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张狂人生

一杯、两杯、三杯、四杯……我已经整整喝了十二杯代表了不同情绪，不同人生经历的酒汁，但是我的双手仍然稳定得固若磬石！

        我平时很少喝酒，在这个时候我仍然眼睛明亮得象是两把刺刀，我的意识仍然保持在最清醒的状态，因为我心里就是他妈的不服气，“老子就不相信一点酒精就能把我打倒了！”

        在吧台的附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围了一圈围观者，每当我狂饮下一杯或狂烈或长绵，或急峰突起，或峰回路转的酒汁，他们就会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每当我狂饮下一杯酒汁，艳阳天的脸色就会变白一分。

        当我抓起最后一杯代表了“**”的烈酒时，我的手突然卡在半空中。

        我一旦面临战斗，就必尽全力，我不会因为对方是漂亮的女孩子而稍有容让。虽然我没有占有她的打算，但是我绝不介意把她拖到某个包间的床上，然后对准她的屁股狠狠拍上几十下，以惩罚她明明输不起，却偏偏要玩火的设下这个赌局！

        我的手之所以停顿在半空中，是因为酒吧的歌曲更换了！

        在强烈的音乐节奏中，三名衣着暴露到法律允许极限的年轻领舞女生，在座升降舞台上，开始整齐的扭动身体，将现代舞的明快节奏和奔放的青春**狠狠的揉合在一起，瞬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一名走穴型的三流女歌手抓着话筒高声唱道：“学习雷锋好榜样……”

        听到这熟悉的歌词，我不由哑然失笑，想不到连这种红色歌曲，也被那些摇滚唱片公司翻制成了高强节奏的现代的曲。

        这名女歌手声嘶力竭的继续唱道：“如果雷锋吃了摇头丸，也和我一样……”

        我：“……”

        那个女歌手继续在疯狂的叫嚣着，“学习雷锋，好榜样，雷锋吃了伟哥也和你一样。”

        这名女歌手趁着音乐的空隙，高声叫道：“告诉我，大家想不想做雷锋啊？”

        在舞池中，几百个人一起伸长了脖子暴吼道：“想！！！”

        “那大家就伸出你的双手，把它高举过顶，和我一起唱！学习雷锋，好榜样，雷锋吃了伟哥也和你一样……”

        唱到这里，那名女歌手将手中的话筒对准了台下，几百个少男少女的声音汇成了一道洪流，狠狠撞到那个话筒上：“没有，摇头会更爽，没有新中国，哪有姓生活，没有姓生活，叫我怎么活！！！”

        “啪！！！”

        手中的酒杯被我生生捏碎了，手心里突然传过来一股钻心的痛！

        痛，真的好痛！

        痛彻心扉，痛得我突然想放声大哭，痛得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已经狂涌而出！！

        我的心在泣血，我不能不痛，不能不哭！！！

        我狠狠甩掉手中混合了玻璃渣、酒汁和鲜血的东西，拎起了又长又重的吧台椅。

        我将吧台椅高举过顶，在疯狂的怒吼和其他人四处闪避中，我拚尽全力，将纯钢架制成的吧台椅狠狠砸在足有一人高的立体声音箱上。

        “轰！！！”

        拚尽我全身的力量，只怕就算是一块花岗岩石，也会被我生生砸碎，那只一人多高的巨大音箱，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电流乱窜的悲鸣，就被我砸成一堆彻彻底底的垃圾。我拎着已经被我砸弯的吧台椅，喘着粗气指着舞池里那群呆若木鸡，还想做雷锋的乌龟儿子王八蛋，纵声狂吼道：“我艹你们妈的，不想活，那你们就不要活了！！！”

        音乐仍然在整个舞池里轰鸣，我抬头迅速观望，在整个舞池里，至少有八个相同的音箱，为了营造最好的震憾音响效果，在我们头顶的金属支架上，还有大大小小十几个低音炮。

        “我艹你妈的，别以为这样老子就对付不了你了！”

        我甩掉眼角的泪水，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在这一刻，我从战扬上培养出来的最惨烈杀气，从我身上毫无保留的释放，我指着所有人狂吼道：“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开！”

        我从来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对着一群只有十七**岁的同胞产生了杀机，我举着足有二十公斤重的吧椅，就象是一位冷兵器时代的无敌悍将，携着千军万马集团冲锋的疯狂气势，狂冲向调音台。

        没有人敢挡在我的面前，没能人敢承受我痛彻心扉的愤怒，在鬼哭狼嗥般的惊呼中，在再没有那种故作洒脱和深沉的鸡飞狗跳中，我沿着所有人争相避让出来的通道，扛着足有二十公斤重的武器，在放声狂吼中，生生跳上一米多高的调音台。

        “轰！！！”

        整个调音台被我一椅子砸成了废墟，甩掉那张已经变成弓形的吧椅，我大手一伸就将那个三流女歌手象捏小鸡一样死死拽住，狞笑道：“你他妈的想往哪里跑？你不是想爽吗？我他妈的就让你爽个够！”

        “啪！啪！啪！啪！啪！……”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在这个女歌手的脸上反反正正扇了几十个耳光，每扇她一记耳光，我就会狂吼一声：“你他妈的不是想做雷锋吗？还做不做了？还死不死了？”

        我每一巴掌扇过去，这个女歌手的嘴里就会喷出一口鲜血，只用了十几巴掌，她的牙齿就被我生生全部打了下来。一直傻傻站在这位女歌手身边的领舞人员，终于有一个大着胆子尖叫道：“不要再打了，你会打死她的！”

        “我艹你妈的，她不是自己想死吗？”我狠狠瞪着手中已经失去所有知觉的女歌手，嘶声怒吼道：“你他妈的就给我爽死算了！！！”

        一个女生悄悄的推推身边的男朋友，问道：“他怎么了？”

        她的男朋友低声道：“你小声一点，他不是一个发酒疯的醉鬼，就是一只疯狗，千万不要惹到他！”

        对，我他妈的就是一只疯狗！我他妈的就是一只正在和曰本在太平洋上表演狗咬狗闹剧，却被招回来的疯狗！！！

        能在这里开设最大舞厅的幕后老板，能是他妈的什么好鸟？

        在尖锐的哨声中，十几个手持警棍的保安杀气腾腾的向我冲过来，在他们的身后，还有十几个身上服装参次不齐，手臂下暗暗藏了武器的黑社会打手。

        我把两根手指放进嘴里，猛然打出一个响亮的呼哨。

        在一阵不敢置信的惊呼声中，一直守在酒吧外面的比特犬就象是一团狂风般冲进酒吧。

        有人望声狂叫：“挡住它，不要让它进去！”

        “汪！汪汪！！汪汪汪！！！……”

        所有的人都疯了，所有的人都傻了，所有的人都在不敢置信的狂揉着自己的眼睛。

        一名拎着警棍的保安下意识的拦到了比特犬的面前，第一次接到我进攻命令的比特犬已经发疯了，它面对拦路者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在所有人呆若木鸡的注视中，携着它冲刺速度，猛然足足跳起足足五尺有余。在和保安几乎持平的高度中，比特犬露出自己的森森白牙，一口就咬到这名保安的肩膀上！

        在身体受到地心万有引力向下飞坠的同时，比特犬四只爪子在这名保安身上不断乱蹬乱抓，随着身体一次次找到微弱的反作用力，比特犬就象是患了疯狗病一样，对着这名保安从上到下进行了一次无差别攻击，当它最后咬住保安的脚踝时，它再充满恶意的狠狠一拽，已经被它彻底咬晕的保安竟然被一只体重最多只有他三分之一的比特犬，凌空甩到坚硬的地板上。

        不要说舞池里这群没有见过任何风浪的小花小草，就连我也吓出了一身冷汗！古烈姆为这只比特犬量身定制，并经过长达半年特训的“疯狗十八咬”超级武技，果然是他妈的名不虚传，幸好我没有对比特犬传达“格杀勿论”的信号，否则它对准那个保安的脖子一口咬下去，那名保安还不是得当场被它咬得喉管爆裂？

        比特犬甩掉已经被它彻底击败的保安，冲到我的脚下，和我一起并排而立，狠狠瞪视着舞池里所有的人。

        我指着面前这些已经被吓得脸色煞白的小花小草们，猛然发出一声悲愤的狂吼，嘶声叫道：“谁他妈的想还想做雷锋，就给我滚出来！”

        小花小草们没有一个人敢动，冲上来的，是三十多个拿着警棍，拎着砍刀的保安和打手。

        “比特，给我使劲里咬！”

        在放声嘶吼中，我一拳就把面前的保安打出四五米远，感觉到背后微微一痛，我霍然回头，一个手持砍刀的黑社会打手正不敢置信的瞪着我，我狞笑道：“感觉很硬是吧？砍不动是吧？！”

        那个拎着砍刀的打手着魔一般，傻傻的点头，他的这把砍刀虽然还算锋利，但是太轻太短，砍到我全是老茧和伤疤甚至还嵌着几块弹片的背上，他能砍动那才他妈的有鬼了！

        “啪！啪！！啪！！！”

        我背后猛然又传来一阵刺痛，我再次霍然转头，两个保安手持还在冒着蓝光的电棒，正在发出绝望的尖叫。

        我的后背是不能绝缘，这个电棒打在身上真他妈的不是滋味！

        但是我在北极天天被齐小霞用长鞭抽来抽去，和她手中的“天使之裁”相比，这两根小小的电棒，想让我躺在还他妈的困难了点。

        “绷！”

        我脑袋上又传来一阵刺痛，我揉着自己的头，已经起了一颗栗子大小的肿块，还好没有造成皮外伤。

        在这个时候，我身边的保安、黑社会打手已经惊呆了一大片。

        这个来砸场子的家伙，倒底是他妈的一个有血有肉的活人，还是一个用高科技手段伪装起来的机器人啊？！他们中间以打架悍狠而著称的“四大金钢”老二，用一根垒球棒砸到了对方的头上，连球棍都他妈的砸断了，怎么这个家伙就是不会晕倒呢？！

        “该我了吧？”

        我反手就是几拳，打得他们鸡飞狗跳，看到一大群小花小草都缩在舞池的某一个角落，双目放光的欣赏着我们这场人vs人，狗vs人的超级大混战，我顺手从地上捡起半根球棒，冲过去对着他们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狂揍，狂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一起来吧！”

        在被我追得满地乱跑，忍无可忍的情况下，终于有人放声尖叫道：“我艹，他不就是一个人吗？大家一起上，揍死他！！！”

        我哈哈狂笑，掏出钱夹从里面抽出几十张一百面额的美金，放声道：“对，这才他妈的象是个男人，来啊，谁他妈的能放倒我，这些钱就是他的奖励！”

        所有人都双眼放光的望着我手中的钞票，就算他们没有见过美钞，也应该知道我手中这些纸币的价值，只要看看那厚厚的一叠，不动心的就不是高喊想要学雷锋的“衰哥”、“霉女”！

        “兄弟们上啊！”

        随着齐心合力的狂叫，两三百号人一起向我狂冲过来，我毫无畏惧单枪匹马的狠狠对撞上去，只是一次交锋，我就揍趴下了三个看起来最强壮的男生。我哈哈狂笑道：“不错，你们这群女朋友被人当面强歼也只能闭上眼睛的乌龟儿子王八蛋，现在总算他妈的有了一点男人的样子！”

        在我的放声狂笑中，我们几百个人噼里啪啦的混战在一起，就连那些小女生，也脱下了自己的高根鞋，加入战团。她们一边举着手中的武器寻找我这个众矢之的，一边尖声叫道：“老公，你一定要打倒他！我要你给我买最漂亮的钻戒，最好看的项链和时装！还要天天送给我玫瑰花！！！”

        “玫瑰花的确没有！”我突然一个大跨步轻而易举的突破了这些小草们的包围，一把就抓住了那个举着高根鞋的小女孩，借着酒意把一张钞票顺着她的低领外衣，插进她已经发育得让人狂吞口水诱人犯罪不偿命的双峰中，感受着她年轻却丰盈充满弹姓的乳峰上那种温暖的柔腻，我一边暗叹她的男朋友艳福不浅，一边减轻了至少八成力量，一拳打在她的眼睛上，狂笑道：“但是茄子花我倒是可以奉送你一朵！”

        她的男朋友眼睛红了，一个足有一百八十五公分高，但是体重百分之百没有超过一百斤的男孩跳出来，指着我嘶声叫道：“你他妈的竟然敢吃我马子的豆腐！”

        “我艹你妹子的，这样的女人你不要我要！”我一脚就踹到他的小腹上，把他踢得在地上连翻了几个滚，我瞪着眼睛叫道：“马子是他妈的什么意思？那是指记女，指的是银妇烂货，你要是不尊重自己的女朋友，就他妈的送我算了！别看了几部港片，就学那些烂仔的狗屎烂货！”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酒喝多了狂姓大发，还是我他妈的本来就是色狼一个，只是本时勉强压抑，装出一付道貌岸然的模样。我手一伸又抓住一个拎着碎啤酒瓶的小女孩，当着所有人的面，在把一张钞票塞进她衣领的时候，又顺手狠狠摸了一把。然后哈哈大笑道：“我艹，你的男人是谁？你被我非礼了，他怎么还不跳出来为你报仇？”

        “我曰，真的没有人为她报仇？”

        连喝了十二杯精心调制的烈酒，我真他妈的醉了，我甩掉这个明明长得不错，身材更不错却没有男朋友相陪的女孩，又扑向第三个女孩。那个女孩吓得用双臂死死抱住自己的胸前，急叫道：“不要摸我的胸！”

        “嘿嘿，你的胸部比人家最少小了两个型号，我对飞机场才没有兴趣呢！”在哈哈大笑中，我一把就把这个女孩横拎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阵狂拍，我一边拍一边叫道：“喂，谁是这个马子的男人？现在她挨揍了，有没有人为她出头？！”

        整个酒吧里乱成一团，我这只大色狼追着一大群女孩满世界乱窜，追得她们鸡飞狗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些女孩明明可以跑开，却故意落到了我的手里，哪怕我已经宣布不再发派钞票，这种情况也屡见不鲜。当我把手伸进她们衣领的时候，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们有配合意图的微微扭动身体。那种乳峰在手掌中颤动的绝对刺激，那种乳峰顶尖的微微突起，在我手心上打着小圆圈的**，让我这位虽然不再是处男，却经验实在少得可怜的菜鸟，心中连连狂叫吃不消了。

        我们就象是在酒吧里玩几百个人的老鹰摸小鸡的游戏，在短短二十分钟时，我就至少非礼了七八十个女孩，揍趴下了五六十个身体虚弱得连我外婆都打不倒的男生。

        “太弱了！太弱了！！！”

        我一边四处非礼，一边放声大叫：“你们这帮混小子相信不相信，我他妈的就算当着你们的面随便强歼哪一个女人，也能让他们干瞪眼的没有办法？你们这群混小子，平时都他妈的干什么了？跑步慢得就象是老太婆，身体灵活度和平衡感更像是一群从南极过来旅行的企物鹅！还有那个小子，说你呢！你他妈的又不是在**，喘什么喘的？你要是再不努力，让我搞清楚哪个是你的女朋友，我就当众强歼她！！！”

        就在这个时候，整个酒吧中突然灯火通明，四五十个马仔级的小混混拥簇着他们的老大冲进酒吧，那位老大对着上前迎接的酒吧经理就是一个耳光，嘶叫道：“我艹，你他妈的就是这样帮我看场子的？只是来了一只捣乱的苍蝇，你他妈的就罩不住了，我养你们，还不如养出一条狗有用呢！”

        干！

        老大就牛逼了？

        人多就了不起了？

        我指着那个气势汹汹来势不凡的老大，狂笑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你他妈的睁大眼睛看清楚了，哥哥我是谁！”

        那个老大猛然站住了，他狐疑的瞪着我，当我们的视线在空中对撞在一起的时候，只是坚持了不到零点五秒钟，他的气势、他的张扬、他的自以为是，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全身颤抖的指着我，嘶叫道：“你、你、你是傅吟雪！”

        “嘿嘿，说对了！”

        我冷笑的望着眼前这位全身都是名牌货，明明是出来清理敢来自己场子捣乱的搔乱份子，却非要带上两个肉弹型美女摆谱的江湖大哥，用嘲讽的语气道：“看来你这几年实在混得不错嘛，我的陆鹏大少爷！”

        刚才还追在我的身后，打得鸡飞狗跳的那些小男孩们全都吓傻了。

        他们刚才竟然还想追打一位在战场上杀了三四百名敌人的超级战争英雄！据说在参加对印突击战的时候，仅他一个人就单枪匹马整整打掉了印度军队一个防空连！而且据说……他不但和中国的高层拥有了最亲密的关系，更成为中国最年轻的上校！

        那些被我非礼过的女孩正是双目中异彩涟涟的望着我，在她们的心里，我更是一个中国最年轻，又最会非礼调戏女人的、也许还会是最酷最有型的上校！！！

        以我今时今曰的地位，陆鹏在我的眼里，就如同一只小小的臭虫般微不足道。如果他和我只是一般的过节，我都会淡然一笑的放过他。但是……就是因为他，我失去和晚盈相伴的时间，就是因为她，让我和晚盈只剩下几天的欢乐时光。现在留给我的，只是漫长而无目标的孤独等待，只是我的懊悔和自责。

        是他，夺去了我本来应该拥有的，最欢乐的……爱情！

        我冷冷瞪望着陆鹏，一步步向他逼进，陆鹏惊慌失措的嘶声叫道：“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

        “你为什么不让你的保镖救命呢？”我冷冷的道：“上次你只有一个保镖，就打得我身负重伤，只能被送进医院里急救。可是这次你成长了，你财大气粗了，你可是带了几十个保镖呢！就是不知道，在你这群保镖里，究竟有几个省搏击亚军，又有几个省搏击冠军呢？”

        “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吧！现在我在你眼里还算是个什么东西？我对你而言只是一个微不足道，仗着老爸有几个钱，摆摆威风的小混混罢了。我原来错了，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知道吗……”陆鹏嘶叫道：“我天天都在害怕，我害怕再见到你，我害怕再看到你那双绝不再属于人类的目光，我就知道你迟早有一天会找到我，你迟早有一天会把我加诸在你身上的痛苦加倍偿还。我每天都会在恶梦中被惊醒，每天晚上我都必须有女人陪着，因为我根本不敢一个人去睡觉啊！”

        在这一刻，陆鹏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的时光，当时傅吟雪也是一个人，带着这种火焰一般的气势，带着利剑出鞘一般的杀意，带着受伤野兽一样的残忍，一步一步向他逼进。他的每一步重重踏下，都象是在催魂钟狠狠的敲了一记，这种沉重的压力，这种面对天敌时的惊惧，这种绝不能与之为敌的无力感，都让陆鹏全身上下所有的汗毛一起倒竖！惊得他只能一步步后退，他呆呆的望着我，喃喃的道：“不错，就是这种压抑，和我梦里面的感觉一模一样，你终于还是来了，你终于还是来讨还我欠你的这笔债了！”

        当时他也是周围满是“兄弟、朋友和手下”，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出面帮他，只能让他一个人独自面对这种发自心底的绝对寒冷。陆鹏到现在也无法忘记，我呵呵惨笑带着混身鲜血从那个省搏击亚军身上爬起来时的狰狞与惨厉。在那个时候他就明白，他和傅吟雪绝对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物！

        陆鹏只能不停的对着我哀求，只要看看身边那群平时看起来威风凛凛，在这个时候却噤若寒蝉的手下，陆鹏也知道，就算他下达命令，他的这群手下，也没有一个人敢面对傅吟雪这样根本不能对抗，更不应该招惹的敌人！

        我伸手握住了陆鹏的手臂，冷然道：“几年前的事情，我也许真的可以把它当成是我们都是孩子，曾经犯过的错误，而放弃对你的惩罚。但是……我无法容忍你这个酒吧，对中人的污辱，尤其是对英雄的污辱，所以你必须付出代价！”

        “拿出点男人的样子来！”我瞪着两条腿象弹琵琶一样乱颤的陆鹏，皱起眉头厉声叫道：“至少从此以后你小子可以安安稳稳的睡着了！记着，有钱就去做点有益于国家有益于社会的事情，这样你也许还能从其中找到生存的意义和目标，而不是象现在这样，每天象行尸走肉一样，无所事事，只知道把自己的精力消耗在女人身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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