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臆测


“哎呀!”

        却在此时,凤涟忽地惊叫一声,身子直直往下摔去。洌璨啚晓

        “当心!”

        前面听到动静的上官莺即刻回神,转身单臂伸出,朝着她腰间的方向一揽入怀,另一只手紧抓住她提着灯笼的手,以防止灯笼落地燃烧起火。她们现在身处的位置的前方枯草丛生,要是真的被点着后果不堪设想!

        “你……你放开我。”

        凤涟平生第一次和陌生男子这般亲近,螓首低垂,一张俏生生的脸红彤彤的宛若罩上了一层从天上采撷来的火烧云织就的面纱,漂亮的凤眸含着点点柔光,羞涩不已。

        “抱歉,是在下一时心急,唐突了姑娘。”上官莺想起自己此时的身份是男子,不想折腾出乱子,听她这一说立即松开她,拱手以致歉。

        “没……没事,倒是我要谢谢……谢谢你救了我。”凤涟不胜娇羞的捏紧了手上的灯笼,一向伶俐的口齿竟然结结巴巴起来,心跳也是越来越快,让她几乎要错以为下一秒这心脏就会从胸腔跳出来。

        她这般小女儿家的娇态让上官莺不动声色的蹙了蹙眉,这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除了练习女红和琴棋书画外,唯一能作消遣的便是看戏搭子唱戏。那些唱戏的为了赚银子,唱得大多是那些富家千金和穷书生、或者是英雄美人倾心相许的情情爱爱戏段子。少女或多或少都有些英雄情结,再看这些戏,在其的耳濡目染下定是心思萌动。今日这般情形她救她,她这番模样莫非是生了不该生的念头?

        眉心一沉,上官莺不动声色与她拉开距离,“姑娘,脚还能走么?”

        “能。”

        “那便快些走吧!这天色已黑,耽误了主子的用水可担待不起。”上官莺说完,为防止凤涟大意弄丢灯笼,伸手道,“姑娘可将灯笼给在下,这样姑娘在前面走,在下提灯笼为姑娘照着路,也免得姑娘再跌跤。”

        “好。”凤涟将灯笼轻交入上官莺的掌心,柔软的掌心和那有着厚茧的掌心有一刹那接触,一股电流瞬时从她掌心传至胸腔,心更是跳得快了,噗通噗通得在这宁静的夜,是那么的大声。

        她羞得不敢抬起头来,怕人见着自己的窘状,弯腰拎起裙摆,羞涩道,“谢谢。”

        才说完,人已经是抬脚抢在了上官莺的前头,低着头快步向前走。

        上官莺闻言眉心紧蹙,眸子动了动,最后却是未发一语的跟在凤涟后面走,手上的灯笼为凤涟照亮脚下的路,一步一步走向营帐的方向。

        一段路,再长也有终时,在出林后上官莺要还灯笼,凤涟轻咬朱唇,娇羞一跺脚,“呆子,你给我留好了。”

        说完,便是小跑着走了。

        上官莺望着她离开的方向,眉心越蹙越紧,各种深沉的情绪在眸中迅速转换,最终于她阖上眸子再睁开时归为平静而结束。

        扬手,她取出火烛吹灭,将灯笼碎为齑粉,负手于身后出林,走回自己的帐篷。

        “副场主。”在她将进帐篷时,娄子叫住了她。

        “有事?”脚步一顿,她抬头望向他。

        娄子忠厚的脸上起了一丝类似红晕的情绪,“方才,方才有两个人过来找您。”

        “然后?”

        “然后……”娄子低下头,支支吾吾的,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娄子。”上官莺轻唤一声,袖子里藏着的簪子抬起他的下颌,唇角绽出一抹优雅的笑弧,“你要再这样支支吾吾的,我就用这簪子将你的舌头划断半条,就让你以后一直这么说下去,你说,可好?”

        “副场主刚才自称是您想好的两个男人让属下通知您让您今晚迟点睡他们等一会儿就过来为您侍寝还说带了美酒要与您把臂言欢。”事实证明在强大的威胁下,人都会爆发出平常难以想象的爆发力,方才还结巴的娄子一气儿说完,立马跳出几步远死死地捂住嘴,生怕迟了一点就要和自己的舌头永远说再见。

        “知道了。”上官莺收起簪子,示意他进帐篷里去。

        娄子惊恐地瞪大眼不敢动,仿佛帐篷里藏了凶兽一样。

        “今晚,你住这。”上官莺说完,身如迅雷闪至他身后,一脚就将他给踹进帐篷。

        ‘砰’的一声,干净利落,帐篷里再无动静。

        上官莺举步走向前方不远的柴火堆,拿起一块焦黑的火石,将衣袖给撕下一段,在上面书上几个大字后将火石一抛入火堆里,然后在数双不可思议的眼眸注视下大摇大摆走回自己的帐篷,盘膝坐下将那写了字的衣袖留出的两条细线系在脑后,那写了字的一面正好遮住脸。做好这一切后她迅速入定,沉气入丹田,将功力在身上来一个大循环。

        当结伴而来的月倾邪和琅琊枫看到在帐篷边打坐,脸上猛了字条的她的第一眼时,差点以为自己见到了鬼。

        大半夜的披头散发宛若老僧入定一样在帐篷前打坐,一声不吭不说,脸上还贴着一块写满黑字儿的布,这造型谁看谁不觉得惊悚?

        “亲爱的小白兔呀,你这是闹哪样?”

        惊吓过后,月倾邪好奇的将脑袋探向她面前,看上面的字儿。

        “你这话下次记得背着我说,当面红杏出墙你胆儿也太肥了!”琅琊枫在一边打趣,也一并凑了过去,不同于月倾邪的只看闷不做声,她却是念出来了,“无事勿扰、有事别找,本人已死,绝不诈尸。”

        也就是,任何人来都没用,她拒绝任何人的干扰!

        “哈哈,你还说要跟人喝酒,这下没戏了吧!”琅琊枫幸灾乐祸的笑,一撩长袍在上官莺身边坐下,拎起手上的酒壶便喝。

        “死人,你也是个没良心的。”月倾邪媚眼一斜,语气含怨,那眸色可是幽冷,跟他那妖娆的样儿根本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不打扰你良宵美景,我回自己暖帐休息去。”琅琊枫边说边起身,笑得那叫一春风得意,“小美人儿,你今儿不待这冷地儿了,反悔来伺候本宫,本宫也欢迎你哟。”

        “好马且不吃回头草,这皇女殿下是不是疯了傻了癫了狂了竟还要勉强一个不爱你的爱男人的男人委身于你?”月倾邪扯着散下的一缕发在指尖打着圈圈,莹白如玉的指腹和那乌黑的发丝相缠,停顿于他弧线优美的唇边,更显得他唇红齿白,妖颜惑人的同时,那姿态也是撩人至极。

        只是前提,得忽略他毒舌的话。

        “哼哼。”琅琊枫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哼哼的离开了。

        月倾邪一下子就眉开眼笑的蹦跶而起,火速窜回自己的营帐抱出一大堆的物品,开开心心的在上官莺身边打起了地铺。

        “小白兔耶,这月色正好,你却忙于练功,实在是可惜唷。不如你与我饮酒作乐,把臂言欢,畅聊四方趣事,岂不比你这枯燥的练功来得有趣?”

        小白兔!

        上官莺唇角忍无可忍的扯了扯,回头再跟他算账!

        她不理人,月倾邪再接再厉,“小白兔,你不想聊四方趣事便罢,不如我们聊聊怎么把小白兔给养成柔软,宛若丝绸一般的大白兔呢?”

        火大!

        上官莺选择封闭视听,发誓回头定要把这妖孽扒光了挂城门上三天!

        “小白兔呀,大白兔一定养成的,可是你不好好休息我会很心疼的。”月倾邪一边娇声说,手伸出去揭她脸上的布,他出手快,上官莺也丝毫不弱,还未等他的手触到那布,她的手便是已迎了上去,错手之间见招拆招,绝不含糊。

        “哎呀,好疼。”

        月倾邪忽地惊叫一声,整个人往上官莺的方向压去。

        是,在偷瞄着这边看热闹的人看来,的确如此。

        只是真实的情况却是他空出的左手快如闪电般往她腰间的短袄摸去,长腿与此同时勾起,缠住她一双腿,身子往下重压而去。上官莺怒,双腿用力一分,避开他柔韧得不可思议的长腿,膝盖他跨中心顶去。

        “小白兔,你身上好软好香。”

        月倾邪邪邪一笑,左手快速的按住她上顶的膝盖,同时在她耳边呵气如兰,“亲爱的,我也是左撇子哟。”

        “滚下去。”上官莺眉心一沉,右手击向他的肩胛,另一条能活动的长腿反向一勾,身子翻转,他却趁机双手握紧她的小蛮腰,抱着她一滚,让她骑在自己的腰腹上,“小白兔,何必跟我闹脾气,你喜欢上面你就直说嘛。”

        那般娇滴滴的口气柔得几乎能掐出水来,也差点没让上官莺的肠子打结,怒从心头起,她却反而笑出声来,一手扯掉遮面的布,右手微弯成兰花状,唇角微翘起,纤纤如葱的中指轻佻的挑起他的下巴,“小邪,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不管,可是你为什么要让我看见你和他在我房内做那苟且之事呢?”

        那眸光,含嗔却也带怒,语调嘶哑而略显伤痛,活脱脱是一遭受背叛了又见到爱人于身下温顺承欢时心头起的百感交集的之叹息。

        偷看戏的侍卫脑补,美妖受和斯文攻本是一对,却有一日斯文攻一日早归看见美妖受和他攻在嗯啊各种做人类最原始的圈叉运动,斯文攻顿时心痛如刀绞,要杀了他攻否则难泄心头怒火。美妖受苦苦哀求,甚至不惜牺牲粉嫩的(邪恶了,无法脑补了)来哀求,斯文攻看着爱人,高高举起的长剑愤怒的刺入了地板,一拂袖,转身离开,于此时一滴热泪沿着他斯文俊美的面颊流下,自此成美妖受心中最痛。他们分开好久好久以后,终于于此时重逢,于是*,不撩拨彼此,这恨爱交织的情爱如何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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