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焰四少的警告!(搞笑到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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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君煌赶紧起身迎接!刘云涛板着脸孔道:“不好意思,君煌,你得跟我们走一趟!”
焰君煌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差错,所以,薄唇轻扯:“去哪儿?”
“军事法庭。”
“放心,焰领导,只是问一下话而已。”
刘云涛身后的一名警卫员小心冀冀开了口,见刘长官回头剜了自己一眼,赶紧缩着脖子低下了头。
“好!”焰君煌没有多问,因为,即然是刘云涛亲自出马前来找带要他去问话,涉及的事件肯定非同小可!
反正,他站在直,行得稳,工作上成绩卓越,区人民是有目共睹,不就是问过话儿么?他跟他们走就是。
当刘云涛与两名警卫员与焰君煌一前一后走出办公室,穿走过长长训练场时。
小苏子与梁军强正带着队伍在操练,见君皇大人面色有些异常,又见他后面跟了刘云涛与两个警卫员,小苏子与梁军强认识刘云涛,知道他是在军事法庭任重要职务,如果他出马,肯定不会是小事儿。
梁军强与小苏子心里有着焦急,然而,焰君煌却向他们打了一个手势,表示没事儿,让他们俩继续操练,他过一会儿就会回来。
望着君皇与刘云涛等人消失在操练边的身影,小苏子与梁军强哪还有心思操练,两人不约而同地喊了一声:“全体都有,休息一会儿,原地解散。”
都操练一个小时了,队员们早已一身臭汗,听到苏长官与梁长官的话,操场上即刻响起了一片欢呼声。
飞儿甩了甩胳膊,摘下了头顶上的绿色帽子,见小苏子与梁军强凑到一起窃窃私语,又见焰君煌刚才离去时不同寻常凝重表情,她急忙向小苏子与梁军强奔了过来。
“喂,小苏子,梁子,出什么事了吗?”
飞儿不认识刘云涛,自是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梁军强与小苏子俩人对望了一眼,现在,也不知道刘云涛找君皇到底什么事?他们也不敢妄加下定论,万一说错了就不好了,更何况,他们还巴不得君皇不要出事呢!
而且,如果他们坦言相告,米妞肯定会着急,他们也不想让米妞担心难过。
所以,俩人都向米妞摇了摇头:“没事,刘长官找君皇应该是工作的事儿吧!”
飞儿望着两个人不自然的脸色,心中疑窦升起!
然后,她回家等了很久,焰君煌都没有回来,她拔打了焰君煌电话,j电话不是关机就是占线!
晚饭时,阿菊上楼来询问她,她也冲着阿菊摆了摆手:“我不饿,你让孩子们先吃吧!”
她又打电话给了小苏子询问君皇的下落。
小苏子在电话对她说:“米妞,你不要着急,我刚打电话过去问了,刘长官只是想向君皇了解一些事儿,他很就会回来的。”
事实上,小苏子说了谎,此刻,他等着军事法庭外面,夜幕将至,他与梁军强两个人几乎都已经失去了耐性。
抬头望了一眼黑压压的天空,再望了一眼军事法庭那幢楼办公室灿灿发亮的灯光,小苏子对梁军强道:“梁子,你说怎么办?”
“看来这次君皇真是遇事儿了,小苏子,你说是不是炸雕堡一事啊?”
梁军强也不算太傻,他估计就那事儿,除此之外,君皇从未做过什么有违军纪的大事儿。
“应该是,你妈。”小苏子爆了粗口,这一刻,他真的好想骂人。
“小苏子,炸毁雕堡的事儿没几个知道啊!再说,我们穿都都是便衣,除非在我们这伙人中出了内奸!”
梁军强分析着。
“对,要不然,他们没有证据,可他们没证据也不会乱让人去问话。”
要知道,论战功,君皇绝对比刘云涛要高出好几倍!论职位也是一样!
“你说,是不是骆北城?”
梁军强出声提醒,是不是那厮装着想与君皇和好,假惺惺跑来拯救,实则上是想把君皇拖下水,好除了君皇,一劳永逸。
小苏子想了想,摇了摇头:“据我判断,应该不会,骆北城曾经是很可恨,可是,他毕竟与君皇一起从小长到大,有这么多年的感情,单发小之情不说,还有一份生死与共的战友之情。”
在游轮上,骆北城与他说的一番话言犹在耳,小苏子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在悔过,并且,他是真的想放下米妞,想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要不,你打电话问一问?”
听了梁军强的话,小苏子从衣袋里掏出手机,拔了骆北城的电话,可是,却是同样的结果,一个冰冷的机械女单告诉他:“对不起,你拔打的电话已关机。”
妈的,小苏子真想把电话砸了,气得他蛋疼,为毛两名领导都关机啊?
莫非骆北城也遇到了这等问话的事情,如果真是为了炸雕堡一事,君皇被问话,骆北城自然也不会逃得过。
果真是这事儿,小苏子感到头皮有孝麻!
在她们几个人中,出了内奸!米妞应该要排除,而他与梁军强对君皇忠心耿耿,绝对也可能,现在,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傅芳菲,想到傅芳菲,小苏子真恨不得提刀将那女人给剁成肉泥。
“小苏子,你知道是谁了?”梁军强见他磨牙,眼眸翻涌着愤怒,所以,急忙开口询问。
“傅芳菲。”
“对,我也想来想去,就是焰老大那对不要脸夫妻,你妈,太坑了,君皇念着手足之情冒死营救,他们居然反咬一口,真是贱到连汤匙都舀不起来。”
你妈,果然,人不能太好心了,明明是好心救了傅芳菲,现在,反而被傅芳菲抓了把柄。
“可是,傅芳菲应该没证据才对啊。”小苏子想了想又说。
“小苏子,你傻啊,她就是证据。”
梁军强气冲冲坐上了车,见小苏子站在原地不动,将头伸出车窗,在车门上拍了两下:“喂,小苏子,你去不去?”
“去哪儿?”
“去找姓傅的贱人算债。”梁军强一向是个冲动派,铁血男儿,为人率直,刚正不阿,心里也藏不住事儿,是个急性子,君皇被人带去问话,他自然是不会放过傅芳菲那个贱人。
“等等。”小苏子见状,赶紧跑过去,双手撑在了车门上。
“梁子,不能这么冲动,现在,我们只能猜测,你这样去,无任无据,还会被傅芳菲倒打一耙。”
梁军强知道小苏子的脑袋好使一些,所以,他冲着小苏子嚷吼:“我们就在这儿干等着啊?”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在君皇未出来之前,他们也只能静静在这儿等着。
梁军强愤愤地拍了一下方向盘,空气里响彻一片清脆的喇叭声。
夜色渐渐暗下来,路灯拉亮了,成排的树荫倒影在地面上,拖着隐隐绰绰的影子,一阵风吹来,影子不断跳动,感觉就像招魂的鬼魅影,空气增添了几抹阴深深的气息。
正在他们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梁军强的手机响了,以为是君皇打来的,迫不急待按下了接听键:“喂!君皇吗?我是梁子。”
电话里没有预期响起君皇冷沉的声音,而是传来了一个苍老女人的声音:“梁子,我是你老妈,梁子,我跟你说,沈姑娘又托人捎话儿来了,让我们请媒婆去她们家,她说,最近又有好几个媒婆到她家为她说媒,她父母说你迟迟不回有些动摇了,梁子,你快点请假回来一趟,否则,你就没戏唱了。”
梁老太太的声音非常焦急,看得出来,她挺喜欢口中所说的沈姑娘。
所以,便打电话过来催促。
梁军强按了一下眉心,轻声回:“妈,我现在正有事儿呢,这事以后再说,行吗?”
梁军强虽长得五大三粗,可是,是当地出了名的孝子,对老妈,他一向温柔体贴,所以,他尽量压低声儿,深怕吓坏了老妈,老妈胆儿小,可经不得不吓!
“再迟,沈姑娘可就嫁人了,梁子,沈姑娘有多漂亮你可是知道的,方圆百里一枝花,人长得美不说,针线活儿更是一流,去她家说媒的都快踏断沈家门槛了,人家看了你的照片,也十分中意你,你最好快点跟我回来,如果沈姑娘嫁人了,我就死结给你看。”
梁老太太很是满意沈姑娘,方圆百里一枝花,绝世美人儿,她家梁子长得不好,凶神恶煞的,本来以为没戏的,没想到,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托媒人拿照片过去,没想到人家姑娘居然答应了,说让梁子回来见见面再说,这就表示梁子与沈姑娘的婚事有戏可唱,至少有眉目了,梁老太太听媒人说沈姑娘等不急了,直接给梁军强打来电话,让他非回家一趟不可。
“妈,我这有事儿呢!”比起个人终身大事,梁军强还是觉得君皇的事比较大,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回老家去相亲。
“去,你哪天没事儿?你的活儿干不完,上头天天都会给你分排任务,梁子,那姑娘人不但美,里里外外一把手,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赶紧请假回来,听到没有?”
老太太见儿子推三阻四,心里在一股无莫火升起,每次打电话催促,梁子总是有工作搪塞,一晃几个春夏秋冬又过去了,梁子都三十岁了,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她都怕儿子会打光棍到底,让她死不冥目。
见儿子在另一头沉默,老太太叽哩呱啦又咆哮起来:“死小子,你在听没有?你最好跟我滚回来,如果你让我娶不到沈姑娘当媳妇儿,你就不要喊我妈了。”
“妈,妈,我的好老妈,你老消消气,火气不要那么大。”
梁军强最见不得母亲发火,父亲死得早,他与母亲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总觉得母亲一个人将他拉扯大不容易,所以,他事事都顺着母亲,可是,在君皇出事这个节骨眼儿上,他真的不能离开啊。
“妈,我答应你,我过两天就回来,你先给沈姑娘说一下,说我队伍里有紧急任伤,好么?”
“好,好吧。”老太太见儿子终于松了口,也不敢逼太紧,否则,儿子拒不回家相亲,那她岂不是弄巧成拙了。
梁军强刚挂了电话,小苏子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肩头,笑吟吟地挑眉问:“梁子,你老妈催你回去相亲啊?”
“嗯。”梁军强最怕别人给他提这事儿,哪怕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小苏子,他也不想去实话告知,因为,他一向最怕别人给他谈娶媳妇儿的事,也许因为本身长得五大三粗,怕别的女人不喜欢自己,也或者说,是先天性过于自卑的心态。
“你与那沈姑娘真的没见过面?”
“没有。”梁军强这次说了实话。“等君皇顺利出来,你就向他请假,毕竟,人身大事要紧,而且,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娶房媳妇儿了,喂,梁子,你真的还是童子鸡啊?”
小苏子这话问得直白,让梁军强的脸孔刷地如猴子屁股一样红了起来。
“喂,小苏子,你别消谴我,我就不信,你能多尝几次?”
“我……我……其实……也没尝过。”小苏子是平时话多,噪舌,其实,他也是从未尝那种欲仙欲死的味道。
“十六岁的时候,我去偷看过隔壁邻居的女孩儿洗澡,我们两家只隔了一道墙壁,那墙还是木头做的,我的卧室在她对面,每天晚上,我都能听到她沐浴的声音,哗啦哗啦的。”
每一次,那个邻居女孩儿沐浴声传来,他喉头就不断滚动,捧在掌心里的书本也看不进去,那年,他正准高考,老妈以为他天天窝在家里看书,原来他一颗心一直挂在隔壁邻居女孩身上,有一天,他耐不住了,用小刀在木墙上刻了一个小洞,然后,每到七点左右,他就会趴在门洞边,等待着女孩子沐浴,看清楚了女孩子阿娜的同体,他只能趴在门口旁干流着口水,看得到,却摸不到,更是得不到,那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然后,那年高考,他以总分456分落榜,隔壁邻居女孩却顺利考上了重点大学,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死了,女人身体害死啊。
“梁子,李飞告诉我,做那个比吃鸦片还舒服,腾云驾雾呢!”
小苏子说着,不断向梁军强眨着暖昧的眼风,梁军强的脸更红了,连毛细血孔都滚烫了起来。
“小苏子,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安逸啊?”尽管知道很羞耻,可是,梁军强还是鼓着勇气问出来,三十岁了,没尝过女人肉香,说出来真是丢死人不说,他们这些保家卫国的军人,还真是有些悲哀。
“是啊,我跟你说。”小苏子把他拉拢些,嘴唇贴在他耳朵边上,小声说:“这次你回去后,与沈姑娘相了亲,如果她到你家去,就不要放沈姑娘走了,然后,你把她……”
“不行,不行。”梁军强连连摆着手。“小苏子,我不敢呀。”在梁军强心里,至少得等新婚夜吧,没结婚,他不能那样做。
“去,有什么不敢的?”小苏子冲着他翻了几下白眼,这厮就是一闷葫芦,亏他前面还夸他是闷骚男呢。
“梁子,准没上前线杀敌难吧,这本事,应该都是男人的本能,如果你实在不敢,就去喝几坛子酒,有酒壮胆,借酒装疯,再把沈妹妹按到你床上,把她了,生米煮成熟饭,我保证你与她的婚事风雷不改了,说不定,你回来后,她还会一直给你写信儿,打电话,如果你能一炮就中奖,那更好,沈姑娘中了枪,肯定会死缠着不放,你也不用愁她一个人呆在老家会嫁给别人了,李飞说,一旦女人给你有了关系,不是你缠着他,而是她缠着你了。”
嘿嘿,小苏子忒坏了,居然教梁军强讨媳妇儿的坏招儿。
“可是,我与她八字都没一撇,万一人家不干,这可是犯法儿的。”
梁军强还是摇着头。
“喂,男欢女爱,你喝了酒,把她也灌两杯,晕头晕脑的,半推半就,事后,她顶多哭一哭,你说两句好听的话,对了,你记得多说甜言蜜语,每个女孩子可都喜欢听。”
见小苏子说得头头是道,梁军强回过头问他:“小苏子,你说是这样精彩,阿菊被你上过没有?快,如实招来。”
“才没呢。”听梁军强提起阿菊,小苏子一下子如泄了气的皮球。
那妞儿凶悍的很,顶多有时候占了一下小便宜,在她腰杆上摸几把,可是,真的没与她做过那种热身运动。
“那你打算几时把她吃了?”
见小苏子沉默,梁军强又道:“你这样迟迟按兵不到动,你不怕阿菊给人跑了?”
“她不会的。”小苏子十分笃定地说。“我们去救米妞的时候,她还打电话过来,说想我,焰骜少爷还说阿菊因为担心我,哭了一整夜。”提起这件事,小苏子就有些沾沾自喜,两眼泛着惊喜之光。
梁军强冷哼一声:“女人心,可是海底针,要不,我去试探一下,看阿菊对我是什么态度?”
梁军强一下子多了一份幽默细胞,居然想逗一逗小苏子。
“你敢?”小苏子一张清秀的脸孔沉了下来。
“梁子,你也是堂堂男子汉,应该知道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
“哼,小苏子,阿菊还不是你妻子呢。”
“当然是,在我心里,我早把她当我妻子了。”
见小苏子冷着脸与他对峙,梁军强扑嗤一声笑出了口:“喂,小苏子,开玩笑了。”
“最好是开玩笑,你敢惹我的阿菊,赶儿个,我就去你老家,把你沈姑娘奸了,让你头上戴一顶大绿帽子。”
“你敢?”这下换梁军强冒火黑脸了。
“小苏子,梁军强,你们在说什么啊?”
焰君煌踩着黑亮的军靴与骆北城一起谈笑风声走出军事法庭大门槛,见两名属下剑拔弩张地对峙,急忙出声儿询问,顺便好制止,这两人一向是自己的左膀右膀,工作中一向有默契,关系挺好,今天是怎么了?
“噢,君皇。”梁军强与小苏子听到四少的呼喊声,急忙转过头,异口同声地喊出:“没什么事儿,我们只是担心你。”
当小苏子与梁军强看到骆北城与四少肩并肩从里面走出来,都感到十分吃惊。
“君皇,骆领导。”俩人向两位领导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喂,你们在这儿等多久了?”焰君煌坐上了车,冲着身后的骆北城道:“骆子,你没开车过来,顺首载你一程儿。”
“那我就不客气了。”骆北城毫不客气地走进车厢,挨着四少的身边儿坐下。
小苏子坐到了驾驶座,梁军强则坐到了副驾驶座上去。
车子启动,有了两位领导的加入,两名属下再也不敢吱半句声儿,一阵冗长的沉默后,焰君煌打破了沉默:“骆子,真不好意思,连累你了。”
“老四,你这话就太见外了,咱哥儿两个,不说这型套话,只是,我就想不通了,你说,他们怎么知道是我们炸毁的那座城堡?”
闻言,焰君煌剑眉微拧,沉吟片刻,才回答:“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我们化了妆,不过,他们也许是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不过,现在,他们根本没有证据,只是怀疑我们而已。”
“老四,这件事不可掉以轻心,扯到了英国皇室,如果英国皇室死咬住这件事不放,我们的麻烦应该还在后面吧。”
“不怕,骆子,有事我会担待。”焰君煌安慰着挚友,如果真出了事,他会一力承担,毕竟,骆北城只是帮他的忙,与他没有半毛的关系,傅芳菲不是他的嫂子。
“看你说的,老四,咱们俩不是约定了要生死与共吗?这条命捡回来的,怕什么?”
骆北城在四少胸膛捶了一记,表示让他记起往日两人并肩作战日子。
“是,多少枪林弹雨都是闯过来的,还怕这点儿小事。”焰君煌深有同感,车子驶进了区大院,骆北城下了车,与焰君三个道别。
“君皇,没什么事儿吧?”梁军强关切地问四少。
“只不过是例行问话,没什么大事,他们没证据。”与刘云涛磨蹭了一天,焰君煌真的感到有些疲倦了,往椅垫上一靠,闭上了双眼,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那就好,那就好。”梁军强连声说,车子开回了焰府的时候,也是凌晨两点,李凤娇与焰啸虎根本不知道儿子被带去军事法庭问话一事,所以,早就休息去了。
焰府紧闭的红木门门口,有一抹雪白的身姿走来走去,夜风撩起了她披在肩后的如云秀发与裙角,雪白的衣裙与她身后的黑色背景衬托成了一幅黑白分明的唯美画卷。
见车子驶来,雪亮的瞳仁眯成了针芒一般大小,当车子在瞳仁中驶近,车灯刚一熄灭,她看了车牌号,急切地奔了过来,男人刚下车,她就兴高彩烈扑进了焰君煌的怀抱。
“你回来了。”她一直担心,自从小苏子挂了电话后,她就一直在房间等着焰君煌,实在等不了,就上床睡下,可是,刚睡着就被恶梦惊醒,然后,由于担忧着焰君煌就再也睡不着,干脆起床织毛衣,可是,织了一会儿眼皮老是跳,最后,她只得披了一件套走到门口来静静地等待。
“手都凉了。”一身的冷气袭向了焰君煌,焰君煌剑眉拧紧,小声轻斥:“你到底等了多久?”
“没多久,一会儿吧。”怕焰君煌责骂自己,米妞说了谎。
“我还以为……以为你……”以为他不会回来了,因为,她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不会,他们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虽然这件事涉及到英国皇室,龙虎天死了,他居住的雕堡被炸毁,龙虎天与英国皇室关系密切,所以,英国皇室自然死揪住这件事不放,伊丽莎白女王甚至都给领导写来了亲笔书涵,但是,他焰君煌的战功摆在那儿呢,让所有人在量他罪刑的时候,都不得不深思三分。
更何况根本没有证据,他们也枉想定他的罪。
心有灵犀一点通,焰君煌想表达什么,飞儿心里自是十分清楚,然后,焰君煌脱下了身上的军大衣,温柔地为她披在身上,一双小手都冻僵了,这女人太不珍惜自己了,感冒了,他可会心疼的。
“走,回屋。”
“嗯!”
当夫妇俩迈着轻盈的步伐正要推门而入时,身后传来了梁军强的声音:“君皇,你……想请……两天假,可以么?”
梁军强本来不想说,可是,想着老妈在电话里催得那么紧,反正,他的婚姻大事一直是老妈的一块心病,如果不及时解决,恐怕老妈心里会不舒坦,所以,他麻着胆子提出来,如果君皇有事,他肯定不会提,但,君皇已经走出军事法庭的大门槛,他在心里衡量了一番,决定还是先回去一趟,把老妈安抚了就回来。
“有什么要紧的事?”焰君煌回头,冷厉的眸光望向手足无措的梁军强。
“噢,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儿,就是……我妈……给我……提了一房亲……事,再……不回去……说那姑娘要嫁给别人了。”
梁军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整个来笼去脉讲完。
语毕,还吹了一口气,因为,谁都知道,空军队纪律严明,尤其是焰君皇手下当职,他对工作认真负责,从不给人开绿灯不说,原则性也极强,所以,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准假的。
听了梁军强的话,焰四少的眸光死死地盯凝住梁军强,由于,他迟迟不肯发话,梁军强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开始打着颤了,算了,算了,他投降了,他不请假了,君皇不回答,也不知道他准还是不准,心里悬吊着,对于梁军强来说,这简直就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小苏子站在梁子旁边,见君皇迟迟不说话,也有些忐忑不安,毕竟,他也希望梁子回家省亲,早点儿解决终身大事,免得到后面没路了,然后,就一条光棍打到底。
“君……皇……我不请了。”
“你要请几天?”
天啊!梁军强在心里嚎叫,是他听错了吗?君皇居然破天荒地同意他请假了,还问他要请几天?
他掐着指头盘算了一下:“三……天。”
“一个星期。”
“什么?”梁军强万万没有想到君皇会给他一个星期的假期,他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一个星期,我给你七天时间,把这件事当做是政治任务来完成,成不了,屁股准备着挨一千军棍。”
焰四少盯望着属下,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梁军强跟着他出生入死,快到三十岁了,居然还是光棍儿一个,这厮平时就少言寡语,再加上嘴笨,十分不讨女人喜欢,焰君煌也巴不得他成就美事,所以,给了他一个星期的假。
“天啊,君皇,你太好了,我也要请一个星期的假。”小苏子嫉妒的发狂,他也要请一个星期的假,带着阿菊妞儿回乡下去见老妈。
焰君煌瞪了小苏子一眼,薄唇轻掀:“你的阿菊就在这里,你还请什么假?”
天啊,地啊!小苏子只能在心里a哀叫,这君皇也太厉害了吧!他喜欢阿菊他都发现了,有这么明显吗?
“梁了,明天你就收拾行李回去,最好能完成任务,否则,我定打得你屁股开花。”
“是,是,保证完成任务。”梁军强乐呵呵地笑着,急忙向焰四少行了一个感谢的军礼!
你说,他们怎么能不爱君皇?
看,四少待他们多好,连娶媳妇儿这种事也要管,他会完成任务的,完不成这项艰巨的任务,他屁股就要挨板子了。
梁军强滑稽的样子,把大家都逗笑了!
第二日,梁军强就收拾了行囊,在众兄弟的挥别中跳上了回乡的里程!
梁军强走了后,小苏子就没乐趣儿了,然后,他就整天缠着阿菊,只要瞅着阿菊有空档,他就会缠上去,可是,阿菊告诉他,飞儿小姐让她去参加成人高考,她要去上大学。
小苏子听了,差一点就哭了,他说:“阿菊,你去上大学了,肯定就不要我了,你不要去好不好?”
他如一个孩子般幼稚低低地哀求,其实,他不是装出来的,他还真是挺怕的,万一阿菊真考上了大学,再去念几年大学,那么,他的阿菊肯定会遇到其它的男人,而他整天呆在队伍里,与她又不能时时见面,她肯定会移情别恋的。
“真是头猪。”阿菊搓着他的太阳穴,轻声责骂:“小苏子,我不是那种女人?”
小苏子眼珠子转动了两下,见缝插针,呵呵轻笑着:“那你哪种女人?”
“我想念大学不过是想提高素质而已,绝不会,绝不会……”姑娘害羞了,不好意出口了,她绝不会忘记小苏子的,她又不是那种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女人,这辈子,她阿菊只忠于小苏子一个男人。
“绝不会咋样?”小苏子的手指游走在她清秀的五官上。
“绝不会……忘掉你的。”阿菊说出口,才发现小苏子猛吃她豆腐。
“喂。”她恼羞成怒,抬手拍掉她的魔爪。阿菊打得很用力,小苏子甩了甩手臂,冲着阿菊道:“都打红了,还说不会忘记我,只是摸一下就这么凶,看来,你心里一点都没我。”
“谁说的,当然有。”阿菊不知是计,怒声吼出。
“有我就表现给我看。”小苏子抬首四处张望了一下,见花园里没有一个人影,捧住阿菊的脸颊,深深吻了下去。
哎哟!这女人咋死咬住他的嘴唇不放,咬得他好疼,甚至嘴里都充斥着血腥的味儿。
由于疼,小苏子赶忙松开了手,放阿菊自由。
“阿菊,你真够狠心的,居然把我唇咬破了。”好疼,小苏子擦拭掉嘴角的血珠子,不断地埋怨,真是一个带刺儿的美人。
碰一下,就得遍体鳞伤,被小苏子谴责,阿菊一张玉容红得能掐出一汪鸡血!
半天,她才别别扭扭地说:“我没……咬你……我只是……。”
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因为,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亲过她。
小苏子见她极然羞涩的脸孔,忽然间恍然大悟,原来这妞儿不是咬他,而是根本没亲嘴儿的经验。
哇靠,这片地儿没一个男人碰过,只有他小苏子碰过,这项事实,让小苏子高兴只差没蹦起来。
他真是捡到宝了,原来,这菊妞儿比他还要纯,连亲嘴儿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把他嘴唇都咬破了,是因为慌张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阿菊,没关系,来,我教你。”
小苏子一把揽过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唇再次盖在了阿菊的嫩唇上,这一次,阿菊没有反应,只是睁着一对大大的眼睛,小苏子忽然的举动把她吓坏了,这次,她不咬他了,手心全浸出冷汗。
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被她一双大大的眼睛张望着,小苏子心里真是别扭,然后,他撑起了头:“阿菊,这种时候是最神圣的时候,你能不能把眼睛闭上啊?”
“噢。”阿菊的脸红得似天边的火烧云,轻轻应了一声好,不知道为毛要把眼睛闭上?
没搞懂……
“不对,你不能把牙关咬紧啊,这样,我进不去。”真是懊恼死了,都好几次了,这女人还把牙关咬得死死的,这样,他进不去,怎么能尽兴呢?
好吧,阿菊捂脸,她承认自己笨,可是,被小苏子折腾了这么多回,还是没开窃啊,只要小苏子一碰她,她就感觉心口如小鹿乱撞,怦怦跳过不停,浑身僵硬,脑子也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片空白。
“阿菊,这是一门学问,好似你学习知识一样。”
“你好好教,我一定好好学。”
阿菊觉得小苏子说得相当有道理,所以,十分谦虚地回答。
小苏子翻了翻白眼,很有耐性地教道:“你要回应我啊,你一具僵尸一样,男人对你的兴趣会慢慢减弱的。”
“去死,没兴趣了就不做了。”听了这话,阿菊火了,一把将小苏子推开,迈步跑离了焰家花园。
小苏子在后面跺着脚,狂喊:“阿菊,你不是说要耐心学么,你真不是一个好学生。”
刚才还说要耐心学,转眼间就跑得无影无踪,唉,看来,改天,练这门功课的时候,他还是要有耐心一些。
窗外的阳光打照进来,洒落到了男人的肩背上,沐浴着晨风,男人的肩膀看起来是那么宽阔,完全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米妞躺在床上,尽管已经醒过来,可是,她只是睁着双眼,不愿意起床,每天早晨,她就是喜欢这样远远地看着焰君煌,享受着清晨的美好时光。
男人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笔筒的黑色长裤,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性感迷人,浑身上下散发出着一种粗犷的气息,米妞着迷的望着他,欣赏着她的男人……
此时的焰君煌正在窗台边讲着电话。
“老大,你真是狼心狗肺啊?”
“什么意思,老四?”老四的话让焰世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不知道老四话中之意!
------题外话------
一场盛世婚礼,一场失败的婚姻,让她成了y市一场天大的笑话!
结婚那天,他拥着另一个女人极致恩爱。
甩给她一段火辣祼画视频,让她独自面对世人的嘲笑与唾弃!
为了那个女人,他绝狠地将她逼上绝路,她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这片土地!
当她以弟媳的身份出现在高贵如斯的他面前!
“大哥,近来安好?”
“尹婉,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爱,所以想嫁,理所当然。”莞尔一笑,柔软的话语间多了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坚韧!
那个‘爱’字,让他百般滋味绕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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