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六十七怪异之处何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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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氏并不明其意,看着她摇了摇头,张姮呆了一会儿,也只能任由她拉着回了朝露殿。
后在她梳洗,要准备去上书苑时,槿环带着祛瘀的药来见她,并再三说,这是苏兰宫娘娘格外叮嘱,务必先清了头上的淤青。
张姮自是感谢,槿环跪下道:“奴婢的主子有时候患有咳疾,奴婢此来是想私做主张,请殿下赏奴才梁妃娘娘那一张药方子看看,也好等娘娘病发时抓药来救。”
张姮当然应允,只是现在她学的字还不多,这宫里也都是半个瞎子,最后槿环又说:“殿下误恼,我家主子识文断字,这方子要是殿下肯借,我家主子抄一份再还回来就是。”
张姮笑道:“也好,等一会儿槿灵从尚药监抓药回来,再借你就是。”
槿环道谢:“谢殿下,只是眼下奴婢宫里还有点活儿,等槿灵回来,殿下打发人找奴婢再来拿就是,请殿下恕罪。”
“何必那么麻烦,等槿灵回来送过去就是。”苏兰宫那个情形,张姮当然明白她的苦楚,就先让槿环回去了,又吩咐庄氏拿了些碎银香料答谢,槿环谢恩后便离开了。
庄氏对张姮说:“这苏兰宫娘娘也算是你的贵人,这偌大的王宫,少有愿意付出真心的人。”
张姮答道:“是啊,她和那位何昭仪虽然我见得不多,但都是好人。”
庄氏小声嘀咕:“唉,宫里何时有过好人不说了,一会儿我给婣婣试试看效果如何。”
张姮笑着答:“是了,赶紧治好磕伤,何昭仪不说还请我赴宴吗?我可不能这样失礼于人。”
庄氏见她提起何净柔,忙说:“何昭仪的生辰在仲春月底,早就过了,根本不急。倒是初冬十月是婣婣你的冠笄之礼,若是这伤一时半会儿不好,到时候叫人看着笑话。”
及笄啊,张姮几乎都忘记自己的生日,不管是“前世”还是“现世”的,思及此,她真有些恍惚。眼下已经七月,虽说尚还有三个月时间,但足以物是人非事不休,看着庄氏欣喜的面容,忍不住问:“奶娘,你怎么知道何昭仪的生辰的?”
“听宫人说的”庄氏遮掩过去,道:“加冠之后婣婣就能出宫独居,到时候咱们再也不用理这些是非,再也不用被人利用。”
张姮摇头惨笑:“只怕未必。”
庄氏道:“婣婣不必烦恼了,就算有事,咱们也有贵人相助。”
张姮忽然看着她说:“奶娘,你最近很奇怪,你不是一直不喜欢我和后宫的人有瓜葛吗?怎么?”
庄氏赶忙解释:“婣婣大了,总不能老是逃灾避难的。奶娘这一趟出宫也想明白了很多,既然身在宫里,怎么可能置身事外,与其躲,不如结交一些心知心善的人,好过结怨。这样再出事,就可不必独当一面。”张姮觉得有理,但庄氏如今说的和自己认识的相差甚远,她不认为人可以一夕改变,可也没有深究。
因为槿环,张姮耽搁了一会儿尚未出门,这时阜平引进来一面生的中年侍监传话,那侍监行礼后用鸭嗓说:“殿下康安,回殿下的话,今日日沉酉时,梁妃娘娘在仙人台设宴,请后宫众妃嫔和殿下一同赴宴,皇上已经应允,还请长孙殿下早做准备。”
赴宴?张姮心中怪道;这梁妃不刚刚才收回大权,不忙着肃清异己还有心情设宴,只怕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地位吧,对那侍监说道:“多谢公公,本宫知道了,一定准时赴宴。”
那中年侍监笑笑称不敢,却扭捏的不走,张姮明白,于是吩咐阜平去拿了些赏钱给他,对方这才拱手告辞。
庄氏生气道:“这些人太无礼了,来传个话,居然也敢要打赏。”
张姮笑笑说无妨,倒是想起这些日子皇上和后妃赏的钱财,她自己自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后,对这些就不在意了,身边有多少财物还真没个清楚,如果老这么没定数的发散,只怕很快要入不敷出,于是对身边的阜平说:“自从我回宫,一些赏赐和月例都堆在库房,我还没清点过,既然这个月的月例已经发了,你就去清点一下,完了报个账目给我。”
阜平领命就去整理账目,这时候槿灵拿着药回来了,张姮并没有说槿环讨药的事,只跟她要来方子就出去上书苑了。
今天读书还算顺利,原因是张晖不知道去哪儿玩了,商夫子没来,屈夫子神情倦怠,张姮问他也只是敷衍,心中生气,借着快要午膳的时候离开上书苑。左右无人,张姮就带着药方又去了苏兰宫。
只她人离开苏兰宫不过半日又到,槿环自是吃惊不小,忙请进殿内。
见到王璇,张姮掏出梁妃从来的方子,道:“娘娘,今天上书苑没什么事,我就先送来了。”
王璇故作不好意思道:“这事本是我自己私心,现在却叫殿下亲自送来,真是过意不去。”张姮摇头说道:“娘娘助我颇多,我不过是跑跑腿,没什么的。”
王璇接着让槿环准备中午的饭食,既然张姮来了,日头底下王璇也不想她在四处跑,槿环说她去朝露殿带话。苏兰宫现在也就剩下王璇张姮二人,倒不觉得尴尬,之前言语相投,如今更是相谈甚欢,王璇看着张姮额头上的伤,轻叹了一句:“可惜,这么小的年纪,就要吃那么多的汤药,虽然是治病,但是药三分毒,你还未及笄便积攒这么多毒渣,也不知是好是坏。”
张姮倒是释然,道:“这份担忧,何娘娘也曾对我说过,她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天命如此,反正也吃了不少时日,且行且看吧。”
“殿下心宽,若是天命倒也好,只是宫中瞬息万变,只要是后宫人,皆少不得利用,栽赃和牵连殿下自己还是要多加小心。”
“娘娘有什么难言之隐?”
王璇朝外看了看,道:“实不瞒你,我入宫多年,是是非非经历的,看到的实在太多,心有余悸,莫说是大人,就是个尚在襁褓的婴孩也难逃魔手。”
张姮道:“娘娘,我本是个小辈,伤了我,于她们争宠也没有好处啊。”
王璇摇头道:“不是没有,只是时机还未到,虽不一定要对方死,但有的手段,能叫你万劫不复,替她人成衫。”
张姮起来拜谢:“不管如何,我还是多谢娘娘的好意提点。”
王璇不知她明白与否,但是该说的话只能到此为止,不能再多说,以防被人说是挑拨陷害。之后槿环带回一些午膳,三人同食,张姮难得在苏兰宫中享受片刻的祥和安宁。
吃罢午膳,张姮又歇了一个午觉,才回去上书苑。下午也清静,只是屈夫子仍旧不言片语,让张姮觉得还不如在列文楼学习,然后因晚上梁妃设宴,夫子早早的让下学,张姮郁闷的走在路上打定主意,以后趁着午觉的时候就去列文楼补补功课。
张姮回到寝殿,退了众人,只留庄氏一人梳洗换装,才将今天苏兰宫王璇对自己说的话倒出来。
庄氏道:“难不成,是她发现了什么不对的?”
张姮说:“我也奇怪,我虽然和她见过只有几面,但多余的话她并没有对我说过,今日我早上离开,中午又去,她就说了这些。”
庄氏想了想道:“咱们是按照药方去尚药监配的药,按理说他们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毕竟一旦揪出来,就是杀无赦的死罪。我想她借看药方,也该以为是药方所写搭配出了问题,可现在看来,一切都无异样。”
“奶娘也认为,梁妃在药方里做了手脚?”
“苏兰宫未指明,看来药方和所喝下的药,都是一半一半的嫌疑,况且药理我虽然懂得不多,可也知道,有些药方的药如果少了一味,就有可能置人于危难。”
“现在朝露殿没有懂得医理的人,如果药方真的有异,只怕尚药监会察觉,毕竟这药是给我服用的,他们就算碍于梁妃的淫威,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有错漏而不质疑。”
“如果喝的药材一样不少,那就是另一种可能,那就是里面多了什么。”
“什么?!”
“因为是婣婣你,我才能放心大胆的这么说。婣婣你有没有发现,你服药的同时,性情原本好好的,怎么就忽然不耐甚至烦躁无比了?即便你出宫再回宫,又不是水土不服,怎么就那么巧?何况由太医来诊脉开方的时候,婣婣你可觉得心情不佳?”
“没有,我喝太医开的药时候并没有多余的情绪。”
“这便是了,梁妃送来药方,如果她和尚药监都没有问题,那肯定就是殿内有人加害你!”庄氏的话,让张姮顿感心惊,忙说:“现在一切还不好说唉,可惜奶娘你不能离我,在宫里我又没有别的帮手,暂不能探听朝露殿外的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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