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爱未晚】(32)这次别再把我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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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她被一个滚烫的怀抱拥了进去,男人的气息灼热滚烫。
蔚宛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在这一刹那的天旋地转间,男人将她抵在了墙壁上。
她心中大惊,若不是在此之前再三确认过顾靳城是在这间房间,以及此刻熟悉的气息…洽…
房间里面是一片黑暗,窗帘将窗外的月光遮掩的密密实实钤。
蔚宛没说话,准确的说,她是被吓到了。双手手腕均被男人紧扣住,肌肤相接处,那片温度仿佛烙铁一般炙热。
周遭太安静,可以算得上是一片死寂,耳边除了男人不正常的呼吸声。
急促,又像是在死死压制着什么。
那双钳制着她的大手在微微颤抖,滚烫的掌心带着几近将理智焚烧殆尽的温度。顾靳城在忍,只是他的呼吸声却是越来越沉重。
蔚宛愣怔着,她的思绪像是凝结了一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思考,她几度怀疑着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她稍稍挣了挣,想要去打开房间的灯,手腕却在此时被男人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
黑暗中,男人腾出一只手擒住了她的下巴,他俯下身,在药物的作用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蔚宛的脸颊一侧,就连那指腹上都好似带灼人的温度。
“谁让你来的?”低沉沙哑的男嗓在蔚宛耳边响起。
不似他一贯的温润清隽,蔚宛却是能真真实实的确定,这是他。
蔚宛心里一紧,她大概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劲,在犹豫了一瞬之后,立即张嘴说问道:“你怎么……”
只是她这话还没问出口,就被男人呵止住:“闭嘴,别说话。”
原本一贯清冷的嗓音在此刻只剩下沙哑。
只是这语气依旧凛冽,却偏生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他捂着她的唇瓣,仿佛异常的嫌恶她的声音。
“唔……蔚宛难受地不停挣扎,她知道这事情定然有蹊跷,无奈被他捂住了唇,只能发出一些呜咽的声音。
蔚宛想要问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场景好似又回到了之前那场情迷意乱的夜,她不知道自己在他眼里到底是谁,就像现在这般……
伴随着男人越发粗重的呼吸声,蔚宛心里的紧张也被无限放大。
情急之下,她张嘴咬住了男人的手掌,不过她舍不得用太大的劲儿,捂着她唇瓣的大手稍稍一松。
她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纤细的腰肢被顾靳城搂住,她所有未来得及出口的呼喊尽数被用手再次堵住。
后背抵上了柔软的床,蔚宛挣扎的更厉害。
从手腕上传来的疼痛感让她直皱眉,而这刺激的疼痛也让她的理智更加清明了几分,这个情况,莫不是……
只是此刻的蔚宛发不出任何的声音,直到男人的手指挑开她领口的纽扣,她才猛然挣扎起来。
“唔……唔……”蔚宛激烈的扭动着身子,也不只是她心里的着急,还是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太高,她的脸开始滚烫起来。
不要,不要在这样的时候!
有过那样的一次就够了,她不想每一次都是在这样不明不白的时刻,绝对不可以……
在黑暗中,蔚宛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的五官早已经深深刻进了她的脑海之中。
而此刻的顾靳城,于她而言,是全然陌生的。
她的激烈挣扎引得男人重重地粗喘了一声,再次用力的按着她的肩膀,他似乎并不想碰她,仍然在做着最后的抗争。
蔚宛能清楚的感知到他所承受的痛苦,握着她手腕的手掌也在颤动。
她心中复杂矛盾,多想要现在能让他知道,她是蔚宛,不是别人。
沙哑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别再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公平交易。”
蔚宛脑海之中轰然一声,原本脸颊上滚烫的温度骤降。
她不知道他这言语之间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从这不屑甚至是嫌恶的语气里,她心底的凉意倏然袭击着她的思绪。隐约中,她能感觉到男人绷紧的身子,滚烫的汗珠滴到她的脖颈上,她像是被烫到了一般。
如果蔚宛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她到现在就是白活了。
只是她的世界一向简单,这些东西都是她从未接触过的领域。
此刻,她只能手足无措地在心里一声声喊着他。
二哥,我是宛宛!
她在想着,若是自己今天没有来这里找他呢?是不是,他就会和别人……
这是蔚宛想都不愿意想的事情,只是心里慢慢地生出一丝悲悯。
明明早就告诫过自己,不要再念着他,不要再存着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满目的黑暗之中,上升的不仅仅是男人身上传来的滚烫温度,还有一些夹杂着**的旖旎。
蔚宛的耳畔只能听到男人越发粗重的喘息声,在这样死寂的空间内,清晰地让人害怕。
顾靳城最终的理智被瓦解,他眯着眼睛看着身下的女人,只能看到一片模糊。
他伸手再次将她抱起来,将她平放在地摊上。
后背传来的凉意,蔚宛明白,他甚至不想在床上要她。
心底的羞辱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蔚宛想要喊出声音来,而他在知道她的意图之后,手下的力道更是加重了几分。
浑身几乎都被他禁锢着,不能言语,不能动弹。
越来越沉的呼吸声,她感觉到他不再犹豫,迫人的气息,夹杂着滚烫的**,汹涌的向她清晰而来。
他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滚烫的几乎让她战栗,又似是被火烧一般。
她筋疲力尽的由着他继续解着自己衣衫上的扣子。
这一排的扣子着实考验人的耐心,最后几颗,直接粉碎在他的手下。
蔚宛在觉得难堪羞耻的同时,心里却是在恨着自己的妥协。
他们明明是夫妻,她可以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付与他。
如若说第一次的错误,他说责任全在他,可若是真的论起来,也是她自己到最后的妥协。
后来,她得到了这一场婚姻,却是用这样的方法得来的婚姻。
在她明知道自己不该这一场婚姻抱有任何期待的情况下,在新婚之夜,她心里依旧存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希冀。
可是他,仍旧是拒绝了她。
而现在,在她考虑要退出他的生活中时,却又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和他纠缠在一起,她想反抗,可骨子里面到底是做不到反抗的。
身上倏然传来的凉意,夹杂着那痛到极致的不适,蔚宛的唇角绽开一抹笑意。
那抹笑意,带着似有若无的悲凉,夹杂着她对自己的嘲讽,嘲讽着自己可怕的沉沦。
火热的想贴,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滚烫,可是她觉得冷,仿佛是从心里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蔚宛浑身在轻颤着,这滋味和她的第一次并无太大的差别。
除了疼之外,她感觉不到其他任何。
没有亲吻,没有缱绻的缠绵,只有泄欲般的掠夺。
蔚宛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有那疼的近乎痉挛的身子在颤抖着,她挣了挣被他禁锢起来的手腕,想要抱着他缓和这铺天盖地的疯狂。
然而她的手仅仅只是刚刚触碰到他的肩膀,就再一次被他无情的禁在头顶上方。
蔚宛似乎是在唇上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黑暗之中,血腥味混合着满室旖旎的**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男人似乎是感觉到了落在自己手掌之上的湿意,以及身下之人的哽咽声,他微微一滞,渐渐松开了捂着她嘴唇的手……
他将她从冷硬的地上抱起,不知道是什么触发了他心底不为人知的怜惜。
蔚宛早就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在一触及到这柔软的床,她就想这样睡过去,就当这只是做了一场梦。
然而这一场折磨并不曾停止,每一次的掠夺都好像将她抛入了刺骨的深海中,而从他身上传来的滚烫温度,似是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她痛,他也不见得有多好。
她的耳畔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以及那强有力的心跳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在不知道多少次之后,眼前的重影渐渐叠加,却依旧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浮浮沉沉。
房间里面一片漆黑,蔚宛却努力地睁开眼睛,就算在这样的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她还是固执地望着他。
二哥,如果你知道是我,是不会这样对我的,是吗?
她感觉到了凉意,是从心底蔓延上来,指尖末端都在一寸寸变冷。复又被他握在手中,渐渐再次回暖。
**未曾消散,可她却是再也承受不住,眩晕夹杂着疼痛交叠而来。
在陷入黑暗前,她好似听到了一声似哽咽的呢喃。
很低很轻,无意识地从薄唇间溢出。
蔚宛集中意识去听,却也不曾听清什么。
她自嘲地想,听不清也好,反正不会是念着她的名字……
……
蔚宛醒来的时候,天色还只是有些蒙蒙亮。
她不知最后是如何结束的,很疼,很累。好似全身的骨骼都被打散了似的,疼的仿佛这身子俨然不是自己的。
蔚宛转了个身,才发现自己和他即使在同一张床上,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
她闭了闭眼,却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眼睛早已不能从眼前的人身上挪开。
借着微弱的天光,她终于可以看清楚了男人的脸。
她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慢慢向他靠近,却依旧不敢靠他太近,属于顾靳城的气息密密实实的将她笼罩住,强势得不容人拒绝。
蔚宛一瞬不瞬地望着眼前人这清隽的眉眼。
在记忆中,他们两人好像从来没有这样的时刻,即使是在前一夜还睡在同一张床上,她也从未有过机会来好好的,像此刻这般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的眉眼。
朦胧的天光透过厚重的窗帘进来,将他清冷的轮廓勾勒的越发清晰。
蔚宛忍不住伸手隔着虚空描摹着他脸上的五官,他的眼睛紧闭着,眼尾上扬着一个浅浅的弧度,但她知道,这双眼睛若是睁开,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沉深邃。
在往下,是高挺的鼻梁,有些菲薄的唇带着清淡的颜色。其实他并不是个清冷疏离的人,也不像别人说的那样不近人情。
顾靳城的好,蔚宛比谁都清楚。
几乎只要一闭上眼睛,他的五官,轮廓,就会在蔚宛的脑海里面浮现,清晰可见。
而像现在这样,真真切切的打量着他,却是第一次。
蔚宛看了眼壁钟上的时间,她眉头微皱。
留在这等他醒来?
会不会又和第一次那样尴尬?
至今为止蔚宛都不曾忘记那一夜过后的清晨,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深邃而复杂。
在来这里之前,蔚宛都和他说好了,要定个时间去办理离婚手续……
蔚宛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好久,她在想着醒来要怎么面对他呢?又怎么和他解释,自己就这么恰好出现在他房间呢?
每次想到这儿,蔚宛就在心里看不起自己,明明吃亏的是她自己呀,为什么偏偏每次都要想着他?
过了好久,她才忍着身上的疼痛,慢慢小心翼翼地起身,捡起地上凌乱的衣衫。
脑中依旧是一片空白,思绪像是停滞了一般。
她无意识地走进卫生间,腿几乎软的打颤。她的感觉并不好受,在床单上看到的那抹血迹就说明了一切。
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稍稍能缓解一下此时的头晕脑胀,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水雾模糊了她的脸,模糊不清。
就像她此时此刻的心境。
蔚宛把窗户上的遮光帘拉下,房间内的光线瞬间暗了几分,而床上睡着的男人,仅仅只是微皱了皱眉,紧闭着的眼睛也未有睁开的迹象。
按照行程,蔚宛和同伴们是一大早的火车离开这里,也不知道此刻他们有没有去找她。
算了,本来就还没想通醒来怎么面对他,这事情缓两天回去再说吧。
蔚宛在转身离开前,复又重新在他身边坐下。
大着胆子慢慢俯下身,此时此刻,蔚宛甚至能听到自己快了几拍的心跳声。
低下头,轻轻地吻上那稍显薄凉的唇,蜻蜓点水一般。
她迅速起身,就像是做了坏事情的孩子,捂着自己的胸口,心跳越发的急促了几分。
她想了想,从脖子上解下自己戴了很久的雪花项链,带着她身上暖暖的体温,悄然放在了他的枕边。
“二哥,这次别再把我认错了。”她轻声地喃喃细语。
蔚宛凝视着他的侧脸好一会儿,只要一看着他,昨夜疯狂的记忆就会如潮水一般涌来,她红着脸,脸颊发烫。
轻手轻脚地走出去,不曾发出一点声音。
关上门,有些心虚地看了一下周围,时间尚早,过道里还没有人。
蔚宛放心地跑回自己的房间,脚步都不免轻快了些许。
此时此刻,另外一间房间的门开了又合,关门声音很响,仿佛是在故意宣泄着什么。
……
陆珩站在顾靳城面前,几乎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时间已是正午,清亮的天光透过窗子,却丝毫未给这个清冷疏离的男人染上一些温度。
顾靳城的视线落在自己手边的咖啡杯上,面上没有表情,眉眼间,却是极致的冷漠和无动于衷。
“你再说一遍。”顾靳城头也不抬,一双深邃的眼睛微微眯着,浅淡的声音中透着一抹寒凉。
在他的手中紧握着一条项链,雪花形状的吊坠,在修长的手指间,闪着金属幽冷的光泽。
陆珩说话都忍不住哆嗦,即使这样,他也得硬着头皮说:“昨天晚上,我找的人,并没有进……您的房间。”
顾靳城倏然抬眸,黑沉深邃的眼眸中,划过一丝凛然寒冽的微光。
他定定地看着陆珩,又掩下所有的情绪,微眯着眼浅浅说道:“再说一遍。”
陆珩额头上早就已经起了一层冷汗,这样不动声色的顾先生实则是最为吓人的,昨天晚上他确实是带着人来敲门的,可是按了很久的门铃都没有人应。
陆珩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这明明俞小姐就住在隔壁,为什么还要找别人呢?
“抱歉,顾先生,会不会是别人……”陆珩这言下之意已然很明显。
这别人,除了指的那位俞小姐,还能是谁。
顾靳城愣怔了许久,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这项链在他触手可及的位置,有这两条项链的,只有两个人。
床单上那一抹暗红色的血迹让顾靳城怔了好一会儿,他只以为昨夜的人只是个……
可是,在他听到陆珩说这些话的时候,一时间,心间震怒。
“出去。”顾靳城的声音冷冷地传来,压抑着,又像是一场山雨欲来前的沉寂。
顾靳城的思绪乱的很,他不死心地调取了监控,然而就像是在跟他作对似的,被告知他这一楼层的监控出了问题。
在犹豫和徘徊间挣扎了很久,他才慢慢走到隔壁的那间房前,按响了门铃。
顾靳城在按了好几次门铃都没有人开门的情况下,心里不免着急了起来。
最终还是工作人员替他开了门,随即恭敬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顾靳城神色淡淡地点了头,只是他自己推门的手在微微颤抖着,沉默着缓步走进房间。
房间里面的光线很暗,一个纤细的身影抱膝蜷缩在床边,头发似乎有些地披散在脑后,看上去像是被遗弃了似的。
而这压抑着的低泣呜咽传至顾靳城的耳中,他眯了眯眼,脚下的步子仿佛灌了铅,再也迈不开一步。---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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