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ABO番外之监/狱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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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前边:
eabo设定番外,写的是长野暴雪的另一个版本,假设反舌鸟跳楼逃跑后被诸伏兄弟联手抓回去坐/牢了。
不是按时间线来的,原设定没有这一块,我写这块是因为我想写监/狱play。
生活压迫我,所以我变/态了,这很正常。
下文里提到反舌鸟补过牙其实是琴酒的共通剧情,但是琴酒剧情我还没写……不影响观看,就是想表示一下这原本应该是个伏笔。
还想起来件事,樱井孝宏在a3里也是有配音的,配初代冬组组长,美貌和人类有壁的男美女,还是个长情男富婆。
(就有点)(无语)。
不过这段没写完,我原来是打算写到诸伏景光是怎么被反舌鸟标记的。
啊算了,太晚了,明天还要开会。
就酱。
……
……
……
长野监/狱地下七层,走廊尽头最后一间牢房,关押着0号犯人。
其他人很少见到0号犯人的脸,大部分时间她都被拘束在椅子上或者床上,下半张脸戴着有呼吸抑制阀的止咬器,脖子上锁着硕大的监控项圈。
呼吸声和心跳声都很沉重,是房间四周墙壁中安装的干扰器的缘故,干扰器在密闭房间中不断产生对冲声波冲击脑域,使得精神力枯竭,精神体无法成型。体质稍弱一些的omega或beta走进去会直接七窍流血到晕倒,alpha也只能承受不到24小时。
而0号犯人,已经在这个房间呆了七天。
没有人能靠近她,也没有人能审问她,这是诸伏长官的命令——除了长官自己。
长官每天都要审讯她一次,时间不超过一小时。这一小时中干扰器会被暂时关闭,0号犯人的脑域压力得到短暂缓解,但0号犯人的精神体,已经无法出现好几天了。
0号犯人这些天几乎没有进食,当然无需从这方面担心一个alpha——诸伏长官说她是alpha,七天里给她注射超过二十支alpha抑制剂,尽管效果没有那么显著,却也还算不错。
诸伏长官除了给她注射抑制剂,还注射过营养剂,维持她最基本的生理运转,然而长时间不进食会带来不可避免的胃痉挛。
关押第五天的深夜0号犯人第一次有一个罪犯该有的反应,她挣脱了束缚带,砸墙到墙壁剥落,露出里面的防弹钢板。
长官在她逃逸之前赶到,只身进入她的牢房,厮打耗费0号犯人最后的力气,好在半小时后,诸伏长官的兄长、隶属于长野警视厅的另一位诸伏长官送来了一个保温饭盒。
出乎意料的是,0号犯人对两位诸伏长官的态度截然不同。她近乎顺从地吃掉了高明长官送来的食物,没有呲牙没有攻击,甚至没有一个仇恨的眼神。
吃饱之后,她对景光长官说——那是她们审讯之外的唯一一句对话:“把干扰器关掉,我要睡觉。
“如果你信不过我,就把诸伏高明留在这里,你知道的,有他在,我什么也不会做。”
听起来不能更离谱,但两位长官同意了。
三人共处一室,0号犯人解开拘束衣,和景光长官铐在一起,睡眠超过12小时,期间干扰器关闭,但0号犯人没有任何过激行为。
没有辱骂、没有殴打、没有识图凝结精神体,连信息素都没有透露一丝。
第六天,景光长官叫来医生商议。
0号犯人躺在床上,懒洋洋地:“又要抽血吗?右手针眼太多了,今天换左手。”
景光长官回答她:“不,今天测骨龄。”
高明长官找医生借来药膏,涂抹在0号犯人满是针眼和淤青的右手背,下意识像哄孩子一样哄她:“测骨龄不需要抽血,别害怕。”
0号犯人终于显而易见地慌乱起来。
测骨龄很简单,尤其0号犯人的身量发育不错,这种事情只需要拍摄左手腕部的x光,医生通过x光片观察左手掌指骨、腕骨及桡、尺骨下端的骨化中心的发育程度,来确定骨龄。以测定骨骼的大小、形态、结构和相互关系的变化反映体格发育程度,并通过统计处理,以年龄的形式,以岁为单位进行表达生物学年龄。
0号犯人不知为何挣扎得特别厉害,她甚至意图攻击景光长官,但缺少营养补给让她的爆发时间短、续航能力不足,最后用上牙齿——
在她被关押的第一天,景光长官就通过微创手术,导出了她犬齿中储存的全部信息素,而七天对冲干扰让她的信息素无法再度储存。
所以她那一口纵使鲜血淋漓,却没有更实际的攻击作用。
景光长官右手按住她的腰,在臂弯间勒紧,用自身将她压在x光机下,左手把她的手腕死死扣在台面上。0号犯人挣脱不开,只能握紧拳头妨碍拍摄。
高明长官在台面的另一侧,温柔地抓住那只伤痕累累的手,就像往坠崖人手中递去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0号犯人怔住,茫然地抬头看他,瞬间肌肉松弛。
那张x光片里,其实有三只手。
一只束缚,一只被束缚,一只看起来温和的牵引,却只是想让她将手摊开。
骨龄和实际年龄的差距在正负一岁半左右,而0号犯人骨骺未完全闭合,骨骼未完全发育成熟,骨龄测试为……十七岁十个月。
反舌鸟经常被亚特兰蒂斯抓去体检,因此知道自己的骨龄比实际年龄小两岁左右,不正常但也没有特别不正常,骨龄过小的原因是她常年生活在亚特兰蒂斯,不晒太阳所以缺钙、运动量过大抑制生长、以及有点晚熟。
原本对她而言问题其实不大,骨骺未闭合恰巧说明她还能长高,缺钙是缺了点,所以每次回去吃饭萩原研二都扔给她一锅骨汤。
没喝完过就是了。
但现在问题很大。
虽然十七岁和十九岁应该没有太大区别,反正按照现行法律都是未成年,但十七岁这个数字真是过于震撼。
意味着她去年被诸伏高明扫黄时可能只有十六岁;
意味着她刚在琴酒手下犯/罪时可能只有十五岁。
诸伏景光看见骨龄报告时瞳孔放大,满脸不可置信,倒也好理解,他曾经试图□□/过反舌鸟,也在关押反舌鸟这个elpha时用了不少非常规手段,但那都是建立在反舌鸟已经成年或者接近成年的基础上。
如果反舌鸟未成年,如果反舌鸟那时才十六岁,即使她是elpha,她也不过是三观未健全的未成年人。
诸伏高明倒是接受良好,他走到垮着肩膀坐在板凳上的反舌鸟面前,蹲下对她说:“你有点缺钙。”
反舌鸟神色恹恹地撩起一点眼皮:“如果我说我是因为缺钙,所以骨龄比实际年龄小五岁,你们信吗?”
诸伏高明心平气和地回答她的阴阳怪气:“不会信。”
反舌鸟又垂下头:“那算了。”
诸伏景光走过来,抓着她的手迫使她抬起头——就这么一会他的眼睛里居然涨满红血丝,反舌鸟忽然打心底里高兴,她笑了一声,用力挣脱诸伏景光的手。
“别碰我,长官。”她嘴角还有血迹和淤青,此刻笑得咧出犬齿,“不要忘了,我还是一个——未成年人。”
“不可能!你展现出的阅历、你的习性甚至你人格中的反社会倾向——”
“景光!”诸伏高明侧身将诸伏景光和反舌鸟隔开,“你冷静一点。”
“那真的是反社会倾向吗?长官?”事到如今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她是很喜欢故意用称呼来激怒他,“还是说,那是因为人格青涩又从小经历太多所导致的,对自我的保护呢?”
她慢慢地抬起手擦嘴角裂开的血,拇指装作不经意地擦过那个诸伏景光咬出的创口,眼睛像盯着猎物那样逼视诸伏景光:“长官,我也想吃冰淇淋,要开心果和巧克力味。”
诸伏景光没有回答,他的手已经攥紧到指甲扣入手心不停流血,他的正义已经有了裂痕。
十七岁,如果反舌鸟真的十七岁。
那他在干什么?
他在想什么?
他把正义的代价施压到未闭合的脊柱上,逼十七岁的人做牺牲品。
他的正义像向来运行良好的机器,一尘不染高高在上,而现在——
诸伏高明转身向她,弯下腰:“不可以。”
反舌鸟没想到自己用来逼迫诸伏景光的问句还能有回答,疑惑了一下:“为什么?”
“你这种程度的缺钙很可能牙齿矿化不良,容易龋齿。”
“……”
第七天,来审讯她的人从诸伏景光变成了诸伏高明。
说是审讯,其实更像投食。连诸伏景光都问不出什么,就更不用说古典温和的诸伏高明了,诸伏高明象征性地问她几个问题,她不回答,然后诸伏高明就支开门口的守卫,解开止咬器和拘束带,再打开保温饭盒。
全是补钙食品,甚至还有两粒婴儿鱼肝油。
反舌鸟着实无语了一下。
除了鱼肝油,其他都是反舌鸟爱吃的,甚至口味都是——吃鲜吃辣不吃腥酸苦,从来不尝试生食和稀奇古怪的东西,食谱不单一但其实口味有点单一。
反舌鸟吃着吃着疑惑了一下:“你和诸伏景光没有一直生活在一起吧?这样做饭的味道也能这么像吗?”
诸伏高明气定神闲地打开汤盒:“明天想吃什么?”
“鱿鱼西蓝花可乐饼牛排”反舌鸟当机立断,“还要冰可乐,谢谢。”
“冰可乐不可以。”诸伏高明拍了拍手边的x光片,“你真的有龋齿,还补过牙。”
吃饱喝足,诸伏高明打开干扰器,同时收拾掉东西:“等我一下,很快就回来。”
他挽起制服袖口,几乎可以说匆忙地往外跑。
而跑过走廊转角,面色苍白的诸伏景光在那里等他。
诸伏高明把餐盒还给他,其实由他来重新学习反舌鸟的口味并不是适宜经济的做法,最方便当然是让曾负责她饮食的景光来。
诸伏景光此刻有些死气沉沉:“她说了吗?”
诸伏高明没回答这个,倒是回答了另外的问题:“她很喜欢吃,明天想要鱿鱼西蓝花可乐饼和牛排。”
“嗯。”诸伏景光提着东西失魂落魄地往回走,诸伏高明叫住他:“景光,等等,我想问问……”
“你给她注射的,为什么一直是alpha抑制剂?
“你从来……都没有申请过elpha抑制剂吗?”
诸伏高明回房间是用跑的,进门后第一个动作是把干扰器关掉,反舌鸟疑惑地看着他:“有什么事吗?有什么急事你就去呗,不用管我。”
诸伏高明摇了摇头,伸手取掉她耳下卡着的止咬器:“干扰器对冲脑域,会对发育有影响。”
反舌鸟刚想回嘴“我还有什么能发育的”,一想看骨骺闭合情况自己确实还能再长个几厘米。
行吧。
她自己挣脱拘束带,看诸伏高明带给她的书——怪让人无语的,居然是本《百年孤独》。
要不是没有别的消遣道具,这玩意她连碰都不会碰一下,翻了十页不到眼皮子就沉沉地往下坠。
然后她听见诸伏高明迟疑地问她:“那只猫……我们重新给它埋了墓碑,你要看看吗?”
“……不提这个的话,我还能和你好好说话。”反舌鸟冲着他笑,她现在的笑容总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疯劲,大概是又瘦了一些、骨骼又突出了一些的缘故。
“对不起。”诸伏高明的道歉干脆利落,“以后不会再提了。”
反舌鸟嗤笑一声,跳回床上把自己卷成一个团,面朝着墙。
……
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说:“那只猫,我给它起名叫hiro。
“如果我知道,我是不会给它起名字的。以前有人教过我,相逢太短的人也好,动物也好,都请不要去知晓他们的名字。
“而且对于我来说,‘万物不可结缘,徒增寂寞’。
“所以那只猫,原本打算,是离开之后留给你弟弟养的。我这么难说话的人他都能照顾,猫应该能照顾得更好。
“更何况,捡那只猫,原本就是为了哄他开心。
“我只是想要开个玩笑,所以才给它取了名字……一个没有认真思考过哪怕一点点的名字。
“……猫在我眼前刚死掉的时候,我几乎没有感觉,一只猫而已,感情不够深厚,我也不够爱它,我已经尽力想要救它了,手铐把皮肤都割到裂开,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叫了一声它的名字。
“那是它第一次没有回应我。
“我……
“我给它起了名字,所以那不是诸伏景光的猫,那是……那是我的猫。
“我是elpha,所以从生下来开始,所有人都在教我、我要和我的控制欲占有欲极端自私作斗争,可是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我的占有欲是正确的。
“那是我的猫,所以我的占有欲是正确的,我的感情是……是正确的。
“我的猫已经死了,可是从那一刻我才开始爱它。”
“……所以,我恨不得死去的那个是真的hiro,而不是……而不是我的hiro。”
诸伏高明沉默着,从外套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床上那个颤抖的被团:“对不起。”
“你不应该说对不起。”反舌鸟哭得抽噎,所有词语支离破碎,“应该说对不起的人不在这里,应该被道歉的也不是我。”
她哭到喉咙口反上来一口腥甜,不得不翻身“哇”一下吐出一口黑红的血。
其实是正常现象,干扰器对冲脑域已久,沉疴难愈,她不应该情绪激动的。
“别再说了!”诸伏高明“腾”一下站起来,“我去叫医生,你……”
“你过来。”反舌鸟抬头看他,嘴角还有血丝,面目苍白如新造的纸,唯有眼睛直勾勾的,亮得要命。
宛如以死遁世的玉藻前。
诸伏高明不由得往她的方向走了两步,被反舌鸟抓住手腕——她现在瘦了太多,指节简直硌人,死死地抓着他简直像金属制作的枷锁。
诸伏高明温声软语地问:“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反舌鸟眨了眨眼睛,枯瘦的手攀上他的肩膀,用力收紧,然后隔着被子埋首在他胸膛。
嚎啕大哭。
诸伏高明再想照顾她,总有要离开的时候。
一旦长官离开,干扰器就会被重新开启,她还是要戴着止咬器和拘束带被绑在椅子上,甚至加上眼罩——吃饱喝足了,攻击力也就上升了,她是elpha,没有人不害怕elpha。
止咬器上的呼吸抑制阀让她有点缺氧,脑子变得迟钝,自救欲让她几次变成黑曼巴蛇的全黑瞳,但每次都会触发强烈的ptsd反应,好像她比所有人都更不能忍受自己失去理智。
……又或许,是有人教过她,哪怕以电击和拷打教过她,不要失去理智。
项圈监控到她的心跳非比寻常,七天前她没有这样严重的情况——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未曾见过太阳。
然而阳光已使我的荒凉,成为更新的荒凉。
诸伏景光正处于易感期。
他刚进入反舌鸟的牢房,反舌鸟就发现了,即使他在后颈端端正正地贴好了抑制贴。
……他易感期找我干什么?他又标记不了我。反舌鸟在止咬器下一哂,活动了一下颈椎。
视线受阻不影响她分析诸伏景光的行动,她光听声音就可以在脑内模拟出完整的3d图——以往可以使用精神体的热眼功能,不过现在即使精神体无法成型,她也并不比其他elpha差。
诸伏景光在进门第一时间就关掉了干扰器,然后脱掉大衣放在椅背上——大衣上有水露,今天下雨了。
衣料摩擦的声音很熟悉,是以往诸伏景光常穿的那件,还戴着背带枪套,是他的制服。
……这是刚下班?但现在可是凌晨。
他走到自己面前,站了一会,大约三十秒,应该是在低头看自己。
然后伸手,解开止咬器、拘束带的第一个死扣,在项圈时犹豫一下。
那东西是在她意图砸墙逃跑后被戴上,戴着肯定是不舒服的,但是连诸伏高明都没有给她解开过,因为她一旦暴动,那就是阻止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诸伏景光解开了她的项圈。
接下来的动作很流畅,解开眼罩时长久不见的灯光让她眼睛刺痛,她低头躲避着,“嘶”了一声,诸伏景光立马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诸伏景光是狙击手,别的不好说,手倒是很大。
反舌鸟自己挣脱拘束带,感觉四肢绵软,有点失力。诸伏景光弯腰,单手把她从椅子上整个端起来,踉踉跄跄地关了灯,再把她放到床上。
差点摔一跤。
反舌鸟乐不可支,她是近战是elpha,典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乍一眼看还能勉勉强强装个女高中生,抱起来就知道,她分量可实在不小。
诸伏景光居然还单手,果然抱不住。
诸伏景光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帮她掖好被角:“睡吧,干扰器关了。”
反舌鸟反手扣住诸伏景光的腰,把他按在床沿,声音含混装作刚醒:“脱鞋,没有人能穿着鞋上我的床。”
“……我穿着制服。”
“我都坐牢了还管那么多?”反舌鸟抬起眼皮,她的夜视能力比诸伏景光好太多太多,相比起来后者就是个睁眼瞎。
诸伏景光低着头,动作委屈,又开始像个黄花大闺女。
反舌鸟笑了一声,伸手解开诸伏景光的腰带——诸伏景光吓了一跳,伸手反抗想护住自己的贞/洁,但到底慢她一步。
下一秒,诸伏景光的腰带捆住他自己的手,反舌鸟与他易位,他面朝下趴在床上,反舌鸟骑在他腰部。
“你干什么!”诸伏景光识图挣脱,却被反舌鸟勒住脖子抬起头,那双眼睛在黑暗里也亮得摄人。
“你居然敢解开项圈,是被我咬出的伤疤已经愈合了吗?”反舌鸟因为被拘束而冰凉的手从他侧颈掠过,沿着颈椎一路下滑,摩挲着抑制贴。
“易感期还敢来找我?”
“你疯了吗?在监/狱里袭/警!”诸伏景□□急败坏,想支起上半身,被反舌鸟按着后脑埋进枕头里。
五秒、十秒、三十秒、一分钟。
反舌鸟松开手的时候他已经因为缺氧有点意识模糊,但还是能感觉到反舌鸟的手,在挑开自己后颈的抑制贴。
他缺氧到咳嗽,嘶哑地、语气几乎祈求:“别、别打开,你现在没有信息素,很可能会……”
很可能会被反伤。即使是elpha,失去信息素和精神体后,和一个精神力强大的alpha共处一室。
反舌鸟趴在他背上,贴着他的耳朵说话,指甲挑起一点抑制贴的边缘、又按平:“你为什么不敢来见我?连送饭都要让你哥哥李代桃僵——你为什么问心有愧?”
他们贴得太近了,近到诸伏景光止不住身体发抖,他咬牙切齿地说:“起、起来!”
反舌鸟埋在他后肩低低地笑,笑意传到胸腔,和心跳一起撞击他的后背,“该不会,是因为在出租屋那时候——
“你是真的想标记我吧?”
诸伏景光一下子心跳骤停,挣扎和呼吸都瞬间停止。
反舌鸟差点笑出眼泪:“诸伏警官,该不会,你那时真的想标记一个未成年吧?”
诸伏景光从愣神中摆脱,刚想反击,听见“撕拉”一声。
反舌鸟真的撕下了他的抑制贴。
紧随其后的,是一个冰凉的吻。
“你干什么!”诸伏景光毛都要炸开,用力到把皮带挣断,他一个状态良好的alpha和半死不活且没有信息素的elpha打起来真说不定谁能赢,果然下一秒反舌鸟就被他掀翻,按在被子里。
反舌鸟直接伸手勾住他的裤/腰,诸伏景光的动作一下子就顿住了。
他被反舌鸟拉回床上,两个人往墙壁的方向滚了几圈,反舌鸟缩在他怀抱里,也把他夹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反舌鸟是真的困了,声音低低的,还是在笑:“虽然我没有了信息素,但我怎么说也是elpha,我们谁能标记谁——”
反舌鸟伸了个懒腰,揽住他的脖子:“还不好说呢。”
“……困了就睡吧,我不会乱动的。”
“真的不会?”反舌鸟逗他,“你问心有愧到这个地步啊?”
“你现在才十七岁,不要做以后让自己后悔的事。”
反舌鸟语气不满:“你和你哥哥一样爱说教。”
“不过,说就说吧。”反舌鸟在他怀里拱了几下,两人挤在一个枕头上,“我又不听。”
她话音刚落,飞快地亲/吻了一下诸伏景光的鼻尖。
诸伏景光吓得差点坐起来,下一秒却眼前一黑。
项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反舌鸟抓在手里,探针借由诸伏景光的指纹授权弹出,尖端有麻醉注射器。
反舌鸟放开已经被麻醉的诸伏景光,从椅子上、诸伏景光的外套口袋里摸出加密终端。
加密终端不是指纹锁或瞳纹锁,而是密码形式。反舌鸟试了两次,一次诸伏高明的生日,一次诸伏景光从警校毕业的日子。
都不是。
超过三次终端就会上锁,不过锁就锁了,大不了下次去碰瓷诸伏高明……虽然诸伏高明碰上她这个灾星,已经是很倒霉。
第三次,输入诸伏景光加入黑衣组织的那一天。
终端解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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