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的师尊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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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符咒乃竹临川最擅长的符咒,一张符咒丢出,数根藤蔓自那些尸骸的脚下冒出,将其捆绑。
被捆绑住的尸骸行动到了威胁,发出了刺耳且诡异的尖叫,它们扭动起了自己的身子,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挣脱了藤蔓。
“竟没用吗?”竹临川咬牙说道,汗自他额上流下,此乃他最强的符咒了。
“师兄,让我来。”花可言道,她刚说完,便从剑上跃了下去。
“喂!你!你不要命了!”方诀予见了,扯着嗓子大吼道,这花可言行事怎突然变得如此莽撞,这种时刻,怎能独自贸然行动!
“快掩护花师妹!”骆勿急忙拿出了一张雷符咒,顿时些许尸骸被雷霆击中。
它们被雷电的浑身骨头“嘎嘎”响,身子在原地僵了一下,随后挺着雷电,朝花可言扑了过去。
“此等尸骸不灭不死,身如磐石般坚硬,若是幻境不破,必全军覆没,你们无需掩护,趁现在,找出幻境产生地。”
花可言说着,对着朝她扑来的尸骸一拳凿去。
连剑都砍不动的尸骸,用拳怎能凿的动,这一拳下去,岂不骨头都要碎了。
“花……”
众人刚想发话,却见那被花可言凿了一拳的尸骸直接飞出去了老远,“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这……这是何等强大的拳力……”他们不知花可言的手上裹满了符咒,也不知花可言其实会魔法,看了这一幕,险些惊掉了下巴。
“趁花师妹拖住,咱们快找!”竹临川回过了神,急忙说道。
花可言一拳凿一个尸骸,力气已经用的差不多了,这些尸骸们不停的扑上来,数量上占了劣势,花可言渐渐跟不上了它们的速度。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花可言伸手握住了不闻剑,开始舞剑,将剑气与风魔法结合,挥了出去。
这招似乎有些管用,有些尸骸被剑气击退,有的尸骸被扰乱了行动的速度。
很好,只要这样继续保持……
花可言一边想着,一边挥舞着不闻剑,却在此时,脚下不知何时钻出了一小株细细的藤蔓,捆在了她的脚上。
“呃。”花可言脚一动,重心不稳,直接狠狠摔在了地上,尸骸见状,直接如疯了一般扑了过去。
“言意柔,你疯了!”方诀予大喊一声,他御剑冲了过去,跳到了地上,将扑在花可言身上的尸骸拽开,“花可言!”
听到方诀予大喊的其余人也看了过去,见方诀予正在拽着花可言身上扑着的层层尸骸,皆都吓了一跳,赶紧下去帮忙。
“让开。”下边传来了花可言闷闷的声音。
“什么?”
方诀予正在上边拽着尸骸,根本没听清花可言在说什么,他脑子一团乱麻,突然一阵暴风自一堆尸骸下卷起,飓风猛烈到直冲云霄,把尸骸们一齐吹上了天。
“我靠!”方诀予也被这狂风卷起,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他急忙御剑逃脱。
花可言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的两个膝盖皆磕破流出血来,头发被扯的凌乱,她拍了拍身上的土,看上去分外狼狈。
那是她能使出的最强大的风魔法了,要不然估计在劫难逃
“怎么回事?”竹临川趁着尸骸被风卷起这空隙来到了花可言身边,问道。
“有人对我使用了木符咒。”花可言指着自己脚上缠绕着的一小株藤蔓,说道。
“方才好像听到了方师兄喊言师妹的名字……”一路人甲弟子说道。
他们朝言意柔看去,见方诀予此时正抓着言意柔的胳膊,她手里有几张木符咒。
言意柔表情有些难堪,她咬牙,看着花可言的膝盖,道:“还给你罢了。”
“我看你真是迷了心智,怎能做出这种事情。”骆勿来到言意柔身边,皱眉低吼,看上去真的恼怒了。
尸骸又扑上来了,这样下去根本没完没了,花可言那起了掉在地上的不闻剑,却见到楚屿白赠予的剑穂正在发光。
怎么回事?
“谁动我弟子?”
只听一道声音传来,薄凉冷淡,正是楚屿白的声音,花可言正在纳闷之时,一只手搭于了她的肩上。
花可言回头望去,肆意散落的长发,动人的凤眼,是楚屿白!
“师尊,您怎在此?”花可言一惊,道,“师尊,我……”
“并非真身,只是一抹藏于剑穂中的灵识罢了,”楚屿白道,“你若受伤,这抹灵识便会被唤醒。”
“您是何时……”
“呃啊!”在二人谈话之间,尸骸扑了过来,楚屿白面无表情,仿若不将它们放在眼中一般,衣袖轻轻一挥,那些扑过来的尸骸瞬时化为白渣。
“你破解不了这幻境吗?”楚屿白看着花可言,淡淡问道。
“师……师尊……”花可言一愣,有些心虚,道,“您这是何意?”
要是用上她最强的幻魔法,破解一个幻境轻轻松松,但她无法使用,因这符咒没有幻符咒,若她使用,必会被怀疑。
本来她想的很好,她一人拖住尸骸,其他几人找到幻境产生地,便可完美走出幻境,只是不知言意柔突然来那么一出。
楚屿白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看出了些什么?
楚屿白没有说话,不问剑自动从剑鞘中飞出,楚屿白捏了个剑诀,不问剑自己在空中挥出了一道杀气逼人的剑气。
只见他们所处的幻境一阵扭曲,花可言感到眩晕感涌上,她闭了眼睛,再次睁开之时,他们已从幻境中出来了。
“师……”此时楚屿白已不在花可言身边了,他正站于那假人身边,手中捉着那鼠妖。
“多谢楚师伯出手相救。”竹临川等人对楚屿白恭敬说道。
“楚师伯……”言意柔看着楚屿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楚屿白的灵识在花可言的剑穂之中,难道说方才她对花可言使用木符咒也被楚屿白看到了?
“速回南风阁见我。”楚屿白没有理会言意柔,他看着花可言,说完,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中。
“楚师伯这便消失了?”竹临川问道,他还是头次见到灵识。
花可言看了看不再发光的剑穂,点了点头,估计这是捉蜘蛛妖回来后,楚屿白偷偷放入的灵识。
方诀予拽着言意柔从空中飞了下来,言意柔的脸色甚是不好看。
脑子再怎么不好使,也不应大庭广众之下干出这种事来,现在可好,知道了言意柔的为人后,估计日后无人再会与她亲近了。
骆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花师妹,抱歉。”
“此事与师兄无关,谈何道歉?”花可言道,骆勿心中有歉意是必然的,若不是当初他将言意柔带去耐安阁,也不会有今日这种事。
“言师妹,快去向你花师姐道歉。”骆勿听了花可言的话,道。
“言师妹也无需道歉了。”花可言摇了摇头,道。
“无需道歉是何意?”吴月月听了,冷声道,“她这样的人……”
吴月月话还未说完,便见花可言一巴掌抽到了言意柔的脸上,“啪”的一声过后,她的脸迅速红了起来,言意柔好像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头歪着,愣在原地。
“这样,此事算了了。”花可言道。
……
“师尊。”
花可言敲了敲楚屿白的房门,走了进去。
楚屿白坐于桌前,似有些生气:“次次下山,你必受伤。”
“第一次没有。”花可言小声嘟囔道。
“过来,为师看看,”楚屿白道,“日后我还敢让你下山?”
“竹师兄已帮我简单包扎过了,”花可言走了过去,道:“此次受伤……只是大意。”
“哪个竹师兄?”
“黑云阁首席大弟子。”花可言道。
楚屿白没有说话,他将花可言膝盖处包扎粗略的绷带解开,拿了一瓶药,轻轻抹在了上边。
“师尊为何每次都帮我抹药?”花可言歪头,问道。
楚屿白愣了一下,他想起了刚见花可言那日,她满身是伤,明明已来了南风阁,却还不知去寻他要药,摇了摇头,看似很是无奈,道:“因你笨。”
哪里笨了?
花可言不解,她自问,自从来了南风阁,除吃相有些不雅外,无论做什么事,似乎都还不错。
楚屿白帮她抹好了药,重新缠上了几层绷带,道:“近几日好好养伤。”
“这伤不怎么碍事的,”花可言嘟了嘟嘴,道,“根本不痛。”
“不是和师兄师姐练习,手腕扭到跟我说好疼之时了?”楚屿白问道。
花可言抽了抽嘴角,没想到楚屿白竟还记得。
“你且回房歇息吧,我有事,需去一趟耐安阁。”
……
“事情经过便是如此。”
骆勿看着面前坐于椅上的楚屿白与温一行,将言意柔陷害花可言之事从头到尾说清。
没想到楚屿白竟会为了花可言一事特意跑一趟耐安阁。
言意柔跪在一旁,偷偷的看着楚屿白和温一行的表情,心里一片慌乱,豆大的眼泪已经控制不住地滴落。
“你对此事有何看法?”平日里乐呵呵的温一行难得皱起了眉。
“当初是弟子识人不清,将她带回耐安阁,若要罚,望师尊连同弟子一起惩罚。”骆勿道。
“师兄……”言意柔咬了咬唇,如今遇到这种事情,她本以为骆勿会帮她少言几句。
“那日,我门下弟子为救她,险些丧命,如今恩将仇报,陷害我弟子,还望耐安阁能给出令我满意的答复。”楚屿白冷冷开口,与其比平日低了好几个度,面孔如结了冰般满是冷意。
言意柔被这语气,吓了一哆嗦。
她看向了楚屿白,却见他的冷意与平日完全不同,眼神薄凉,满脸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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