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赏个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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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致的一句话,叫菲尔德迅速地红了脸,却因为他们的一大一小两只虫崽还在,努力忍着羞耻回话。
“是,雄主。”
林安无趣地抬头瞧了眼已婚雌雄之间,暧-昧丛生的眼神交流,就懒得再看。
吃完那盘他喜欢的咕咕兽,林安放下餐叉喝了口果奶,优雅地擦拭嘴角便执起手杖下桌。
菲尔德发现后,顾不得被雄主调-情,急忙道,“安安再吃些吧。”
林安没理,支着小银杖自顾自走出了餐厅。
反正又饿不死,吃那么多干什么?
费劲。
菲尔德忧心忡忡地望着小雄虫的背影,雄主把手覆过来时才恍然回神,“……雄,雄主。”
“安安有他自己的想法,你少管他些,说不定就愿意与你开口了。”
“……”
菲尔德没跟自家雄主犟,只是不再提此事,继续服侍亲王阁下用餐。
纵然已经共同生活近二十年了,从相恋到相守,将军和亲王的感情还算不错,起码没有像同期其他做了雌君的军雌,对着满院不省心的雌侍雌-奴头疼。
终于,林致平复了空泛的胃,伸手摩挲着自家雌君打理得光洁的下巴,眼含笑意地说,“今晚好好伺候,赏你个虫蛋?”
原本还被爱抚得心猿意马的菲尔德,听到最后两个字瞬间煞白了脸色。
“怎么,你不愿意?”至今仍被全帝国追捧的亲王阁下,见状也冷了脸。
“没,没有,雄主我很高兴能够侍寝,接受您的灌溉。”菲尔德笨拙地回答着,不知道如何解释刚才那一瞬间的生理反应。
看出军雌眼中的真诚,林致收回捻了体温的手指,淡淡说,“罢了。知道你心里记挂着安安,今晚叫伊凡过来吧。”
菲尔德怔怔地看着他的雄主离开餐桌,被智能管家提醒用餐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流泪了。
他默默擦去脸颊干涸的泪痕,起身和伸着机械臂端盘子的侍虫一起收拾餐桌,转身时看到林安不知何时站在餐厅门口看着他。
“安安没吃饱吗?想吃什么雌父给你做。”军雌端着还未收好的餐盘,温柔地问他。
林安收回打量的目光,径直进到厨房旁边的小储藏室,拿过两袋营养液,支着手杖离开了。
菲尔德习惯了他的无视,收好餐具放回自动清洗的机器里,准备一会儿在小雄虫睡前泡一杯热果奶送过去。
林安把营养液随手扔给飘浮在身后的智能小白,手杖一点一点,走过夜色寥落的阳台。
可怜小白只是个圆润的小光球,只能上下起伏调整着触角,不让挂在上面的营养液掉下来。
林安看到这一幕,罕见露出点儿笑意,“改天给你换个大壳子。”
“嗡—嗡——”小白发出点儿类似机械智能的声音,屏幕上显示个笑脸,表示赞同的。
林安伸着手杖敲敲它的后脑壳,“到时候语音包也给你升级下,记得提醒我。”
“好的,殿下。”小白回答着,还是那个灿烂的大笑脸冲着小雄虫,显得有些憨憨的。
林安无奈摇头,准备改天给多年未启动的小白,直接升级成天天帮他做试验的终极大白。
智能升级只需要保留主芯片,其他的回炉重做就可以。如果虫子进化起来,也能像智能升级这么简单就好了。
他不甚怀念地感慨一声,支着手杖走进夜色如水的后花园。
还在工作的雇佣虫撞见,纷纷向他行礼,惊讶又不敢阻拦地看着这位年幼的小雄虫殿下,朝着一路无灯的禁闭室走去。
小白浮在前面打着亮,透过清澄的营养液,落在手杖踩着的背影里,流动一黑夜的静谧。
林安走近熟悉的小黑屋门前,反手用手杖柄敲两下禁闭的屋门,等着里面人开门。
许久未应声,林安等得不耐烦了,直接让小白接入智能系统,破解开禁闭室的设置时长。
调到零时,屋门应声弹开,昏暗的光线照亮内里的情形。
只见白天还倔强地不肯吭声的冷硬少年,蜷缩着身子跪在一面墙面前。
隔绝了所有观感的屋子毫无时间流逝的概念,此时突然被亮照进来,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惶恐感。
迎着光,冷硬少年几乎是跪着爬了出来,他睁不开眼睛地抱着来虫的腿流泪求饶。
“我错了雌父,我错了!请求您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对弟弟发脾气了,我会重新做一份机甲作业的,求求您放我出去吧!”
少年求饶的话颠三倒四,林安听了会儿才想起来他在说什么。
安德烈当年为了提前报考帝国第一军事学院,拿着自己创作的机甲模型找到与雌父交好的现任校长,希望能够破例录取未成年的自己入学。
未成年就想要服兵役的雌虫,多为不为家族重视或者身份低贱的雌虫,早早进入社会谋生想要赚取贡献点。
正经家族培养的雌虫都会先经过幼体教育学院,然后是军事训练学院,进行为期数年的军事化学习。
确认能力以及身体素质成熟,达到成年军雌的要求,才会允许报考最高级别的第一军事学院,进入即意味着强制服兵役,实战与学习相结合,培养了一批又一批优秀的将领和军士。
而安德烈的提早报考,就是为了早日甩脱林安这个总是磋磨他的弟弟。
或许前两世的林安,知道这件事后还会愤恨地砸碎模型,逼迫他低头认错,解气地看着少年希望破碎地放弃。
如今的林安不会了。
他好似懂了点儿努力抓住希望,却发现尽头都是绝望的感觉。
就像眼前的小黑屋,明知道这样做会被关进去,哪怕每次出来都痛哭流涕地说不敢了,下次还是头破血流地想试一试。
所有雌虫在可望不可及的东西面前,都会忍不住犯贱,蠢蠢欲动。
这是永远流淌在这种好战种族的血液里,不可消磨的野心和信仰。
林安垂着眼看痛哭流涕的少年,那冷硬的面部线条与他们的亲生雌父有着八分相似,果然怎么看都不顺眼。
他挥着手杖一把抽开抱着他不撒手的少年,杖尖杵着他的脸颊,让他好好看清眼前虫是谁。
安德烈被迫仰起脸睁大眼睛,碧绿的眼眸中央渐渐倒映出恶-魔幼崽的脸,瞳孔一缩,蓄在眼眶的泪都忘了落下来。
“待够二十星时,我就找雄父让你滚。”林安说着手杖一敲,小白头顶的两袋营养液“啪”地掉落在少年面前。
安德烈惊愣地看着小雄虫说完条件就走,也不管他听没听明白,银色手杖就一闪一闪消失在夜色中。
二十个星时,也就是两个星日。
曾经被间断关过一星周的安德烈,竟然觉得他的恶-魔弟弟,是在好心帮他。
不,一定是今晚的风太大,他听错了。
可是掉落在地的营养液,时刻提醒他刚才的对话不是幻觉。
一阵夜风吹过,安德烈瑟缩地回到小黑屋里去,不管这是不是恶-魔幼崽的新把戏,在雌父消气之前,他只能乖乖地在里面待着。
不过现在,他好像可以填饱肚子,微微有了些希望地待着。哪怕那可能只是恶-魔幼崽,施舍或者玩弄他的希望。
林安从夜风茂密的禁闭室回到小花园,紧了紧礼服外套,看见直直跪在两条灌木道中间的身影。
是传闻中那个胆大包天的雌侍,和妄想取代他位置的雌虫弟弟。
林安离远看了眼灌木丛中的阴影,就面无表情地收回了目光,好像多看一眼都欠奉。
盼他死的虫多了,轮得到他们着急?
林安很快调整好了心情,不让脏东西影响散步后微出薄汗的畅快,上楼回房间休息。
远远地,他看到本该跪在雄父门口等候侍寝的雌父,站在他的门口端着杯果奶等他回来。
他的屋门被他上了锁,没有小白的钥匙没虫敢闯进来。
林安没有问你来做什么,也没有接那杯温热的果奶,抓着小白开了门,就把雌虫关在了外面。
他扑在恒温的床被间,听着屋外的走廊迟迟没有动静。
不会要在他门前站一夜岗吧,林安烦躁地绕绕头,感觉曾经压抑的感觉又上来了。
谁来帮他撵走这只神经雌虫!
林安思来想去,最后跳下床,拎着闪了冷光的银杖,气势汹汹地冲出屋门。
打开门,果然雌虫还没走,看到他出来,还诧异了下。
林安挥杖打翻雌虫手中的玻璃杯,不等对方弯着腰捡起来,就执着杖尖伸长手柄勾住雌虫脖子,猛力一带,两米多高的军雌,愣是怕林安把自己整摔倒,探身主动跟他往前走。
“安安要去哪儿?告诉雌父好不好?小心台阶别摔倒了。”菲尔德战战兢兢地跟着小雄虫上楼梯,生怕小虫崽一不留神踩空了。
林安烦躁地抬杖敲了他一下,听见雌虫终于闭嘴了,收回手杖大步往前走。
原本还疑惑的军雌,在那扇华丽的双开门前默默止了步。那是雄主的房间,今晚已经不由他侍寝了。
林安看他半晌低着头没个动静,索性自己抬杖去敲门,快得连雌虫都没来得及阻止。
“怎么了安安?”林致戴着眼镜过来开门,刚才应该是在看文件。
亲王阁下也习惯了林安极具特征的敲门声,所以也不怎么惊讶开门时看到林安。
只是身后那背影……
林致唇角勾了抹笑意,故意当着他家雌君的面,蹲下身与小雄虫平视问,“这么晚了,安安是带雌父来找雄父吗?”
林安无视雄虫对身后雌虫的眼神逗-弄,不耐烦地出声,“管好你雌君,大晚上别瞎跑。”
说着,长杖一勾,把那么大只雌虫“甩”进雄父怀里。
菲尔德一直收着力度顺着小虫崽,谁知这次差点儿撞到雄主身上,忙不迭止住身告罪。
“抱歉雄主,这么晚打扰您了,我先带安安先回去……”
“哦?”
林致依旧穿着宴会那身,线条修身且包绕了军靴的黑色指挥军服,此时饶有兴趣地倚在门边,抬抬手,指向雌虫空荡荡的身后,“安安可不用你带。”
军雌闻言回头看了一眼,果然他的安安把他扔在雄主面前就走了,顿时尴尬不已。
“雄,雄主…我叫伊凡雌侍来……”
“好了我的雌君先生。”林致顿时收敛了兴味,故作严肃地开口,“这么晚带着小虫崽来雄主屋里争宠,怎么看也要好好惩罚一番。”
菲尔德愣愣地抬起眼,不敢相信雄主话语中赤果果的暗示。
“还不快进来?”林致眉眼一低,伸出那只未带手套的手,拉直了声线,充满了令雌虫忍不住臣服的战栗感。
雌虫只能顺从地单膝跪地,亲吻雄主的手背,“我的荣幸,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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