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罗蒂斯夫人

关于罗蒂斯夫人的传言在不列颠算是十分出名了，她被称为是第二帝国时期最出名的女士，你随便抓一个人问问，只要你抓的那个人不是政治恐怖分子，那么他多半会为罗蒂斯的死亡感到惋惜

        罗蒂斯儒弗内有个响亮的名号，叫做克洛伊小姐的时尚之友，至于克洛伊，她是一家香水店的老板，在认识我母亲时克洛伊也的确只是个小香水铺的老板，但不出三个月，她的香水的名号将震撼不列颠，当然，她可没有后面转行去做咖啡厅，我们现在所在的咖啡厅店名只是为了致敬她。至于我母亲的名号，也是这后来的事情了。按我父亲的说辞，罗蒂斯夫人初认识克洛伊的时候，我母亲已经小有名气了，至少在马德里加，她算是个出名的数学家，这使她在死后还可以给我留下各种各样她曾经破解过的迷以供我学习各种数列

        她后面的日子可以说是步步高升，令人眼红，但红火不了多久，她就要过战俘一般的生活了。这一切的转折发生在一个冬天，那个冬天，是她刚收到第二帝国情报局邀请的时间，他们询问母亲是否愿意以不同的方式为不列颠奉献，她不该去的！只要她拒绝，她的日子依旧可以继续蒸蒸日上，她就还是那个罗蒂斯夫人，而不会变成后面的叛国贼

        她在情报局没多久，战争爆发了，她在战争中立下了赫赫战功，累计妨碍敌方通讯上百次，直到伽莱茵称她们收到了来自罗蒂斯夫人的信件，表示愿意向伽莱茵透漏不列颠军报的信件。

        若说当时谁掌握不列颠情报最多，那非罗蒂斯夫人榜上有名，如果伽莱茵解决了她，或者阻隔她与不列颠的关系，那么不列颠史书上的战胜时间至少往后推5年，也就是说，他们是完全有污蔑母亲的动机！

        也不知道他们那里来的信件，在大部分公民们以为第二帝国会借此机会向伽莱茵开战的时候，他们把罗蒂斯扣留了！多么可笑，我的母亲清清白白，她那么儒雅，那么正直，那么爱国，怎么会有背叛不列颠的想法！

        可惜，就算公民们如何抗议，罗蒂斯夫人依旧被他们囚禁在高塔上，公民们开始还在夜里给她送食物，甚至劝她逃狱，知道这一切的帝国加固了监狱，把母亲关在了更加隐蔽的单人牢笼里，在她的脑中植入了直径可以用毫米计算的窃听器，关押了整整十年！

        她是如此的得民心，多少公民帮她申冤，整整十年，我的父亲在□□担心受怕了十年，据说她出来的时候，精神都已经不好了，迂腐的第二帝国甚至在战争胜利之后还以治疗的名义把她关押在疯人院里，直到死亡。

        她连死亡都要背负叛国贼的名号

        胆小怕事的第二帝国，他们相信罗蒂斯夫人的清白，却不给她真相，这只是因为伽莱茵掌握了不列颠看上的南美的一块较大的殖民地。但大概没这么简单，按我母亲的聪慧来说，如果她真的泄露情报，那不列颠必胜的地位可能会产生动摇，而第二帝国根本禁不起这样的大震动

        我会永远厌恶第二帝国和伽莱茵

        我突然有了另一种想法，我会附卡雷教主的约，但会以另一种方式

        我永远记得母亲的伟大贡献，她似乎生来就为了随军转战，在枪林弹雨中遭受腥风血雨，她比帝国的国王更有威严，她比不列颠的主官更得人心，她那张美貌的脸被狱中的天花感染，她的脸上布满麻瘢，她的手因为长期与打字机作伴而生满冻疮，肿大红肿。不列颠啊，你会后悔的，看看她的脸吧，那都是她衷心的体现！你失去了你最有能力的女将

        “是局长让你给我这个的”我盯着文件，并没有在上面签字

        “是的”

        “你知道罗蒂斯的经历的对吧，布雷维尔先生”

        “如果你指的是罗蒂斯儒弗内的话，是的”

        “他为什么让我进局，感到后悔吗？”

        “安德鲁你忘了，上一任局长已经倒台了，塞萨尔与你母亲的死没有关系”

        “我知道”

        布雷维尔叹了口气

        “先生，你感到无奈不是吗，因为我，我承认，我绝不可能原谅帝国对罗蒂斯夫人的所作所为，在我怀着这种仇恨的时候，我不可能为第二帝国尽心尽力”

        “安德鲁，我承认，你在学识上的天赋异禀，但如我之前说的，你有必要审视一下你自己，你太固执了”我固执吗，卡雷也说过这话

        “你知道塞萨尔姓什么吗？”

        “他姓维斯，跟克洛伊一个家族，他是克洛伊的养子，他无私忠于克洛伊和罗蒂斯夫人”

        “那你知道上一任局长是怎么死的吗？他被克洛伊活埋了！”

        “这些我知道，布雷维尔先生，克洛伊小姐对罗蒂斯夫人的所有，我都看在眼里，可这没有用，没有人能替罗蒂斯夫人原谅第二帝国”

        “情报局是国办，法律效应上应无私忠于不列颠掌政政权，现在掌政的，是第二帝国”

        “抱歉，先生，在第二帝国倒台之前，我不会加入你们”

        “那你为什么帮卡雷”

        “他可以帮我推翻帝国主义，第二帝国就会垮台”

        “可他让你处理保尔，这与你要推倒第二帝国的主义大相径庭”

        “呵卡雷，我可不准备听他的，我是要找个靠山没错，但那个人不会是卡雷”

        “安德鲁，你答非所问了”

        “我是不是没告诉你，我还是个个人主义者，卡雷让我处理保尔，找到他的把柄，或者直接解决了他，但我的野心远不止这些”

        他挑了挑眉，我似乎这才注意到，他刮了胡子，却只留下几缕浅色的金色胡须长的出奇，一根根胡须又长又直，，向嘴角延展，越来越稀，稀到最后只剩下了些金色的影子，跟刚才硬要送我来咖啡厅的大兵不同，这样的胡子倒真的让他染了几分阳刚，但不显老，事实上，他依旧是那个高挑漂亮的年轻人，头发金黄，军装宽松，让人看不出身材，也许把他拉进水里，里面正经的白色衬衣就会变得透明……（安德鲁，停下你的虎狼想象！）

        “塞萨尔为什么让你来劝我”

        “他让我色诱你”布雷维尔倒是耿直

        “嗯哼，然后呢，你知道我喜欢的类型？”

        “不知道，于是我问了艾伦”

        “他怎么说”

        “他说你喜欢前凸后翘的”

        “……他放屁”

        “这跟你的打扮有什么关系”

        “因为他还说，如果你是个gay，那你一定是0”……我不会放过你的，艾伦

        “你觉得你这身很攻”

        “跟那群大兵应该差不多”

        “那可不一样啊，宝贝儿”我扯过他的领带，逼迫他靠近我，他腿铬在桌子边缘，眼里满是震惊

        “你下次可以把胡须全剃了，我喜欢年轻的，对了，记得穿西装，紧身一点的，再多带条领带，最好是你自己绑上”

        “就这样”不得不说，他挑眉的样子挺好看的

        “还有些更流氓的，你要听吗？”

        “那还是算了”他笑了笑，推开了我

        “呵，下次搞这些小把戏的时候，记得加强一下胆子”

        “安德鲁，如果你觉得我不行，我可以让你试试，但你太小了，这有损我的道德修养”

        “哦，你接着狡辩”

        “如果你没有要说的了，我就走了，等第二帝国倒了或者你的胆子够了再来找我吧”

        “等等”他扯住了我的手臂

        “你说，你的野心远不止如此，还有，你的靠山不会是他”

        “是的，你记忆力真好，先生”不得不说，我又佩服我的演技了，刚跟人聊过这种流氓话题还能面不改色继续装听话小可爱

        “能说说吗，关于你的计划”

        “跟你”好吧，我演技还是那么烂，但这种情况下我还能回答什么呢

        “是的，我能帮你”

        “行吧，简单来说，我准备对他的酒馆，把柄以及很多东西下手”

        “你要收购他的酒馆”

        “是的”

        “他不会同意的”

        “我会让他同意的”

        “说说”

        “知道保尔酒馆直开出去不出200米有个悬崖吗”

        “你想……”

        “聪明”

        “不会出事吧”

        “人命倒是不会，可能得多准备一条裤子”

        “可你怎么见他”

        “卡雷会负责”

        “我告诉过你他不可信”

        “是的是的，这显而易见，但还有谁可以帮我呢，更何况，我觉得他的计划挺好的”

        “他让你干什么”

        “就跟塞萨尔要你对我做的事一样”

        他皱眉的样子不太好看

        “保尔周围没有任何眼线！你怎么脱身”

        “是啊，这就是唯一的漏洞，所以亲爱的教授，你有办法吗”

        布雷维尔先生皱着的眉头没有打开

        “我不会帮你做这种事的，万一不成功，你……”

        “我会怎么样？献身你在担心这个如果是的话，那我会告诉你”我特地停顿了一下“我不在意这些”

        “你不在意这些你知不知道保尔有多危险，他因为搞坏了人住过监狱！”我不知道布雷维尔在这里声调为什么这么高，弄得跟我真的跟他有什么关系一样，他有什么立场管我呢

        “噗，布雷维尔先生，虽然我无法拒绝你，但你不接受是不是，你说什么来着，我太小了，这么说的话，你没有立场管我的私生活对吧，你们教授的义务里有这一条吗”

        “你知道吗，我是z国特批第206批受政府支援的留学生，我已经研究生了唉，不出半年，我就要毕业了，你算一算，我也有24了，就算按z国的法律，我跟谁上床，我跟谁上过谁都管不了吧”

        我看见杜伊德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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