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到底说不说

“哈哈，我们总裁办什么时候准时下过班？”
  李则耸耸肩，一脸的习以为常。
  “对滴！不加班才不正常。”徐凯回到自己的工位上，点开文档开始噼里啪啦地敲击着键盘，边敲还边问秦晋，“你说，锦溪城这个文旅项目到底是要怎样？傅老爷子让我们退出来，之前的投入打了水漂不说，还要白白送给姜氏集团。”
  “这个我知道。”
  李则搞人力资源的，人脉关系也广，聊起八卦来，如黄河水泛滥，滔滔不绝。
  “姜老爷子跟傅老爷子打赌，说是得了一块通灵石，可以唤回逝去的亲人，让他们的灵魂附着在那块石头上。”
  李则说得眉飞色舞，正是上头的时候，蒋非白好奇地插了一句，“那个石头真有那么神奇吗？”
  “傅老爷子当时也不信，同意跟姜老爷子赌一把，赌注就是锦溪城的项目。结果，傅老爷子输了。”
  “难道那个通灵石是真的？”蒋非白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又抬手扶了扶黑框眼镜。
  徐凯轻嗤一声，“鬼扯！姜老爷子那只老狐狸，精明得很，通过各种手段，从傅老爷子那里骗取好处。我们项目部可是丢了不少好单子，都是被姜氏集团抢走的。”
  【宿主大人，姜老爷子就是你的爷爷，手段比你爸爸厉害，至今大权在握，丝毫不愿意把姜氏集团交给你爸。人老心不老，一颗野心吞得下一头象。说他是老狐狸，一点儿都不夸张。】
  姜鱼没见过姜老爷子，但是见过姜世哲，也就是姜鱼的亲生父亲。
  浑身一股子儒商的浪漫气质，更适合做豪门闲散的富二代，说得再直白一点，就是不够杀伐果断，在竞争激烈的商界，根本撑不起一个家族企业。
  不知道是姜老爷子养废了儿子，还是儿子本来就没有经商的天分。
  反正，姜氏家族日渐式微，后继无人是注定的。
  姜老爷子着急忙慌，各种机会促成与跟傅家的联姻，也确实是火烧眉毛，不得已的选择。
  一上午，姜鱼无所事事。
  坐在工位上，东摸一下，西摸一下，偶尔吃吃零食，发出咔嚓咔擦的声响。
  别人不是在疯狂打字做企划书，做报表，就是给各部门打电话，上传下达，落实公司项目的推进速度。
  肚子好像吃得有点儿撑，她默默地把零食还给了李则。
  似乎看出了她的无聊，李则笑着拿出一叠简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公司逛一圈？”
  她摇摇头，人生地不熟，为了安全，最好不要到处乱跑。
  徐凯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李则每天打着‘人事日常巡视’的幌子，其实就是去撩妹子的。”
  “读书人的事，能算‘撩’么？”李则甩了甩手中的简历，“我干的都是正经事。”
  徐凯挑了挑眉，“读书人，你读的都是什么书？都是网上404那种吗？”
  “徐凯，你少刷点儿短视频，脑袋里面全是糟粕。”李则用手指点了点他，又看了一眼姜鱼，“别带坏了小鱼。”
  正在刷短视频的姜鱼，有些尴尬地锁了屏。
  没隔多久，总裁办的工位上人越来越少。
  李则去人事巡查，徐凯外勤去见客户，蒋非白去了银行办事，秦晋也被傅沉舟派了出去。
  姜鱼望了一眼傅沉舟的办公室门，思量半天，还是站起身走了过去。
  咚咚咚——
  她抬手敲了敲门。
  “请进。”
  得到了应允，她捏转着门把，开门而入。
  见到是她，傅沉舟的目光微顿，“有事？”
  就是没事才来找你。
  姜鱼低垂着头，用脚尖轻轻踢了一下地毯，“你给我安排点儿工作。”
  看见别人都在忙，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她自己却感到无所适从。
  “你会做什么？”傅沉舟端起手边的杯子。
  刚呷了一口茶，就听到她说，“看手相。”
  噗——
  一口茶噗向姜鱼。
  姜鱼今日挽着简单的发髻，一身浅白色裙袍，本是仙风道骨的气质。
  她低头看了看，无所谓地用手抖了抖衣裙。
  喷溅的茶水，虽然面积不大，但是对于傅沉舟来说，这却是很不礼貌的事情。
  “我让你秦晋给买套衣服回来。”
  “不用，一会儿就干了。”
  姜鱼摆摆手，她是真的不在意，“上次，我喷了你咖啡，这一次，你喷我茶水，大家礼尚往来，都不吃亏。”
  “不行，去洗洗。”傅沉舟打开休息室的门，顺便从衣柜里拿出一件他的白衬衣，“暂时先换上，吹风机在浴室。”
  姜鱼被推进去，望着关上的门，眉毛都快拧在了一起。
  【洁癖是总裁的通病，男主没拿酒精对着你喷都算好的了。】
  系统的解释，显然没消除姜鱼心中的郁闷。
  还吹风机？
  这是得连头发一起洗吧？
  她都不嫌他的口水粘在她的头发上。
  玛德，这样一想。
  姜鱼赶紧冲进了浴室……
  另一边，秦晋正在机场送客户离开。
  看到傅沉舟的信息后，他用力揉了揉眼睛。
  给姜鱼买衣服，还得是一模一样的。
  傅总真是越来越不当人了！
  秦晋在总裁办的工作群嚎了两句。
  顿时，群里又热了起来。
  小马加班：我们一离开办公室，傅总就忍不住了？
  打工人的小皮鞭：衣服都撕坏了？
  上班不如上坟：傅总怎么能这样？
  打工人的小皮鞭：不行，我得赶紧回去看看。
  小马加班：我就在16楼，上去只要几分钟。
  上班不如上坟：好烦，我还在银行。手续好麻烦，恐怕要耽搁一两个小时。你们在群里说说现场情况哈。
  秦始皇下凡打工：……
  李则紧赶慢赶，坐上电梯的时候，竟然遇到了傅老爷子和姜老爷子。
  姜老爷子的身后跟着姜夫人，还有姜梦瑶。
  他颤抖的手差点儿不能正常打字。
  小马加班：你们猜我看见什么了？
  打工人的小皮鞭：卖什么关子？赶紧说！
  上班不如上坟：莫名紧张.jpg。
  小马加班：现在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
  打工人的小皮鞭：你到底说不说？
  小马加班：刺激！
  秦始皇下凡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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