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交换

吃完晚餐后，两人回到维尔莉特的公寓，坐在沙上的陈重放下手里的酒杯，看着维尔莉特问道：“亲爱的，我现你有一个小秘密。    ”

        维尔莉特来到陈重的身边坐下说道：“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也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不是么？”

        陈重觉得还是直接摊牌比较好，于是对她说道：“可是我觉得你杀害了那些病人，这总不会是好事吧。”

        维尔莉特有些惊讶，没想到陈重竟然是说的这件事，自己做的一向隐秘，而且癌症晚期的患者死亡，一般人是不会重视的。

        考虑了一下，决定跟陈重说实话“那些病人都是自愿的，他们本来就是上了死神名单的人，我只是帮助他们脱离痛苦，我认为自己做的是好事。”

        听完维尔莉特的话，陈重也无法判断这件事的对错，技术上来说，她这算是杀人，可是从感情上讲，她也没做错，也许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

        屋内一时沉默了下来，维尔莉特靠近陈重怀里，轻声的说道：“在我小的时候，我奶奶得了重病，每天都靠药物镇痛，后来连药物也不起作用了。病床上的奶奶苦苦的央求家人帮助她解脱，可是没有人支持她，她最后是在痛苦的煎熬中去世的。所以我一直在偷偷的帮助这些病人，亲爱的陈，你说我做错了么？”

        陈重轻抚维尔莉特长长的红，“你没有做错，我也没有做错，我们都是为了能让这世间少一些痛苦。”

        维尔莉特伸出手摸着陈重的脸，看到他有些忧伤，“你也有一些不能说的秘密么？和我聊聊吧，这样会舒服一点。”

        陈重慢慢的说道：“我现在很困惑，因为不管在哪里，我不敢对周围的朋友和心仪的女孩投入全部的感情，因为我知道自己终究会离开。我也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会延续多久，一次意外虽然让我得到了一些东西，但是我也失去了很多很多。

        维尔莉特轻吻了陈重一下，“亲爱的，其实生活的真谛是快乐，不要想那么多。你的古老的祖国不是有一句话是说这种态度的么，叫生活必须得意和快乐。”

        陈重被维尔莉特的话逗笑了，用中文纠正她道：“那句话叫人生得意须尽欢。”

        维尔莉特站起来说道：“好了，令人烦恼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作为一名优秀的护士，我觉得应该给你检查一下身体，我先去换衣服，坐在这里等着我。”

        一会，只穿了一件医院护士制服的维尔莉特披散着一头长长的红，脖子上挂着一个听诊器，穿着高跟鞋走向沙上的陈重。

        跨坐在陈重腿上的小护士说道：“陈重先生，我来帮你检查一下，看看你哪里不舒服。”

        面对如此诱人的维尔莉特，陈重的呼吸急促起来。

        维尔莉特感受到了陈重的兴奋，娇媚的说道：“亲爱的，作为一名优秀的护理人员，我会帮助你消肿的。”

        ……

        布斯和贝克特虽然有了凶手的dna，但是他们没有具体的目标，如果掘墓人没有犯罪前科，他们是找不到的。

        陈重如同往常一样的上班，纽约这个国际性的大都市永远不缺各种各样的尸体，所以陈重不会担心无事可做。

        警员们又送来了一具尸体，贝克特和布伦南博士等人也一起跟了进来。

        陈重打开装尸体的袋子，看到这具尸体之后感觉有些眼熟，似乎看出了陈重的疑问，贝克特说道：“这是看守证物室的约翰，他被人杀死了，同时关于掘墓人的证物也都丢失了。”

        陈重问道：“这么说，凶手是掘墓人？”

        贝克特拿出放着掘墓人dna的小瓶子说道：“他杀掉约翰，进入证物室很可能是在找这个，不过我们没有把这件东西放进证物室。”

        陈重和布伦南开始检查约翰的尸体，工作中陈重向布伦南问道：“布斯去了哪里，他不是一向都跟在你身边的么？”

        布伦南刚要说话，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布伦南听了一句之后，赶快按了免提并且抢过贝克特的手机开始录音。

        “瑟雷.布斯在我的手里，他还有21小时的时间，把你们手中的证据放在中央公园毕世达喷泉前方草地上的白色石头上，作为回报，你们将收到布斯的全球定位坐标。不要有任何的小动作，否则瑟雷.布斯将会丧命，这是我的最后通牒。”

        瑞恩问道：“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派警员包围中央公园么？”

        贝克特反对道：“现在外人不知道我们手里有dna线索，所以说明掘墓人或者他的帮凶是隐藏在司法部门中，所以我们的调动瞒不过他。”

        陈重说道：“我继续检查约翰的尸体，你们联系一下布斯的朋友，召集大家一起想办法救他。”

        布伦南想了一下说道：“我会联系我在杰弗逊的同事和布斯的弟弟嘉德，他在国家安全局工作，我想他们会帮上忙的。”

        很快布伦南联系的帮手们从华盛顿坐飞机赶来，布斯的弟弟嘉德、计算机专家安吉拉、微生物专家哈金斯和大家在陈重的实验室开始讨论行动的计划。

        虽然有些不同意见，但是最后大家决定，先利用手里的证物去中央公园进行交换，并且在周围布控，如果掘墓人出现就可以将他当场抓住。

        ……

        中央公园喷泉附近，车里的安吉拉和哈金斯操作电脑入侵附近所有的摄像头。

        陈重陪着布伦南来到石头边，抬头现树上有一个最近安装的摄像头，布伦南将手提箱里的案件卷宗和小瓶子放在石头上。

        安吉拉现已经入侵成功的的摄像头摆脱了自己的控制，开始拉近距离，分析起小瓶子里的证物，就在这时，车上的信号监控系统开始鸣叫起来，哈金斯连忙冲着陈重和布伦南大喊：“快跑！跑！快跑！”

        陈重听到哈金斯的喊声，连忙拉着布伦南向外跑了几步，身后传来一声爆炸的巨响，一股冲击波将两人震倒，石头的碎块从天上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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