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怪事多多,不想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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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雪,你放心吧,我知道了!”凌懿昕看着聂小倩还没有来,就继续跟周晓雪聊天。“晓雪,等会儿你上什么课?”
“我,我等会是书法课,你先别问这么多了,还是快点去占位置吧!”周晓雪把凌懿昕推向凌懿轩。“懿昕的哥哥,你们快点去吧!等会小倩来了我告诉她。”
随后凌懿昕就跟着凌懿轩走了,走之前周晓雪还跟凌懿昕说别提聂小倩家里的事情,这让凌懿昕更好奇了,难道聂小倩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看来回去之后要好好了解一下京都的人和事了,免得到时候说了不该说的话。
兄妹两个人来到一处空地,人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站着的,凌懿昕跟着凌懿轩来到最前面席地而坐。而坐在凌懿昕旁边的就是同样白衣飘飘的付婷婷,三个人坐在一起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你说他们三个是谁啊?都穿白衣服,这么素净,家庭条件很一般吧!”
“不知道,不过他们穿着白衣服还挺好看的。”
“好看什么呀?跟死了人是的。”
“就是,我看啊,是有些人想装纯洁,以为穿个白衣服就是仙人了,结果是个死人”
“你看他们怎么就坐下了,地上那么脏,不怕弄脏衣服呀?”
“他们怕什么,本来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人。”
三个人坐在一起十分养眼,自然就让很多人都心生嫉妒,虽然也有羡慕的,不过人实在太少了。听着越来越过分的语言,凌懿昕和凌懿轩若无其事的,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可是付婷婷就没这么好性子了,马上站了起来,怒视那些满嘴喷粪的人。
大家看着付婷婷的怒目而视,有些人退后了,可有些却是不长眼睛的非要抗衡。
“你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是吧?”以为身穿大红色衣服的女生,十分张扬,看着付婷婷不甘示弱,眼睛瞪得更大,弄得后面来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两个人实在比谁的眼睛大呢!
“诶,懿昕小妹妹,这是怎么回事啊?”赶过来的聂小倩说道。
听到聂小倩的声音,凌懿昕转头看过去,“小倩姐姐,你来啦,快坐下,别管他们。那个红衣服女孩欠揍。”
聂小倩也不多问,就快要上课了,你小倩坐在凌懿昕的身边,占了付婷婷的位置。
“傻了吧唧的。”本来付婷婷很生气,想说点什么,好好的发威,但是看到她穿的是红衣服,就笑了笑,说课这么一句就回去。
“你……”红衣女孩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人就没了。
本想回到位置上的付婷婷看到聂小倩已经坐在了那里,不过因为旁边还有位置,也没说什么,也就在聂小倩的旁边坐下了。
因为没人闹事,大家都很安静,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也就慢慢的坐下了,不过因为人越来越多,所以很多人都只能做到后面了。
就当大家都坐好的时候,有事一阵钟声敲响,大家知道这下是真的要上课了。
随后就看到一个白色衣衫,抱着一把古琴的男子缓缓走来,衣衫略微拖地,走起来感觉仙飘飘的。看着这么一个长相温文尔雅的先生,许多人都觉得这是今天遇见的最好的先生了。可是凌懿昕却知道人不可貌相,看着风度翩翩,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尤其是周晓雪还说过这个乐曲先生并不那么的好,估计等会又能看到一些被罚了,尤其是那个穿红衣服的女孩。
乐曲先生坐下之后把自己的琴放在了琴台之上,看着下面五彩缤纷的学子们,先生眯了眯眼睛,凌懿昕一看这是要发威了。
“各位学子们好,我是你们的乐曲先生,整个学院有很多乐曲先生,但是却安排我一个人来教你们这么多的学子,你们说说这是为什么?”
先生这话一出,完全出乎凌懿昕的想象,居然不是惩罚,而是闲聊,当然这也不算是闲聊。
底下的学子们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这个答案。即使当中有一些家世比较好的子弟,对学院也只是略知皮毛。
“先生,我知道。”那位红衣女子站起来说道,脸上带着满满的自信,这让大家不禁怀疑难道她知道答案?
“好,你说说。”先生也和蔼的说着,并没有在意红衣女子没有举手就站起来的事实。
“那是因为先生的能力好,水平高,一个人可以教的了这么多的学生。”红衣女子一说大家都知道实在拍马屁,但是这马屁拍的实在是好。红衣女子脸上已经露出微笑,觉得自己的回答一定是正确的。
“你现在围着学院跑一圈,没跑完不准吃晚饭。”突然先生说了这么一句话,这让红衣女子脸都僵住了。
“为什么,先生,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红衣女满脸都是委屈,不过这倒是让付婷婷满脸的笑容。
“你站起来。”
“我?”付婷婷看着先生指着她,不可思议的问道。
“就是你,你站起来,回答一下,这位学子回答的对不对。”先生看着付婷婷,手指着红衣女子。
付婷婷看到这样的情况,马上站起来,心想,这就是命运,刚才你说我,现在轮到我收拾你了。
“是的先生,这位红衣女子不仅回答错了,还做错了。”付婷婷现在一点面子都不留,大声地说道,让所有学子都听到了。
“你说我哪里错了?”红衣女子十分不满,本来让付婷婷来点评就已经让自己很没面子了,现在还被指出不禁说错还做错。红衣女愤怒不比,手指着付婷婷,好似付婷婷不说个所以然就要灭了她是的。
付婷婷看到红衣女的样子也不懊恼,不急不慢的说道:“第一,今天乐曲课的名称是静静地聆听,所以服装上就要穿的素净一点,否则怎么能是静静的呢?第二,先生一个人教我们乐曲不是因为先生能力好,是因为我们能力差。第三,那就是你回答问题不举手就直接站起来,这样很没礼貌,也没有课堂纪律。第四,课堂上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叫你罚跑就罚跑。”
付婷婷一条一条的说出来,这让老师刮目相看,就连一些知道点内情的人都不禁赞叹,付婷婷知道的真多。不过凌懿昕却在想,既然付婷婷知道这么多那为什么早上还不老老实实的跑完,被罚不能吃午饭晚饭呢?
“你瞎说什么呢?就算回答问题没举手是我不对,但是上个课还要求穿什么衣服,哪有这么夸张。”红衣女子根本不相信付婷婷说的话。
“我可没瞎说,先生在这里呢,怎么会让我瞎说呢?”付婷婷信心十足,看着先生。
“好了,现在你已经知道为什么了,就赶紧去跑步吧!还有其他人,穿的衣服颜色太鲜艳的也去跑步去。”先生手一挥,就坐下了,不再理会他们。
“刚才这位学子说的没错,上我的课,穿着打扮要能跟得上课题,否则就要罚跑,这也是对你们理解能力的一种训练。现在我们开始上课。”
大家都正襟危坐,害怕一不小心就被惩罚了。本以为遇到一个好一点的先生,没想到同样是个恶魔。
“下面我们先讲一下乐曲课的主要信息,他们那些发泡的,不知道就算了,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再有什么问题那就是惩罚,所以你们要记清楚。学院里所有的课程都是一样,第一节课先生都会讲课程的基本信息,包括一些要求,你们没记住,或者错过了,那你们就只能用经验来领悟。”
乐曲先生说完这些底下的人纷纷感叹,原来这么坑人的,把人罚跑走了,然后再讲信息。不过这对于其他人还算是好的,对月凌懿昕来说那可就不好了。今天一上午,诗词课,绘画课都没能听到先生讲的信息。这以后都要靠自己摸索,自己领悟了,凌懿昕真的想高歌一曲:啊……多么痛的领悟……
“这一门乐曲课,你们要学的有古琴,萧,这两样你们是一定要达到一定程度才行。如果你们达不到,没天赋,那你们就要在别的乐器上下功夫了。不过这两样的基本你们还是要掌握的。你们在我这里可以随时考核,只要过了,你们就可以去更高级的乐曲课程上课了,也就代表着你们能够尽快的结束课程。”
“如果你们一年之内始终都无法通过考核,那你们将被逐出学院,当然你们还可以在考进来,学院欢迎你们。”
先生说的话简直气死人,欢迎再回来,继续通不过考核吗?还少很大一部分学子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你们将是否选择更高级的课程,这个你们自己决定,选择什么课程也与我无关,过不了也不会影响你们的毕业。”
先生说出这话就看见很大一部分人长呼一口气,只要不影响毕业就好了。很多人不惜重金考进来,有交了非常昂贵的学费,要是毕不了业,那就完了。
“不过,你们想走的更高更远那就要上更多更高级的课程,最好是全部上完,这样你们绝对前途无量。除了通过测试还可以通过一些特别的高级项目,就能去到你们梦寐以求的地方。”
先生非常会鼓动人心,知道大家来这里最直接的就是出人头地。因为学校与皇室有联系,有些活动只有皇家或者地位非常高的人参加,那么稍微普通一点的官宦人家子弟没资格参加,也就会丧失很多展示自己的机会。现在有学院在中间,只要是学院的学子就可以通过一些测试参加活动,不限人数,测试也是死的,只要通过就可以了。这也就给了很多人机会,也有人从此平步青云的。
下面的学子们听到这里都热血沸腾,本来只打算混到毕业有个身份之后就算了,因为要通过所有测试可是不容易。现在先生说还可以通过高级测试来获取资格,这对有些人来说可是非常的有优势。
感受到那些激情彭拜的学子,先生很满意的微微一笑。可是凌懿昕不明白了,之前都没听说还能这样,难道今年政策放宽了?
“我想你们知道端王世子沐瑾也曾经来到学院里面,半年之内通过大部分的高级课程,毕业了。他就是你们的榜样,你们也可以尽快的通过所有课程。”
听着先生说的越来越跟凌懿昕知道的不一样,凌懿昕脑子乱了,不过听到沐瑾半年通过大部分高级课程还是很开心的,想着沐瑾现在也是十分优秀的。
“好了,现在我想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陈,你们可以叫我陈先生。下面大家就像欣赏一首我谈的曲子,希望大家都认真一点。”
说完陈先生就开始弹奏了,完全不给学子们反应的时间。
陈先生不愧是天枫学院的乐曲老师,弹奏的乐曲非常美妙,还有一种空灵的感觉。大家庭的如痴如醉,到时没什么人说话。
一曲完毕,先生看着大家都沉迷在乐曲之中很是满意,要是就是这样的感觉。
“曲子已经谈完了,相信大家也都挺好了,那么现在我开始提问,大家都注意听好啦,可以抢答。”先生说完不意外的就看到了大家惊讶的表情,想必大家都不想被提问吧!
“就从第一排开始,你们几个一个一个的回答,后面的学子们可以抢答。第一个问题,这首曲子讲什么名字,这个很简单。”
先生看着第一排的第一个,也就是凌懿轩,等着他给出一个答案。
“这首曲子名叫《落花》。”凌懿轩站起来说道,后面的同学都没有抢答的机会。
“好,下一个,这首曲子的作者是谁?”
“毛慧。”凌懿昕站起来说着,说完又坐下,后面的学子都还没反应过来。
“这首曲子有人配了一手诗词,是哪首?”
“词名还是叫《落花》”
“《落花》这首词的作者是谁?”
“李商隐。”
跟着聂小倩和付婷婷也通过了提问,而且到现在为止还没人抢答,或者说没人来得及抢答。
“下面一样,一个一个回答,《落花》的音律是什么?”
“是五律。”
这个回答一出大家都笑开了,先生问的是曲子的音律,这个人回答的是诗词的韵律。
“虽然你回答的跟我想问的不一样,但是也算你回答正确,因为《落花》这首诗词的确是五言律诗。”
看着先生就这么放过了,大家觉得这陈先生还挺好说话的,就都放轻松了。
“下面一个问题……”
随着陈先生的提问,学子们的回答,首轮提问就结束了,就在学子们卸下心防的时候,陈先生就准备提问了。
“下面,我要问的就是鉴赏性问题了,这个你们可以随心所欲的回答。你们就来谈谈看听完这首曲子有什么感觉吧,大家都可以随便说说。”陈先生这一下是真的对学子们放松了,自己也坐下等着听大家的看法。
“我觉得很空灵,好像什么都没有的样子。”
“我感觉很轻,不认真听好像都听不到一样。”
“我觉得没什么感觉,好像不知道要表达什么。”
“我认为这首曲子适合在山间弹奏,这样在山间回荡,感觉会更好。”
……
每个人都谈着自己的看法,每个人的看法也都不一样,有的说出来大家回笑,有的说出来大家会认同。但是陈先生的脸上始终没有任何表情,学子们也不知道陈先生到底是怎么想的,是否认同这些观点。
“你们的想法仅仅代表你们的感受,我不是你们,所以不知道你们的感受,也无法评价你的看法。只要有自己的看法就代表你们有听到东西。”
听着陈先生的话,大家五味杂陈,有开心的,因为不同被先生批评,有迷茫的,因为没有先生的点评,不知道自己对不对,也有毫不在乎的,因为只要不受惩罚就好了。
“你们听好了,现在我要不值得就是作业,下次课要交上来的作业,作业的具体表现形式你们自己看着办。”
陈先生一说要布置作业的时候大家都集中注意力,害怕错过。凌懿昕虽然也在听,但是心里也在想,怎么这么早就布置作业了,按照周晓雪说的,这乐曲课要上一下午呢!现在就布置作业,后面干嘛?
“今天的作业就是,在这里静静地聆听,把你听到的,感受到的谱成一首曲子,现在你们就开始听吧!”
陈先生一说完,大家就傻眼了,这是什么作业呀,就在这里听,什么都没有,还要谱成曲子,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而且还要静静地聆听,在这本来很静的环境下,表示真的不想静静啊!
凌懿昕想这还真是一个奇葩课程,不仅有课题,名字叫静静地聆听,还有作业就是静静的聆听,看来自己是要在这里静静的聆听大自然喽!不过在这么个学院,看来以后怪事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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