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渊,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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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闹,就自己走!”
谁都可能怜香惜玉,唯独上官莺不会,冷声警告他一句,快步向前走去。覔璩淽晓
月倾邪憋着气,却示威性地抱住上官莺的手臂,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得那叫一得意。
拓跋玄渊差点忍不住动手把那一颗颗亮闪闪的白牙给他拔掉,但是想知道事情真相的他,一路走下来终归还是没有下手。
月倾邪的行馆有数量可观的侍卫把守着,其中不乏武功高强之人,他们看见有人接近都是全神戒备,亮出了武器。
“你自己打发。”
上官莺冷眼瞥一眼那些侍卫,没有动手的心情。
“那是自然。”
月倾邪一笑,一句口令就打发了侍卫,上官莺抱他进去,却没有留心去记这口令。
因为了解,才知道这妖孽不但长得祸国殃民,还有一副极好的头脑,其谨慎程度除了‘变态’二字,其它的没有词儿能形容的。这侍卫的口令可是依时辰而换,一天十二个时辰,再分出刻钟的时间,编出口令,再一月之后再换一次。前生当他告诉她这些的时候,她真有挖了他脑子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的冲动,不就一个口令么,至于玩那么多花样?不过,从这细小方面就能看出他为人谨慎得可怕,后来也因为他说的这些,在设计机关的时候她也是定时辰再转换机关阵法,算是学了就卖。
进到了月倾邪的卧室里,立即有大夫拎着药箱跑过来。
月倾邪高皱起眉峰老大的不乐意,干瘦的老头儿给换药哪有他家小白兔换着舒爽啊?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可以占小白兔的便宜,这错过今夜,下一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好生换药,我去准备。”
上官莺只看穿他不想让大夫换药的意图,却未深究到他真实的想法,道一声,人已经快步往外走去。
“哼!”
拓跋玄渊可是将他的私心看得一清二楚的,怒蹬他一眼,追着上官莺出去。
“哼什么哼,到时候有你哭的!”
月倾邪赌气般的道,眼角瞥到那手足无措站在一边的大夫,“还愣着干什么!”
“是……小人这就来。”无辜的大夫哆哆嗦嗦地走到床边,认命的为他换药。
而行馆的厨房里,拓跋玄渊看着挽起袖子大展身手的上官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心里有一个答案浮现,却……
“实在闲着的话,帮我生火。”利落的将刚杀死的公鸡剖腹挖肠,洗干净后丢到案板上剁完,装在盘子里的时候上官莺见拓跋玄渊还是站在门边一副傻愣愣的样子,忍不住出言道。
“嗯。”尴尬的拓跋玄渊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局促的跑到灶边,将那柴火一股脑的往灶膛里塞,掏出袖子里的打火石打着了去点火。
也不知道是柴火里有湿的还是怎么回事,他弄了好几次那火始终只是初始燃起那么一点点火苗子,然后很快就熄灭了。
他有些急了,将更多的柴火往里边塞,中间则是放了干透的柴火,可这么点进去,那柴火不但没燃起来,反而是一股股浓烟冒了出来,整个厨房都陷入一片灰色的雾海里。
“你在搞什么鬼?”
上官莺被呛得连连咳嗽,捂住口鼻赶紧去打开各扇窗户让浓烟透出去后快步跑到拓跋玄渊身边。
“烟熏,对眼睛不好。”
拓跋玄渊起身,第一件事却是伸出手挡住她的眼睛,声音虽然别扭,里面的关心之意却也不能忽视。
上官莺心一暖,都到了唇边的骂人的话悄然咽了回去。
怎么忘了,眼前的这位可不比她和月倾邪,她原来一直都是金尊玉贵的主儿,她突然间要他生火,他怎么可能会?
“傻子,不会可以跟我说的。”
她轻道一声,拉着他的手蹲下身来,手伸进灶膛里将冒着浓烟的湿的柴薪给拉出来扔到外边去,到边上放上干的柴薪,再打了火,将火生起。
热火将浓烟驱散,渐渐的屋子里的雾霾也是散了去。
拓跋玄渊低下酡红的俊颜,“我……我不想你看不起我。”
那声音,细弱蚊鸣。
“谁都有不擅长的事。”上官莺却听到了,微微一笑,松开他的手去。
“丫头。”他却不肯放,不但将她的手给抓得紧紧的,甚至还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有什么事,做完这顿饭再说。”上官莺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开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现在……现在不可以吗?”他像赌气的小孩子,就是不松手。
“大丈夫言出必行,我答应补偿他的。”也不过是一顿夜宵而已,只不过想到那得寸进尺的人点的一大推菜式,即使是她也是忍不住黑了脸。都大半夜的,他是猪啊,还吃这么多?!
拓跋玄渊一怔,原来月倾邪口中的‘好好补偿’不过是一顿夜宵而已。
他想起之前在楼里她说的那些话,脸上越发的滚烫,心里的负疚越来越浓厚。他这到底是怎么了?他的冷静、理智怎么一遇到关于她的事就彻底远扬了?月倾邪那小计俩只要他稍微冷静下完全就能看穿的,他怎么会傻得差点上当?
一想到自己还是跟了来,没有冲动的离去,他顿时一阵后怕。
“丫头,对不起。”
他松开紧紧环着她的手臂,歉疚的道,“我不该,不该那么冲动的……冲动的对你说那样的话。”
“人都会犯错,但是别人的耐心也是会磨光的。”上官莺没有离开他的怀抱,反而是主动抱住他的身子,在他耳边道,“玄渊,我的心只有一颗,现在正在你的胸腔里跳动着,没人能拿得走。”
她拉起他的手,一起按在他的胸口,“感受到了吗?”
“嗯。”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类似于情话的话,拓跋玄渊喜不自胜,一向冷俊的脸上也是浮现出淡淡的笑容来。
“相信我,就等于相信你自己。”上官莺没有再说过多的话,从他怀里钻出来,熟练的将柴薪给添好了。
拓跋玄渊看着她洗手,看着她将一道道生菜做成一道道喷香的菜肴盛起,他疑惑于她的熟练。据他所知,将府内她的爹视她为掌中宝,别说是重活了,就是一针一线都不舍得让她拿,这样的她是哪里学来的这一手烧菜的手艺?
上官莺忙碌着,也注意到了他投来的疑惑目光,“我生于将府,自懂事起就在军营,那时候除了看爹练兵就是去厨房弄吃的。后来我病了就跟着师傅在一起生活,师傅烧菜特别难吃,我为了不被饿死自己趁着前来送东西的仆人下岭时偷偷藏在他们的马车下,跟着他们一起到周边的一些镇子里的小店、客栈,然后偷偷地学着他们炒菜,后来就会了我就开始烧给师傅吃了。”
她永远记得自己第一次大展身手将烧好的菜肴端到师傅面前时师傅那诧异的表情,以及他吃完感动得几乎涕泪交加的表现。其实她也意外自己厨艺天分之好,自那次后除了习武,她又多了一个烧饭的任务。
想起前生那一段和师傅在一起无忧无虑的日子,她的唇角翘高了少许。
“你师傅很疼你。”也,很纵容你。
拓跋玄渊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出来,是不忍心戳破她的甜蜜回忆。
如果不是她师傅的许可,那般小小的少女怎能在仆人的密切注视下藏到马车下?如果不是她师傅的保护,那小小少女又怎能那么轻易就学到一手好厨艺而不被他人发现严加惩处?
说到底都是她师傅疼她,纵容她。
他想起自己多年不解的一桩事,那视承诺如命的男人许下非死不下梅岭的承诺后,竟有一次下山到他的行宫像他借三个高手,当时他问他,他宁肯自残一臂也不说出其中缘由,今日去才知,都是为了她。
“是啊,除了我爹,师傅是最疼我的人。”上官莺眉眼弯弯,笑容很甜。
“我也会。”情话,他不会说,却会以实际行动证明。
从怀里掏出为她而放的帕子,将她额头上细密的热汗擦去,用袖子给她扇风。
初秋的天,在厨房忙碌还是会热,上官莺瞧见他笨拙的样子,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赶他走,“很快了,你就别给我添乱了。”
“不走。”他坚定不动,扇了一会儿也找到了诀窍,尽量给她弄大一点的风出来。
上官莺嘴上是赶人,可身边有这么个人,那心也是像吃了蜜一样的甜。
粉色颊边更添一抹嫣红,她娇嗔一声,继续忙碌。
……
当开开心心看到一大桌令人食指大动的菜肴的月倾邪发现坐在一起的两个人的时候,那笑容立即就消失了,他感觉何其敏锐,怎会没发现两人之间的气氛和刚才进到行馆时的天差地别?
他顿时懊恼的想要跺脚,一定是在厨房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先前他看见从厨房方向传来浓烟还高兴不已的以为上官莺说会烧饭不过是玩笑,还狠狠高兴了一把。他本来的计划就不是真心要吃夜宵而是拐她回来,夜宵哪有佳人来得秀色可餐?只是他千算万算算到为她挡刀子的伤口深浅把握得完美无缺,却没有算到角斗场有拓跋玄渊在等着她,更没有算到这一向高傲的家伙被他那样相激都不冲动的跑掉竟然不要脸的跟了来!
一失足成千古恨哪!
月倾邪恨不得捶自己的心肝,他这哪里是给自己创造机会?分明是给自己添堵啊有没有啊啊啊啊!
“月断袖,你不想吃就丢掉,没事我回去休息了。”忙了一天,她也累了,看他那脸色也不像想吃的样子,既然这样她就不奉陪了。
上官莺一向是说走就走,话才说完,就已经站起了身来。
拓跋玄渊是她走他也走,也是一并站起来,挽起她的手,冷眸朝月倾邪挑衅的瞪一眼——有本事,你来!
月倾邪怒,这摆明是反击!
有那么一种妖孽,他越是愤怒那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的妖娆迷人,“小白兔,你辛辛苦苦为我做了这么多菜,不尝一口就走,我会很过意不去的。留下来嘛,和我一起用这佳肴美酒,才不负这良辰美景。”
那声调,要多*有多*。
只是可惜,他这撒娇的对象是跟木头一样不解风情的上官莺。
“你想早死你就喝酒!”
冷瞪他一眼,她也不挣开拓跋玄渊的手,对他道,“回场子里。”
“祝你‘长寿’。”拓跋玄渊转身之际,微显得意的目光挑衅般的看向脸上笑容灿烂的月倾邪,手更得寸进尺搂着上官莺的细腰,与她一同离去。
两人相携离开的身影那叫一潇洒啊,月倾邪看得脸都绿了,一抬手,愤怒地想掀桌子。
“我要是生气不正是中了他的奸计了吗?我得沉住气!”
怒极反笑,他拿起玉箸用膳,这一桌子可都是她亲手做的,不能浪费了。
至于那拓跋玄渊,哼,他还不信以他的魅力还斗不过一个榆木疙瘩!
“拓跋玄渊,你给我等着!”
一口咬下酥脆的炸子鸡,他的脸狰狞无比。
“娘娘腔……哇,这一桌好香啊!”
翻墙而来的琅琊枫一见到满桌子的美味佳肴,顿时把讽刺月倾邪的话给抛到脑后去了,深嗅一口菜肴的香味,满足的喟叹出声。
外边守着的侍卫默默地去准备碗和箸去了。
“男人……”叫骂声即将出口时月倾邪眼珠子忽地一转,淡定的道,“你怎么过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过来了?”琅琊枫不答反问,从侍卫手里接过用餐用具就开吃,一边抱怨,“你这人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好的厨子你自个儿藏着,却害得我成日吃那些难以下咽的东西,心眼儿真是太坏了。”
月倾邪可从没觉得自个儿心眼有好过,自然这话现在是不能说的,他故意叹息一声,“我也不是吃厌了这里的饭菜么,今日才特地叫了朋友过来烧一顿解馋,刚想派人去请你的,没想到你自个儿过来了,倒也省了我一番功夫。”
埋头苦吃的琅琊枫错愕的从菜肴里抬起头,傻乎乎的问,“娘娘腔,你是不是娘娘腔?”
“你是猪!”月倾邪媚眼一斜,不客气的骂道,“说你是猪,猪都要抗议它比你有脑子多了,我这一张脸你看了快十九年,你难道还认不出来?”
“吓死我了。”琅琊枫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对了,这尖酸刻薄小人小肚鸡肠才是你嘛,一下子对我这么好,真不习惯。”
月倾邪默,敢情是这人有被虐的喜好,难怪他年年把她虐得要死她还对他不离不弃。
“你朋友是谁啊?明天也叫来好不好?”正常了,琅琊枫继续吃菜,对于他的毒舌她已经很有免疫力了。
“你认识的。”不是为了目的,他早就赶走这头没吃相的猪了。
“谁呀?”琅琊枫实在不记得自己有认识厨子。
“你难道还背着我认了别的义妹?”月倾邪不客气的反问道,眸中却暗蕴精光。他熟知的琅琊枫事关己身利益时,比猴子都精。
“上官莺!”
果然,她没有让他失望,叫出了他最想说出来的那个名字。
那计划,进行吧!
他脸上露出大灰狼将要去拐小绵羊的标准狼外婆笑容,轻柔的对眼睛大放异彩的琅琊枫说出自己脑子里刚成型的计划,巴拉巴拉巴拉拉。
……
此时慢步走向角斗场方向的上官莺忽觉得背后一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冷吗?”拓跋玄渊立即顿下脚步,将她往怀里拉近了些,抬手为她遮住那微寒的风,不让她受凉。
“还好。”上官莺揉揉鼻子,仰头看见那漫天星海,脚步忍不住一顿。
“怎么了?”拓跋玄渊顺着她的目光望向天空,这才看见天空星子亮闪闪,呈银河之状,连那皓月的光芒都不能与之相比,实在是很美。
“我在看这一片干净的土地。”上官莺有感而发,此时天空澄澈明净,地上没有滚滚的硝烟和浓烈的战火、没有遍地饿殍、没有妇人哭喊声、没有孩子失去双亲悲恸的嚎哭声,一切还是和平的,干静的,很美。
只是这样的和平、干净又能维系到什么时候?
比常人多活了一生,她太清楚两年后这里将起的战乱,也太清楚那些让人心颤的自然灾害。越清楚也就越心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曾以性命捍卫的国土、百姓陷入危险里,那样的痛苦比在未央殿让自己粉身碎骨更来得痛。
可如果不让战局触动,上官家族的祖先何时才能重见天日?她和爹又怎能躲过帝王悄然伸出的毒手?上官旁支的三族又怎能逃过被灭族的危险?
夷三族!
前生小馒头哭着告诉她,上官家被夷三族,族人的血将校场都染红……
让她再披戎装吗?
不,让她再为那假惺惺的曾逼死自己的人浴血奋战,她做不到!
可明明已经告诉自己要心硬如铁,但是在一想到无辜的百姓会受到牵连,她一直压抑在心底的伤口就无以复加。
“玄渊,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她笑靥如花,却有清泪直直流下,柔柔的声音里含了太多的哀伤,牵动他的心,一起疼。
拓跋玄渊低头,轻吻去她脸上的泪痕,“你的身后,有我。”
“不能说。”那些关乎未来,关乎天下苍生,她即便是说,他也未必会相信啊!
“那,就不说。”拓跋玄渊将她微颤的娇躯温柔的拥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璇,“做你想做的事,放心大胆的去做,我在你的身后。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只因相信,她的善良,她的骄傲。
“玄渊,抱紧我!”再华丽的语言也无法将她此刻的心情完美描述,除了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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