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元古物种

等海灵总统领龙儒艮及一批勇士身影完全消失离去，玄海长老首次引领海灵少年们前往玄洺宫附近一处青藻地上。只见他卷起自身的蛟龙尾盘坐下来，形似伏羲帝，说道“如今，海难当前，你们这些后浪生灵也该好好潜心修炼了，未来可期。”
  海灵少年们此时被玄海长老的宗师魅力所吸引，不敢怠慢，纷纷盘起蛟尾并围成八卦阵形，聚精会神地听讲着。
  “玄海爷爷，我们海灵怎么样才能变得更为强大呢？整天练拳式也只是比手划拳，太过庸俗生硬。”其中一个海灵少年问道。
  “没错，问得好，基本功修炼可以让身体越加平衡，强身健体。只有熟悉了拳式路数，才能形成流畅性招式。当练到了一定的境界，便能越加灵活反应了，熟能生巧，打好根基比变强更重要。”玄海长老解释道。
  “原来如此，玄海爷爷，那您今天要教我们什么呢？”另一位海灵少年好奇道。
  “是时候了！”说完玄海长老伸出一对握拳，接着打开拳掌。这时左右拳掌上发出一道金黄色光芒，光芒上飘浮出成千上百形状似龙的图案。只见形如龙状的图案盘旋于海空中越加变大，约四十厘米大小，形状各异，看似龙形文字。
  这时主角海灵少年看着头上的龙形图案，有种心领神会的感觉，迫切问道：“玄海爷爷，这是什么呀？看着好美哪！”
  “这是流传于我们海灵族的“腾龙文”，是一门极为高深的学术。”玄海长老望着海空中密密麻麻的龙形图案回答道。
  ““腾龙文”，这些图案像一条条不同姿势的龙，看着好优美。不过又感觉好复杂，好难领会，没一个能看懂的。”有海灵们懵懵懂懂地说道。
  “就是啊！就是啊！感觉还不如父亲教我舞刀弄枪，还是学那些实在有用。”也有海灵少年抱怨道。
  “别急别急，待我慢慢细说。“腾龙文”是我们海灵族祖先在这片海域发现的图腾秘术。这些“腾龙文”由数百龙形组成象形文，有着神秘莫测的力量，我想这是龙神赐予我们最好的礼物，我想它早已预知今日劫难。你们天生蛟尾，可谓是神龙的后代，只是还未金蛟脱壳。许多平凡海灵都想学习“腾龙文秘术”。只可惜非天选骄子，无缘领会。也许是机缘所至，你们一旦学成“腾龙文秘术”，将会超越于我数条街，指日可待呀！”玄海长老恨铁不成钢，耐心对眼前海灵少年们点化道。
  “你，过来示范一下。”玄海长老指着疼爱如子的主角海灵少年喊道。
  稍些不长成气的主角海灵少年因为前面追赶斑斓滩涂鱼无望后耿耿于怀，硬是抓着一头憨笨的海牛在旁瞎捣鼓。主角海灵少年一听到玄海长老的呼唤，立马转过身，整装快速地摇晃着来到了他面前，举起右手向围坐在旁的其他海灵少年们挥手示好。
  主角海灵少年似懂非懂地眨了眨双眼问玄海长老道：“玄海爷爷，请问有何指教？我则悉心听导。”
  “孩子，你是第一个从我这边学会“腾龙文秘术”的小家伙，你快快示范一遍给他们瞧瞧吧。”玄海长老微笑着对主角海灵少年道。
  主角海灵少年听完玄海长老的指示，二话不说，立马做出示范。只见他轻轻闭上双眼，深深吸入一口气，伸直两只柔韧有力的小手，一鼓作气发挥出体内真气。
  “啾”的一声，这时主角海灵少年的两手心前显现出一幅金黄色的硕大圆形龙图腾术印，仿佛一层透明可穿透的薄膜金光闪烁。整个看上去像是法术结印，随即图腾穿越出一条金色威龙冲往前面的大礁石吞噬爆破。而后龙图腾随着金色威龙的效果发挥而慢慢消失。
  这无比壮观的一幕引得其他海灵少年直直瞪大眼睛，连连拍手叫好。原来学会“腾龙文秘术”，就能发挥出如此神话般的力量，那可比物理攻击还帅到掉渣哪。
  “孩子，以你现在的资质，能够将“腾龙文秘术”发挥到这样的地步，孺子可教，不过还需继续保持修行。”玄海长老满意地摸了摸自己银白色的胡须说道。
  “你既然能学到这样的程度，那我们也可以，我们可不能输给你呀，不然会回家被打屁股的。”有海灵少年不服气地说道。
  “是呀，我可要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其他海灵少年也跟着说道。
  “嗯，我相信你们一定可以的。”说完主角海灵少年收回双手对称相隔，闭起双眼立即盘坐在青藻地上运气平息，深呼吸一口气，嘴角微微扬起，表示对刚才的完美表现非常满意。
  “玄海爷爷，我们已经亲眼见识到了“腾龙文秘术”那深不可测的灵术力量，好神奇，好厉害，你快快传授给我们吧！我们要好好学习。”海灵少年们举起双手喝道，完全跟刚才两个神情。
  “别着急，学习“腾龙文秘术”需要一定的悟性和慧根，只要有充足的耐心和毅力花费时间去学，便能熟练掌握，你们现在距离学有所成还很远呢。”玄海长老一边鼓舞一边耐心教导道。

  “玄海爷爷，你可曾见识暹之海域外的川陆世界，是安宁还是凶险？”海灵少年们见玄海长老如此气宇非凡，博学见识，想必是见过世外的高远人士，于是他们才露出希冀之色。
  “暹之海岛里的万物生灵都素有耳闻。玄海长老我正当年少气盛时，曾号召大多力量强大的海灵圣者越出暹之海域，前往遥远的川陆彼之地飘游闯荡。外面常有异兽虫蚁横行，我们中途难免遭遇袭击。由于我们海灵本为海底生灵，不宜长期适应陆域环境，在与它们抗衡搏斗过程中气运不足，无法自然发挥。以致最终只剩我和龙儒艮俩遍体鳞伤跳入暹之海，幸免于难，仿佛重获新生。然而其他同行海灵圣者都已成为异兽虫蚁的囊中物。之后，我成为了海灵族的长老，龙儒艮也就名副其实成为海灵精英战士总统领。自那次惊险的遭遇，我们深刻意识到身为海灵的弱小可怜。”玄海长老接着说道：“不过很幸运地是，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意外地发现了元古祖先流传的“腾龙文”。我尝试着让所有海灵族的海灵生物对“腾龙文”进行破解修炼。结果发现，“腾龙文”是上古龙神一族所传承的一门秘术。须有龙族血脉生灵才能进行参悟修行。当年整个海灵族中都日积月累对着“腾龙文”进行斟酌解读，最终只剩我能参透“腾龙文秘术”。原来只有我是蛟尾海灵，蛟尾海灵本是龙族命脉，只是还未进阶修炼蜕化成龙尾形态。于是我喜出望外地潜心修炼“腾龙文秘术”。几十载过去，我终于深入习得“腾龙文秘术”。我的身体内丹田燥热不已，充满龙息能量，接着我的蛟尾蜕壳成蛟龙。于是，我决定寻找龙族血脉海灵，将“腾龙文秘术”传授于他们，以壮我海灵族，护我海灵族所有生灵。”
  “  而你们就是我用烤制巴浪鱼干吸引过来，精心挑选的“腾龙文秘术”继承者。也就是龙族血脉的天选骄子。整个海灵族的希望将寄托在你们的身上了。”玄海长老向海灵少年们娓娓道来。
  “你是我当年在雕龙神像下所发现的襁褓婴儿。想当年，我饭后寻思来到了雕龙神像附近，突然发现有微弱的嘤嘤声叫。待我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元婴。只见襁褓外有一层元气蛋形屏障保护着你以免溺亡。我小心翼翼地把你捧在手心怀里噘嘴哄你轻笑。从此之后，我把你当做亲生孩子扶养，没想到身为异族的你竟然很快适应暹之海的水域环境，进化成了海灵。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间你现在已是十四岁的少年了。”玄海长老笑着摸了摸主角海灵少年的头说道。
  玄海长老继续开始讲到外界的境遇，一阵回忆道：“外面川陆世界，广袤无垠，有冰山一角，也有岩浆喷涌铺地，板块陆域相隔数十里，百千余亩。我们根本无法知道天地如此之大，具体毫厘。我想就算是人族花完一生一世徒游也无法踏尽半域，可见多么广阔。大千元古世界无奇不有，人族、兽族与海灵族等各类族群分地统领，不相往来。所到之处极可能已突破他族领地红线，随时飞来横祸，危险至极。”“在这片浩瀚无垠的大地上，奇珍异兽，飞禽毒虫无处不在，既隐秘暗处又威慑四方，纵然是一个庞大的种族或者宏伟的城墙壁垒，都难逃被上天入地之元古巨兽无情摧毁的厄运。当然，在这块群雄逐鹿的血腥土地上，站在食物链与力量支配最顶端的物种应非人族莫属。他们拥有无限的潜能境界，神威无比。他们具有超强的智商来战胜其他史前族群，其修行可追随上古仙者之后，万人之上。”
  听完玄海长老的一番话后，海灵少年们心生敬畏，斗志昂扬，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媲美最强人族，闯荡元古世界，成为一人之下，万人景仰的王者。但还是有海灵少年提出质疑，问玄海长老道：“听父辈们说，人族也是皮筋肉骨凡胎，身形与我们普通海灵同般大小，为什么能够主宰四方、威风凛凛呢？难道是有仙者指导，抑或是在天地之间获得能够脱胎换骨的灵丹妙药？如果来生真有机会，我们真想和传言中的人族切磋一番，友谊交战，领教他们的真正威力。”
  “好，后浪生灵就该怀有这样越战越勇、追求完败的激昂斗志，不过在那之前，你们得好好修炼“腾龙文秘术”。玄海长老听后笑了笑说。
  “玄海爷爷，如果我们完全修炼成了“腾龙文秘术”的神圣力量，就能够离开暹之海，闯荡川陆远古世界吗？”海灵少年们忍不住憧憬着问道。
  玄海长老能够深刻体会海灵少年们那种渴望世外的心情。当年他和海灵总统领龙儒艮一批人也是这样满腔热血的。他微微叹了一口气说：“我们海灵本属于海栖生灵，只能在暹之海域内生存繁衍后代。不能在陆域长远逗留。我们的祖先曾留下“海灵文”解释道：我们必须经过数万年进化成真龙之身。龙乃世间神圣吉祥物，具有万灵之气，近仙真身。只要成功蜕变成龙，便可身附金身龙鳞铠甲，变以人形，将“龙之魂”发挥极致。龙乃两栖神灵，自然就能上天入地，遁入空门，无所不能。当然这只是祖先留言下来的另一个传说。真假难辨。”海灵少年们一听到自己可化成传说中的神龙，个个都惊呆了。

  “我现在能做的就只是发掘你们身上所潜在的资质。至于你们能够进阶到何等境界，这就要靠你们自己去领悟升华了。虽然我也是道听途说，并未真正见识过人族真正强大的力量。可我始终相信，你们现在所修炼的“腾龙文秘术”一定不会逊色于人族所掌握的法术。”说完玄海长老手里握着一根千年拐杖，拐杖根部含着一颗朱砂灵石，他眼神坚定地观望着远方的雕龙神像。围坐在玄海长老身边成八卦阵形的海灵少年们的心绪终于发生了莫大的改变，聚精会神地听取指导，忘了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
  “能够真正参悟“腾龙文秘术”的龙神血脉后者，古往今来少之甚少。就连我也只能参懂皮毛，其大悟精髓也许需要有纯正龙脉慧根的“天命之灵”才能成功囊括吧。长江后浪推前浪，希望你们不负龙望，成功解读“腾龙文”。”玄海长老鼓励海灵少年们道  。
  “我才这么年轻，就已经学会了如何基础使用“腾龙文秘术”，我相信你们也一样能行，加油吧。”主角海灵少年也跟着附和道。
  说完主角海灵少年接着又帅不过三秒地跑去整蛊刚才的憨笨海牛了。那海牛见他追赶过来了，吓得使劲挪动着自己大笨重的身体往前匍匐前进，场面气氛又开始变得一阵欢乐。
  夕阳西落，温和的阳光透过朝霞射向暹之海平静的水面上，散发成万丈余光。余光映入海底冰晶棱面形成一道道七彩璀璨的虹光，唯美无暇。远山狼嚎虎啸，而暹之海里深处玄洺宫则宛若天宫仙殿般祥和安宁。
  第二天，海灵总统领统领龙儒艮与海灵精英战士们远程归来，全身披着七彩虹光笑容满面，看来是毫发无损，大获全胜了。他们高大雄健的体魄在万丈余光笼罩下越显辉煌。远远可以看到，每一位战士都弓着臂膀抬着一大块鲜血余留的大肉，满载而归。
  “感谢伟大的龙神庇佑，他们都平安归来！！”早已站在玄洺宫外等待多时的一群妇孺孩童们发来一阵欢呼歌庆，原本的惶恐与不安这才终于放了下来，迫不期待地朝往他们面前奔去。  “看，他们终于回来了，他们身上都扛着什么呢？好大一块肥油嫩肉阿。铁定很好吃。”
  “此次御敌非常顺利，这厮原来是头巨型海葵电鳗兽，有数百米长，善于利用水势盘旋激起万丈龙卷漩涡。我等见状手臂相连摆布擎天阵形，得以稳如泰山不被翻卷。巨型海葵电鳗兽接着全身爆发万千伏特电流，电流四处绽放，遇水愈加刺身麻皮。不过幸好我们原本水性海灵，早已习惯电流穿身。当时我全身浴电，持起手中兽刃一跃而上巨型海葵电鳗兽尾。其兽刃锋利划破电鳗表皮，直往巨型海葵电鳗头部飞奔而去，我轻身巧妙躲过兽尾摆击，腾空而起，将尖鲨兽刃一挥而下。巨型海葵电鳗兽的整个头身当即立断，一命呜呼，真是有惊无险。”统领龙儒艮激动地描述当时捕杀巨型海葵电鳗兽的场景说道：“接着我们喜悦地将巨型海葵电鳗兽大卸八块，背负着胜利归来。”
  “是的，是的！！”其他海灵精英战士也应声喝道。
  “这次我们捕杀的巨型海葵电鳗兽异常凶猛庞大。怪不得能引起这么大的动静，让人心生胆怯，忘寝废食。以前我们猎食的不过于体型稍大些的剑齿蟹兽、还有礁石粗大的双翼海马兽，以及身长数十米，胖约三米的独角虎鲨兽。”老圣者们惊讶道。
  “见怪不怪，看来暹之海已有异兽出没，危在旦夕。这巨型海葵电鳗兽可与川陆上的异兽虫蚁相比，称得上是元古物种。当年我与老圣者们世外出行时，也曾见过川陆上出现一些异禽猛兽，比如那犀角猛狮，长有一对巨形如铮铁般的灵犀角，其身高五丈，硬骨皮钝，爪牙尖锐无比。狮子一吼，山摇雪崩，地动水卷。犀角猛狮的爪牙一横划，可轻易断木；犀角尖锋如冲击钻头，能将巨石轻易穿碎。所被它猎食之物，尸骨无存，血迹遍野，场面血腥作呕。还有那凌驾高空的巨翼雄鹰则是航行狙击牛兽。它可以锁定目标后极速降落，用钢铁般的鹰嘴将脚下猎物内脏刺穿，接着扑身用巨鹰爪将猎物双双吊起，非常凶险。不仅如此，山脉中还有隐身伏击的双头獠牙虎经常趁其不备捕杀猎物。冰川中的雪极白熊也是早有耳闻的元古物种。我们当时就像蝼蚁般匍匐缓慢绕路，屏住呼吸惊险逃离。看来暹之海日后也应多加防备，不可疏忽。”玄海长老颇为形象地描述着，而老圣者和其他海灵们也是仿佛身临其境，深刻体会。
  “嗯，大家都别太情绪低落了，难得这次又是大丰收。今日我们都要好好欢乐一番，不是吗？”统领龙儒艮转移话题说道。于是所有海灵选择忘掉刚才的忧心，与孩童们一同投入欢庆声中，气氛瞬时变得异常活跃起来。
  玄海长老引领众海灵来到威严耸立的雕龙神像下面，便命令统领龙儒艮等海灵战士将已经烹制好的巨型海葵电鳗兽肉及其他虾蟹鱼肉抬到雕龙神像底部的方形供奉台上，这是一个约三平米大小的拜祭台。供奉台是由海底天然熔岩礁石鬼斧神工形成的，台面周围常有青绿苔藓漂悠悠地依附四周。此时供奉台上面铺满了美味诱人的巨型海葵电鳗兽肉，香飘万里。各种生鲜菜肴摆放整齐讲究，拜祭仪式感十足。

  焦香带有丝血的兽肉再加以海带点缀，鲜红外壳里裹着爆满的虾蟹劲肉，辅以鲜汁浸染。此等美味佳肴，让老少海们看得垂涎欲滴，但还是在这么严肃的场合仪式下克制了自己的食态。在玄海长老念着一段哼长的祷语之后，暹之海的众多海灵也开始跟着闭起双眼低声祷告，祈求元古龙神庇护。这是海灵族每当出外捕猎丰收回报的时候，都会约定俗成进行的一场神圣拜祭仪式，也是对元古龙神的一种信仰，保佑暹之海生灵平安无恙。
  今日捧于神圣至上的拜祭还是像往常一样平平无奇，没有任何回光返照的迹象。待拜祭仪式完成之后，玄海长老等海灵便可将供奉台上的巨型海葵电鳗兽肉和虾蟹鱼肉分于妇孺孩童们坐下来享用。暹之海的众生海灵始终相信雕龙神像里有元古龙神灵存在，只是还在沉睡。终有一日，暹之海的元古龙神定会被暹之海的众生海灵之虔诚祭拜所呼唤苏醒，福泽整片海疆。
  玄海长老宣告拜祭龙神完毕，海灵们即将睁开眼睛前去切肉分盘，享受这共进野餐其乐融融的后半场。
  “多年过去了，龙神始终还是没有出现，而我们只是自我心理安慰地走完拜祭仪式流程，不觉得很可笑吗？”一中年海灵嘀咕道。
  “不可亵渎神灵，我们本为异灵物种，为何就不能存在龙神？你作何解释。”另一位中年马上口吐象牙辩解道，这话说得对方顿时哑口无言。
  玄海长老包容性地挥了挥手，制止了他们的争执。劝解道：“神圣境地，不可喧哗，龙神，不管是否真实存在？也是我们拜祭与供养的心灵寄托。可以排忧解躁，贵在精诚，这也是一个族群不可缺少的文明导向。”
  “玄海爷爷，我站你这边，从你传授我们腾龙文秘术的那一刻起。我才开始真正相信龙神的存在。在以前，我也觉得我们只是在做一些愚昧的事情罢了，不过现在，我就不这么想了。”主角海灵少年对玄海长老说道。
  “都不无道理，但不管迷信真假，有用还是无用，都是有益无害。”玄海长老安慰着说：“祭祀是大千元古纪世界所有族群都会去做的一件事。他们供奉自己族群独有的神灵，可以起到震慑周边异兽虫蚁的作用。使得其他族群心生敬畏，不敢随意践踏入侵。
  玄海长老也曾见过人族还可以通过用祭品作为媒介进行通灵，神乎其技，恍如神人。他只是止住不说罢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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