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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你喜欢薄南风吧


江南彻底陷梦魇里,像一叶浮萍似大海里时起时浮,有水漫进鼻息里,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就像逆水人,扑通水面开始挣扎,又像被什么死死压制住根本动不了身。江南后是窒息中惊醒,眸子睁开,不可思议,根本不是什么梦魇,她正被薄南风坦平床上以一个任人舍取姿态上下齐手,狠狠蹂躏,唇齿时重时轻啃咬她。

        见她醒来,低低扯出笑:“醒了?”伸手下去,将她打得大开,重重几计。

        江南陷入情迷,哭得声嘶力竭。缩他怀里一阵痉挛,从来不曾对他这样服软过:“南风……好深,不要了……不要了……求你……”

        薄南风眯紧眸子,这样江南媚像能滴出水来,全身呈现嫣红,美得好像花开,是平时无论如何也看不到,一想到这样江南或许有一天要被别人看去,便疯了似腥红眼眶。薄南风也心疼她,怕将人弄坏,却又情不由已。看到就会一阵眼热,冲撞进去,哪怕她身上挫骨扬灰也心甘情愿。

        “说你爱我。”

        江南呜呜咽咽抽搐,这话他似乎要她说过许多遍了,嗡嗡地哑着嗓子带点儿求饶味道:“我爱你……我爱你……”

        薄南风眼中闪过满足光,俯上来重重叹:“我也爱你,很爱。乖,叫我名字……”

        “南风,南风……”

        江南知道昨天凤冠她是将人惹怒了,否则薄南风不会疯了一样折磨她。不要妄想薄南风手下讨到什么便宜,他想问,想做,即便当时不随他愿,过后总能加倍讨回来。就像这一场抵死缠绵对决,江南不仅束手就擒,就差点儿死他床上。

        一步走错步步错,江南奄奄一息躺床上,想到这里几乎绝望。

        身后人缠上来,下一秒跌进一个灼热胸膛里。餍足薄南风心情似乎比昨晚好了许多,只声音就听得出:“不累么?还不睡。”

        江南本来是打算去上班,奈何腰腿酸涩软绵,试了几次连床都下不了。由其那里,只怕肿胀得厉害,动一动都灼烧似疼。

        薄南风睡前为她做清理时候,皱了皱眉,骂自己是“混蛋”,还说下次会轻点儿,问她:“疼不疼?”

        江南瞪他一眼没说话,他这不是问废话么,要不是疼得厉害,她也不会被人强行掳来吃干抹净,还能乖乖跟他躺一张床上。

        薄南风处理完自己下床去了。

        不一会儿拿着块毛巾过来,不管她愿不愿意一把将人扯过来,就要打开她腿:“来,帮你热敷一下。”

        江南将腿强行并拢,钻进被子里一直扯到头顶上。恼死了,所有恶劣事都是他做,转首假惺惺,还不顾及她感受。

        谁说薄南风不顾及她感觉,只是觉得没什么,笑了声去拉她被子。

        “怎么了?做都做了,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不好意思?”

        江南把自己裹得紧了,抬脚踢他:“薄南风,你滚。”

        后还是薄南风妥协:“你被子里打开,我不看还不行么?”

        江南不识时务,薄南风偏偏床上是霸王,不待见她这个将他当成外人样子。大手一用力,裹得再紧也一把扯开了,入目白嫩嫩,水灵像能掐出水来,眼睛游移一圈,落到私密处,不管她如何扭捏,分开后归归整整把温度适宜热毛巾放上去。不可置否舒服很多,但江南心里憋着一口气,看薄南风这样强硬,还是哭了起来。

        薄南风被她哭得莫明其妙,但还是暗暗发慌。连忙把被子给她盖上,从上盖到下,脚趾头都不露出来。过来抱住她,见她三十岁人了,还委委屈屈小样子,哄她:“怎么哭了?我这回又不是想看你,不是帮你敷一下会舒服么。”

        他不说还好,一说江南哭得厉害。女人这个时候是很柔软,过份坚硬东西又岂能化成了水,与年纪没有多少关系。况且她这方面绝对谈不上阅历。

        江南越哭越汹涌,薄南风看着心疼,抱到怀里一下下轻轻拍打她背。

        “真很疼么?让我看一下是不是碰坏了,要不然我去给你买药吧?”

        这个局面扭转实太过诡异不堪。

        江南呜咽着嗓子不说话也不让他看,其实什么都不是,她只是觉得难过,便想痛哭出来。

        后是被薄南风哄睡着,哭声越来越小,后就像小孩子一样时不时抽搭一下,渐渐安静下来。薄南风吻她脸上泪水,盯着她细细看,觉得这一刻时光宁静而悠远,像岁月静好。

        这个女人是这个世界上能融化他柔软存。

        “我和薄南风上床了。”

        江南喝了一口茶,窝孙青家沙发上无精打采说。

        孙青先是大吃一惊,接着两眼放光:“感觉怎么样?”

        江南想了下,坦言:“好没话说。”虽然她经历男人只有这么一个,按理说无从比较,可她相信不会再有比那好感觉了,简直就是种全身心愉悦。当然,只是频率正常情况下,如果他禽兽起来,也简直是要她老命。

        孙青点点头,以一副过来人口吻说:“嗯,男人和女人要过得长久,夫妻生活很重要,我看薄南风那人就不错。这么说,你决定要和他一起了?”

        江南转动手里杯子,吐口气:“我跟他怎么可能。”抗拒不了,就只能躲了。他一旦像昨晚那样缠上来,她根本没有反抗能力,还不是得任他欲所欲求。正因为两人不可能,江南才深刻认识到,这种事情不能再发生了。由其他向纪梦溪坦白这一切之前,他们再这样真是太猥琐了。

        “我这几天先住你这里,等这个官司一结束,有时间了,我会跟纪梦溪好好谈一次。”

        孙青不懂她这是什么逻辑。

        “不是,江南,你跟薄南风上床了,跟纪梦溪谈什么呀?”

        江南把脸埋进手掌心里,郁闷至极:“我现跟纪梦溪一起,却跟薄南风发生这种事,我多不是东西啊,如果我不跟纪梦溪把事情说清楚了,你觉得我还叫人么?”

        “但是你得知道,如果这事你跟纪梦溪说了,他也可能不要你了,而你又不想跟薄南风一起,岂不是要两手空空?虽然现男人不要求自己老婆非把第一次给他,但这时候说出去,一定会有疙瘩。”孙青想了一下:“要不然先别跟纪梦溪说这事了。”

        江南已经想得很透彻了,爱情国度里很难有什么万全之策,再多后路也可能演变成没有退路。存有侥幸心理就像拿纸去包火,后果可想而知。不管纪梦溪会做什么决定,她都得跟他坦言,即便后她要随便找个陌生人嫁了。

        孙青只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就不能跟薄南风一起呢?就因为他年纪比你小么?你就真一点儿都不喜欢他?”孙青不信,江南性格她了解,感情上就不是个随便女人。如果真是对薄南风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不说誓死不从吧,过后说起当时感受时眼神里不会微漾着陶醉。

        江南很少觉得这么疲倦过,似乎连喘息力气都没了。放下杯子躺进沙发里,本来就很消瘦,缩进沙发里只剩小小一团。

        这些年她就没有胖过,律师这个职业看似风光,有多少辛酸疾苦她太知道了。但再怎么倦怠脆弱,眼中仍有不灭光火,很明亮,让她看起来顶天立地坚强。所以旁人看着她才会说她江南活得风声水起,如果不是做得开心,很难有那样精神头。

        可此刻孙青发现她眼光暗淡,一点儿昔日哪怕咬牙切齿坚韧都没有了,软像是一团雾水。恍惚记得五年前跟纪梦溪分手时候,江南就是这个模样,像被人抽去了骨头,满心满眼空洞。她现让孙青想起五年前……

        “江南,你失恋了?!”

        江南抬眸笑了一下:“说什么傻话,我跟纪梦溪还没分手呢。”

        可江南现这个样子,哪里像拥手或者得到,跟当年忍痛放手有什么区别?定然有什么珍贵,得不到或者要失去,才会有如此无力江南!

        “你是喜欢薄南风,对吧?”

        江南并拔双腿弯曲得像只精瘦虾米,手掌抚到膝盖上下意识将自己抱紧。床上忘情时间薄南风嫌弃过她太瘦,不紧咯得他骨头疼,怕太用力了就把她一下折断了。大掌捧扶着她腰腹咬牙切齿又肝肠寸断……江南真是喜欢这样纯粹男子,字里行间都透着勇敢和正直,他们年轻时候怎么就没有他那样朝气蓬勃呢?江南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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