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疼?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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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走过来时候,苏瑞脸色并不好看,还没从刚才认知中回过神来,冷眼看人。
反倒是薄南风,视若无睹,已经懒洋洋开口:“傻了?你那些礼貌呢?见到你大嫂不会叫人?”
苏瑞仍旧稳稳坐椅子上,她根本便没将她这个“大嫂”看眼里。
扬起头狠狠瞪了薄南风一眼,就知道她这里作威作福。
殊不知江南并不意,拉了拉薄南风。
“你别这样,坐下吧。”连笑容都没怎么变,好像已经将苏瑞无端泼那一杯茶抛之脑后。
酒菜已经点好,人一到齐,就可以开始用餐了。侍者抱着八二年红酒过来给每人倒上,江南不能喝,就放手边。
苏瑞端起杯子轻轻抿,动作高雅,脖颈纤细完美,骄傲像一只白天鹅。
江南若有似无打量,她用心,苏瑞比她还用心。无论穿着还是打扮,都美好得无懈可击。
两个女人无声无息颠峰对决。
薄南风也意外两个女人见面是这样场面,本来之前提起苏瑞先前举止时,江南就差咬牙切齿,毕竟现女人,哪个都是家里明珠,没谁天生就是被踩脚下。
将切好牛排换给江南,唤她:“吃东西。”
江南点点头,拿起刀叉。酒杯就放紧靠桌沿地方,被手肘不小心碰到,一杯液体顺沿淌下。杯子倒偏了,有几滴溅薄南风衣服上,西装裤上多。反倒是江南,那个角度一滴没有溅上。
慌了手脚,帮他擦拭,发现不行,他今天衣服颜色太浅,只怕越擦越糟糕。
“你去清理一下吧。”
只能如此,薄南风起身时她脑袋上弹了下,还是笑着:“迷糊老婆,回家你给我洗。”
他去洗手间,两个女人隔岸观火。
整个餐厅里除了这一桌并没有其他客人,江南也没想到,原来离正扬这么用心,竟然清了场。
灯光并非十分明亮,很有格调,静静洒了两个女人一脸。
苏瑞目不转睛看向江南,毫无避及,发现很美,说不出哪里美,五官长相分明都不如她,气质却安详而甘甜,清得无与伦比。她看来,那里面满满自信和冷意。跟那天见到怔忡全完是两回事,发现错看了她,这个女人还有些本事。
侍者早已经上来又为她斟上。
江南道过谢意,告诉他:“不麻烦你了,我们自己来。”
侍者识相退下去。
苏瑞哼笑了声:“你有话对我说?”而且她猜,那一杯酒她也是故意。
江南觉得苏瑞好聪明,这样一来交谈就容易许多。缓缓笑了声,端起酒杯轻轻晃动,继而又放下。
说起来话来端庄又淡然:“那一天你泼我那一杯让我耿耿于怀,甚至来路上我还想,若是把这一杯酒泼到你脸上,看你花了妆,是不是很爽?”点点头,自言自语般:“一定十分爽,但细想想,这样一来,跟你又有什么不同?”
苏瑞顿时睁大了眼,对于她风轻云淡鄙夷气恼非常。
江南神色淡淡,连说话语气都没有变:“你不要多想,我不是说你那样不好。只是你那样不是南风喜欢样子,我既然想抓住他心,就要努力做出他喜欢模样,远远躲开并且不让自己沾染那些他不喜欢,这是一个人抓住另一个人心行之有效办法。”
苏瑞蔻丹手指收紧,越发笃定这个女人不简单。
江南盯着苏瑞一张板得严肃脸,自若说:“那天第一次见面,我确狼狈至极,说实话,太震惊了,直到你走都回不过神来。不是真以为你和南风有什么,只是嫉妒,一个女人本能嫉妒。你自己定很知道自己条件,漂亮又知性,不像一个二十四岁女人会有饱满风韵。
说实,看到你之后,觉得不可思议,你颠覆了我头脑中一些东西,那是一种落差。是种喜欢落差,觉得你没我想象中可爱。你知道你哥是怎么跟我说起你么?他也说你们交情非浅,他感激你,并且得一辈子对你好,不说其他,只说你任性,但那话听起来是种宠溺,我家人也常说我任性,我知道那么说情感是什么。但你面对我时候,不是任性,是跋扈和嚣张。你也说了,你和南风感情很深,那么你该十分了解他性情,他爱恨分明,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都很清楚吧?千万别让他看到你被爱冲昏头样子!会让你优雅大大折扣。这是我给你逆耳忠言。
现你,还是他可以接受并喜欢样子,但如果你将那一天嘴脸延续下去,或者变得糟糕,你信不信他会离你越来越远,甚至是背道而迟?别说你只是想把他从我这里抢走才那样,一旦他去你身边了,你就会变回他喜欢模样,不可能!他跟我说过,一个人一旦坠入魔道想回头很难。我保证,即便你用手段把他抢走,你们也一定不得善终。其实这个道理你已经想过了对不对?
喜欢一个人真正做法不是将他推开,而是怎么变成他喜欢样子。你们认识那么久,他都不曾喜欢你,说明那不是他想要。你已经这么好,他却不想要,说明你们没有缘分。你将自己变得糟糕了,信不信你们赖以维系那些东西,会丁点不剩?喜欢一个人有很多种方式,不是非得一起。能守身边,或者远远看他幸福,那都是好。毁掉了,算什么爱?”
苏瑞早来赴这场约时候,带着深深鄙夷和挑衅,就不认为江南有什么好,不以为她会有什么能耐。想着,不过就是场鸿门宴,一个无用女人外面受了气,拉自己男人来讨公道。苏瑞实看不起这样女人。没想到,江南会给她大大意外。
“你很擅长语言攻势,你也很聪明。”隐隐沾了薄南风通透,对人心把握也算精准。
她确想过,就因为太了解薄南风了,所以才要一遍遍想,那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男人,她太过执意了,只怕真会将两个人斡旋到恩断义绝境地。苏瑞那么乎他,不可能不害怕。
江南大大方方笑:“我是个律师,毒舌妇,说话习惯夹枪带棒,嫁出去之前是男人眼中灭绝师太。”
苏瑞笑了下,其实江南和她还有点儿相像,都是尖锐女人,个有个尖锐,只是江南锋芒隐匿得好些,或许真与年纪有关,远不似她这么张扬。但她能感觉得到,真若过起招来,其实江南一点儿也含糊,不像是个会对人手软主。
但不管怎么样,还是比矫揉造作得人心一些。
江南拿起自己手边动也未动过酒,举起杯子敬她。
“这杯酒我也不泼了,面对你,我确有太多自叹不如。不过一句话我得说头里,即便有那些个不如,但薄南风这个男人是我,不论你们交情是深是浅,而我们是名副其实夫妻,我没有把自己男人供手让人道理。我确讨厌其他女人觊觎我男人,但我不害怕。你现要是真无法放手,可以向我下战书,我欣然接受。可我不喜欢阴暗东西。”
之前已经有过这样不愉例子,结果也是真不好,多年感情一朝崩溃,无论多久再想起来,都会多少有些不痛。
苏瑞纤纤玉指,是设计珠宝手,灯光下白皙透明,伸过来接过她手里杯子。动了动嘴角,一饮而,倒也十分干脆。
然后将杯子递给江南。
“战书我下了,这个男人我永远不会放弃,你若真有本事,就一辈子看好了别松手。不过,我不会背后玩坑人宵小。”
江南心满意足,薄南风妹妹总算不是太傻,知道以退为进。她不是完完全全被她说服,而是自己一早也想得七七八八了,有个台阶下,真是刚刚好。江南为了自己男人,索性就顺了这个台阶给她。
薄南风这个慢动作到现才回来,估计郁闷得想死,他有轻微洁癖,而江南也知道,红酒洒到身上,擦也擦不掉。
才走几步,还远不到前厅,后面一个穿着制服女人追上去。或许睡迷糊了,不知道前厅有客人,一心只盯着薄南风看了。拿了干净纸巾过来。
“先生,我帮您擦擦吧。”没经过薄南风允许已经动起手来。这样年轻,只怕还以为是个单身世家子。
苏瑞不动声色:“看到了么,你要真想防守,可得处处防好了,无孔不入女人多了。”又何止她一个,抿了一口红酒,接着说:“薄南风就是那种随时时都带着风险男人,他不动,也会有人往上扑,这样人看起来只怕会很累。”
江南赞同她说法:“有道道。”笑了声,静冷地说:“所以春花开得烂漫之前,就要扼杀萌芽里,省着她要忍受无果而终痛触。”
她已经站起身走过去,一下拿开女人抚薄南风胸前手。
“它要是不懂得规矩,不如剁了它。”
女人被突如其来江吓到,怔愣了一下缩回手。悄悄打量薄南风。
而薄南风已经爽朗笑出声,一伸手抚上江南腰揽怀里。告诉那女人:“这是我老婆,听不懂?她是告诉你,以后遇到有妇之夫,你那手规矩点儿,小心被人剁了。”
江南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座回上走,薄南风马上跟上。
眼风往桌上一扫,俊颜即时清冷,不等江南坐下,已经捏紧她下巴旁若无人吻上来。
江南傻了眼,这可不是犯浑时候,伸手推他。
薄南风伸出舌头她嘴里翻搅,几乎是沿着她口腔,一寸寸舔噬过。
连苏瑞都眯起眸子,不知薄南风这是唱得哪一出?
薄南风才将人放开,神色终于缓和,微微牵了下嘴角:“没喝酒啊,那你杯子怎么空了?”之前他走时候,分明看到侍者过来将她杯子倒满,觉得她知道自己现什么身子,该知道注意才是。
江南别过脸去,一张脸呼呼发热。多大人了,行起事来仍旧桀骜不羁,担心她喝酒,问一下就好了,这样多让人难为情。
苏瑞抿紧唇,心里不是滋味。以前薄南风也跟她说过,抽烟喝酒不好,无论如何没想到他顾及起江南会是这个样子。
包涵情绪讪讪道:“她酒被我喝了,怎么,一杯酒都不能喝了么?”
薄南风了然,安下心来,牵着江南手坐回去。
闲散道:“喝什么酒啊,她得开车,酒驾了得么,她是知法犯法。”
江南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林乐酒吧里给宋佳佳打电话,喝高了,满脑子都是宋佳佳那一句:“如果你想来,我可以帮你介绍。”一遍遍跟单曲循环那样,到底还是心动了,又觉得自己无路可走,颤抖着手指给她打过去。
宋佳佳含着笑,受高人指点,所以一切都意料之中。
“乐乐,还没休息吗?”
林乐努力不上自己声音听起来有异样,只说:“没呢。”又问:“佳佳,你真能帮我介绍那份工作么?”
宋佳佳跟她保证:“当然,我们是好姐妹,我还能骗你不成。你什么时候想过来,跟我说一声就好。不过不要太晚,现这里正招人,垫一句话很容易,如果他们不招人了,即便有熟人也会很麻烦。”
林乐表示她懂,不过她现还不能应承下来,即便她也知道自己后一定会去做这份工作。
就说:“明天好么,明天之后我给你答复。这样会不会晚?”
宋佳佳笑起来:“当然不会,其实也不用这么急。那好,你什么时候想好了,给我打电话就好。”
林乐挂断电话握手中,饮一口酒,想一句话。女人执意起来其实很可怕,即便是爱一个人,也可以让自己变成疯子,甚至完全毁掉。就像……
就像背叛江南,她明知道是错,可是她停不下,便非那样做不可。
宋佳佳接过林乐电话之后,当即给黄宇打电话报备。
那时黄宇刚到家,手里钥匙抛给下人,让他们去泊车。边往客厅走边问:“联系你了?”
宋佳佳不说不说:“黄总,您真是料事如神。林乐果然打来了,她问我能不能帮她介绍,一切都按您嘱咐东西说。”
黄宇表示满意:“你今天表现不错,等着她跟你联系吧。”
说完挂断电话。
黄夫人马上叫他。
“小宇,过来坐,我们问你点儿事情。”
黄宇只顾着接着电话,没看到一家人都。
中规中距老样子,一家人坐着,闵倩跟个中世纪小媳妇儿似,半蹲半跪煮工夫茶。
多看了一眼,记忆风吹过来,闵倩曾用脆生生嗓音说:“我不喜欢做家务,也不擅长,我以后可不像做个家庭主妇。”
但她命运却是那样重复,一个字也没能免幸,倒没看出她半点儿不适应样子。看来女人是个不能惯物种。
拿起眼前杯子递给她,使唤着甚是方便。
“我不要茶水,去帮我磨一杯咖啡。”
闵倩知道他喜欢哪一种。
怔了一下,看他,只说:“我马上去给你倒一杯。”
黄夫人拉着他胳膊,不让他顾左右而言他,连同闵倩一起叫住,直接问:“你有女朋友了?”
黄宇下意识看了闵倩一眼,视线转回来,懒洋洋反问:“我什么时候没有女朋友?”
他可是s城出了名花花公子,没几个像样女朋友了得么。
一句话堵得黄夫人说不出话来,被他气得半死。
又变着法问:“正式女朋友?”
黄宇靠到沙发上,有些不耐烦:“妈,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我哪个女朋友不正式啊?我都是认真。”
有人信他鬼话才怪,换女人及上换衣服勤了。
黄肖笑起来:“妈,你想问他什么你就直接问吧,别跟他绕圈子,你明显绕不过他。”
黄老爷子也说:“是啊,你就直接问出来得了。”
黄夫人想想也是,跟自己儿子有什么不能担言,再说这些年他一直没个定数,也到了该成家时候了。
看着黄宇,直言:“你大嫂说那天上街时候看到你和一个女孩子一起,你介绍说是你女朋友,看样了关系跟你同其他女人不一样。妈就想问问,哪家姑娘啊?要真有那么一个人,你带家里来让妈看看。”
黄宇已经冷了脸,万般情绪都表现脸上。直接冲着闵倩去了:“我事以后你们都少管,嘴欠是吧?”
客厅里氛围顿时僵下来。
闵倩无论如何没想到,脸刷一下白了,紧紧咬着唇,一股酸意直冲鼻腔,忍着不让自己掉眼泪。
黄肖也人些看不下去,毕竟是自己老婆。但这话从黄宇嘴里说出来,又不觉得太不正常。黄宇玩世不恭是出了名,而且不喜欢别人干涉他私事。所以连黄夫人问出来时候,都婉转着想了又想,就是怕把他问烦了,站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要知道这事是从闵倩嘴里传出来,黄肖直接就会拦着黄夫人不让问,明显是找事么。闵倩再怎么,跟黄宇也是平辈,当黄宇会给她多少面子?这些年,也没说给过她面子。
伸手拉过闵倩:“这话是你跟妈说?以后二弟事你别跟着瞎掺和,回来住几天二弟事你了解什么啊,就乱说话。”
黄肖虽然觉得闵倩委屈,但也只能回房里再安抚。
黄老爷子瞪了黄宇一眼:“你这小兔崽子,怎么跟谁说话都没大没小。”
黄夫人也附合:“是啊,就算是你大嫂说又怎么样?我们不都是关心你,才提起这事么。你冲她吆喝什么,怕别人都不知道你嗓门大是不是。再说,你也不小了,整天这么混什么时候是个头。到时候名声彻底臭了,我看哪个女人还愿意嫁给你做媳妇。”
黄宇站起身,就要摔脸子走人了。
“不愿意嫁就不嫁,不是我喜欢,你当我就愿意娶。”
黄夫人急了:“你别走啊,到底有没有那个女人啊?”
黄宇回过头:“谁也别调查我身边女人,你们要敢去碰她,把人给我吓跑了,我就出家去当和尚。”
黄夫人看他气乎乎上楼,反倒笑起来。
虽然是句威胁人话,但听他那意思是真有了。而且以前跟他提到哪个女人,也不见他有这样大反应,想去查就查,大不了他回头跟那人一拍两散,让大家都白忙一场。这次倒好,火药味十足。
一屋子人哪一个不精明?什么内幕都听得七七八八了。不仅有,还是被黄宇另眼相看得紧呢。
上楼休息时,关上门黄肖拉过闵倩才敢说:“今天事让你受委屈了,小宇他就是那个脾气,火气上来了,爸妈都敢顶。”
闵倩很累,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倦怠摇了摇头:“肖,我没事,本来就是我多嘴。好了,我想睡了。”
错开他去床上,一步一个艰辛,没有回头路,都是自己走出来。打落牙齿和血吞,也是她自己寻来。黄宇确年少轻狂,可当年却不是这个模样。
黄宇静静躺床上看天花板,睡不着。想起楼下时闵倩模样,若是许多年前,或是江南救他于水火之前,估计会心疼得抓狂,以前只有她闵倩不当他黄宇是一回事时候,他把她当宝一样捧着,她却狠狠践踏。现如今风水轮流转了,出口伤她,也仅是微微麻木,没了料想中痛不欲生。
江南被按到门板上,连手臂都被薄南风紧紧捆制住,扯到头顶上。大手从裙摆探进去,去撕扯她长筒袜和内裤。
俯首吻她,渍渍声响传出,标示着他急不可耐。
车上就不老实,趁着她开车躲闪无门,大手她身上胡乱摸,江南越是叫唤,他就越兴奋。那一根灵活指将江南长袜都捅破了,像蛇一样,引得她惊呼连连。
不过就是心痒,早进门看到她时候就痒,忍耐了一个晚上,终于没有再忍下去道理。
“老婆,要不然先把车停下,我们做完再回去。”
江南抬脚踢他,忘记他手指哪里,连麻带痛,咬紧牙关量不去激发他。以前有过这样经验,他偿到了甜头就想再试一次。
“薄南风,你老实点儿。”
“怎么老实?你告诉我?”他蹭过来,哼哼唧唧:“老婆,想要你。”
江南看他厚颜无耻样子,俊颜近眼前,被他那样蛊惑也实动情。硬是撑到家里,他大步把人带上楼,门板才一开启,就上演这样限制级一幕。
江南半眯着眼:“回房间吧。”
薄南风已经将她价值不斐裙子扯破了,扔到一边。情急起来不管多贵重东西什么都能顺手扯坏。江南抱怨过几次,他就安抚:“明天老公给你买好。”
脱到唯剩一件胸衣时候,听到金属拉链响声。
他已经挤身进去,江南还有些干涩,微微疼,搅着他反倒刺激。
“疼?忍着!”
一手撑着门,一手托起她,动起来。
天已经黑透,窗帘没有拉上,幸好进门时没有开灯,一切都黑暗中摸索。江南才不至于太过紧张,担心被外面人窥探。
激情过后,薄南风顺手将她捞进怀里,抱到沙发上休息。躺上去,把她放到胸口,江南累得说不出话,听他怦怦有力心跳。
半晌,推了推他:“去洗澡。”
薄南风拉着她不允,一个反转压下来。
“不要……我还没够……”
江南轻呼:“啊……”适应之后,喘顺一些,骂他:“坏蛋……”
早上阮天明给薄南风打电话。
薄南风还没有睡醒,迷迷糊糊“嗯”了声。听他说;“苏瑞今天早上离开,想要见见你。”
薄南风摸起腕表看时间,问他:“几点飞机?”
阮天明说:“上午十点半。”
这也才六点不到,还有时间,哑着声音:“还早呢,让她等。”挂掉电话,翻个身把老婆揽进怀里又睡了。
江南醒了一下,问他:“谁电话?有事吗?”
薄南风已经睡着了,半晌,动了动,下巴抵到她发顶上寻个舒服姿势,懒洋洋:“没事,苏瑞今天要回去了。”
江南看了他一眼,拱进他肩窝里接着睡,昨晚太累了,身体酸痛,眼皮都睁不开。
薄南风清醒一点儿,问她:“老公昨晚表现好不好?”
江南握起拳头打他,男人就是这么厚脸皮,做了什么非得露骨问出来,没脸没皮。
薄南风握紧她拳头,扯动嘴角要笑不笑:“你想什么呢?嗯?想哪里去了?”
江南睡意没了些,脸红。
“你说什么?”
薄南风彻底笑起来,风流倜傥:“我说你昨天和苏瑞谈话,我那个时间给充裕不充裕?老公是不是很懂得配合你?”挑起她下巴,神色暧昧起来:“你刚才想是什么?嗯?”
江南脸红了,打掉他手,又不可思议。瞠目结舌看他,没想到他是刻意让出去,难怪那么长时间都不回来。越发觉得他是人精,有什么事是他看不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有话要跟苏瑞说?”
薄南风揽着她:“因为你是我女人,我足够了解你。吃了亏,不声不响本来就不是你风格。再说,连苏瑞都看出来你是故意,我又怎么看不出?”
如若不是两个女人交涉过,以他对苏瑞了解绝对不会是那个表现。都太镇定自若,善罢甘休了,哪里是这两个女人会有正常反应。非是两人谈妥了,方才没有短兵相接。如果他没猜错,一来一往,路数刁钻,定然是江南略胜一筹。女人年纪平添不止是风霜,还有许多美好珍贵东西,是年少轻狂女人不会拥有。例如见识,阅历,对心绪沉稳打磨也是一种增进。非是得吃一堑长一智,经历得多了,才懂得如何笑看人生,不动声色。
其实不论手段,还是心性,苏瑞都是个能混到风声水起好料子,那种魄力江南这样或许及不上。但江南有一些东西苏瑞也没有。
江南狠狠瞪他:“你这种人可恶,什么都看得懂,把别人当小丑戏弄,看大戏呢是不是?”
薄南风抓起她手,一根一根咬着她手指玩。
“瞎说,我是看你应付得来才退场,还能看你再受委屈么?”
揽紧她,嗓音沙沙:“我就不是个好人,可江南,我对你是有良心。”
江南望进他瞳孔里,厚厚窗帘摭挡住外面光线,实则还很昏暗,不太能看清时间和曙光。就觉得他瞳孔明亮,一点点被一些覆盖,深得看不见边底,是无边诱惑。
薄南风将她拉过来,紧紧贴着她,又不是小姑娘了,那变化她该懂。以往早上从没有时间这样闲聊过,一般江南醒来就要急着做这做那,洗漱换衣服都要来不及。薄南风就马上去给她做早餐,匆匆忙忙。哪里像现,发现正是渴求时间。
沉进她软发里:“现行不行?”
有什么行不行,虽然怀了孩子,但一直注意。时不时去体检,从大人到孩子都正常得没话说,医生唯一嘱咐就是让江南多吃饭,她那个身子骨实太瘦子。
江南不出声,抬起一根指头轻轻描画他眉眼。
薄南风看了她一会儿,看她咯咯笑起来,翻身上来。
苏瑞此生见过大大爷非薄南风莫属了,她谁面前都是个说一不二性子,打小就不懂得迁就人,偏偏遇到薄南风之后,犯起贱来,竟还没完没了了。想起那句老话叫什么来着?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别不信,这一世人或许真是寻着前几世恩怨情仇来,欠了谁,便要像这样还给他。
人做什么都好,就是别做孽。
否则死了之后再打入轮回,还是要被人翻倍讨回去。
薄南风上午有会,出来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怎么也得给江南弄好早餐,让他吃完才能出门。看了一眼时间,开车过来时就让阮天明直接把苏瑞带到景阳去,这样该说话一说完,他顺道上去开会。
阮天明和苏瑞早到一步,景阳停车场等他。
薄南风一到,苏瑞就打发阮天明退场了。
“你不用送我,去忙你吧,我自己打车去机场。”见阮天明看向薄南风,明显是争得他同意。苏瑞无可奈何笑,看来薄南风前世还是个救世主么,遇到个人就肯这样对他死心踏地。笑了声:“你放心走吧,等一会儿薄南风也会做这样决定。”
薄南风冲阮天明示意:“你先回去吧。”
苏瑞当天穿了一身亚麻长裙,外面打了宽松小衫,难得不穿高跟鞋,雪白板鞋,没那么妩媚了,倒像个清纯小姑娘。
薄南风眯起眸子。
苏瑞已经出口提醒他:“觉得熟悉?”走近来,情深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我穿就是这个。当年我和朋友去外地踏青,遇到重伤身你……”
薄南风若有所思点点头,想起来了,大约就是这个模样,可穿衣服俱体是哪一种颜色他想不清了,只记得大体上就是这种风格。
不知道她为何说起这个,苏瑞也不是个会轻易谈起往事人,她喜欢往前看。
薄南风等着她说起下文。
苏瑞贪婪盯紧他,接着说:“你老婆很厉害,原来不是个脑袋空空弱女流。如果昨天不是她先有话对我说,并且成功说服我,我就会给她讲一个故事,一个有关你和我故事。”看他骤然眯紧眸子,是泠泠冷光,乐呵呵:“知道你不愿我说起,而我也真不想像她说,变成你讨厌样子,所以我没说。只是公然跟她下了战书,我一定会努力把你抢回来。”
薄南风伸手挑她被风吹散额发。
只淡淡说:“苏瑞,你这是何必呢,我们这样不好么。”
苏瑞直来直往:“不好,一点儿都不好。”她吸了一下鼻子,仍旧坦率笑着;“我做梦都想得到你,对于我来说,这一辈子没有比这好事。”
薄南风告诉她:“你别傻了。”
苏瑞不为所动,时间差不多了,要离开。
扬起头:“薄南风,我要走了,你亲我一下好不好?看我暂时收了魔性不给你找麻烦份上,亲我一下不为过吧?”
薄南风抬手扶上她肩膀,轻轻一带,倾身上前,下一秒,呼吸相距可闻。
“呸!”
薄南风做了一个口形,懒洋洋地将人推拒开,收回手扯动嘴角似笑非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什么都不好,就是家教好。”然后不笑了,盯着她:“我面前作,那就是作死。”
苏瑞气得直吐气。恶狠狠:“薄南风,你果然是个混蛋,流氓。”气得拿起行李箱转身要走,想起什么,又转回来。
“我既然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你是不是也可以君子一回撤了你人,尊重一下我人权,不要把我当犯人看管?”
薄南风知道她这回是真要走了,昨晚就已经通知阮天明撤了那些手下。
冲她摆了摆手:“放心走吧,早已经撤了,你人品我暂时信得过。”
听听,多么讽刺,为了他她连命都可以不要,得到却也不过如此。
薄南风进了景阳大厦。
苏瑞觉得还是留恋,到底没能狠心转身就走,一直定定望着,直到他进了景阳,连背影再看不到。她才拦下一辆出租,向机场走去。
宋佳佳整夜没敢关机,一直小心听着电话铃声,唯怕哪一时林乐打来电话错过了。黄宇已经说了,她会很做决定。
林乐说她要想一想,当时听她口吻像是要做某种决断,似乎唯有如此,才能下得下那样狠心。实则对那份工作,除了诱惑,她也不是一丝恐惧和防备都没有。宋佳佳看得出。
苏瑞付了车费下来。
才取下行李,没走几步,被一个陌生女人唤住。
她转过身看了看,确定是叫她。而她又确实不认识眼前女人。狐疑问:“你认识我?有事吗?”
林乐摇了摇头:“不认识。”
怎么会认识,之前从来没见过这个女人,虽然知道喜欢薄南风女人一定不少。猜想也都不是泛泛之辈,没想到这么亮眼,所以真有些想不明白,薄南风是哪根筋不对头了,偏偏要把江南视若珍宝。
本来早上刻意去江南家小区等,只是想看一看薄南风。昨晚喝醉了便萌生这样想法,睡了一晚越发强烈。一种不可言相思鼓惑着她,天不亮便爬起来去了江南家。
坐车里等了很久,总算等到薄南风出来。板整西装穿身上严丝合缝,觉得他这个样子时候是动人,走起路来步伐闲散,步子却很大。一直盯着,他发动车子她也远远跟上,不敢靠太近,一直夹杂早晨上班车流里,跟到景阳去。
等她抵达时,阮天明已经走了,只看到薄南风和苏瑞两个人。听到两个人谈话,确定两个人关系特别,而且很明显,苏瑞喜欢薄南风。那种喜欢程度只怕跟她疯狂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毕竟她那么喜欢,也没一次未曾敢薄南风面前这样豪言壮语。
所以她觉得苏瑞特别胆大,有她没有勇气或者说能耐。或许牵制江南,就需要这样女人。
苏瑞等得不耐烦,皱了下眉头,催促她;“对不起这位女士,我赶飞机。”
林乐走进来,笑笑:“我是知道薄南风和江南所有故事人,你不是喜欢薄南风么,想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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