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古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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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阴凉的槡葚树下,沙天龙和靓大姐目送着张彪与二凤姑走远了,看不到
沙天龙便与靓大姐说起了自己今后的打算。(百度搜索5 8 看 书 网更新最快最稳定)
沙天龙说,暑假结束,开学后,他是不想去读书了。他想自己做点什么,打工挣钱,或是做点什么买卖之类的营生。但他就是,怎么样说,他也不想在生产队里出去做工的。
他是这样想着:自己也长大了,有力气了。肯定要做工挣钱的,自己是老大,父母也只能送自己读书读到初中毕业都是很不错了。到了这个年纪,他基本上是要开始自食其力,自己养自己了。这样也为家里做贡献,减轻家里的负担。
但沙天龙一想到要去生产队出工,一天到晚,在生产队里出垌,做生产队的工,整日天光做到黑,朝出晚归,拼命做,做到死了,也是那样吃不饱,总是饿肚子的,总是那样养不肥、饿不死的状态。
沙天龙就是觉得那样在生产队里做,好象看不到有什么出路。
特别是,象他们这样的年纪,未满十八岁青少年,和大人一起出工的话,工作量跟大人差不多一样多,工作要和大人一样的干,辛辛苦苦干一天,却只能算半个劳动力。每日工分,却只记五、六分,满分是十二分。也就是只有大人的一半、五成的工分。折回钱,有时还不够三、四分钱。做死你,一日长长干,累死累活,一天所得,上街出圩,几分钱,买个糖油糕吃,人家都懒刮。这样,在生产队里干,是没有出路的。
这个假期一结束了,开学后,其他孩子都要去学校读书了。他这个孩子头也要收队了。自己一个人,东游西逛,不可能得长久的,自己也厌烦。
而在家里,他父母亲,也是容不得让他这样逛荡下去的,父母亲肯定会说他的。
他母亲就这样说过他:你也长大了,养你这么多年,牛高马大,吃得多,一身牛力,这样游游荡荡又一日。父母养得你过世啊!你就跟着父母身边,生产队里有工要作了,你跟着父母在生产队出工。得日算日,得几分(工分)就算几分,好过你到处乱逛乱荡。
沙天龙,他不是这样想,更不会这样傻瓜般地去死干活的。他在想,应该用头脑,想点什么门路,找点什么窍门,来搞点什么营生。虽然还是没有头绪,但总之是在想着,总会有想到豁然开朗的时候。
沙天龙,他说句本心话,他不是怕作怕干活。但在他的朦朦胧胧的潜意识中,他总之是想自己做点事,似乎自己要干出点什么事来一样。
沙天龙,他知道,他所面对的现实,却是很实际的。一穷二白、一无所有、家里穷得拍壁无尘。就象靓大姐所说,线衣短裤都多件穿。家里不可能拿出什么钱搞投资,做生意,只能是白手起家,从零开始的。从身边那力所能及的小事做起,或者说是首先解决嘴巴,吃饱肚子这样一个最实际最基本的现实做起。
沙天龙,想到肚子,他总是饿,总是吃不饱。而家里人却总是说他抢得契,吃得多。一大盆清粥,三口两喝,就灌齐落肚了。他不甘心,这样,总是饿着肚子,肚子里总是象长草一样,总是饥肠辘辘的。那双眼一日到黑,总是在找着什么东西,只要能吃,就往嘴里塞,往肚子里填。想到肉,想到那肥肥的猪肉,口水总是在吞、总是在唾涎三尺。他试过,跟人打赌,自己一口气吃完一碗大红扣肉,连碗都舔得干干净净。他总想,有朝一日,会有出头的那一天的。他想过,到那时候,他会做十大碗,最富有岭南特色的又酸又甜的又柔又软的五层楼(肥瘦相间)的大红扣肉来,他和这一帮小男孩们,一起吃个够吃个瘾吃够爽!
沙天龙,他是决定要做事了的。但在眼前,苦于脚下的路,该如何起步,从何做起!
这时,沙天龙,他一边抱着亲着靓大姐,一边将自己今后的想法、打算,一一说出来给靓大姐听。
靓大姐,她听了,十分赞赏、支持沙天龙这个想法,觉得沙天龙是个争气的男孩,自己跟他好,应该是不错的选择。
靓大姐,她对沙天龙说的那些想法,也颇有同感。
靓大姐,她也是自己家中的老大姐了,年纪虽小,只有十五岁,但却是家中的当家花旦,担担背背,辛辛苦苦,自不用多说了,老大老大,就是吃着苦长大。
靓大姐,她家里也是这个意思,让她开始自己找吃了,自己养活自己了。最好还是嫁人,家里还可以得到一笔彩礼,起码得见几斤猪肉,吃腻腻先,油油惠惠那只生锈镬头都好啊。
她妈妈也或多或少地暗示着她,不能象鸡项那样,只哇哇叫,不下蛋。这凤村里的姑娘,那个人家女仔,不是十四五岁,就有了,就有人家送彩礼了,就有人养着了。谁象你,一天到晚,东寻西撵,牛高马大了,还整日跟这一帮细妹子混混阵。不知日月,识得!
她家里养的那只猫咪,生了几只小猫儿。她妈就借着说给靓大姐听:极只猫儿着教,都识得去野几只猫儿来生,卖了几只猫儿,都得枚十钱买米,吃得几日啰。
靓大姐听了,心里也是好委屈的。
靓大姐,她想,自己十几岁,从三、四岁起就要帮大人照顾妹妹了。十几年来,几时得日闲过,得过件好衫穿。自己给家里做了多少的工,干了多少的活,吃了多少的苦。如今,大一点了,就象短尾扫把,抢眼呛鼻,要撵你走了。
总之,靓大姐,她再也不能象那一帮小妹妹一样,一觉睡醒起来,睁开眼睛,就喊肚饿,张口要东西吃了。
靓大姐心想,我靓大姐吃得做得,五官齐全,四肢不缺,我有心要嫁人,不怕没人要。
靓大姐,她想:这时,她嫁人是解决了,她是与沙天龙那个了。沙天龙,是鸡是狗,都是命中注定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跟着沙天龙,就是跟定了的。只是要等肚子有了,才能跟家里人说。不然,空着肚子跟家里人说,会被臭骂一顿的。无论是男家、女家,这两头家里的大人都是不同意的。
如果女方真的不有,肚子不起来,你们两个只开花不结果。就是你们两个私下订了终身,两头的家里人还是要将你们拆散的。这边女的不会让嫁出门,那边男的不会给娶入屋。这就是这里龙庄凤村一贯的习俗。
想到这,靓大姐她也是颇有心计的。既然自己已经委身于沙天龙了,按这里的习俗,女孩子必须挂彩才能谈婚论嫁。
靓大姐想起上次来后,自己一有点空闲,就是想着回味着与沙天龙在一起的时光。那么,究竟要怎样才能有呢,她不懂,也不好跟谁说,正在纳闷着。
这天,她的大表姐正好来问靓大姐借对篣箩,准备行礼用。
靓大姐便问她大表姐,行的是什么来头的礼,有什么好事?
她大表姐看看,见只有靓大姐一人,就凑近靓大姐身边,说起了她自己刚刚那个的悄悄话。
靓大姐一听到大表姐是说那个事,便来劲了,自己也正为那个事纳闷着呢。
靓大姐便拿来两只小方凳,坐定,与大表姐细细密密地聊了闺房私事。
这个大表姐仅比靓大姐大两个月的,与靓大姐是同龄人,她也和靓大姐一起混混阵的,只是近几月玩了男孩子后,就自动退出这个阵营了。
她和靓大姐颇谈得来,无话不说。
她大表姐也是刚刚那个不久,但是她已经有了,那个不来了,身体也开始反应了,算是过来人了。
她来问靓大姐借这对篣箩,便是家里要用到的,准备托媒去向那个男孩子家里要定彩礼。
靓大姐也好骄傲地向大表姐说起,自己也刚刚那个了,正想着怎样才能有呢,如何知道有没有的问题。
靓大姐就问大表姐,仅来一次会不会就有了呢?
大表姐跟靓大姐说,只有一次不一个定会有,因为你的那个要与那男孩子的那个,正好在一起才行的。我看,你还是来多几次才稳阵的。她自己就是几个晚上都偷偷地溜出去,在村头竹子林里约会,好多次了,才有了反应。
靓大姐,她心想,好在自己就和沙天龙约定了。三天后,还是在古码头里的那槡葚树下见面。到时她会与沙天龙再来那个。
靓大姐,说真的,她是想让自己快点有了,不想自己被那老妈子唠叨,说自己是只不会下蛋的项鸡。
靓大姐,想想自己也要懂得这个礼数,自己迟到也要去行这个礼节的。便请教大表姐,怎样操办去向男孩子家里要定彩礼。
大表姐就坐定下来,喝口白开水,一一说来。
大表姐说,她有了那个反应后,她妈妈好开心,很特别关注着她。待她确实是有定了,就问她是跟那个人家的男孩子好上的。她一一告诉了妈妈。
妈妈好关心地告诉她如何保重母子,特别是自身的饮食起居,养生保健,身子不能太劳累,担担作作的重力活就不要做了。妈妈并说,不准她晚上出去乱来了。这是怕你们这两个小孩子不懂事,再乱来,搞掉肚子里的孩子。
大表姐说,接下来,就有那媒婆上门来走动了。
这媒婆不请自来的,就是为着要捞点两头亲家的媒婆钱。
这媒婆一进门,就恭喜,说你家女儿挂彩了,有福了。
妈妈见媒婆进门坐定了,就得封一个红包给媒婆,起码好事成双,就是最少都要封两枚鸡(两元)。
再有就是从男方家里,得回来的那些彩礼肉肉面面,特别是那很好吃、好香的腊肉,媒婆都要每样拿走一点的。
那媒婆好会看那男女之事的。
这凤村里那家中的女孩子长成了,走路不同样了,来了那个了,开封了,她都看得出。
那媒婆就会知道,不知到那媒婆是怎么搞到、怎样知道的,就是那么利害。
我刚刚和那个男孩子好上了来了那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我和那个男孩来。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私事,以为是天不知、地不知,只有我和那个男孩子两个知。
却,没出两天,那媒婆就跟我妈妈说,恭喜你,准备做外婆了。一边说一边约定,她做定了这个媒。我妈妈就特别地看住我,等着我的反应出来。
当然,这媒婆也是好精通这些礼数的,还有男女之事,保健养胎,接生,奶小孩子都懂得。
到你那个了,有没有,只要这个媒婆上门了,一说,包准,灵过算命的,乱绝讲。这媒婆一入门,就会与你妈妈说好,该做什么什么了,该行什么的礼了,选好那天的日子,就去走动了。象媒婆她这样,做媒行事的,两头跑,也是辛苦的。
你问的那个礼节,叫做要定彩礼。即是女孩子家向男孩子家要定彩礼,是这样操办的。
首先,要等女方家里的女孩子有了,女方家里人就问,自己女儿是跟哪一家里的男孩子来的。
确实后,女方家里人就托人、或者是媒婆,就挑一对篣箩,在这对篣箩里,毎只篣箩就放一株刚刚从田里拔出来的大头菜。为什么要放一颗大头菜呢,头菜头菜意思是头彩头彩,表明,我家闺女是黄花闺女,这头一次中的彩,是你们家男孩子下的彩。那大头菜,有头有叶,就象人形一样有头有身,象征着这两个男孩女孩,扎上红绳,表明这两个男孩女孩是好姻缘。
就这样,由人挑着这对装有大头菜的空空的篣箩,去到那个男孩子家里要定彩礼。既是报喜,也是约定讲实了,双方早早定好亲家。
即是,我家女儿是你家男儿丢大的,怀上了你家男孩下的种。你家男儿就得要娶我家女儿为妻了,就不能乱踩水了,乱七八糟了,不能再跟别的女孩子乱绝来了。
这男孩子家这头呢,也要跟自己的男孩子落实,认定那个女孩子怀的是自家的种,自家的血脉,便收下那两株大头菜,表示认亲了。
这男孩子家里就要以回彩礼的形式,与女孩子家定亲家了。
这回的彩礼要有:酒、肉、面、鸡、鸭、鹅、鱼、腊肉,还有那给怀孕女儿的营养费,就是打赏红包,封赏金给那个女孩子。
这样做,也有这样做的好处,就是两家送定彩礼后,双方父母亲都要管好自己的男孩子女孩子,不要再乱来了,一直守住到女孩过门,成亲成家。
“啊,是这样的意思,明白了。”靓大姐说。
这大表姐,临走,还凑近靓大姐身边,问问她的日期,帮她算算,现身说法,悄悄教她如何如何,这样做了,就会有了的。
大表姐未了还对靓大姐说,一来了,就要坚决的来到有。不然,没有的话,那女孩子就会被人说三道四了。在这龙庄凤村这里,这女孩子,就好难嫁得出去的,只能远嫁到别处地方了。
靓大姐,送走了大表姐后,她心心念念地想着、等着三天后,与沙天龙的约会,她无论如何,都要自己怀上,让自己有了。
靓大姐,她想着,无论如何,首先是要有先。她就怕自己是象她妈妈唠唠叨叨所讲的,是只不会下蛋的项鸡。如果说是那样的话,她靓大姐也就象大表姐所讲的那样好难嫁得出去,只能远嫁他乡了。
这时,躺在沙天龙怀抱中的靓大姐想到这,心里痒痒的。想想,还是先洗头洗澡后再与沙天龙那个吧。
靓大姐会看天色的。她看看天色,太阳这时已经正高,中午了,水应该也暧了,可以下水洗头洗澡了。于是,她就对沙天龙说:
“我头好痒痒的,我们一边洗头洗澡,一边说话好吗?”
“唔,这时太阳这么热了,水也应该晒暧了。我陪着你洗吧。”沙天龙说。
靓大姐就从沙天龙怀抱中起来,和沙天龙又摘了好多的槡葚果后,就两人一边吃一边走,一起走去水花潭准备洗头洗澡了。
沙天龙和靓大姐来到了水花潭。
“我先下去探探、赶赶水先,看看有没有什么蛇蛇怪怪的。”沙天龙说。
沙天龙说完,就解衣脱裤,自己先摸下水去了。
沙天龙胆子大,力气更大,下到水后,就是一个双手翻江倒海般的拍打水面,搅波起浪,并且嘴里压住声调,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吼叫声。
沙天龙这一招式,果然即刻见效。真的就见有,鱼跳蛙逃虫子飞了。突然间,还有一条水蛇惊恐地窜出水面扭扭曲曲划出几道水波逃生了。
靓大姐见此状,心中有点吃惊,就说:
“以前,我自己带那一帮姐妹来这里玩水、洗澡,都没有这样赶过水面,好在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啊。”
靓大姐,说完还问沙天龙:“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沙天龙说:“你们好运呀!实际上你们人多,一路吵吵闹闹的,也起到了这个作用。那些虫蛙蛇鼠、什么鬼怪也是怕人的,听到了响声,早就溜跑了。”
“好啦,你可以下来了,什么蛇蛇怪怪都被我赶跑了。”沙天龙说着,并走岸边,伸出双手迎接靓大姐下水洗头洗澡了。
靓大姐,她在岸边已经解开头发,在用手梳着、扯着,将头发抖开来。
用手梳理着头发,披着头发的靓大姐,别有一番媚态。
沙天龙看着,觉得靓大姐好妩媚、好动人,心里好爱着她,更想着要与她来那个了。
靓大姐,她看到沙天龙来了,就解开衣服钮扣,脱去衣服,退掉裤子,来到水边,蹲下,让沙天龙伸上来的双手撑住自己腋窝,一下子就落下沙天龙怀里,也浸到水里去了。
沙天龙让靓大姐在水流中站起来后,就拉着靓大姐的手,将靓大姐慢慢引到水花潭中间。
在水花潭中间,这里的山泉水,款款长流,好清爽。
“先帮我洗头,好痒了,痒得不得了啦。”靓大姐一边说,一边由沙天龙拉着手,跟在后面,趟水走去。
沙天龙将靓大姐引到了水花潭中间,这里正好有一条前人修造的滚水坝,坝子上面有间距地镶埋着一块块方方整整的石板,作什么用的,他沙天龙不懂。
沙天龙,他只是看中这坝子、这一块块石板,非常适合他用。
沙天龙,这时,他和靓大姐一起来到了这水花潭中间,他就坐在石板上,水流正好漫过他的大腿,水位非常合适。正好让他一边泡在水里,一边又可以抱着靓大姐,给她洗头发。
沙天龙,他先自己坐稳调合适身子后,就叫靓大姐躺下去,躺在自己怀里。他双手迎着靓大姐仰面慢慢地躺下去,让靓大姐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靓大姐双手轻轻地搂着沙天龙的身子,长长的双腿则搁浅在坝子上的一块石板上。
这样,沙天龙就坐在水中抱着靓大姐,让靓大姐的大半身子半泡在清凉的流水里,随着流水的波荡,时深时浅地半漂泊在水流面上。
清清凉爽的水流,围绕着沙天龙、靓大姐身子,缓缓流过。仿佛是在给他们俩按摩般地轻柔地缠绕他们身边,撩起一阵阵涟漪,泛起一点点小小浪花,然后,再潺潺流去。
沙天龙,此时,他怀抱着靓大姐那光洁柔嫩的身子,注视着那清清爽爽的流水,一泼一波地在靓大姐那如雪如玉的身子周围盘盘绕绕、推推揉揉。仿佛这清泉水也有灵性,舍不得这曼丽娇柔的身子,留留恋恋、依依不舍地聚拥在那靓大姐身边,轻轻地给靓大姐的身子不停地搓揉着,然后才盈盈漫漫越过靓大姐的身子,缓缓流下去了。
沙天龙,他这时腿托手抚着靓大姐那娇柔的身子,两眼注视着靓大姐那光洁的少女身子,那完美无瑕、迷妙的凹凹凸凸的峰峦峡谷,让他一揽无余,令他迷恋,眼花缭乱,更使他热血,犹如雨后春芛出土,奇峰凸起,立地顶天。
靓大姐,她好感激,这沙天龙,就会想出好法子来,让她舒舒服服地浸泡在这从大山中流出来的清泉水流之中,真够清爽凉快。
靓大姐想,跟沙天龙独自约会相处,真是比自己带着一帮姐妹出来混混闹闹,更舒服更省心。她不用操心别人,她可以放开一切,无牵无挂,尽情地享受着沙天龙给自己带来的无比的欢快、无穷的乐趣,这多美呀!
靓大姐,她心想,真是,她觉得与沙天龙在一起,沙天龙就是会给她带来欢乐,还有来那个给她带来着那无穷的妙趣。
靓大姐心想,怪不得那些比她大一点点的大姐们,一有了男孩子,就怎么都不想跟这些小妹妹们玩了,总是迷进去那两人的世界。
原来是,这两个少男少女在一起就是,如此的奇妙、如此的乐趣无穷。
“怎么样,我用这样的方法,让你躺着来洗头,比你自己一个人洗,要舒服得多吧?”沙天龙问靓大姐。
靓大姐正在仰面一边看着蓝天白云,一边在想着两个少男少女的世界。听到沙天龙问了,就说:
“舒服呀,两人在一起就是好玩!我好想,就这样一直跟着你,和你在一起玩。”
“好了,闭眼,我帮你淋水、洗头发了。好的,把身子移上来一点点,我托着你的头,好,这样躺着,舒服了吧?”沙天龙说。
沙天龙等靓大姐扭动着、移动着身子,感到躺得舒服、合适为止。
沙天龙,等靓大姐躺好了,便就着这清清的长流水,给靓大姐洗头发了。
沙天龙,这时,他左手托着靓大姐的头,右手五指就伸开,将靓大姐的长长秀发,散开在流水面上,逐一地梳理开,让它慢慢地浸泡、漂游在清清的流水中,再用手抖擞着,让头发散开。
清清的长流水,慢慢地浸湿、泡软、柔搓着那靓大姐的头发,将那头发中的头皮屑、尘灰清洗出来、漂走流去。
沙天龙,不时将靓大姐的头发整个慢慢地往流水中浸泡。在流水中一边浸泡,一边用手搓洗着头发,然后,一手托起来,一手用力弓着手指,用指甲给靓大姐抓头皮。
“给,这几只苦苓子。帮我擦在头上,去头皮的。”靓大姐说。
这时,靓大姐把手伸过来,打开了,手掌中有几个苦苓子。
沙天龙一看,这几个苦苓子,已经泡软了,出点皂液了。便接过来,给靓大姐擦在头皮上,一时,便看见有一点点、小小的泡泡出现。
“再帮我用力抓抓。”靓大姐说。
“唔,听到了。”沙天龙回答说。
沙天龙开始两手轮流着,五指用力地给靓大姐抓洗头皮。
这苦苓子还是有点用,沙天龙抓了一阵子,便见出现了不少泡泡。
“这样可以了,得了吧?”沙天龙问。
“好舒服的,还想你再帮我抓抓。”靓大姐说。
“唔,再抓抓,抓到你过瘾为止。”沙天龙说。
沙天龙继续抓着,两只手轮换着。
“好了,得了,过了瘾啦,也过了那个痒痒恨了。得了,用水泡、用水冲了。”靓大姐说。
沙天龙,又开始给靓大姐头发泡水冲水了。
“好舒服,不痒不腻了,好清爽呀。”靓大姐说。
“好了,我起来了,我自己来,扭干这头发。”靓大姐说。
靓大姐,她从沙天龙怀里转起身子,站在水流中,自己再将头发在清流水中一上一下地浸着、泡着,双手反复地将头发在流水中用力的抖擞着,两手不停地从头到发尾,理着、梳着,让清清流水将自己的头发漂洗得干干净净。
靓大姐,她那少女柔软的腰身,在不停地摇动着,她身上那浑圆的双峰,也随着抖动不止。
靓大姐,未了,她双手将所有头发,拢络在一起,聚成一大根后,再用力地往发尾上捋去,一遍遍地将头发挤干水。然后再伸举着两手,很熟练地将长长的头发盘缠成一坨塞紧在头顶上。
站在靓大姐一傍的沙天龙,他这时双眼发直地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靓大姐这一举一动。
靓大姐,水滢滢、湿渌渌的身子,嫩滑光洁的一切,毫无遮遮掩掩,这里、那里,下下、上上,都那样清淅地毫无保留地一一摆在他的眼前。
沙天龙,他看得发呆,心想,在这人间世上,没有能比这更吸引他,更使他神魂颠倒的了。
“看够了没有,见你呀,看得,眼都直了。傻傻的,真好笑。”靓大姐笑着说。
她看到沙天龙的眼睛,在紧紧地注视着自己,看着他那看呆了的样子,靓大姐就笑了。
“好了,转过去,你帮我洗头,我帮你洗澡。俗话说,轮替抓背脊。我给你搓搓背吧。”靓大姐说。
沙天龙,这时才如梦初醒,才从靓大姐那里收回了眼神,顺从地转过去,让靓大姐给他搓搓背。而他心里却是魂不守舍,直想着等下,他将要如何的冲锋陷阵了。
“看你这背脊,肩膀、胛骨这里,真是象沙牛皮一样,好结实,硬硬的一板肌肉。一看,就知道你是一身牛力的。这皮,晒得够黑了,黑黜黜的。这身皮呀,结腻一层层,真厚,一搓就是一堆堆的。真是没有人疼的,就是这样了。”靓大姐说。
靓大姐一边给沙天龙背脊淋着水,一边用力地搓搓刮刮着。
“真是舒服,从来没有人这样给我搓背脊。”沙天龙说。
“你看看,搓去一层又一层,这身皮,水泡久了,很好搓的。”靓大姐边说,一边继续给沙天龙搓着背脊。
“好了,差不多了,自己到水里再泡泡、冲冲。我也要泡泡、浸浸,洗身了。”靓大姐说。
沙天龙就仰身往后一倒,四肢舒畅地打开,漂浮在清清的流水里,让那流水冲洗着自己全身。
沙天龙,他两脚顶在石块上,不让流水带走自己。同时仰着脸,不让水淹到鼻子,双手在身子上下到处的搓搓揉揉着。
靓大姐则自己蹲蹲、趴趴地在水中,一边玩着、泡着、漂着,一边借着清清流水,好细心地清洗着自己的身子。
一时,靓大姐清洗完了,看看天色转阴了,吹来的阵阵凉风有些许冷意了。这里山沟里,林多树荫,太阳一收阴,人泡在这山泉水里,便开始觉得透凉。风一吹过,身上就有点寒意入骨的感觉。
靓大姐怕泡久不好,就想着要上去了。她和沙天龙还要那个,这是她今天的正事。
另外,等下还要与张彪、二凤姑汇合,四人一起商量日后的事情。所以说,这泡身时间不想拖得太久了。
靓大姐,她想到这,就站起来,淌着淹没膝盖的流水,走到沙天龙身边。
靓大姐,她看着沙天龙那健壮的身躯,她眼也定定了。她想着,大表姐教她那如何如此这般那样的话,想跃跃欲试了。
“我得了,你得了吧,我们上去吧,天色转阴了,怕会下雨呢。”靓大姐说。
沙天龙正闭眼,让水冲洗着身体,一睁开眼睛,靓大姐那挺得高高的,就站在自己身边,几乎就碰到脸上了。他一个侧身,在水中石块上坐在起来,抑不住的冲动,一手将靓大姐揽住,就亲吻靓大姐。
靓大姐也动情地一手搂着沙天龙,一手抚摸着沙天龙的留得短短的头发。
沙天龙的吻,让她酸软站立不住了,只好紧紧地抱住沙天龙的头。
靓大姐被沙天龙亲吻得,全身酥麻,激情澎湃,身子扭动,再也忍受不了,就对沙天龙的说:
“我想要了,在水里不好来,我们到岸上草坡里来,好吧。”
沙天龙,他放开了靓大姐。他用强有力的双手,将靓大姐抱将起来,走到岸边,将靓大姐轻轻地放在柔软的绿茵茵的草丛中。
青青的草丛,如雪如玉、出水芙蓉般的靓大姐,静静地躺着。
靓大姐,她心想着大表姐的话,按大表姐所讲,她会如何怎样那样这样去作。这样,她就会有了。
沙天龙,他出神地望着静静地仰躺在草丛里宛如贵妃出浴的靓大姐。
只见,静静地躺在青青绿草包裹之中的靓大姐:
双峰高耸,直指天穹;刚出浴的肌肤如脂似膏,嫩白光滑;那无穷之迷人处,更是诱人咽唾吞沫,岂止是秀色可餐。
沙天龙,他直看得,血冲毛孔,犹如脱缰之马、盈满如待发之弓弩。
沙天龙,他低沉地吼叫一声,全身牛劲一发力,跳将上岸去。
靓大姐,这时,她紧紧地搂住沙天龙,喃喃地说:
“我大表姐说了,我要这样,你要那样,快给我,我要。唔,唔,就这样,大表姐就是这样说的。”
“你知道吗?我好想要挂彩的,好想着我有了。我挂彩我有了,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跟家里说我们的事了。”
靓大姐紧紧地揽实捆住沙天龙,嘴巴亲吻着沙天龙的耳朵,细细声地对沙天龙说着。
暂不表这里沙天龙与靓大姐那龙归凤迎之美事,再说这张彪与二凤姑茅屋抒情的佳话。
张彪和二凤姑,两人沿着沙天龙指点的路子,去寻找小林子里那一间茅屋了。
开头,张彪和二凤姑,两人都是那样的兴奋,急忙忙的一路小跑,冲上了那小土坡。
二凤姑跑了一阵子,刚上到了这个小土坡,还是那个样子,就没力气了。只见她气喘喘的,两腿酸酸累累的,跑不动了。
她说:“别急、别抢什么的抢呀。我们有时间的呀,太阳还满天高嘎啦。慢慢走,我一下子用力太急,喘不过气了,两只脚,都软了。拉着我,我跑不动了,慢慢走。”
“好吧,其实,我们不用这么急的,象赶着什么样的赶着,自己赶自己。好的,我们慢慢地走着。”
张彪说着,停下来,一边挽揽着二凤姑柔软的腰身,一边抒情地向二凤姑说:
“心爱的姑娘,我们走在这美丽的原野上。
我们慢慢地欣赏着这美丽的风景,
我们轻轻地倾诉着我们那爱慕之情。
啊!在这天地之间,在这山林原野之中,就我们俩个少男少女。
我是英俊多情的情哥哥,你是貌美思春的情妹妹。
我们俩人,手挽着手,倘佯在这风景如画的山间小路上。
美景,美到美不胜收,
美景呀,你怎么能比我那心爱的姑娘美;
我心爱的姑娘,她美如天仙,她美如嫦娥。
我挽着你,就如挽着天仙,挽着嫦娥。
我们迈步在这林间小路上,
就好比是在那神话仙境里漫游着。
啊!美丽的心爱的姑娘,你在我身边。
一切都是那么美,那么可爱。”
张彪动情地说,慢慢地撩动着脚步,挽扶着二凤姑,宛如戏台上,才子挽着佳人,慢慢地度着量着,走起台步,说起台词来了。
“你真是好多情呀,跟着你多浪漫。能说会道,插科打诨,寻宫数调,都有几下。你真的,就象是一个多情才子,你演过戏呀,走这个步,象模象样得,就象台上的相公?”二凤姑说。
二凤姑,她心里好甜蜜呀,这个张彪,真有文采。
二凤姑,她看着张彪,甜甜地笑了。
“是呀,有时队里村中有戏班来唱大戏,我都去看的,我看得好入迷的啊。也学着那个相公的动作,跟着那个唱调台词,装模弄样,也学得好过瘾的。有时,也学着演给那帮男孩子看,都说我演得有样啊。”张彪有点得意地说给二凤姑听。
“是嘛,以后我跟你学着演戏,你唱才子,我演佳人,好不好呀?”二凤姑也是很有这个兴趣的。
“好啊,这就是,夫唱妇随。”张彪说。
“比翼双飞,鸾凤和鸣,恩恩爱爱,白头偕老。”二凤姑说。
二凤姑,她读点诗书,出口也是不俗的呀。
“一时高兴得,忘记啦,问你,你的脚好了吗?”张彪问。
“好啦,早就好了。我不是一路跟着你跑过来了吗?”二凤姑说。
“那个,过了吗?”张彪特别关心这个。
“过了,我都是两三天就干净了的。不过,我不会来了。”二凤姑说,动情地挨着张彪走路。
“又看见了那个草寮了。”张彪很有感慨地说。
“是呀,看见了。回去后,你想我吗?”二凤姑问
“想呀,想着你的一切,更想着我们今天的相会。”张彪说。
“我也是好想你的,真不知道,那是为什么。一想起你,就偷偷地笑,有时都不自觉地在脸上露出那甜蜜的笑容。我的三、四妹都说我,二凤姑,你有什么好事呢,眉开眼笑,笑得那样甜,好迷人啊。我也不知道,你说,这是为什么呢?”二凤姑问张彪。
“这就是两人相爱的魅力,异性相吸,我想着你,你想着我。有时还会想得如痴如醉,忘乎所以然呀。”张彪说。
“就是啦,我们上次就那么大忘神的,我们两个都没有想到,要约好下一次见面的时间地点就分开了。好在,我想到了我姐,你想到了沙天龙。不然的话,我们真的不知道,要怎样才能约得上呢。”二凤姑说。
“这就是缘分。有缘千里来相会。该得到的,就会得到的。”张彪说。
“那我们下次见面在哪里呢?”二凤姑问。
“我看,还是在槡葚树那里吧,我们是槡葚树为媒啊!”张彪说。
“啊,槡葚树为媒,这好有文采呀。对了,以后我们约会就在那槡葚树那里。让槡葚树做为我们爱情的见证,我们爱的象征。”二凤姑说。她好高兴呀,这个张彪是个读书人,谈吐有文采。
“你知道吗,我已经着手起稿写了一首诗,题目就是槡葚树为媒,本想今天拿来的,但是,找不到稿纸,没有抄写好,只好放在家里没有拿来。不过我记得,我背出,朗诵给你听,好吗?”张彪说。
“你记得吗?记得就念给我听听,看看你的水平有多高呀。”二凤姑说。
“好了,我开始念了:你听着啊。”张彪说完,就认真地背着,朗诵起他为二凤姑所作的一段诗词了。
槡葚树为媒
啊,美丽的槡葚树,
你静静地生长在原野里,
树上挂满了红红的槡葚果。
我那美丽的姑娘,
你迈着轻盈的步子,姗姗地来到了槡葚树下。
你用你那纤纤小手,摘下了那熟透的槡葚果。
你那樱桃般的小嘴,轻轻地咬住了那槡葚果。
甜甜的槡葚果呀,
你滋润了我那心爱的姑娘。
我那心爱的姑娘呀,
你是那样的美丽动人。
你那俏丽的身腰,
是那样苗条可爱。
你那满带春风的笑脸,
是那样紧紧地吸引了我。
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时,
我整个人啊,瞬间就被你的美貌所融化了,
我的心呀,就这样被你俘虏了。
我愿意啊,
为你摘下所有的槡葚果;
我愿意啊,
一辈子为你遮风挡雨;
美丽的姑娘啊,我是多么的爱你!
让我们相亲相爱,直到永远!
“写得好美呀!写好了,用稿纸,抄得整整齐齐的送给我,封页上,要写上:献给心爱的二凤姑”二凤姑说。
二凤姑想想了,接着还说:“我要把这一首情诗,当作是你送给我的定情物,我会随身携带的,并把它读熟背出来”。
“好的,我回去就一定写完这首诗,并抄好送给你。好了,看到了那个茅屋了。我们进入林子了,小心点,跟着我。”张彪说完,就拉着二凤姑的手,寻着小路,开始进入这个小林子了。
“这个小林子真幽静的。你看,这个小小鸟,在树杈里跳,它的羽毛多漂亮。”张彪说。
“是啊,今天风和日丽,这样的好景色,好心情来约会多好啊。上次,吓死我了,那雷、那闪电,真吓人啊!”二凤姑说。
“你看这花开得好好看啊!我摘给你。”张彪说着,就走到从草丛里摘那蔷薇花,他要送给二凤姑。
“小心呀,有剌的。”二凤姑担心地说。
张彪摘了几朵正在盛开的蔷薇花,随手扯上了根草,把这几朵花扎成了一束鲜花。
“你看,这粉红色的,这白色的,这嫩黄色的,多漂亮!送给你,美丽心爱的姑娘!我爱你。”张彪说着,双手着捧花,献给二凤姑。
“这可浪漫啦!我也爱你,张彪哥哥!”二凤姑说着,双手接过了鲜艳的蔷薇花。
“你看,我们这样在林间里,两人手挽着手,在这充满着那么浪漫的林荫下,我摘花献给你,我最心爱的姑娘。这是多么的富有诗意啊!”张彪又发着他的诗兴了。
“是呀,我陪着我最心爱的人,拿着我最爱的人送给我的鲜花,走在这幽幽静静的林间小路上,这是多么美好的时刻,这也是我终身难忘的时光啊!”二凤姑也能附和着张彪,说上几句充满诗情画意的话语。
“真是,相爱的人就是一首诗。”张彪说。
“情人就是诗人。”二凤姑说。
“你看过一本书吗?这书是这样写的,哪个少年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张彪说。
“好象看过。”二凤姑说。
“你看看,前面就是沙天龙说的那个茅屋了。”张彪说着。
“是呀,看到了。这茅屋,看那个样子,还是能遮风挡雨的。”二凤姑说。
“这林子,越往里面走,就越更加幽静了。”张彪说。
“是呀,静静的。静到我们说话都不敢大声说了,怕打扰了这里的安静一样。”二凤姑说。
他们一起进入到了这个茅屋里。
张彪看看茅屋这里的情况,与沙天龙向他所讲的大致差不多。
张彪心细,还是让二凤姑在外面等等,自己先进去查看一番后,
按沙天龙所讲,认真地驱赶一番稻秆下面有无虫虫怪怪,再将二凤姑拥入进来。
张彪簇拥着二凤姑进来后,就附在二凤姑耳边说:
“上次回去后,我一直都想着你,反反复复地回忆着我们两人在一起的情景,更想着今天的相会。你是吗?”张彪说。
“我也是,我还担心,我上次不能给你,怕你不理我呢?”二凤姑说。
“我不会的,我们都是发过誓的了,我们今生今世都不会分开,我跟你,两人会永永远远地相爱着,一直到终身的。”张彪说。
“是的,我会一辈子的跟着你的。怎么样,我们开始,来吧!”
二凤姑说完,她就搂住张彪,吻了张彪。
二凤姑,她自己就一身子柔软起来了,脑子也开始迷糊如梦,她那不知不觉的梦幻之境又袭来了。
一时,二凤姑想起了什么,就悄悄地对张彪说:
“轻点啊,我有点怕那个,我姐说了,有点痛的。”
二凤姑,她自己先躺下在那稻秆堆上了。
张彪,跪着在稻秆上,双手将二凤姑的衣扣解开。
随着衣扣一个个的解开,二凤姑更是情迷意乱了,她抓住张彪的手说:
“真的,轻轻的啊!”
“不怕,慢慢享受。要比上次更美妙。”张彪说。
“我姐说了,那种感觉只能自己体验,呵,哎哟,啊,轻点呀。”
二凤姑轻轻喊了一声,随后便和张彪一起清歌妙舞进入那梦幻的柔情之乡了。
张彪,他:
柔情之乡,和风细雨,小桥流水,小船荡漾,涟漪尾尾,星星点点,厚积薄发,别有风情,回味无穷。
二凤姑,她:
春意盎然,舒展相迎,娇声蜜语,缠身绕体,烟柳春露,丝丝情缘,细水长流,花蕊尽放,情有独获。
这两人虽不似沙天龙和靓大姐那般龙腾凤舞,翻江倒海,但柔游曼妙,蜂吟蝶恋,鸳鸯于飞,却也异曲同工,自有天秋,各领风骚。
太阳西斜了,还是在沙天龙被靓大姐脱掉裤子的那个小土坡上。
沙天龙、靓大姐、张彪、二凤姑四人汇合在一起了。
他们并排地坐在小土坡顶上,望着脚下一大片绿油油的原野。
在这片原野里,可隐隐看见那古码头遗迹,古码头再去远一点,就是龙庄和凤村,然后,再远远的就是,那弯曲的南流江水面。
二凤姑,她满脸飞红,拉着靓大姐的衣襟,坐在靓大姐身边,听着他们三个说话。
沙天龙说:“总之,我们从现在开始,就要做事了,大家都想想,要做点什么事,才好。”
张彪,他也是想着要独自干,坚决不出生产队的工。他早就与沙天龙一起说过这个事情了的。
靓大姐、二凤姑肯定是跟着他们的男人的。至于要做什么,她们也是拿不出主意来,但会拼命地跟着这两个男人的。
靓大姐将没有吃完的槡葚果拿出给大家,边吃边想法子。
张彪边吃边想,看着那古码头的遗迹。
“这古码头的槡葚果,真是很好吃的。如果是多一点的话,我们摘了拿到圩上去卖,也捞得到钱呀。”张彪说。
“是呀,古码头里的青蛙,好大个的,又肥,见了人都跳不动了。”二凤姑想起了她踩过一个大大肥肥的青蛙,差点把她吓哭了。
“对呀,沙天龙还赶过一条蛇出来呢。”靓大姐说。
“唔,我们整天都看着古码头,就是一直没有进入到里面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们打定了古码头的桩,我们下了古码头的注。我们现在就一起进入古码头看看。反正,我们自己干是定了,到古码头里面看看,有什么,能搞能捞的,一起去看看,怎样,有这个胆吧!唔?走人!”沙天龙说。
“进入古码头,从我们那边入,我认得路,都铺有青石板的,只是有的地方有人骨摆在那里,好可怕的。”靓大姐说。
“不怕,我来搬开就是啦。走,我们先去探探。”沙天龙边说边先站起来了,其他三人也跟着站起来。大家拍拍屁股上的尘埃,吃着槡葚果,由靓大姐带队,走下了小土坡,前往古码头去了。
靓大姐带着他们,沿着她熟悉的小路,弯弯曲曲的,走到了古码头的边缘。靓大姐,她也只是走过这么一点点古码头的路,再深入一点,再向前去的路,靓大姐是没有走过了,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进去。所以,到了这里,她确实不知道怎样走了。
大家向前一看,只见前面周围,树密草浓,茫茫一片荒野,没路更没有人的足迹,大家都觉得有点惊心的。
这时,太阳快要下山了,古码头这里就开始变得阴森起来了。
从南流江边刮来的阵凉大风,一吹过,就听见呼啸声,再加上一两声那些不知名的鸟兽虫怪的叫声,确实是,这里是一片令人心怵目惊的野外荒郊。想来这里搞点捞点什么,谈何容易!
沙天龙就叫大家停住不走了,说:
“太阳落山了,今天就到这里。三天后在这个点见面,大家来早一点,记得带使用来。靓大姐你带二凤姑回去,这里离凤村好近了。我和张彪一起回去了。”
靓大姐和二凤姑两姐妹没说什么,恋恋不舍,看看各自的心爱的人,沉默不语,沿着那隐隐约约的羊肠小道回去了。
沙天龙和张彪一起,依依不舍地目送着各自心爱的姑娘,越走越远了,最后,慢慢地消失在那远处的树丛中。
这时,沙天龙和张彪即刻起步,赶紧向着龙庄走回去,要在天黑前赶回到家里。
第二天,靓大姐看看家里,只有一点点的柴火了,过几天就要烧完了。于是,就自己一个人拿了一把长柄勾刀,一条大麻绳,就上屋背山岭头冲松树林去砍柴杈了。
靓大姐走了两三里的田间小路,又爬上了屋背山岭头冲,来到了松树林。
靓大姐,进入到松树林后,她就在松树林里,在那一棵棵长大了的松树木里,寻找着、看看有没有枯枝或是可以间砍的杈枝,见有的就双手举着勾刀,把那些枯枝、杈枝,一根根、一杈杈地用力砍下来。
靓大姐,砍了一阵子后,看看差不多够了,就停下坐在地上休息一下。
靓大姐稍稍休息一下后,就将这些松树杈,一根根、一杈杈收拢在一起,用麻绳捆绑,扎成了好大的一捆松树杈,并将勾刀插在松树杈中,挤实了。
靓大姐,看着这一大捆松树杈,心想,可以顶得几天了,几天后再上来砍。
靓大姐,坐在这一捆松树杈上,再稍休息一下。
靓大姐,看看这一捆松树杈,心想:砍得太多了,太重了,怎样才能把它驼回到家里去。
靓大姐,她看看下山的路,那一段田间小路,在田间小路的尽头就是村落了,稀稀疏疏的泥砖瓦房散落在南流江边,宽大的江面上,江水在缓缓流动。
靓大姐,她心想,要是沙天龙在她身边,她就不用自己一个人干这些重活。她想着沙天龙,想着沙天龙那虎彪彪的身躯。
“可惜,不在身边。”
靓大姐,长叹了一口气,咬咬牙,蹲下,靠近着这一大捆松树杈,将两段麻绳头搭上双肩,再用双手拉紧麻绳,吃力地将这一大捆松树杈背起,艰难的,小心地下山回家去了。
一路上,靓大姐不知休息、坐了多少回。累了,太吃力,走不动了,就坐下休息,擦擦汗,喘喘气。一时,看看那快到了的村落,又鼓起气,咬咬牙,背起那越来越沉重的一大捆松树杈,又起步了。
靓大姐,她辛辛苦苦地背着那一大捆又沉又重的松木杈,驼着腰吃力地背着,一步一步地往家里走回去,累得一身子大汗,全身衣服都湿透了,肚子又饿,艰难地咬住牙顶着,一步一步地走着,终于回到家了。
靓大姐一到家门口,就累得动不了啦。放下那一捆松树杈,坐在门口的青石门蹲上,满头大汗直冒,心想:先休息一下,再把这捆松树杈背回柴房放好,再枯几天,就可以烧了。
这时,从屋里传来了她妈妈和一个女人边走边说话的声音。好象是妈妈要送客出门了。
靓大姐拿眼瞄了一下,妈妈陪着要送客的那个女人,就是本凤村有名的媒婆。
靓大姐,开头并还没有在意,自己累得,懒得理是什么人了。
靓大姐,还是坐着,喘着气,用手擦着汗,不时用手撩撩那湿透了的衣服,这湿透了的衣服,粘在身上,冰冰冷冷的,好不舒服。
“哎呀,啊婶,不用送了。我还是再次恭喜你,啊婶,好命啦,双喜临门,等着收彩礼啦。这两个媒,我做定了,你要保好这两个妹子呀,等等个把月,我再看看,起了,大了,我就过来跟你行礼做媒。”
那媒婆,乐呵呵的大声说着,一手拿着大葵扇,上下搧着风,一边说,一边走。
妈妈陪同走下来了中厅踏步沿阶,走到了天井。那声音也灌进了靓大姐的耳朵。
靓大姐听了这话,突然间明白过来了,这媒婆是为了自己和二凤姑而来的,不由得心里一惊一喜。
靓大姐惊的是:这媒婆果真利害,就怎么知道自己做了那个了。想到这,靓大姐她在这两个大人面前还是感到羞愧难当的。手脚不知如何放了,自己不知所措了。
靓大姐喜的是:这媒婆一来,便说明自己肯定会有的,这媒婆看得好准的。大表姐说话不会错的,这媒婆专吃这一手生意,过手便知是猫公猫项了。自己不用羞于开口跟妈妈说,媒婆挑明了就得了。
靓大姐正想着,这时,妈妈和媒婆一起走到了门口。
靓大姐站起来,点着头,朝妈妈、媒婆喊了一声:“啊妈、啊婆,好”,便不做声了,以为送走了媒婆,就得了,再做通自己的工夫。
那媒婆,听到靓大姐声音,一眼就看出这是靓大姐,她认得。
这媒婆就停住了脚步,站在靓大姐身傍,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靓大姐的身子,那目光象锥子般地专门看着靓大姐的臀部,仿佛要看穿、看透、看出靓大姐的身上有什么东西来一样。
一向大胆的靓大姐,此时都感到自己有点被那媒婆所唬住了。
那媒婆真是象大表姐所讲,好绝会看身形的。
靓大姐正在想着,这时,那媒婆开口大大声地象唱戏般地对靓大姐妈妈说起话来了:
“哎,这个妹子,不就是最大的那个嘛,靓大姐啊,这个妹子吗?我早早几日,就看中了,看准了,开了的。”
这媒婆还不容人答话,看着靓大姐一身湿汗,就又说下去:
“哎哟,天啊,啊婶,拿威你啦!你重使佢做噉重嘅工,你真是啦,知镬耳是铁嘅!靓大姐,这个大妹子,这千金万银的身子,你睇睇,周身都湿齐了。你啊,真是,拎元宝当犁头铁使。重要佢上山劈柴擒草,真是识宝啦。啊婶呀,你睇睇,这捆松木杈,有几重啦,真是拿威你啦。啊婶,一个大男人背回来都要喊着力在。你想想啦,你大妹子从山上驼回来,要命啊。”
这媒婆真是一个人唱独脚戏惯了世,还是不等别人插话,就又说了一大通话:
“唱噉多啦,啊婶你呀,马上烧满个镬头,热热的生姜水,比大妹子洗洗身,去去寒,去去湿。接着就要煎、煮两只生姜红酒鸡蛋汤比大妹子吃了,保保身子,暖暖巢窝,安神保胎呀。啊婶,准派佢大妹子作重工啦。大妹子呀,听话呀,吃生冷嘢了,开凉水身了。要吃多饭了,两个人的伙食了。”
“屋里没有生姜鸡蛋,也没有红酒。到弟日借到银纸再买。”靓大姐妈妈好为难地说。
这媒婆听了就说:
“讲噉多了,啊婶,你回去烧住热水先;大妹子,你放手,你不用做重工了,你回去准备干衣服等阵换着穿。我屋里有鸡蛋生姜红酒,我马上回去拿来,啊婶啊,你先洗净只炒菜镬头,准备起火,我近在这里,马上就来。好了好了,开始动作了,听话,啊!”
这媒婆好热心,马上搧着大葵扇,回她屋里拿生姜、鸡蛋、红酒了。
靓大姐,这时,说真的,她才感到自己是那样虚寒,一身湿渌渌的衣服,肚子空空,站着都感到脚腿酸软,周身无力,几乎虚脱了。
这媒婆一走,靓大姐还想着,将这一捆松木杈驼回到柴房。
她妈妈连忙喊她停手,说:
“你赶紧回去准备干衣服洗身换了。我去烧水起火先。这里,等阵再理。我叫那帮细妹来拆开,一根根由那帮细妹来拖回去得了。”
一时,那媒婆真的从她屋里拿来了五六个鸡蛋,半瓶红酒,一大爪带着泥巴的刚刚从地里挖出来的生姜。
这媒婆够热心肠的。
下到伙房,就出手,洗干净几块生姜。拍下几拍,放下在烧水的大镬头里,又将几块生姜拍得融融细细的,用来煎鸡蛋。
这媒婆,她一边做,还一边教导蹲着烧火的靓大姐妈妈,怎样怎样照顾好这两个即将怀孕的女儿。
一时热水烧得了,靓大姐拿着干衣服来到了。
她妈妈搬来一个大脚盆,叫靓大姐脱了衣服坐进去。
靓大姐有点难为情的,说想自己拿到天井用和屏围住自己洗。
这媒婆一边给大脚盆淘着生姜水,试着调着水温,一边对靓大姐说:
“大妹子,听话,快脱了衣服,某再凉着冻着,你以为,这是同你讲笑噉儿戏嘅事呀。你快快的坐在盆里,我还要帮你,用生姜搓搓身子在。不然,象你这样虚着,暖住肚里,几多都是流掉,哪你某想要仔儿啊,听话,保住宝宝啊。”
靓大姐,听了媒婆这样说,她赶紧脱了衣服,就坐到大脚盆里去,她要保住自己有了,不能让这宝宝流掉。
“水要热,一边洗一边烧,水凉了又加。”这媒婆挽起双手臂,给靓大姐洗身搓生姜了。
洗泡了一阵子后,靓大姐感到身子暖和了,热血流动,周身轻松舒服,皮肤热,辣辣红红的。
这媒婆,又淘了几瓢热水加进,让靓大姐泡着。
这个媒婆,她还给靓大姐不停地用姜碎搓搓揉揉胸脯,说是打通未来宝宝的奶水路。
好一阵子了,靓大姐才起来擦身穿好衣服。
她妈妈烧起了另一个炒菜镬头的火,这个媒婆,就接着下油盐,暴炒香生姜后,再打三个鸡蛋下处,一时,再下一点红酒,整个伙房里就是香喷喷生姜煎蛋味,这个媒婆再趁热注进半碗水,水一开,就停火起镬,一大海碗的生姜红酒煎蛋汤,就摆到了靓大姐面前。
靓大姐先推辞让这个媒婆吃,又让妈妈吃,再说留下给妹妹们吃。
这个媒婆、妈妈都一致说:“别推让了,就是专门煎煮给你吃的。为了你和宝宝。”
靓大姐,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吃完一个完整的鸡蛋,而且是三个。
靓大姐,她低着头,含着泪水,吃完了这一碗香喷喷的生姜红酒煎蛋汤。
靓大姐一辈子都记得这一幕:热气腾腾的生姜澡,香喷喷的生姜红酒煎蛋汤。
靓大姐更记得感恩这个媒婆,她发迹后,逢年过节,有什么事干,都会念着这个媒婆,礼到物到钱到,直至终老。此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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