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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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口真多,幸好附近冷,不然血都流光了。”
“嗯”
贺虢很警惕,不能让他发现这是刀伤
“能否让我自己清理伤口,我怕”
“哦好的。”
他没有说完,阿鲁也就已经走到了山洞的角落。
“你换件衣服吧,穿这件,是熊皮。”
等一切处理好,贺虢决定尽快离开。
“谢谢你的熊皮。”
“没关系,我们都是要去找天神的。”
“天神,你相信有天神吗?”
“有的,虽然没有人见过,也有可能见过的人都死了。”
“我来的时候用鹰勘察过,我们现在大概在半山腰往上一点的位置。”
“那我们岂不是很快就能见到天神了。”
阿鲁也苦笑一声,露出虔诚的表情,希望雪不再下。
“我决定不再往上走了,世上是没有神的。”
“为什么,你已经走到现在了,马上就能看见天神了。”
“不,没有神的,我曾比你还要虔诚的祈祷,但是没有神理我,只有握在手里的,才可信。我之所以来这是迫不得已。”
“回去会被当做叛徒被处死,你的家族会蒙羞。”
“那又如何,他们那□□佞想处死我,我便先杀光他们。”贺虢说的很平静,就像说今天的天气不好,他不开心。
阿鲁也看着他,觉得他很像一头离群的狼。这很危险,以为他杀的第一头狼就是这样的。
“好吧,天神庇佑你。”
“你和我一起走吧。”
因为贺虢需要一个借口,忽然离开军营的借口。
“不,我要找到天神。”
贺虢很为难,因为他不敢冒这个险继续上山,但是他需要名正言顺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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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是下山了,阿鲁也被打晕过去,贺虢的人找来,一同把他们带下了山。
军营里无人敢问贺虢,只知道他离开了六天,救回来一个少年。
“您走的这段时间,张将军一直散播您叛逃了的消息。”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那个草包,只会听信奸人的谗言,真不知道怎么当上的将军。”
“对外压住那奸人的事,只管说我去救人了。”
“是。”
帐篷里阿鲁也醒来感觉到久违的温暖。
“你”
“我是中原王朝的,你们所说的王子。抱歉了,利用了你。”
“你们来草原做什么,这是军营。”阿鲁也知道,有大事发生了。
“我们来归降一些部落,西部的,南部的,北部的。”
阿鲁也心提了起来
“那东部的,东部的!”
“东部富饶,我们不愿兵刃相见,打算再劝降。”
阿鲁也提着的心稍微放下了。
“你要回家吗?”
“是的,我没有见到天神,我要回去请罪。”
“怎么能见到没有的东西呢。”
阿鲁也没有说话,第二天,阿鲁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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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奸人压过来。”
一个长胡子的军师打扮的人被丢在了地上,贺虢令人军法处置。
不过一会功夫,张将军来了。
“贺虢,你这是干什么,军营不必皇宫,收起你那狗屁身份。”
“张老头,你还真是个草包,被人当枪使还乐呵的很。”
张历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在将士面前丢尽了颜面。
“你,说出你是谁的人,我就放过你,左相,还是右相。”
那奸人嘴牢,迟迟不肯开口,眼看就要断气。贺虢本就不在乎他承认与否,是谁他其实已经差不离清楚了,只管让副将把他往死里打,不必留活口。
“贺虢!你草芥人命还有军法吗?”
“张历,少了个离间军心的人,你应该感到庆幸。”
“贺虢,你当我不知道?你为了在陛下面前装模作样体现仁心,故意把东边的部落留下来劝和,那东边的部落才是主力军,你这一劝会让多少战士耗在战场上,多少军饷白白浪费。军师只是主战,你就这般刁难致人死地!”
“浪费的是战士的时间,是军饷,不是性命。”
“战士就是要奋勇杀敌,岂能是贪生怕死!”
军师死了,贺虢贺张历闹翻了。
贺虢叮嘱副将看紧张历,别让他被奸人蒙蔽真去当了棋子。
每当张历想挥军东进时,都会被贺虢扣下。
就这样,贺虢打算去东部详谈归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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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鲁也没有看见熟悉的草原,而是一望无际的废墟,无数牛羊的尸体,依旧被大雪埋住的亲人。
他回来了,但是没有人迎接他,哪怕是降罪处死他,都没有人了。
白雪皑皑,他找了很久才在部落很远的地方找到了父汗的尸身。阿兄呢,阿妹在哪,在草原的更远处吗,在雪的更深处吗。阿鲁也颤抖的拖着父汗的尸体,将他背到了可汗世代葬身的地方。他们为部落战斗到了最后一刻,而我却被仇人救下苟且一条性命。可笑。
他刻下了父汗和阿兄的名字,将母亲和阿妹树了一块木匾。
阿妹,还没有名字。
阿鲁也离开了,他没有落下一滴泪。
因为阿兄说,有泪心就有了伤,有伤就会有软肋,你是要做可汗的人,你要无坚不摧的守护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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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虢回到里皇都,全城的人都为他欢呼,因为他把整个草原尽收囊中。他冷着脸,百姓只当是将军的威严。没有人在意他心里的恨意,到底是谁让他吃了这个哑巴亏,把东部的部落灭了。
一如这二十五年来的凉薄,皇帝和贺虢都习惯了。例行宫宴后,贺虢没有回府,而是去了左相家中。
“有什么事,非要将军半夜造访。”
那人高风亮节的模样让贺虢无比厌恶。
“你怂恿张历不成,自己去诛灭了东部,没想到阿,你还有这本身。”
“我有这本事?哈哈哈哈,有趣。”
那人不顾贺虢下一秒就要刀剑相见,缓缓坐下。
“贺虢,你真以为我有这本事?”
贺虢明白了,是谁要他落下个暴虐无谋的名声,是谁要他一辈子和刀光血影打交道,谁要他永远和仁君毫无关系。
是他的父皇。
“你不会去质问那位,也不会找那位讨公道,更不会拿剑指着那位,哪怕你和那位的关系早就无可挽回,你还是幻想过那位其实对你还有感情,可笑,天子何来私情。”
贺虢知道,他十五岁那年死去的母妃,是他赐死的,因为母妃的娘家到了该死的时候了。他十八岁那年送走了唯一的胞妹去西南和亲,因为她到了该为天启牺牲幸福的时候了。与他睡一张床长大的手足,不再能坐在一个桌子上畅饮,那位会猜忌。与他两情相悦的姑娘,被那位指给了太子,他毫无还手之力。
他恨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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