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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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原来是好事,早上丁叔去找我,我以为给我逮捕了呢。”王胜利抱怨道。
“你这臭小子也是,是不是干啥坏事了,怎么那么怕老丁呢?老丁可是很温柔的一个人啊。”叶老爷子仿佛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和王胜利说。
“温柔?你确定这个词和丁叔有关系?”王胜利脑海中画面不断转换。
老爷子不知道这臭小子又想到了什么,但满脸猥琐的表情让人别扭,连忙臭骂道说:“臭小子想什么呢?你这好处还要不要了?不要就回去吧!”
“嘿嘿,不好意思哈,思想跑题了,哪能不要呢,这可是我做事的回报,我相信党和政府不会亏待任何对国家有贡献的人的!”王胜利义正严词的说。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最近我上交了你那一份狗屁不是的报告,属实让我辣眼睛,不过出乎预料的是,上头对于你那些东西也算是比较重视,着重讨论了下,你那份东西也是被设为绝密档案了,对于补偿来说,本来是不打算给的,毕竟写的太差了,不过鉴于老头子我的面子,还是决定给你点好处,打算给你个正规的身份,让你继续做那种事,看看你所说的市场反应。怎么样?老头子我对你不错吧?”叶老爷子也是满脸得意的说道。
“好家伙,这不就是拿我当小白鼠嘛?说的好像我占了多大便宜似的,你拿这当好处?那我不要了,真没必要,做得好不是我的功劳,做的差也没有后续保障,这不就是画大饼嘛?关键这玩意不充饥啊!算了,老爷子,我也看你面子,这好处我不要了!没事,小的就退下了哈。”说罢,王胜利便要转身离开。
听完王胜利的直言不讳,叶老爷子有些脸黑,不过随后也是感慨:臭小子长大了不经骗了!
就在王胜利要出门的时候,叶老爷子发声道:“说说你的条件吧。”
王胜利表情有些诧异的扭过身来,略微吞吐的说道:“这玩意还带商量的?”
叶老爷子看着他拙劣的表演,有些好笑,忍得有些辛苦,边点头边说:“说吧,别演了,你什么人我还不知道,来我这讨价还价来了。”
王胜利知道,既然老爷子请他过来,肯定不会简单打发他走,想必是想要在他这里有所印证,看来上面对他的“大饼”更感兴趣!随后王胜利也直接说道:“让我做也行,但我有几个问题,首先是我一个人做是正规的,还是我聘请的人才也算是正规的?要是我一个人,怕是在这个大市场上引不起半点波澜,老爷子你太看得起我了。如果是第二种,那么是不是能给我那种种凭证,让群众也能知道我们是正规军?”
王胜利见老爷子在思考,没有直接回答,便接着说道:“还有我这个范围有多大,能做什么?有什么红线?怕不会哪天做着做着我就进去了,完全没有保障啊。这触霉头的事谁愿意干?还有一点就是,我能从中获得什么福利,没好处我也不能白干啊,上面愿意全放手让我干?总感觉不太现实啊?”
“好小子,给你点便利,你这是要蹬鼻子上脸啊,吃螃蟹的人我见过,还没见过吃人的螃蟹呢?看来你小子所图甚大啊,你这思想很危险啊,直接送去改造算了。”看着叶老爷子蛮有深意的笑容,王胜利不知道怎么接话,对于这种老谋深算的大手子,王胜利还是太年轻了。
见王胜利不答话了,叶老爷子思索片刻也说道:“你考虑的问题我们也想过,本来想着国家在后面支持你,当然限制肯定也是有的,但你刚刚说的,我反而觉得如果有人控制和现在又有什么两样。针对你的问题,第一个,让你掌握权力,怕你掌控不了,到时候这个市场更乱了,只让你一个人做,瞧你小子的实力也做不起来,说说你的对策?”
见老爷子问他,王胜利心里揣摩,应该是这之前上面已经商量了个底线,刚刚只不过是老爷子对他的试探而已,思考后冷静的说道:“要不您给我划片范围,或者地盘,在这个地方,做生意做买卖是正规的,我呢,负责对这个区域进行监管,一来解除商贩的后顾之忧,二来对市场进行控制,也能集中发现问题。”
叶老爷子对于王胜利活跃的脑子比较满意,开口说道:“你说的也不是不行,但你如果出问题呢?你被利益腐蚀了怎么办?”
“我觉得,既然我作为试点,我肯定已经被算在里面了,所以这个试点不仅是看市场反应,也看市场下人的反应,比如我,比如群众,比如上面能不能接受等等!”王胜利知道叶老爷子在提醒自己,也发言表示他的态度。
叶老爷子点点头,说道:“关于第二个问题,范围问题,想来以你的实力,目前也只会小打小闹,不过我只给你个方向:做对人民群众有利的行当。既然选择让你放手去做,没必要对你太过限制,当然法律底线不能碰,你也知道,这个试点,你也是其中一个重点,所以到最后出问题,我也保不住你,换句话说这是一个挑战,不是单纯的福利,所以风险与机遇并存,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王胜利对于叶老爷子对他的态度很满意,选择接受市场就得大胆一点,再次感慨老爷子的气魄,这其中有太多的细节,还需要商榷,不过这确实是和好的开始,以后世生活经验来说,王胜利可以说是已经站在巨人肩膀上了。
叶老爷子敲了敲茶杯,王胜利也懂事的斟茶,老爷子喝了口热茶,接着说道:“对于你的福利来说,我的意思是不打算给你限制,你有能耐,所得都可以是你的,不过如果到最后试点出问题,你要付首要责任,所以,你要干不好,一无所得,还得把自己搭进去,你有这个胆量么?”
王胜利端正态度,甚至还蹩脚的敬了个军礼:“时刻准备着!我愿意为革命事业贡献终身!”
王胜利的举动也让叶老爷子一阵眼热,人上了年纪,多少控制不住情绪,平复心情说道:“好小子,有点样子,这事做得好,我亲自推荐你入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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