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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流言肆起


夏锦这一晕迷不打紧,可是把众人给吓坏了,还好老摄政王给她把了脉说是心力耗损过度,休息一阵就没事了,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老摄政王和小木一人抱一个,把他们母子俩给送回了绣楼。

        待到夏锦再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三天的早晨。

        夏锦想撑起酸软的身子靠坐在床头,等着身上的力气慢慢恢复。

        “嘶……”夏锦倒抽一口气,额上也不禁冒出层层冷汗,看着手上缠着层层纱布,才想起昨夜,自己怕宝儿咬着舌头把自己的手塞进他嘴里让他咬着了。

        想到这昨夜宝儿凄厉的叫声又在她的脑中回响,夏锦的心也不禁揪成了一团。

        她记得昨夜她是听到师父说宝儿没事了才晕过去的,现在宝儿如何了?

        顾不得手上的疼痛夏锦硬撑起身子刚想换人,却见小家伙就安安稳稳的躺在自己的里侧。

        夏锦抬手轻轻抚去他脸上散乱的碎发,小家伙脸色仍是十分苍白,夏锦不放心的执起他的双手,见宝儿腕中的红线全部退去,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低头轻吻着宝儿的小脸,夏锦不禁想起初见宝儿时的情景,那时他还那么小,说话也不利索,记得她刚刚被师父救回去神志尚不清醒之时,这小家伙便趴在自己身上找奶吃,还口口声声唤自己娘亲。

        无论自己教他多少次,他都不肯开口叫自己姐姐,许是自己初临异世还放不下在那个世界的孩子吧,竟就这么荒唐的应了,拖着年仅十一岁的身子,收下当时两岁的他当儿子。

        第一次看他毒发之际,小小的身子疼得直在石床上打滚,一会浑身冰冷,一会又热得似个火炉似的,小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角,口齿不清的唤着,“娘……娘娘……疼疼……”

        自己当时的心就碎了,把地如同冰块一般的小人儿紧紧搂进怀中,恨不得化身成一只火炉,没给他温暖,那时就在心里发誓,要好好待他,把他当成自己的那个活在异世无缘的儿子。

        泪水划过嘴角,在唇上留下咸涩的味道,原来不知何时她已泪流满面了。

        伸手抹干脸上的泪水,夏锦强撑着身子缓缓下床,正巧添香端着水进来,连忙将铜盘放下,跑上前去扶住她,“小姐醒了,怎么不叫人?”

        夏锦张了张口,本想说看着天色还早不想打扰她们休息,但看到那被摆在桌上的铜盆之时还是把话咽下了。

        转而问道,“师父有说宝儿什么时候会醒吗?”

        添香扶夏锦坐好,才道,“宝儿少爷,昨日午时就已经醒了,只是老王爷说宝儿少爷身子太虚,要多休息!”说着又倒了一杯热茶递到她手中。

        “昨日?那我晕了多久?”夏锦抬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添香。

        “小姐前日夜时晕过去的,算起来也有一天两夜了!”

        夏锦一愣原来自己竟晕睡了这么长时间,她还以为只不过是短短一夜呢。

        添香拧干毛巾仔仔细细的替夏锦擦过手脸,又为她梳好妆才道,“小姐饿了吧,我去给你传膳,顺便让人去给老王爷和侯爷送个信免得他们担心!”

        看到夏锦点头,添香才端起桌上的铜盆,转身出去。

        不过片刻小木和老王爷便闻讯赶来,老摄政王给夏锦把了脉确认她已经无事,小木才放心来。

        本来还想留在这里陪她,却被老摄政王训了一顿,“胡闹,锦儿还需要休息你呆在这儿做什么?何况自个儿也还需要好好休息!”

        老摄政王看到小木对夏锦一片真心,其实也着实为他们高兴,只是前夜小木为宝儿运功逼毒也是内力耗损严重,此时脸色也甚时难看。

        夏锦刚晕过去那会儿他就是死活要守在她身边不肯离开半步,要不是自己和沈清风一再保证锦儿无碍,只要好好休息一下便成。只怕那时就算拖也拖不走他。

        昨天锦儿晕睡了一天,他都不知道跑了这绣楼多少趟,瞧着他现在的脸色比人家也好不了多少,还敢逞强,也不知道最后是谁来照顾谁!

        小木有些悻悻的摸摸鼻子,夏锦也连忙劝道,“木大哥回去歇着吧,锦儿也累了想歇歇!”

        听到夏锦解围,小木也只好顺着台阶下了,自己要是在这儿,只怕锦儿也休息不好。

        看着夏锦脸上此许倦色,小木心疼的道,“那你休息,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说完便依依不舍的随着老摄政王一起出去了。

        夏锦说是歇着,到不如是留在院中专心陪着宝儿,那日解毒时的凶险仍是历历在目。

        不过看着小家伙的脸色一日比一日红润,夏锦这心里也敞亮了不少,这孩子命里这一大劫终于是躲过去了,但愿他以后能好好的,平平安安的长大。

        然而这平静、安逸的日子却没过多久,小家伙刚刚能下地在这小院中活动活动,夏锦便让人在树荫下摆了摇椅,每日早晚陪他在这院中活动活动。

        添香不知从哪淘得一只金毛狮狗送给宝儿作礼物,可把小家伙给喜坏了,这早晚少不得要牵着他在这院中溜溜。

        夏锦躺在摇椅之上纳凉,看着宝儿手牵着小狗在院中溜弯,左右无事便招来几个丫头一起下五子棋,谁输了就往谁脸上贴纸条。

        轮流上阵,输的便换其他人上,而她却手执团扇在一边观战,顺便做裁判!

        几个丫头轮番上场,这流星、流月因为之前便没下过这五子棋,输得那叫一个‘惨’,流星的小脸上几乎找不到可以再贴的地方,流月也不遑多让,不过这丫头比较聪明,下不过便自动认输,退到一边观战去了。

        只有流星那丫头,一直叫嚣着不信邪,她非要扳回一局不可,就让红袖和添香两人想让让她都没机会。

        一时之间这小院中到是热闹非常,欢声笑语不断。

        小木带着木梓才步入院子,便听到流星嚷嚷着要夏锦给她主持公道,然而却被添香插着腰拧到一边,食指截着她的额头道,“愿赌就要服输,你要是不服我们可以再战,这点小事也要找小姐撑腰,小姐身边可没有这么没用的人!”

        夏锦看二人进来,笑着起身与他们招呼,宝儿更是欢呼一声,一脸现宝似的抱着小金毛向着小木冲去,“小木爹爹,你看添香姐姐送我的小金毛是不是很漂亮?”

        小木一脸笑意得连人带狗一起抱进怀中,括括宝儿的小鼻头,又点点小金毛黑黑的小鼻子,笑言道,“是很可爱,只是宝儿身子刚好,可不能闹得太久,要多休养才行!”

        小宝儿认真的点点头,“宝儿知道了!”

        夏锦自进京后,就没看到过木梓这么正大光明的跟在小木身后,便起了心思调侃道,“木梓,好久不见啊!”

        看着夏锦那一脸笑意盈盈的模样,木梓不禁抚额,他们哪有好久不见,自那日城外乱葬岗上夏锦识破他的身份,他便以流年的身份,暗中跟随在主子身后,也经常出现在他们左右好吧。

        只是人家既然装糊涂,他也只能配合,露出一脸的讪笑,“呵呵,是啊,锦儿小姐好久不见!”

        然知道内情的丫头听了这话,除了红袖以外无不掩唇轻笑,越发让木梓觉得还是红袖对他最好了。

        想想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木梓就觉得冤得慌,至今为止他也不知哪里得罪了主子,竟然被罚去做暗卫,只能待在暗处,害得他明明心上人就在眼前,却连一句话也不能说。

        如今好不容易少爷让他放放风,知道少爷要来看锦儿小姐,他这不就上赶着跟着一起过来了吗?哪想这还没能和心上人说上一句话呢,就被锦儿小姐给调侃了。

        偷眼看了心上人一眼,在想着如何能和心上人单独说上几句,想到这,木梓不禁一脸祈求的看像夏锦。

        夏锦却故意不理他,像是完全没看到似的。

        小木抱着宝儿在夏锦身边坐下,小家伙一脸惬意的依在小木身上,只是他怀中的小金毛却是呆不住的,蹭得从他怀中挣了出去,一溜烟的钻进花木之中不知溜哪去了。

        宝儿看着小金毛跑得没了踪影急得就要从小木怀中下来去追。

        小木轻轻给了小家伙的不安份的小屁屁一巴掌,将他牢牢的固定在自己怀子,不让他下去疯跑,才抬头对木梓道,“去把小金毛找回来!”

        木梓虽不想离开,但是主子的命令不可违,抱拳应声便要向院外追寻去。

        “红袖,你也去帮忙!”夏锦笑着让红袖也去,无疑是给了二人独处的机会。

        这惊喜可谓来得太突然了,木梓先是一愣,才回过身冲夏锦抱拳以示谢意。

        木梓和红袖一走,添香带头,几个丫头以各式各样的借口纷纷告退,把独处的时间留给这一家三口。

        小木把玩着宝儿的手指,看着慵懒的靠在摇椅上的人道,“这几日你到是清闲了,你可知这街上可是热闹非常啊,无不称讼你这凤鸾郡主,康慨大义,急百姓之所急,更有甚者竟有人提意要为你塑像、建庙堂,供后人瞻仰!”

        “有这么夸张!”这两日到听添香说过一点外面的风言风语,但是似乎没有他说得这么夸张吧。

        小木看着她这不甚在意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自皇兄登基后便大行仁政,各地税赋减免过半,国库本不充盈,上次运去南边的赈灾银,已经把国库几乎搬空了,却没想到这赈灾的银两却没发到灾民手中。

        此时皇兄还在为赈灾的事发愁,而京中却有人传言,你凤鸾郡主将在下月十五举行拍卖会,还将拍卖所得的五成送到赈灾,这无疑是解了燃眉之急,对皇兄来说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然后,你那皇兄听到此事,便让人推波助澜,变成如今之种局面?”小木话还没说完便被夏锦打断,本来也不过只她拉回琉璃阁生意的一点小手段,捐助灾区也不过是自己的一点心意。

        如今,却变成她被别人赶鸭子上架,夏锦眉头越拧越紧,她实在不喜欢现在这局面。

        小木无奈一笑,锦儿这丫头就是精明,什么都瞒不过她,笑着坦言道,“却是有人推波助澜,不过却并不完全是皇兄,还有一人你肯定猜不到?”

        这事只能说对皇帝有好处,必定现在缺钱的是他,这件事闹得越大,那些个想借善扬名之人,一定会纷纷而至、共襄盛举,好捞个善名,不过这事对夏锦来说也是好事,必定这想参加拍卖会的人越多,她也能赚得越多。

        但是除此,她实在想不出来这事对谁还有好处,能让他从为暗中推手。夏锦最终还是猜不出来,不禁拧眉问道,“是谁?”

        “晋王!”

        小木缓缓吐出两个字,不仅没能为她解惑,反而让她更为不解。

        “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虽说只见过寥寥数面,但夏锦对晋王此人的看法便是,此人无利不起早,对他没有好处的事他不会做。

        小木摇摇头,“暂时还不知道,所以才要特意告诉你一声,此事你可要多防着一点!以晋王和太后的性子只怕还有后手,若是太后再招你进宫,可要多防着一点!”

        他也搞不清楚晋王这是什么意思,暂时他也看不出来这事会给晋王带来什么好处。

        夏锦点点头,她也有预感太后会再找她的。

        然而在太后没找上她之前,宫里的另外一位主子却先一步找上了她,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先说说安王府中,自那一日安王进宫逼太后赐药,已经过去有五日之久,安王这喉部的伤也已差不多痊愈了。

        只是脖子上仍有一些淤痕呈暗紫色清晰可见,也时刻提醒着那日的一场惊心动魄的刺杀。

        安王府主院的花厅之中,郎中被人引入花厅便见安王独座在轮椅之上,伺候在左右的人换成了一个肤色黝黑的年青人,想是秦川伤势未愈不能近前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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