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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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被服凌乱不堪,拖雷趴在床上正呼呼大睡,而旁边,还睡着陈国公的三公子陈奇,两人衣衫尽解,空气中,还散发着一股叫人作呕的气味。睍莼璩晓
陈婳走进来,脸上带着兴奋的神彩。
可当她走到轩辕昊宸身边,看清楚床上的一切时,神情震惊,捂着嘴,满脸的不敢相信。
怎么会这样?
她咬着唇,控制着自己不惊叫出声榛。
“三哥...”可她看清楚睡在床上除了拖雷之外还有自己的三哥陈奇时,仍是惊呼了出来。
“来人,把二人叫醒。”说罢,轩辕昊宸已懒得再看一眼,转身率先走了出去。
长乐公主还愣在那里,脸上微微浮现一抹潮红之色忆。
待人都出去,拖雷才起来,当见到自己赤果地躺在一个男人身边,起身时,后*庭火辣辣地发疼,一股湿*滑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用手抹去,乳白色夹杂着血丝的液体散发着一股腥臭味。
身为男人,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他竟然被一个男人给...为什么会这样?躺在边上的本应该是沈清姿,可是现在怎么会变成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谁?竟如此大胆...
拖雷心火直冒,就要杀了陈奇。
却被旁边的侍卫阻止。
“北周太子,太子殿下正在外面等着。”这在侍卫看来并是很寻常不过的事情,陈家的三公子好男风是众所周知的,这北周太子也素来荒唐,与男人搞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此刻,陈婳站在外面,焦急地走了走去。
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这间房,明明是沈清姿睡的厢房,为何里面却成了三哥?
拖雷醒来发现不是沈清姿,反而被三哥给睡了,会不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捅出来?
她怀疑,同时又充满了恐惧。
眼神里满是不安。
顾倾城看着她,十分好奇:“陈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方才她要进去,被顾萧城与顾双城拦在了外面,所以并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婳没有理会她,而是目光沉沉地望着门口,心已经被提到了喉咙。
轩辕昊宸见在场的人太多,这件事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只得沉对下令:“各位先去赛场等侯吧,本宫把这里的事情处理了随后便会过去。”
说罢,这些想看热闹的人也不得不离开了。
“陈小姐,你且留下。”陈婳松了口气,转身要走,却被轩辕昊宸留了下来。
拖雷被侍卫从里面请出来时,走路还是一拐一拐的,显然是方才太过激烈所致。
当他见到陈婳时,双目露出狠毒的光芒,吓得陈婳身一颤,迅速退到了轩辕昊宸身后。
“北周太子,想必今日之事你也不愿意传扬出去吧?”轩辕昊宸不待拖雷开口,便先发制人。
“什么?难道大齐太子想让本太子就此罢休?我一定要处死里面那个男人,他竟然敢对本太子...”拖雷虽然好色,虽然荒唐,可是却无法接受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事情,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比自己瘦弱阴柔的男人给那个了,就有一种强烈的屈辱感。
“北周太子,你最好去打听打听,里面的人是谁。这件种事情讲究你情我愿,你不能因为自己玩过了,就要将人赶尽杀绝,他可不是你大周的平常百姓,由你喊杀喊打。”轩辕昊宸神情阴沉,看着拖雷时闪过一丝嘲讽之色,明知道拖雷今日是受害人,却将整件事情说成了你情我愿,是有意要让这件事情从此烂在这里。
陈婳听了,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
可拖雷残暴又狠辣,哪肯就此放过。
“你们休想歪曲事实,明明就是那个男人对本太子...今日,不杀了他,难消我心头之恨。”拖雷咬牙,转身就要冲进去杀人。
这时,陈奇已经穿上衣服,懒洋洋地走了出来。
看到拖雷时,竟色胆包天地一把搂住拖雷,当着轩辕昊宸与一干侍卫的面,便往的胯下摸了去,一把抓住了他的男根玩*弄起来。
“怎么样?今日见识到爷的本事了吧?”陈奇并不知拖雷就是北周太子,只以为这是自己的妹妹陈婳上哪给他找的男宠,于是邪里邪气地调*戏道。
拖雷只觉奇耻大辱,想要挣脱,可是下面的命根子让人拽着,只怕动得狠了会被对方生生地扯下来。
他只能面色胀红,狠狠地瞪着轩辕昊宸道:“大齐太子,你可看到了?”
轩辕昊宸神色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陈三公子,难道陈国公就是这样教养你如此轻薄无礼的吗?”
陈奇一向放荡荒唐,尤其与晋西王二公子南宫明广一起干下了不少的混账事情,如今,轩辕昊宸这么一说,他根本没有放在眼里,而是无所谓道:“太子殿下,我跟我的男宠打情骂俏,这个你也要管么?”
“胡闹,这是北周太子。不是你的什么男宠。”轩辕昊宸脸色陡然一沉,厉声呵斥道,神情威严令不人敢触犯。
陈奇吓得一个激灵,猛地松开了手中的软物,后退了两点,作势就要逃。
拖雷却一把提住了他的后衣领,直接踹了过去,一把将他从栏杆上踹到了下面的水里。
扑嗵一声,发出一声响声,溅起了大片水花。
陈婳见到这一幕,吓得往后一缩,不敢去看水里的陈奇成了什么样子。
这水好在不深,待陈奇站起来,才齐他的腰身,在侍卫的帮助下,很快便上了岸,只是天虽暖和,但冷风吹来,仍是一阵阵地发抖。
“还不跪下?”轩辕昊宸厉声一喝。
陈奇立刻跪了下来。
拖雷抽起旁边侍卫手中的剑就要朝陈奇刺去。
轩辕昊宸一脚,便将他手中的剑给踢到了对面的廊柱上,狠狠扎进了木头里。
“北周太子,你这是想要杀人灭口吗?”不仅如此,轩辕昊宸反过来责问道。
拖雷凶狠地瞪着轩辕昊宸,脸色胀红:“你说什么?”
“陈三公子,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轩辕昊宸懒得理会,在他眼里,这北周太子简直蠢到了家,迟早会被三皇子取代,他又何必与这种蠢货多费唇舌,如今,倒是该想尽办法将此事掩盖过去才是。
陈奇虽然生性荒唐,可也怕死。于是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拖雷身上:“太子殿下,我本是过来找妹妹陈婳,听到婢女说她在这间厢房,便走了进去,可是刚进到里面,北周太子就缠了下来,我本来不肯,可是他比我强壮,硬是将我压到了床上,后来,我就只好半推半就了。现在,这件事被人发现,他就想杀我灭口,还请太子殿下为我做主啊”
拖雷听完,怒不可遏,但想起陈婳,突然感觉整件事情太不对劲,于是瞪向了轩辕昊宸身后。
而躲在轩辕昊宸身后的陈婳听到三哥将自己给扯了进来,心里一抖,渐渐感到了一种强烈的不安。
他直觉地认为,今日是被陈婳耍了。
她在报昨日的仇。
想到此,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角,泛起一抹阴森怪异的冷笑。
“今天的事情,本太子可以当作没有发生。”他的态度突然倒转了过来。
这令轩辕昊宸与陈奇十分的不解。
但也同时松了口气。
“带陈三公子下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吧。”轩辕昊宸见陈奇哆哆嗦嗦地跪在那里,眼底闪过一道冷色,吩咐道。
“北周太子,既然如此,便随本宫去赛场观赛如何?”轩辕昊宸自然不会再提及方才的事情,神情又恢复了往常的谦和。
“不必了,本太子现在只想好好休息,大齐太子,你可以走了。”拖雷没好气地冷哼,目光森森地看着轩辕昊宸身后的陈婳。
轩辕昊宸点了点头,转身便快步朝前面的赛场走去。
陈婳见状,抬步就要跟上去,却被拖雷从后面猛地抓住,一把拖进了厢房。
房间里,还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拖雷一脚将门踢上,把陈婳扔到了床上。
陈婳吓得浑身发抖,看着拖雷凶狠冷笑的样子,便想起了昨日所受的屈辱。
她想尖叫,却又怕将人引人。
只能死死地咬着牙,往后面躲去,不敢出声。
拖雷拉住她的脚,便拖到了面前,狠狠用力,便将她身上的骑装撕烂,扑了上去。
陈婳吓得泪水掉了出来,当男人挤进她身体的时候,眼底迸射出一道恶毒的冷光。
她趁着拖雷不注意时,拔下了头上的簪子,狠狠地所到了拖雷的肩膀上。
拖雷吃痛,猛然松开了她,拔下扎在肩上的簪子,朝她脸上便是狠狠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陈婳却像是不知道痛似的,恨恨地瞪着他,嘴角勾起一丝怪异的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拖雷冷笑,再度撞进了她的身体,粗暴地chou动着。
陈婳只觉体内渐渐有一团火在燃烧,泪水也越来越汹涌。
她自以为聪明盖世,却不想最终还是被沈清姿给算计了。
她恨自己太轻敌了,以为可以就此摆脱拖雷,没想到再次落入他的手中。
这个男人,方才与她的三哥才在这张床上翻滚过,如今,却又立刻占了她的身子。
她恶心,想吐。
可是,身体却渐渐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就如昨日那样,明明觉敢辱,可是身体却仍会产生一种麻麻痒痒,叫她舒服又难耐的感觉。
她知道,这是男女鱼水之欢时动情的表现。
此刻,她只觉心里难受得想死,但又像是处在云端,全身都有着一种茎挛般的快慰感。
她嘴角,不自禁地逸出一丝喘息。
拖雷将她翻了个身,用力地从后面撞了进去。
屋里,春潮绵绵。
屋外,清姿与轩辕昊宸从树后走了出来,目光落在房门紧闭的厢房。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轩辕昊宸看着身边的女子,眼底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柔软之色。
当灵巧儿过来找他,告之清姿有事需要他帮忙时,他是十分惊讶,也是十分愉悦的。
“接下来?接下来当然是去参加比赛,好戏才开始上演,自然不能错过啊!”
清姿抬起头,看着轩辕昊宸,狡黠地眨了眨眼,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
轩辕昊宸不知道她卖的什么关子。
点了点头,与清姿朝前面的赛场走去。
到了赛场,清姿与轩辕昊宸便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
顾倾城见了,立刻瞪大眼睛,气鼓鼓地对着顾连城道:“大哥,你瞧见没有?她现在是攀到高枝了,所以才不将你放在眼里了。”
顾连城坐在那里,目光隐隐闪过一道沉重的伤痛。
看到清姿与轩辕昊宸边走边说笑时,袖子里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难道真有只有权利才能满足你所需要的一切吗?”顾连城在心里自说自问道。
长乐公主见清姿与轩辕昊宸过来,却不见陈婳,策马过来,神情挑衅地说道:”沈清姿,呆会你可要小心了,本公主的球可是不长眼的。”
清姿只是笑笑,看着长乐公主道:”谢公主提醒,我一定会格外小心的。”
长乐公主见清姿神情淡然,顿时气结,只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策马朝自己的那一队而去。
看着长乐公主与沈悠莲交头接耳,两人偶尔看过来的目光,清姿只是轻轻一笑,低下头抚摸着身下的马儿。
轩辕昊宸站在她的身边,认真道:”呆会比赛一定要小心。”
清姿点了点头,笑道:”谢太子殿下提醒,我会小心的。”
轩辕昊宸却皱了皱眉,走到她面前,深邃幽沉的目光格外认真地看着她道:”我不是长乐,也不是别人,我不会害你,你没必要对我如此客套。”
清姿眨了眨眼,嘴角漾起一抹明媚的笑意:”太子殿下,你别误会了,我什么都没说,不是么?”
轩辕昊宸一时间没能回味过来她这话里的意思,她说的误会,到底是什么?
比赛正式开始,清姿,沈灵素,沈之瑜与风清雪还有顾倾城等十人为一组,长乐公主,灵犀公主,沈悠莲,蹁跹公主以及和月公主,琉璃公主等十人为一组。
二十位美丽的女子,穿着修身的骑装,奔驰在赛场之上,尘土飞扬也挡住她们飒爽的英姿,直叫场外的众人看得啧啧称奇。
顾连城的目光始落在清姿身上,当见到长乐公主与沈悠莲等人总是围着清姿阻击的时候,不由抓紧了拳头。清姿倒是神态自若,虽说她已经很久没有骑过马了,可是前世在父亲洛凌峰的训练下,对骑马十分纯熟,只是稍加练习便很快找到了当年的感觉。
迎着风儿奔驰,是她最喜爱的事情,那时候她总幻想着自己能成为一名除暴安良的女侠,骑着马儿游历大江南北。
可是梦想最后在遇到轩辕景南时彻底颠覆了。
她把所有的梦想全都抛弃,只为了帮助轩辕靖南登上皇位。
而跟着爹娘所学的东西也全都成了攻击算计别人的手段。
为了他,喝过毒酒,有孕在身时,连夜骑马导致流产,最后却换来悲惨结局。
今世,她绝不再为任何一个男人而活。
轩辕潋滟与沈悠莲二人紧紧地夹击清姿,顾倾城见了,也策马过来,欲分开二人的注意力。
清姿见了,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立刻将球击向了顾倾城。
顾倾城接过球,立刻驱马带着球朝前面奔去。
长乐公主与沈悠莲二人见了,由沈悠莲去追顾倾城,长乐公主依旧紧跟清姿。
很快长乐公主便与清姿并驾齐驱。
她看向清姿,一双明眸有森森地恨意流动:”沈清姿,你可知道今日的比赛可是专门为你而举办的?”
清姿转过头,看向她,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笑容却如冰封的湖泊,寒气四溢:”我当然知道,只不过,怕是要让公主失望了。”
她话语中的寒气,无声地弥漫过来,几乎要浸入人的身体,长乐公主猛然一惊,心里涌起一种浓烈的恐惧。
她难道已经识破了自己和沈悠莲的计划?
不,这不可能。
她哪有这样的本事?
很快,她便否定了这种猜测。
觉得沈清姿最多只是在怀疑罢了,此番话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这时,沈悠莲从顾倾城手中抢到球,往回带了过来。
清姿立刻夹紧马肚,挥了两鞭子去截沈悠莲球。
风清雪,沈之瑜,沈灵素还有灵犀公主,蹁跹公主也都赶了过来,都想要将球抢到手。
长乐公主见人都挤到了一起,突然露出一丝怪异的笑。
朝远处的人群里看了一眼,目光闪过一道狠绝的杀意,挥鞭朝赛场中央跑去。
清姿见所有人都围了过来抢球,反倒停了下来,一道尖细的声明在空中响起。
就在这时,场上的马全都变得失控,包括清姿的马也是一样。
一匹匹都跟疯了似地狂跳起来。
长乐公主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因为马都挤到了一起,发起狂来,根本无法控制。
但好在众人马术熟练,有的已迅速跳下了马。
但清姿身下的马儿极为狂躁,跳动得最为厉害。
清姿几次要下马,都被抛起,又落下,几度拉动缰绳,都无法令马儿停下。
轩辕潋滟见了,眼底的兴奋之色越发地强烈。
接下来,所有的马儿都会开始攻击沈清姿的马儿才对。
只要沈清姿被抛下马,便会落得一个被乱马踩成肉酱的下场。
然而,她站在那里,期望着接下来的一幕,可是,等了很久却并没有等来。
清姿从发间抽出一根毒针,扎入了马的头部。
几乎是下一刻,马儿便瘫软,缓缓地倒了下去。
清姿踩着马背,一个纵身,跃到了乱马群外。
顾倾城立刻跑了过来,关心地问道:”清姿姐姐,你没事吧。”
清姿见她一脸关心的神情,拍了拍她的手,摇头道:”我没事。接下来,好戏还在后头呢。”
这话才落下,本来场上唯一没有发狂的马儿,长乐公主的座骑突然抬起前蹄,一声长长的嘶鸣。
那十八匹发狂的马儿突然全都跟疯了一般地朝长乐公主这边奔来。
那场面,溅起浓浓的灰尘,令那些坐在外场的人无法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长乐公主正在恼恨清姿怎会逃脱,却见所有的马儿全都朝她奔腾而来,脑子一片空白,顿时僵在那里,忘记了逃跑。
当她意识过来时,已经被马儿摔到了地上。
紧接着,她只觉腿像被人用重锤狠狠敲击了一般,再紧接着,肚子上也像是被人敲了一锤子,再也没有了任何意识。
长乐公主死了,被乱马踩死。
死状极其凄惨,几乎找不到一块完整的尸骨,肉都被踩成了碎泥,脑浆迸裂,骨头被马踩碎,践踏四散。
当俪淑妃跑进赛场,见到那一幕时,一口气没提上来,昏死了过去。
皇帝见到这一幕,脸上阴冷,勃然大怒。
轩辕潋滟虽在上元节闹出那种丑事,但怎么说也是皇家的公主,加上母妃又受宠爱,很快便得到了皇帝的原谅。
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皇帝痛心之下,却又有暗暗地松了口气。
俪淑妃醒来之后,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一群贵女们,首先便将目光落在了清姿身上,眼底,闪过一道浓浓的恨意与痛楚。
清姿低着头,却敏锐地感受到了一股危险。
她心神一凛,不动声色地跪在那里等侯皇帝发落。
今日这事,若不深查下去还好,一旦深查,有人一定会要倒大霉。
顾倾城跪在清姿身边,担忧地拉了拉她的袖子。
她气归气,可是对清姿,却又还是充满了担心。
清姿朝她眨了眨眼,示意她不要担心。
“皇上,今日之事,绝对是有人故意加害滟儿,臣妾求皇上为滟儿作主,一定要抓住那个害死她的人,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俪淑妃踉跄着从榻上起身,跪到了端文帝面前,咬牙恨恨地哭求道。
端文帝陡然失去一个女儿,面露疲惫苍老之色,但身上仍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肃穆和威严。
他沉着脸,点了点头道:“爱妃放心,朕自然要捉住凶手,必定严惩,以慰滟儿在天之灵。”
俪淑妃点了点头,被官婢扶到了榻上躺下,目光幽幽地落在清姿身上,带着叫人心惊的寒意。
当她醒来,第一个念头便是女儿的死是沈清姿一手策划的。即算不是她,那也是因她而死。
想到女儿生前便恨毒了沈清姿,一次次地要求自己杀了沈清姿,而自己却总是反对,没想到如今却变成了天人永隔。
很快,太医和马医来报,今日下午参赛的马儿全都被下了一种迷幻药,而长乐公主所骑的那匹马则是被人抹上了一种雌马身上散发的气味膏*体。
本来,参赛的马都是雄马,而如今正是三月开春,大多数动物的繁殖季节。
所以,当那些雄马吃了迷幻的药之后,便开始发狂发癫,加上长乐公主马儿身上散发着一股极强的雌马才有的气息,才令那些疯狂的马儿朝长乐公主的马儿奔了过来。
可是,有一点令人疑惑的是,一开始的时候,那些马儿为什么没有闻到长乐公主马儿身上的气味。
这点令太医和马医百思不得其解,又怕被皇帝责问,并没有提出来。
可这个答案,只有清姿和沈悠莲才知道。
俪淑妃听到太医和马医的回答,很不满意。
就在皇帝下令二人退下时,俪淑妃突然道:“那沈清姿的马儿你们可有查过?”
听到俪淑妃尖厉的声音,皇帝面露不悦。
沈悠莲却淡淡地勾起了一丝笑意。
虽然轩辕潋滟死了,她少了一个同盟,但若是因为她的死可以彻底扳倒沈清姿,倒是十分地值了。
马医和太医摇了摇头,一匹死马,他们并没有留意到。
“还不快去查。”俪淑妃狠厉地瞪着二人,喝斥道。
皇帝轻咳了一声,淡淡的声音透着一丝冷意:“娘娘伤心过度,你们把娘娘送回宫。”
俪淑妃听到皇帝冰冷淡漠的声音,猛然一惊,这才惶恐不安地跪到了端文帝面前楚楚哀伤地哭泣道:“皇上,求您看在臣妾太过伤心的份上,让臣妾留在这里吧!皇上,滟儿素来乖巧懂事,她只是被臣妾惯坏了,任性了些,可是那些歹毒之人却心狠地害死了她,她死得那么惨,臣妾好心痛啊!”
皇帝负手站着,目光落在俪淑妃那哀伤痛苦的美丽脸庞之上,许久才叹了口气道:“也罢。你想留下来就留下来吧。”
马医与太医出去,很快又进来了,跪下直接禀报道:“禀皇上,那头死了的马是中毒而死,马身也被人涂了同公主所骑的那匹马一样的膏*体。
此话一出,众多贵女们纷纷看向了清姿。
“皇上,一定是她,是她害死的滟儿,为什么同样都有那种气味,她还好好地站在这里,滟儿却死了?”俪淑妃听了,眼底冷光乍现,猛地站起,指着清姿斩钉截铁地道。
端文帝面上先是疑惑,但很快便明白过来,冷厉地目光扫向清姿,阴沉地喝道:“沈清姿,你还有何话可说?”
清姿抬起头,看向端文帝,神色异乎寻常地平静道:“皇上明鉴,臣女与公主殿下无怨无仇,没有害她的理由,再则,当时马群癫狂,臣女的马儿也在之列,为了保命,臣女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用毒针刺了马儿的头穴令其倒地,那个时候,公主殿下的马儿是唯一一匹没有发狂的马儿,为何所有的马都被下了迷*药,唯独公主殿下的没有被下药?为何臣女的马儿同时被人下了药还被抹了那种雌马气味的膏*体?”
清姿十分冷静地将疑惑问了出来,这令原本已经认定她这次死定了的沈悠莲和俪淑妃陡然一愣,眼底有抹阴鸷闪过。
端文帝虽然失去了一个公主,可是身为帝王,不能只听信片面之词,再则,他对沈清姿的印象还算不错,念在她曾经为长公主挡过一箭,后来又亲见她被陈氏与沈家大小姐陷害的事情,直觉认为她是一个心地善良之人。
“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巧嘴,你休想用这些来蒙骗皇上。”俪淑妃见皇帝并不表态,心急之下冷笑出声。
“皇上,您千万不能被她骗了啊,一定是她害死了滟儿。求皇上把她交给臣妾发落。”俪淑妃再度跪到了端文帝面前。
清姿却只是笑道:“皇上乃当世明君,怎会被人轻易蒙骗,娘娘此话,可是在置疑皇上分辩是非的能力吗?”
她的话,字字诛心,叫俪淑妃脸色陡然煞白一片。
端文帝深沉的眼底陡然绽出一抹寒光,冷厉地射向了俪淑妃。
“皇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啊!臣妾只是...只是...”俪淑妃情急之下,发现不管怎么解释,都会中了沈清姿的在话里设下的圈套。
可是,杀女之仇,她怎可轻易饶过?
“皇上...若不能找出害死滟儿的真凶,臣妾甘愿一死,求皇上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啊!”俪淑妃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她害怕极了,却仍抬起头,神情倔强地看着端文帝。
端文帝望着俪淑妃,在他的印象里,俪淑妃永远是温婉大度,性情纯和雅致的,她美丽端庄且十分柔顺,这样倔强的神情,还是头一次从她的脸上看到。
他被她的倔强震惊到了。
深沉的目光闪过一抹晦暗的神色:“来人,把沈清姿押入天牢,待查明真相再作处置。”
清姿缓缓地站了起来。
顾倾城见了,急忙磕头求情道:“皇上,清姿姐姐绝不会这么做的,求皇上开恩。”
清姿只是静静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要跟着侍卫出去。
而这时,轩辕昊宸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的几名侍卫还押制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父皇,儿臣抓到害死皇妹的凶手了。”
太子这话,在屋内激起了千层巨浪。
皇帝脸色一阵讶异,再看俪淑妃,脸上也是不敢置信。
轩辕昊宸叫侍卫将两名人犯押了进来。
“这二人,一个是负责马匹饲养的,一个是方才在山上抓到的,还从他的身上搜到了这个。”说完,轩辕昊宸将一个金色的拇指大小的口哨递到了皇帝面前。
端文帝接过哨子仔细端祥了一番,才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轩辕昊宸朝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立刻拿掉了塞在二人嘴里的布团。
“皇上在此,还不快从实招来,也免得累及家人,否则,便是诛连九族的重罪。”轩辕昊宸声音沉冷地喝道,充满了警告。
这两人听了,立刻吓得趴在地上猛磕起头来。
“皇上,草民,草民招,草民招。”
说罢,二人便将整件事情全都招认了出来。
“丞相府的四公子前日给了草民五百两银子,说只要在今日的击球赛上给马儿喂食了大量的曼陀罗草,然后又给公主和沈八小姐的马上涂了一种膏*体,当时草民不肯,他便要胁草民的全家,草民只好...只好照做了。”
端文帝见这件事把丞相府的四公子也扯了进来,目光阴沉地看向了俪淑妃,眼底充满了责备质问之意。
俪淑妃也是满脸震惊,不敢置信,怎么会是沈玉廷?
“那这是又怎么回事?”端文帝将金哨子扔到了另人面前,喝问道。
那人吓得屁滚尿流,哭着道:“丞相府的四公子给了草民一些银子,说让草民站在山坡上等着他的手势就将这个哨子吹响。草民家中老母重病,急需银钱治病,草民就听了他的,草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啊!”
“去把沈玉廷给朕带上来。”皇帝脸上已是怒意勃发,冷声命令道。
沈玉廷很快被押了上来,起初,他并不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当进到屋内,看到跪在地上的那两人,心猛然一沉,不待端文帝察问,已是面如死灰,跌跪在地上,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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