给他他还不乐意,说我不要的话,就让我扔了……嘁!有钱人,毛病!
给你吧!反正,我不爱用他买的东西,怕有艾滋病毒!”
“呃!”司马这一条毒舌,吓得江沁筝也赶紧松了手,眼巴巴的看着她,“司马……我也怕!”
两人随即相视,大眼瞪小眼,想想棠希茗高大上的“花花公子”形象,一同放声大笑!
“哈哈哈……”
两人正说笑着,司马的电话响了,掏出来一看,上面写着“二师兄”。
江沁筝抻着脑袋一看,问:“二师兄……谁啊?”
司马翻翻白眼,“就是这‘路易威登’,老板!”
手指一滑,接了电话:“喂,总监您还有什么事儿吗?什么?报告有错误?怎么会有错误呢?我对了好几遍了啊!
行行行,我现在马上来,您在哪儿呢?我……我在s大附院……好,知道了!”
挂了电话,司马一脸怒意,捏着手机的样子像是想把它砸碎!
“哼……气死我了!成天折磨我!这又不知道出什么问题了,又让我回去改报告!真是,必须要‘卧槽’一下!”
“虎摸。”江沁筝抬手摸了摸司马,司马一甩头,英勇就义去了。
“走啦!万恶的资本家,刚下飞机,多会儿啊!就要接着折磨我!嗯哼……气死我了!”司马跺着脚跑远了,江沁筝屏住呼吸,生怕吸进去被司马扬起的灰尘。
江沁筝想了半天,拎着那只路易威登回了实验室,顾青森和棠希遥正在一起做实验。她走过去,在实验台上拿了瓶消毒剂。
那两人正忙着,都没空搭理她。
等到顾青森偷空回头看她,小不点正拿着纱布仔细的擦着手里的包包,实验室里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干嘛呢?”
顾青森走过去,看着江沁筝的眼神始终带着疼g的意思。
“消毒……啊!”江沁筝回了一声,突然抬起头来,问到,“顾老师,这84,能杀死艾滋病毒吗?”
顾青森拧了拧眉,很专业的回答她:“可以,如果,你指的是这只包上的。”
“啊!那我就放心了。”江沁筝松了口气,继续做她的“杀毒大业”。
可顾大叔不乐意了,从哪里拿了只包来,抱着跟宝贝一样,还有……艾滋病毒?
“这什么?哪来的?你要是想要,我给你买就是……嫌不干净,不用这么擦,直接扔了,下班我给你买一个。”
顾大叔说的相当随意,简直是财大气粗!
“嘻嘻!”江沁筝抬头看了看棠希遥那边,棠希遥正在专心实验,一时半会儿注意不到这里。
她便靠近顾青森压低了声音,把刚才的事情对他说了。
顾青森失笑:“什么啊!希茗不至于……别擦了,弄的跟真的似的。司马既然不愿意用,那你就当捡一便宜了。”
说着伸手夺过江沁筝手里的纱布,扔进了垃圾桶。
那边,司马刚出了医院大门,往左边一拐,还没走上几步路,后面车子喇叭声就响了。司马现在对这喇叭声都敏感了,回头一看,果然是棠希茗那辆烧包的“二师兄的粪耙子”。
“哎……”司马重重的一声叹息,停在了路边。
棠希茗把车子停在路边,下了车,绕到马路边,走到司马身边,二话不说,拉起她的手就要上车。
“……哎,总监,您干嘛呢?”
“嗯?”棠希茗有种吃瘪的感觉,往常他拉哪个女人的手,不是让对方心花怒放?怎么这丫头就是没有一次按照常理出牌?
“呃……报告!对吧?刚才说了报告有问题!要商量。”棠希茗终于说到点子上了,刚才在电话里,好像是这么跟她说的。
“知道了……那您别拉着我啊!我自己不会走啊!”
司马奋力将手臂一甩,成功摆脱了棠希茗那只极有可能沾有艾滋病毒的手!
棠希茗哪里知道司马是这么想的,心想着,这丫头还真是辣,不过没关系,太容易到手反而没意思不是?
“哼……”
刚一上车,司马就从鼻子里重重的叹了口气,才回来,刚把行李放回公寓,这和筝筝还没说上几句话呢!又被老板拉来了,真是满心的不痛快!
“怎么了?不高兴啊?”
棠希茗俯下身子要替司马系安全带,被司马及时制止,“不用,我自己来!您太客气了,我长手了!”
心里对这个男人真是吐槽无数遍,花花公子的烂招,还能再烂点吗?这些电视上都已经玩剩下了!
“那……为什么不高兴?”
棠希茗耸耸肩,无所谓,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
“废话!您要是我您能高兴啊!我现在又饿又困又累,只想海吃一顿,洗个澡,然后蒙上被子睡觉!”
司马发泄了一通,发现边上棠希茗安静的开着车子,不说话,心又虚了,人家毕竟是老板嘛!
“那个,总监……报告,不能明天改吗?”
小小的讨好一下,现在真的很不想工作!
棠希茗很大方的点头:“当然可以。”
“真哒?!”司马立马来了精神,“那麻烦您,在前面那个路口,把我扔下就可以了……谢谢啊,您真是好人!”
说的非常有诚意,眼光无线崇敬老板。
棠希茗勾唇露出邪肆的一笑,在下个路口,毅然决然的转动了方向盘,往左疾驰而去,那是通往郊区的路!
“哎……总监,您怎么说话不算话啊!”司马炸毛了,瞪向棠希茗,二师兄果然不可靠!
“没有啊,我说话算话,现在就是带你去吃饭、洗澡、睡大觉!”棠希茗从后视镜里看着司马由怒转惊的表情,心里十分想笑,但面上却丝毫不显。
“嗯嗯……我不去!”司马自卫意识可强,说不去就是不去,怎么能跟二师兄一起去?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我要下车!”
司马一边说,一边转过身开车门。
“哎哟,这智商!”棠希茗皱眉叹息,“你觉着这车门你能打开吗?”
“不能!”司马转过头看向棠希茗,样子都要哭了,她嘴巴厉害,可是也还是个小姑娘,遇到棠希茗这样的老狐狸,怎么也不是对手啊!
“总监,我不好吃的,您别吃惯了山珍海味就来吃我这种野草,好不好?”
司马双手合十,做祈求状。不过,怎么办?她越是这样,棠希茗越觉得她可口,非要吃到嘴里不可。
不管司马怎么闹,怎么求,反正棠希茗都当成乐趣。司马这样年纪的小丫头,连发起怒来都是带着娇嗔,十分可爱的。
车子开了一路,最终在一处温泉会所停下。
车门锁一开,司马立即冲下了车,拔腿就要跑。棠希茗腿长,三两步将人拉了回来,并且这一次手臂狠狠一带,将人带进了怀里。
“你……你干嘛?放开我,我不跟你吃饭、洗澡、睡大觉!”司马被棠希茗抱住也不老实,那叫一个拳打脚踢。
棠希茗看起来瘦,其实和顾青森一样,身体结实的很,抱着司马根本不可能让她讨了巧。
“哼哼……”司马都要哭了,哼着说,“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我不想跟你,你那么有钱,你放过我吧?哼哼……”
棠希茗还从来没抱着哪个女人,哪个女人这么抗拒他过,现在只觉得司马可爱的不行!让他有一种吃不到司马他就不是棠希茗的冲动!
“琉璃……”
棠希茗低下头,一吻吻在司马脸颊上,还不是嘴上,但只这么一下,就让他足够心驰神往!
这里的感觉都这么好,更何况别的地方?这个司马,果然是可口!
“……”司马浑身僵住了,他居然叫她琉璃?还、还亲她!
“呸呸呸!”司马反应过来后,依旧是奋力反抗,“你放开我,你个花心大萝卜!你个欺骗女人感情的骗子!你特么有种就放开我!”
“不……放。”
面对司马的叫嚣,棠希茗很果断的拒绝了。不但如此,他还直接将人抱起来,带进了会所里。
尽管怀里的人一直不老实,但棠希茗觉得很受用,司马每一拳头都像棉花一样打在他身上,不疼,还舒服的很。
“坐下!”
棠希茗一路将人抱到了包厢,稳稳的放在椅子上。
刚一脱离了桎梏,司马立马就想站起来跑,被棠希茗一把摁住,并且警告她:“你要是再动,我亲你啊!这次,我改亲嘴!”
“唔!”司马条件反射的捂住了嘴,两只眼睛露在外面眨啊眨,眨的希茗公子心痒痒。
棠希茗转身坐到了她对面,服务员恭敬的弯身询问:“棠总,现在上菜吗?”
“不上!”没等棠希茗回答,司马立即高声否决,饭不能吃,谁知道是不是加了料的!瞪着二师兄,想对她下手,简直*!
“呵……”棠希茗揉了揉鼻子,朝服务员挥挥手,“上菜,别听她的,跟我闹脾气呢!”
服务员脸上带着*而恭谨的笑下去准备了。这里司马指着棠希茗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怎么有这么厚脸皮的人?
“谁、谁、谁跟你闹脾气了?”司马想大叫,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嗯?没有吗?”棠希遥故作惊讶,而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没有就好,那就好好吃饭。第一次带你来,我自作主张点了几个招牌菜,下次你自己点。”
“还有下次?”司马简直如坐针毡,果然人妖殊途!跟二师兄是没法沟通的!
“噢,当然是指下次再来这里。我们的第二次约会,当然不能还在这里,放心,我一定换个更浪漫的地方,今天你不是想洗澡睡觉吗?”
棠希茗噼里啪啦说了一大串,司马听了直接晕倒在桌面上,两手垂挂在身子两侧,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我勒个擦!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结果,还真的是吃饭、洗澡、睡大觉!
吃饭的时候,司马吃相很不好,刀叉使得那叫一个“虎虎生风”,简直刀光剑影啊!不但如此,司马一边吃,一边吧唧着嘴,两腿还抖个不停。
总之,是在棠希茗面前极力做出一副——“您别看上我,我是个女痞子的”形象。
棠希茗微蹙了眉,倒不是因为司马这副小痞子样,他什么城府?岂能看不出来司马是故意的,他蹙眉是因为心烦,这丫头就这么不想跟他好?
看棠希茗皱眉了,司马心情好了,一瞪眼,嘴角带了笑意,把一大块羊排往嘴里一塞,嘴里包着肉说:“怎么样?我其实就是这副德行,一点没有上次和您在医院里的那个姐姐有涵养……”
潜台词:您快别想着和我洗澡、睡大觉了,求您了!
棠希茗抿了口红酒,勾了勾唇角,轻声笑到:“嗯,的确是有些粗俗,不过,爷我好这口。”
“啊……”
司马张大了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棠希茗叉起一块西兰花塞进她嘴里,司马尝到嘴里是自己最讨厌的西兰花,连骂人都忘了,直接怒到:“棠希茗,我不喜欢吃西兰花,你要再敢给我吃西兰花,我咬死你!”
“嗯?”
棠希茗眯起眼,目光迷离而危险,他刚才没有听错吧?刚才小东西叫他什么?叫名字了?
“呸呸呸!”
司马忙朝着盘子里把西兰花吐出来,又跑到洗手间里漱口,真的是非常不喜欢吃西兰花的。
所以,吃货的世界啊!往往总是因小失大!在这一点上来说,司马和江沁筝又多了一点像一个妈生的共同点。
要知道,棠希茗订的这个包厢,那是相当上档次,所谓的洗手间,自然是包厢自带的。
司马前脚刚进洗手间,棠希茗后脚就跟了进去。
“唔!棠希茗你干嘛?你快出去!你松手!”
司马还没漱完嘴,棠希茗已经靠了上来,从后抱住她的腰身,用手掌捏了捏尺寸,满意的笑笑:“不错,小姑娘的身材,很纤细,我喜欢腰细的。”
“我呸!唔……”
司马还没骂够呢,下颌便被人硬生生钳制住,棠希茗低下头,托着司马的后脑勺,稳稳的吻了上去。
“唔……”司马脑子炸了,这什么情况!碉堡了!居然被二师兄给亲了?还是亲嘴?
司马奋力想反抗,可她压根不是棠希茗的对手。她人靠在水池上,棠希茗就紧贴着她,一手制住她的双手,另一手托着她的身子,两条结实的长腿将司马牢牢夹住。
在这种情况下,司马就是动一下都困难,更别说对棠希茗反抗了!
“宝贝,张嘴……”
棠希茗好容易尝到司马的小嘴,现在只觉得比想象的还要可口,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比他以往吻过的任何女人都还要美味。
他是*情场的老手了,却差点叫司马的一个吻闹得心神荡漾、意乱情迷。
司马怎么肯张嘴?棠希茗只好用手捏住她的两颊,用疼痛逼迫司马张嘴,这么一来,司马只好被迫张开嘴,棠希茗如愿以偿的长驱直入。
“呜呜……”
棠希茗的舌头尚未尝尽眼前檀口的香味,只听怀里的人发出了呜咽声。棠希茗一惊,睁开眼结束了这个强吻。
司马已是泪流满面,一双大眼睛饱含着水汽,眼泪从眼角滑下来,那一刻,棠希茗想到一个词,叫做:我见犹怜。
“怎么哭了?”棠希茗是当真心疼了,伸手想替司马擦眼泪。
司马显然是吓坏了,这一次也没躲,任由他做了。别说,棠希茗温柔的替她擦眼泪的样子,还真是挺唬人。
“嗯……你,你别亲我了!我一点都不想和你有关系,你想玩儿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一定要找我吗?
我知道,我骂你是二师兄,你不高兴,我以后不这么骂你了,还不行吗?”
司马抽抽搭搭的,小身板微微颤抖着。
棠希茗突然心念一动,问到:“琉璃,这是你的初吻吗?”
不说还好,一说,司马哭的更厉害了,那眼泪成线状直往外飙啊!哭得棠希茗觉着他的心都跟着泡在了她的眼泪里。
还真是……初吻啊!
莫名的,棠希茗的心头升起一股喜意。这种年头,还有这样纯情的丫头?20岁的年纪,虽然是年轻,但如今20岁的女孩,谁还没交过几个男朋友?
棠希茗眯起眼,有了别样的想法,或许,对待司马,不应该这样急躁的。这丫头除了性格辣之外,在很多方面都和他以前交往的女人不一样。
看来,得放下节奏,慢慢来。
“好了,我错了,别哭了。”
棠希茗继而松开司马,只拉着她的一只手,说:“不在这洗澡、睡大觉了,好好的把眼泪擦干,把饭吃了,我送你回家。”
“嗯。”司马哭了一通,思维好像也便迟缓了,竟然由着棠希茗拉着也没反抗。
棠希茗说话算话,吃完饭就把司马送回家了。
车子停在司马公寓楼下,棠希茗问了司马一个问题。
“到底为什么叫我二师兄啊?”
司马抱着背包,嘟着嘴走到棠希茗的坐骑玛莎拉蒂跟前,指着车前那个标志说:“你难道不觉得,这个小叉子,很像二师兄那只粪耙子吗?”
“嗯?”
棠希茗呆愣在当场,等到司马进了公寓才算是反应过来,看着那把小叉子,终于放声大笑——可爱,实在是太可爱了!
结果,饭是和棠希茗一起吃的,但是,洗澡和睡大觉,司马还是在家里进行的。
蒙头睡着前,司马想,其实,希茗渣渣,也不是那么太讨厌,至少,不愿意的话,他还是不会强迫的。男欢女爱,一个巴掌拍不响,总要双方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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