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抓流氓

　　　　1-7  小区门口夜晚外

　　大海和大江值夜班。

　　一个二十多岁女子踉踉跄跄走进小区，一看就是喝多了的样子，走到传达室前，靠在传达室的门上，长发盖住了整个脸部，似乎是想休息一会。

　　大海捅了一下大江：死眼珠子，赶快去扶一下啊！

　　大江迅速走上前去搀扶：小姐姐，您住哪？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女子一把甩开大江向小区里走，说话舌头都硬了：不要，不要碰我，我，我清醒的很，我什么，什么都知道，我只是，身不由己而已，你，你是，传达室的保安对不？嘿嘿。

　　大海走出传达室，来到女子跟前：你长得这么漂亮，喝多了会很危险的知不知道？小姑娘家还是少喝点酒，让这位帅气的保安送你回去，你不吃亏。

　　大江又去搀扶她的胳膊，她一个趔趄差点倒了，大江一把拉住她，她顺势趴在大江肩膀上，“呃”一声全吐在了大江的肩膀上。

　　大江一脸的恶心状：为什么每次吃亏的都是我。

　　大海：对不起兄弟，所有的成功都要付出代价的。

　　大江：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怎么不来扶她呢？

　　大海：我能跟你一样吗？我是个名花有主心有所属的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大江：你就别再撒狗粮了，赶快来扶一下，臭死了。

　　大海伸手想去把女子拉开。

　　女子站正身子，反手打了大海身上一巴掌，大声质问：你偷偷摸我干嘛？

　　大海一脸无辜：我是拉你，不是摸你，你跟数学老师学的语文吗？算了，不跟你喝多的计较。

　　那女子转身用拳头对大江捣了几捶：对不起哈，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已经......已经好多了，你，你慢走，我，我不送你了。

　　女子又踉踉跄跄往小区里走，大江去处理污秽物，大海追上她：你一个人这样不行的，算了算了，我就吃一次亏，送你回去，你住几号楼？

　　女子把头发往脑后一抚，露出了年轻俊俏的脸：你，你再跟着我，我就告你，告你图，图谋不轨，（忽然指着大海大声说）离我，离我远点。

　　大海想不紧不慢地跟着她，那女子走出几步，回头指着大海：给我，站住，你......再走一步，我，我就喊，（女子忽然提高分贝）抓流氓了！

　　大海赶忙跑过去捂着她的嘴：你别喊了，姑奶奶，行行行，你自己走吧，祝你好运。

　　看着女子慢慢走远，大海无奈地返回传达室。

　　1-8  物业大厅日内

　　一女子来到服务台，神神秘秘地四周看了一下，伸着头悄悄地告诉莉莉：咱小区，有流氓。

　　莉莉睁大了眼：啊？慢慢讲怎么回事？

　　女子：我昨天晚上喝多了，进咱小区，遇到流氓想非礼我，小区里竟然发生这种事，让人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莉莉：你知道是谁吗？认不认识？或者有什么印象？

　　女子伸出手指头：两个流氓。

　　莉莉吃惊地：两个？

　　女子：传达室两个保安。

　　莉莉：保安？传达室的？昨天晚上值班的？

　　女子：还捂着我的嘴不让我喊，还好他俩没得逞，一个被我吐了一身，臭跑了，另一个被我一句“抓流氓啊”吓跑了。

　　莉莉：那你为什么不报警？

　　女子悄悄地说：报警多丢人啊，我以后怎么做人，再说了，好在我机智，他们都没得逞。但是不能就这么算了，得惩治这样的人。万一（女子害怕的抱住自己的肩膀），万一得逞了怎么做人啊？

　　莉莉：好的，我会查一查的，你登记一下，有情况我会给你反馈。

　　女子边登记边说：姐姐你那么漂亮，可要小心门口那保安，兔子有时候就喜欢吃窝边草。

　　莉莉苦笑了一下：近水楼台先得月嘛，窝边草吃着多方便。

　　1-9  物业餐厅日内

　　莉莉和大海大江在一起吃午饭，莉莉不停地打量着大海和大江，大海和大江被看的直发毛。

　　大海伸手在莉莉眼前晃了一下：怎么又分不清我俩了吗？

　　莉莉：确实有点看不清了，但是怎么看都不像呀！

　　大江：像什么？

　　莉莉：流氓啊！

　　大海差一点把饭喷出来：我们俩在你心里就这形象？

　　莉莉：我说的是怎么看也不像啊，我说你们是了吗？

　　大江：谁这么污蔑我们的？

　　大海：就我这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还需要去耍流氓？（指了指大江）当然他除外。

　　大江：咱俩长得一样，怎么我就除外了。

　　大海：你不懂，这主要看气质。喜欢我的女孩子那是......

　　莉莉：那是什么？

　　大海：那是乌泱泱，铺天盖地的，我用得着去耍流氓吗？（立刻降低语调）可是，我只能取一瓢饮。

　　莉莉：你说什么？最后一句，再说一遍。

　　大江：他说他只能取一瓢饮。

　　大海瞪了他一眼：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只能了？我说的是我只取一瓢饮。

　　侯杰端着餐盘路过，坐在莉莉身边：我也听到了，大海说的就是只能取一瓢饮，而且一副很无奈的口气。

　　大海指着侯杰和大江：我就说吧，有些事坏就坏在身边人手里，往往最亲的人伤我最深。

　　莉莉：人生不长，你就别这么委屈自己了，何苦呢？（起身端餐盘走了）

　　“哎，怎么说走就走了？得吃饱啊”，大海把餐盘一推，对着大江说：帮我收了，都是你们俩干的好事。

　　侯杰：哎，我什么也没说呀，我只是重复了句你说过的话。

　　大江一脸无辜：我也是啊！

　　1-10  小区内日外

　　大海追着莉莉走出餐厅。

　　大海：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吗？

　　莉莉停下脚步：我像生气的样子吗？我为什么要生气？我有什么理由生气？

　　大海：我那就是开个玩笑而已，我对你那是苍天可鉴。

　　莉莉转身就走：你对我苍天可鉴，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大海：可我把你当我女朋友了。

　　莉莉：那是你的事，苍天有没有看见我不知道，反正今天有个女孩子来告你们俩图谋不轨了。

　　大海跟着追话：靠，是那个喝醉酒的女孩子吧？

　　莉莉：看来不是空穴来风。

　　大海：这就是污蔑，好心当驴肝肺。

　　莉莉：那你跟她解释去吧。

　　大海：我到哪找她去？

　　莉莉：我那有她联系方式。

　　大海：我去拿。

　　莉莉：急不可待了是吧？昨天晚上就该要联系方式啊，从我这拿联系方式多尴尬呀！

　　大海：莉莉，我错了，我刚才用词不当，我的心里绝对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昨天晚上绝对是个误会，我是怕她喝多了出事。

　　莉莉：可现在是人家说你非礼耍流氓。

　　大海：我们去查监控，只有监控能证明我的清白。

　　莉莉：要去你自己去。

　　大海不由分说拉着莉莉就去监控室：我就不信，掉到黄河里还真就洗不清。

　　1-11  监控室日内

　　侯杰负责监控值班。

　　大海拉着莉莉，推门进来：救火救火侯哥，赶快把昨天晚上的十一点半以后传达室门口视频调出来。

　　侯杰幸灾乐祸地看着一脸不高兴的莉莉和火急火燎的大海：哥们，看样子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侯哥也开心开心。

　　大海白了他一眼：幸灾乐祸是吧？

　　侯杰：又生气了吗？吵架了吗？感情破裂了吗？

　　大海：少废话，麻溜的。

　　侯杰用二倍速播放视频，画面中昨晚的事一一呈现，由于摄像头离得太远，映入莉莉眼帘的是大江和女子的拉扯，女子趴在大江怀里，大海对女子的搀拉，女子对大海打出的一巴掌，以及对大江的使劲捶打，最戏剧性的是，声音太小听不清楚，只能听到女子指着大海说的几句音量较大的话：你摸我干嘛？离我远点，抓流氓了！

　　莉莉虎着脸，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大海愣愣的看着视频里的画面，任他巧舌如簧，竟然没有一点辩解的能力，只能弱弱地问侯杰：侯哥，我要说我和这女子是清白的，你信吗？

　　侯杰摇摇头：哥们，门口有摄像头你不知道吗？泡妞也得避讳一下啊。

　　大海：滚！你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1-12  刘远山家里客厅日内

　　大海：你说说怎么办吧？那个监控，只能录出来喊叫声，我们的对话，一句没录出来，只能听到（模仿那女子声音和动作）你摸我干嘛？离我远点，抓流氓了！（然后一头扎进沙发靠枕里）天哪！我真是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大江：呦，刘大海你咋这么怂啊？清者自清，我不和你一样被流氓吗？我也没像你这样啊？你以前都怎么说我的？你瞧你那点出息。

　　大海猛地坐起来：我现在和你不一样，你不需要跟任何人交代解释，我就不同了，我得给莉莉解释清楚啊！

　　大江: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你这是在撒狗粮。

　　大海一手捂着脸：狗粮是我一个人撒的了的吗？（抓着大江的胳膊）你得救救我呀，我的亲弟弟。

　　大江：我得睡觉，晚上值夜班呢！

　　大海：我最亲的弟弟，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伸出一个手指头）一顿大餐，行不？

　　大江松了口：关键是我怎么救你呀？

　　大海：我说的话莉莉不信，你说的她信啊！

　　大江：我空口白牙的，她就信了？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我看你的智商也高不哪去了。

　　大海：你不谈恋爱，你智商高，你说怎么办？

　　大江：你到侯杰那，把那段视频弄来，我们对着视频还原一下现场不就行了？

　　大海猛地跳了起来，抱着大江的脸亲了一口：不恋爱的人就是头脑清醒，三个人的戏，两个人怎么演？

　　大海和大江异口同声：金子！

　　大海：我去拷贝视频，你去找金子。

　　大江：你怎么不去找金子？

　　大海：机会，机会你不懂吗？给你一个让自己变傻的机会，再说了，她不欠你一巴掌吗？权当还你人情了，你找比我找有用。

　　1-13  金子家日内

　　“叮叮叮”手机电话响起，金子拿起一看，大江打来的电话：喂，大江。

　　大江：金子，高薪聘请你演一场戏，有没有兴趣？女一号。

　　金子差异地：找我演戏？什么戏？

　　大江：拍一段百分百真实的纪录片，就十来分钟，有现成剧本。

　　金子：可我想知道男一号是谁，帅不帅？

　　大江：刘大江和刘大海是男一号，帅不帅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金子：长得凑活看吧，反正看着还没觉得恶心。什么报酬？

　　大江：一顿大餐，大海请客，随便点。

　　金子：成交，什么时候演？现在？那得两顿大餐。

　　大江：这个你跟大海商量吧，我做不了主，但是我估计你现在让他连请一周，他都答应，哈哈哈。

　　1-14  物业大厅日内

　　金子大海和大江来到莉莉上班的前台，莉莉打量着这三人，一言不发。

　　金子先开口：莉莉姐，真羡慕你，你看你多幸福，倆帅哥晚上夜班，还利用白天休息时间博你一笑，高薪聘请我，来给你演戏。

　　莉莉：演戏？

　　大海急了：这位美女，你要实事求是，尊重事实，注意你的用词，你是来救火还是来煽风点火呢？

　　金子：对不起对不起，用词不当，是演纪录片。莉莉姐，这还用演吗？你看他急成这样，他多在意你呀。

　　大江：演，演了，借用大海的大餐，我也能免费洗白。

　　大海把手机视频放在莉莉手里：你看着昨晚的视频，我和大江本色出演，实时配音，金子就演那醉酒女子。（拍下手）来来来，各就各位，金子你先踉跄着走过来。

　　金子硬憋着笑，披头散发走过来。

　　大海对金子说：敬业一点，不要笑。

　　大海捅了一下大江：死眼珠子，赶快去扶一下啊！

　　大江迅速走上前去搀扶：美女，您住哪？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金子一把甩开大江：不要，不要碰我，我，我清醒的很，我什么，什么都知道，我只是，身不由己而已，你，你是，传达室的保安对不？

　　大海来到金子跟前：你长得这么漂亮，喝多了会很危险的知不知道？小姑娘家还是少喝点酒，让这位帅气的保安送你回去，你不吃亏。

　　大江去搀扶金子的胳膊，她一个趔趄差点倒了，大江一把拉住她，她顺势趴在大江肩膀上，“呃”，金子回头给莉莉解释：我这是吐了哈，就不玩真的了。

　　大江一脸的恶心状：为什么每次吃亏的都是我。

　　大海：对不起兄弟，所有的成功都要付出代价的。

　　大江：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怎么不来扶她呢？

　　大海：我能跟你一样吗？（故意夸张的语气）我是个名花有主心有所属的人，（添油加醋）我得注意影响啊。（转身向莉莉说）这是我的原话，你就不要太感动了。

　　大江：你就别再撒狗粮了，赶快来扶一下，臭死了。

　　大海伸手把金子拉开。

　　金子站正身子，反手打了大海身上一巴掌，（加词一句，莉莉姐你别心疼啊，他让我真打的）转身大声质问：你偷偷摸我干嘛？

　　大海一脸无辜：我是拉你，不是摸你，你跟数学老师学的语文吗？算了，不跟你喝多的计较。

　　金子转身用拳头对大江捣了几捶：对不起哈，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已经......已经好多了，你，你慢走，我，我不送你了（又对莉莉说：她喝多了语无伦次了）。

　　金子又踉踉跄跄往前走几步，大江到一边处理污秽物，大海追上她：你一个人这样不行的，算了算了，我就吃一次亏，送你回去，你住几号楼？

　　金子把头发往脑后一抚憋着笑：你，你再跟着我，我就告你，告你图谋不轨，（金子小声，却装着大声的样子说）离我远点（金子给莉莉解释：你这里不方便太大声音）。

　　金子走出几步，大海跟着走，金子回头指着大海：给我，站住，你......再走一步，我，我就喊，抓流氓了！（金子大笑，加词：莉莉姐，我就不大声喊了，在这不合适）

　　大海赶忙跑过去做捂金子嘴的姿势：（我就不真捂嘴了，昨天是着急没办法）你别喊了，姑奶奶，行行行，你自己走吧，祝你好运。

　　大海摊开手：情况就是这样，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莉莉明显释怀，却装着如无其事的样子：你说你回去休息不好吗？费那么大劲到这来演戏。

　　金子：哎呦，姐姐心疼了，已经不生气了，你们听不出来吗？都赶快回去补觉吧，晚上还得值夜班不是？哎，你们哪天请我吃大餐啊？

　　大海：吃什么大餐？

　　大江：哎，大海你什么意思？

　　金子：你们两个骗子。

　　大海：不是说吃碗面条吗？

　　大江和金子异口同声：刘大海（刘大江），你个骗子。

　　大江追着大海打，金子追着大江打，大海见势不妙一溜烟跑了。

　　莉莉偷偷地乐了。

　　1-15  车里晚内

　　金子开着车，带着大海和大江以及莉莉去吃饭。

　　金子：往哪个方向走？

　　大海：小鬼，领导不发话你就只管往前开。

　　金子：那我也得看你请我们吃什么？

　　大海：那个不是事先都已经说好了吗？吃面。

　　大江：你也太小气了吧，你这叫卸磨杀驴。

　　金子咬牙切齿：吃面也不能便宜了你，一会拣最贵的面，一样来一份，吃不了打包带走。

　　大海：面易消化有营养，不长肉，哪点不好了，非得花钱多才叫好吗？大餐，装饭的盆大一点不就是大餐了吗？

　　莉莉：刘大海你这都是什么逻辑？你把嘴张大一点吃饭，也叫吃大餐吗？

　　大江和莉莉击了一下掌：漂亮！

　　金子：莉莉姐，你说话太给力了。耶。刘大海你反驳呀。

　　大海：你好好开车吧，前面十米右转就到了。

　　金子把车右拐停车，有一家面馆和海鲜馆紧挨着。

　　金子一抬头基本忽略面馆，惊喜地大叫：啊！吃海鲜哎，大海请我们吃的是海鲜啊！啊——吃海鲜罗，哈哈！

　　金子一路嚎叫着直奔海鲜馆而入。

　　大江拍了一下大海的肩膀，插科打诨：大海你这么低调，原来是想给我们一个惊喜啊！你太讲究了哥们，这吃海鲜得多花钱啊！我们今天就不客气了。走莉莉，今天随便点。

　　莉莉：东道主先行啊，刘大海，请！

　　大海挺起胸，迈着大步，一副大佬的样子往海鲜馆走去，问大江：海带也是海鲜吧？

　　大江：也算是。

　　大海：这个可以有，这个随便点，客随主便是不是？今天不用你们操心，我来点菜。

　　大江：金子，赶快点菜，大海说什么都可以点，就是不要点海带啊。

　　金子：好嘞！交给我放心吧。

　　1-15  海鲜馆晚内

　　在一桌子丰盛的海鲜大餐中，四个人觥筹交错，大海今晚喝的特别嗨，主动和大江莉莉金子敬酒，来者不拒。

　　酒足饭饱剩下一桌残羹冷炙之后，大海倒下了，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大江推他：大海，大海，醒醒，该回去了，你快醒醒。

　　大海的呼噜声此起彼伏。

　　金子戳他：你买完单再睡。

　　大海的鼾声更响了。

　　莉莉抱着膀子在一边看笑话：你们是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的。

　　金子：刘大江，反正是你告诉我来吃大餐的，我不管了，我吃饱就行了，我走了，走，莉莉姐，咱不管他们了。

　　金子拉起莉莉就走。

　　服务员捧着账单过来了：先生，请您买下单，一共1314元。

　　刘大江苦笑着拿出手机扫二维码，咬牙切齿：1314，好吉利的数字，我这一生一世是栽在他手里了。

　　1-16  刘远山家晚内

　　大江搀着大海把他放进了客厅沙发，拍着大海的脸：醒醒，到家了，就别再装了，人都走了。

　　大海又打起了呼噜。

　　大江：我就不信我今天叫不醒你。

　　大江跑到卫生间拿出一个喷壶放了点水，又从冰箱里拿出冰块，放在喷壶里来回摇晃许久，跑到客厅对着大海的脸一阵狂喷。

　　“哎呦，凉死了，你干什么？”大海一下跳了起来：谋杀亲哥哥。

　　大江：我还以为你长眠醒不来了呢，看你还装吧？（对着大海又是一阵狂喷）

　　大海：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人生已经很苦了，我们要在不幸的人生中寻找乐趣，不要这么一板一眼好不好？

　　大江：你是乐了，我呢？你把买单钱还给我，我的人生就有乐趣了。

　　大海：你瞧你那点出息，多少钱？

　　大江：1314  ，给我微信转账。

　　大海拿出手机：好好好，转给你，好了，收了吧。

　　大江：怎么只有131，少个4.

　　大海：不小心少输了个数字，给你给你，不会少你一分的。

　　大江拿起手机：才给我4块钱？131+4那是135，你当我傻呢！（拿起喷壶就追大海）刘大海你欺人太甚。

　　大海躲着大江的喷壶，围着客厅沙发跑来跑去，卧室里的刘爸爸和刘妈妈被响声惊动，纷纷出来调解：怎么回事啊……(配背景音乐，镜头逐渐拉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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