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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总裁,兽溢非浅】女人难追


秦非言扫了一眼庄亦辰和小娅。

        这时候大方的往夏浅的床上一坐,坐上去后,双臂后撑,踮脚跷腿,抖得是气定神闲,倒有了几分反客为主的味道。

        “  既然你们觉得夏浅伤得不重,很快就会好,不用我负责任,那么我就来说说我受的伤有多重。”秦非言“嗯哼”一声,“你们别看我现在像在没事的好人一样,可我的内心已经受到了重创,你们知道不知道,一个男人,一个187身高的男人,被一个女人,一个矮女人绑架之后自尊心所受到的伤害是多么致命的吗?”

        秦非言说着自己的伤痛,可面上一点悲苦之色都没有,反而摇晃着脖子,悠哉悠哉的说着自己那些不能被人启齿的污辱。

        小娅的嘴张着,不要脸的男人她见得多,真的,上流社会那些衣冠禽兽,她接待得不少,有时候更衣室外面就可以听见那些纨绔子弟说一些不要脸的话。

        可秦非言这样的,她真替他害臊。

        他这哪里是不要脸?他根本就是没有脸!

        “秦非言,这事情也不能全怨浅浅,你们结仇多次……”自从知道夏浅先惹的秦非言,而且身体也没有大碍之后,便也没再揪着秦非言不放,这时候听一个同性恋要跟自己的妹妹结婚,她只能循循善诱,生怕这人破罐子破摔,摔坏了自己的妹妹。

        “对!”秦非言抬手对着小娅一指,一个漂亮的响指打响,“小娅姐说得对!”偏头看着正在研究自己的庄亦辰,支了支下巴,“  喂,亦辰,小娅姐说的话,你可是都听到了?”

        “嗯,秦非言,我觉得有个称呼你得更正一下,一个小娅姐,一个亦辰,你是不是应该把辈份好好统一一下?”

        秦非言摇摇头,“为什么要更正?我随着我老婆叫姐姐,你现在又没和小娅姐扯证,这不能搞乱了,万一一后换了姐夫,我不是白喊了!”

        说完望向小娅,“对吧?姐?”

        小娅一翻白眼,老婆都叫上了!

        靠,秦非言这婚结的速度是坐的火箭吗?

        秦非言改口改得很快,  庄亦辰咬了咬牙,抬脚就要踢秦非言的腿,秦非言从床上跳起来躲开。

        庄亦辰瞪了他一眼,  “秦非言!从来都不知道你这家伙这么欠揍!”

        “姐,你看,他怕我说出真相!”

        小娅摆摆手,“快别叫姐了!都被你叫老了!”

        “该叫还是得叫的啊,姐,姐,姐,姐,姐姐!”秦非言双手虎口朝下,撑在腰侧,开始做着第八套广播体操里的动作,  屁股一圈圈的绕着大圈,懒洋洋的说,“你都说了,我们结仇多次,每次都是她找事对吧?第一次,她把臭豆腐吃到嘴里,还来咬我,这是姐姐你看见的,对吧?”

        “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我,这是众所周知的啊,那可是我的初吻啊,她怎么能说拿走就拿走?”

        小娅扶额,庄亦辰干脆坐下,翻杂志看,别跟一个天天在外面说自己是同性恋的少爷谈节操,他根本就不会有,有的话,搞同性恋一定不会露风声出去。

        “第二次在游泳馆,她脱我裤子的事,你们都是知道的,对吧?我的裤子除了小时候自己没有自理能力之前,这辈子除了我自己,就没被人脱过,你们说说看,到底谁责任大?”

        “这一次,她又绑架了我,不但让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她还对我心理造成了严重的阴影,这种阴影说不定会伴随一身,你们去看看那间房,那桌上她买了一堆  折磨我的工具,要是你们看到了,不会指责她的残忍,同情我的遭遇吗?她应该遭到全世界人民的唾弃!”

        “你说我这样的一个男人,被她绑了,还把我整得yi丝不gua,她还在我身上乱摸。”秦非言说到这里一想到自己的那里也被夏浅摸过了,脸一红,咳了一声,赶紧道,“反正她就是罪大恶极,想不对我负责任,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小娅碰了碰庄亦辰,“亦辰,你倒是说说话啊,赔钱的话,你出。”

        “好,你  让秦少爷开个价!”  庄亦辰头也没抬。

        秦非言停了做操的动作,皱眉道,“夏浅对我造成的伤害是钱可以抚平的吗?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的心理健康并不重要?”

        小娅看庄亦辰置身事外一样不管,倒有些急了,“你还想报复浅浅?秦非言,我告诉你,你打的那些主意,没门!”  他一个同性恋,娶了夏浅,夏浅后半辈子不是守活寡吗?

        “我怎么可能报复她?你在想什么?”秦非言觉得跟小娅没办法沟通,说的是责任,现在说到报复头上去了。

        江钊重新进了房间,秦非言马上过去搂住江钊的肩,“哥,你帮我把夏浅娶到手,我秦家的孙子就让夏浅生,不抱你的宝宝过来姓秦了,怎么样?”

        “你搞什么?”江钊笑了笑,“什么时候喜欢夏浅了?”

        秦非言的臂搭靠在江钊身上说,“我跟夏浅是有婚约的,你还记得当时我被绑架的事情吗?我这块表就是冰蛋儿偷来送我的。”说到这里,没好气的看着小娅,“现在小娅姐不想把夏浅嫁给我,想毁婚,我觉得这样不对!”

        “婚约?”

        “婚约?”

        众人的下巴都要掉了!

        秦非言点头,“对啊,但是她现在不记得了嘛,我跟她说,她也不会相信,所以干脆就这样嫁了我好了,我记得就行。”

        庄亦辰冷嗤道,“狗血!”

        小娅附和,“狗血!”

        江钊点头,“一大盆,狗血!”

        秦非言把当年的事,说了很多,小娅不相信。

        但江钊相信,庄亦辰也慢慢抬起头来,越来越相信。

        秦非言多年同性恋的名声早就远近闻名了,做事向来我行我素,要整夏浅,有一万种办法,何必来这样一种  ?

        秦非言是个生意人,不会为了一时之气,牺牲自己一辈子。

        这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是秦荣方带着管家吴伯火急火燎的进来,秦非言一见爷爷来了,立马过去扶住,“爷爷,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秦荣方懒得搭理,只是一心看着病床上的女孩,瞧这一身给红得。

        “这就是你要求婚的那个对象?”

        “爷爷,您可要替孙儿作主,现在她的家人不想负责任。”

        秦荣方嘴角抽了一下,“胡闹,是人家躺在这里,你好好的。”

        “那您看看我这额头!”秦非言伸手拨开额前流海,果然一大块青,上面的血块已经结了痂,白天遮着,居然没看出来。“爷爷,我跟她是有婚约的,我在流里乡的时候,她就说让我娶她做老婆的,这事情,她不能赖,对吧?”

        小娅看到秦荣方,态度倒是好得多,“秦爷爷,这事情荒唐得很,您不能信。”

        秦非言却在秦荣方耳边低语一句,“要不要抱重孙,看您的了,反正除了夏浅,我谁也不要。”

        秦荣方一愣,然后心里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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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夏浅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秦非言,秦非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咧着嘴对夏浅笑。

        夏浅看到秦非言吓得一缩,“  你怎么在这里?”

        小娅伸手拍在秦非方的脸上,往后推去。

        “浅浅。”秦非言拉开了小娅的手,咧着嘴对着夏浅笑。

        被秦非言一句“浅浅”叫得夏浅马上哭了起来,抱住小娅不敢松手,抽噎着说,“姐,我错了,我  以后再也不惹他了。你让姐夫跟他说,叫他别找我报仇了。”

        秦非言愣住,小娅怀里的夏浅哭得伤心惊惶,他的笑僵在脸上,慢慢的垮下来,再也笑不起来。

        秦非言从兜里摸出一颗糖,走过去,递给夏浅,“冰蛋儿,别哭了,吃颗糖就开心了,是我不对,你看,桔子瓣瓣的,桔子味的。”

        夏浅茫然的看了一眼秦非言,“谁叫冰蛋儿?乡下人才会叫这么土的名字!”

        又看看递过来的糖,鄙视了一下,“天哪,你是有多土啊,这包装真次!一看就是便宜货。”

        秦非言心里一酸,他万般珍惜的东西,如今人家却嫌弃,是不是自己都执著得成习惯了?

        夏浅经历过辣椒的事件后,真不敢找秦非言麻烦了。

        她怕。

        从未被人那样报复过。

        一辈子怕是都不能忘记的了。

        秦非言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姑娘不理他,他又没有追姑娘的经验,  一天到晚的不管有多忙,必然跑去九号公馆讨好一下嫂子,想知道一点女孩的心态。

        这不去还好。

        一去之后,矛盾升级了

        “嫂嫂,你说,女孩儿喜欢什么东西,早上喜欢什么,中午喜欢什么,晚上喜欢什么?怎么做,女孩儿才不会讨厌你?”

        朵儿每天从舞蹈室回来,还要听秦非言唠叨,本来就烦。

        可偏偏秦非言说的又是这些。

        江钊怎么没问过她早上喜欢什么?中午喜欢什么?晚上喜欢什么?怎么从来不问问怎么做她才不会讨厌他?

        心里闷闷不乐,却还是把想法都告诉了非言,“非言,是这样的,女孩其实还是喜欢比较周到的男士,就是什么都能为她考虑那种,她做饭时候,你给她递根葱,洗碗的时候,给她递双手套,她就高兴了,虽然不一定做什么,但表示你体贴她,就足够了。”

        “哦,浪漫点啊,没事送点儿花,女孩子很少不喜欢花的,真的。哪怕一朵,如果她喜欢你,也是喜欢的。”

        秦非言叹了口气,“如果她讨厌我呢?”

        朵儿也知道秦非言的事,有些同情他,“要不然换一个人喜欢吧,浅浅都不记得你了。”

        “我为什么要换一个人喜欢?我记得她啊。”秦非言吃了两颗葡萄,摆了摆手,“算了,反正我就是吸引她注意就行了。”

        秦非言前脚走,朵儿后脚就找江钊麻烦了!

        “你为什么不送我花?每天送一朵!”

        “呃……花瓶里不是天天插着吗?再买不是挺麻烦的吗?”

        飞来的是一个两个三四个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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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非言追求女孩子还停留在最原始的阶段,追不到就急得直挠墙。180SI。

        夏浅讨厌他,怕他。

        就是不理他。

        送花,请吃饭,送礼物,都没有用。

        是夜。

        秦非言又去找了秦荣方,闹脾气,“你到底什么时候把老婆给我娶回来!”

        秦荣方这时候反倒不急了,刚一得知孙子喜欢女人的时候,心花那个怒啊,那个放啊,就差“嘭”的一声变成烟花往天上窜了。

        可现在天天瞧着孙子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秦荣方心里倒是舒服了,他有一种报复的块感。

        你急啊你急啊,我就是不急。

        秦荣方一笔笔的描着他的山和水,林与鸟,蘸墨点彩,挥洒的都是他的处变不惊的处事风格。

        “爷爷!您不想抱重孙是吧?”

        秦荣方回一句,“不想抱。有钊钊和朵儿的孩子,我放心,钊钊生的孩子,一定聪明可爱,你看他跟朵朵长得都好,孩子肯定长得极漂亮。”

        秦非言被气吐血了,直跺脚  !

        “不管了是吧?好!反正您也管不了,就这样吧,等他们台里的人跟她好上了,我也好死了那份心,我反正是非她不可!”

        秦荣方淡淡一笑,“你反正不是真的喜欢男人,有什么非谁不可的,可以换。”

        秦非言早就看穿了秦荣方的心思,这个老狐狸,现在知道他不是同性恋后,就排挤他,报复他,事事针对他,这个老狐狸,就想看他着急,好,他就急给他看!“换什么换?那是我十五岁就订下来的未过门的媳妇,我凭什么换!”

        “非言啊,别急躁啊,万事都要心平气和,少了一个夏浅,地球还不转了吗?转的啊,我还不相信了,改天爷爷给你菜里下点药,你还不得抱着谁都像夏浅?我的重孙不就有着落了?”秦荣方用一种极严肃和教育式的口吻,说了一段不着调的话。

        秦非言退了一步,离着书案远了一些,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睨着正在作画的老爷子,“啧啧”好几声,阴险啊!谁还能比这个老狐狸阴险,居然想给他下-药?

        好啊,还好他在外面有窝,否则半夜床上被塞了个女人也不知道。

        “爷爷,您其实不该做些令晚辈不耻的事情。”

        老人家的眉和发,雪一样的白,他落笔挑眉,笔下生花,“哎,人家说老还小,老还小,返老还童,其实这个家,就我最小了,我做什么都应该被原谅,你看看你前些年干的事,哎,多么的令人不耻啊。”老爷子长叹一声,很是惆怅。

        秦非言感觉自己的嘴角,在不停的跳动,跳动得抽起来了,“爷爷,您这是打击报复,我觉得这样有损您的威望。”

        “我要什么威望啊?我的威望已经被我孙子给我糟蹋光了,我还能有什么威望呢。”

        “您到底帮不帮我把夏浅娶过来!”

        “不帮,自己的老婆自己去娶,关我什么事?她要是被人拐跑了,是你太差,关我什么事?”

        秦非言再次吐血,晚安都没有说,转身径直出了门。

        这家里真是没法呆了!

        一点温暖也没有。

        爸爸妈妈从小就不管他和妹妹,现在爷爷也不管,他的终身大事都不管!

        这个家里简直没法呆了!

        秦非言一路的心里揣着小脾气,走过长廊,去往非语的住房。

        四下张望,空空荡荡的卧室,没人。

        卫生间也没人。

        一圈找下来,这个点非语不是该在功课吗?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直觉,秦非言往顶楼的小凉蓬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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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逢生,逢生,不对的,你这样写不对。罗,你看,收笔一定要有力,你握笔的时候,手心要空起来,感觉里面可以放一个鸡蛋,不是用手臂的力量去拉动笔杆,你要用你的腕和指节的力量。”

        非语又把毛笔的位置在逢生的手里调整了一下,她软声细气的跟逢声说着话,小凉蓬里的灯,白亮亮的,清楚的照着少男少女的身影,男孩眉目清秀好看,女孩恬静温雅。

        一张石圆桌上,摆着墨纸砚,笔握在男孩的手里,非语的手搭在男孩的手上,耐心的教着。

        逢生写完一个字,看一眼非语。

        他的字越写越顺,非语便拍手叫好,“逢生,你真棒,写得真好,你才没学多久。我练毛笔字好多年了呢。”

        逢生看着非语,看到非语已经停了下来,半晌后,气氛冷凝尴尬,逢生脸上一热,有些害羞的低下头,继续写字。

        “逢  生,你会写字,把你家的地址写下来,好不好?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你的家。”

        雪白的纸上印下重重的一团墨,逢生的毛笔在瞬间不受控制的全压在纸上,笔尖尽数开叉。

        非语一怔,看着少年捏着笔杆的手,关节处在灯光下白得发青,“逢生?”

        逢生抬起笔,蘸了蘸墨,雪白的纸上,落下炭黑的字迹,在灯光下泛着水渍,“想赶我走?”

        “没有没有。”面对男孩无声却笔锋有力的质问,非语连忙摆手,今天她的头发用一根素筋扎在脑后,清美的脸宠露在外面,难掩惊慌,“逢生,我只是怕你想家,你会想爸爸,想妈妈,或许你还有爷爷,逢生,我没有赶你走,可是在我们家,我作不了主,你天天在我们家当下人,又不能跟我去上学,实在太苦  ,你如果回去,会生活得更轻松,你应该去上学。”

        非语低下头,她的肩膀轻轻的有些抖,再抬起脸来,望向男孩的时候,眼睛上挂着莹透的水珠,“我今天有跟爷爷说让你去上学,可爷爷不同意,逢生,你应该去上学,读大学,考研,还有更多,你这么聪明。”

        柔软的笔尖,却能写出笔锋如刀斧大阔之后的劲道,“你嫌弃我没上大学。”

        “没有!”  非语一脚跺下!这一跺,把睫毛上沾着的着水珠,整颗的抖落了下来,“逢生!你怎么这样看我!”

        “我没有家,你让我去哪里?”

        非语咬着唇,“我以后不说这些了……”

        秦非言拍了拍手,非语吓得一惊,倒是逢生镇定得多,秦非言走过去,斜着身子瞄了一眼石桌上的字迹,巴掌拍得更响了,他笑道,“逢生啊,我妹妹这个老师还不错吧?你的字,进步很大啊。”

        逢生望着秦非言,又看了看非语才笑了笑,点点头。

        非语想要把桌面上的笔墨字迹藏起来,可是已经来不及,秦非言早就已经看完了。

        看着自己妹妹梨花带雨,旁边这个漂亮的男孩倒是淡定得多,蓦地想起一个人,席恩佑?非亦秦们分。

        也不像,逢生虽然也如恩佑一般长得漂亮,可是恩佑给人的感觉无害纯良,很懂礼貌,比他大的,都礼貌的叫哥,笑起来,跟春天来了似的。

        逢生的性子倒是冷得多,不说话,很少笑,看着年纪小小,字迹和问话间,都透着一股子霸道。

        为什么赖在秦家不肯走?

        秦非言拿出兜里的手帕,给非语摁了摁眼睛,把泪渍给她擦了,温柔带着宠溺的训斥,“非语啊,你不知道要早点睡觉吗?爷爷还说这几年得把规矩给你做下来,省得你到时候嫁进裴家的时候,乱来,不好管,做人家家里的媳妇,哪有当大小姐这么自在?”

        非语看了一眼逢生,回过头到瞪着秦非言,“哥!”急得脸涨得通红。

        秦非言余光过去,看到握着笔杆的那只手,在微微的颤抖,“咔吧”一只价值不匪的墨玉毛笔的笔杆在男孩手中,折断!

        .....六千字啊,亲们明天见,由于今天是先更的新文,所以旧文晚了。么么,明天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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