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何朝，你怎么这么慢？点吧，再晚就没有地方了。”一个男生喊我道。

        地方？什么地方？我有些迷惑起来，这个同学我也认识，只是我叫不出他名字，他好像姓黄吧，高一时候我们还算不错，后来分班以后大家就很少见面了，距离产生美，也产生隔阂。

        等我看见他从书桌里拿出一副乒乓球拍，我才明白过来，我们要干什么了，回想25年初中时候，我们课余时间很少，基本上没有什么娱乐，直到有一天操场里建了几个乒乓球台，打乒乓球成了我们少有消遣了。高一时候我们疯狂地迷恋上了这项运动，上午第二节课后，有半个小时时间，一二十分钟做课间操，还有几分钟空闲，如果跑话；如果没有别人上体育课话，我们有可能玩上十分钟左右，那时候可是分秒必争啊，每到下课时候，总是盼望着老师早点走人，我们好早点去抢位置。

        多美妙时光啊，一想到这，我笑了起来，这段疯狂时间不是很长，高一下学期时候，老师发现了我们异常，断然禁止了我们行为，还收了几副球拍，我记得当时我借别人球拍，也没有逃脱被收缴命运呢。

        有点晚了，现跑过去，肯定没什么位置，现我对乒乓球也不是太感兴趣，工作后经常玩，玩时间长了就不怎么狂热了，而且我水平也不是不好，“你先去吧，我今天不玩了。”

        一大群男同学涌了出去，然后是女生，教室里只剩下几个人，他们还要抓紧时间多学几分钟，不过，他们肯定也是要去操场，课间操每个人必须做，班主任是会过来催人。

        等我走到门口，班主任杨老师果然过来了，我脸上挤出笑容，和班主任打了个招呼，随着人流，向操场走去。

        学校里学生实太多了，我们这一届，高一升学时候扩招了不少人，我记得一个年级有九个班，百号人呢，再加上高二高三，复读，我们学校足足有两千多人，这么多人，对于一个不是重点学校高中，算上一个庞大数字了。

        操场有2多亩，我们升入高中时候学校才买地，到现才几个月时间。刚刚开始时候，里面全是杂草碎石，到处坑坑洼洼，是我们这些免费苦力，开学头一两个月，所有空暇时间全用来整理这片操场了，我记得，那时候，学校还发了一本劳动技能辅导课本，让我们培养吃苦耐劳精神，现想想，挺有意思。

        站主席台上，放眼望去，黑压压一片人群，按着个子高低，站成几十个长长纵队，女生站前面，男生站后面，高中生还是很有纪律，队伍算上整齐。

        操场左边，六个乒乓球台上围了不少人，有玩，多是看客，我们班几个同学去晚了，没抢到位置，正眼巴巴看别人玩呢，操场右边，有十几个人打篮球，这些人大都是体育生，和我们相比，有些特权，广播操音乐响着，对这些疯狂人没什么影响，不到学校主管体育领导吹哨子时间，他们是不会跑到队伍里。

        班主任也来了，他们站到了自己班级队伍后面，学校这一招挺很，这样话，很少人敢不认真做操了，班主任后面看着呢？课间操也是要点名，和一个班级周末评分有关系，所以每个班主任

        是很重视。

        体育课时候，我们早排好了队伍，每个人都有自己固定位置，来到了自己位置，我和周围几个同学打了个招呼，好像我们很熟样子，其实他们恐怕不知道，我现真叫不出他们名字，我几个人聊天中，大致推断了几个人名字，他们还蒙骨里。

        记得初中时候女生比较多，我们这个班级，女生有三十多人，这已经很多了，差不多站了人数一半，等我上大学后，女生数量急剧减少，一个班级中只有几个，那时候好可怜啊。

        不过，数量就是数量，不是质量，虽然人数不少，可是我心里，大学和高中能让我心里一亮女生似乎没有，以前我一直怀疑自己观察力，可是现我仔细观察了许久，实是让我失望，绝对很丑我们班没有，可是说上青春靓丽让人回头率很高女生也不存，普普通通是绝大多数，唉，看来我高中找个女朋友梦想破灭了，小县城而已，能有什么美女呢？再说我们高中录取分数线挺高，一些只注重外表女生很难考上。

        高中时代，让学生们好好学习，不让我们早恋，提高学校升学率，是学校宗旨。这里学生，只有两个字，学习，其他事情，都没有了，任何一个人，即使是差生也没有办法，学校不怕你翻上天去，三周只放假两天，每天早上五六点钟起床，集体跑操半个小时，早读一个小时，上午四节课，下午三节课，一节自习，晚上三节自习，十点半必须准时睡觉，到时候有领导查房，学生们没一点时间和自由，除了看书学习还能干什么呢？我只能说，我们学校确实培养了不少大学生——书呆子，就像以前我一样。

        这也是无奈之举，谁让我们省人多，学生娃也多，竞争激烈呢。

        其实我是蛮感激这种制度，我是一个坐不住人，每天总想活动活动，如果学校不这样严格话，我是不可能考上大学，混上那张文凭，一件事情，总有正反两面，否定一面同时，我不能忘记它带给我好处。

        以前做广播操时候，我每次都是敷衍了事，自由散漫，也许我懒散个性，就是这个时候形成，我既然要活出个不同来，现我就应该认真起来，努力做好这件小事。

        我周围同学，大部分都是有气无力样子，这是有原因，虽然科学家们证明，每天睡七个小时，就能保证一个人第二天精力充沛，可是我们每天睡七个半小时，还是有不少人需要课间补充睡眠。这个事实，证明“科学家”们是错误，一个人不是躺床上就能睡着，如果他晚上辗转翻侧时间多了，他第二天肯定不会有什么精力。

        多少年没做了，很多动作姿势我做很不规范，可是我是用心去做，少我心底无愧于自己，这是一个好开始。

        广播体操之后眼睛保健操，我也是一丝不苟完成，眼睛保健操我感觉还是有用，我眼睛一直没有近视，我想这和我曾经坚持好好做眼睛保健操有很大关系，这种好习惯，我要好好保持下去。

        随着音乐结束，大家纷纷散了队形，向教学楼涌去，又是黑压压人群，这么急干吗呢？大家不是同时上课吗？我沿着操场走了一圈，悠闲地散了散步，等人少多了，我才哼着不着调小曲，不紧不慢地往回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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