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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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没有资格见营长?我有这个权利我有投诉的权利你凭什么说了算?哪条法律规定了你说了算?哪款哪条规定了要见营长必须经过你同意?你把国家法律条款给我拿出来——”刺头女似乎打定了主意非要就这事问个为什么不可,“我要去营长——啊不师长那里告你们去我要告你们威胁加恐吓、还有殴打虐待人民你们的罪行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哎呦喂,小嘴挺利索的呀?还要见师长?我都没见过独八师师长,师长是你想见就见的?还有,我告诉你,你说的那些都是尸乱前的法律,现在国已不存、家已不在,独立八师的规矩就是法律——”宋婉儿也气笑了,喜欢上纲上线扣帽子的人看样子还不少。但是宋婉儿还是觉得能不动手还是不要动手的好,尽管她很想过去踹那女孩一脚。
“你竟然敢说国家不存在了你竟然说国家的宪法法律不管用你竟然说一支部队的法律高于国法你到底是何居心?你想谋反吗?你这是叛国罪你是国家的罪人人民的罪人民族的罪人你十恶不赦我要到师长那里把你的话一字不落地复述给他”那女孩竟然笑了,捂着肚子惨兮兮的笑了,她似乎抓住了宋婉儿的把柄。
好大的帽子宋婉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发现自己还是心软,如果换成韩燕、换成嫣云,她们会毫不犹豫地动手甚至枪决,绝对不会留给这种人扣帽子狡辩的机会。吵架,自己也不是这种人的对手,她们似乎对于上纲上线、强占道德的制高点有着天生的能力,能抛开一切现实的考量牢牢地把握住道德的标竿,什么事情都可以给你上升到国计民生甚至江山社稷的高度。
这种人,留不得。况且,周围一双双眼睛都在看着自己,如果收拾不了这个刺头的话,独立八师的规矩今后谁还遵守?自己这大姐今后还怎么服人?
“还有谁?还有谁觉得自己可以去见师长?还有谁觉得自己掌握了我‘叛国’的罪证?请站出来。”宋婉儿没有再搭理那个洋洋得意的傻女孩,挺直了腰杆冷冷地环视着这群女孩。
“那看来是没有了。嫣云、红月、蓝雪,按规矩办吧——剩下的人,跟着去看。刘伟,告诉老邱降低高度。”宋婉儿冷冷地说道,然后扭身走下房车。继而刘伟、小九也冷冷地看了眼瘫坐在地上的刺头女然后跟在宋婉儿身后走下房车;紧接着,那群女孩也在红月的示意下排着队走下房车,会议室里很快只剩下嫣云、红月、蓝雪和那个刺头女孩。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没有权利这么对待我——啊”刺头女孩看着那个女鬼阴森森地笑着向她走来,她本能地向后退着、挥舞着胳膊、踢腾着腿,但是她那无力的反抗在女鬼长长的胳膊和彪悍的臂力下显得是如此可笑。
女孩惊恐地看到那只戴着黑皮手套的修长大手再次伸到自己的下巴上,然后她感到脖子和下巴一疼,呼吸开始变得不畅,然后她再次被提溜了起来,只是这次,女鬼抓住的不再是她那厚厚的衣领,而是她纤细的脖子,女孩只感觉胸口被憋得透不过气来,她的脸色开始发紫、舌头也不自觉地伸了出来,她只能用尽浑身的力气死死扒住女鬼的手腕才能稍稍缓解下肺部的憋闷,至于女鬼要把她提到哪去,她已经顾不上想了。
“大姐,你还是心太软;其实你没必要给她说那么多的。”嫣云站在宋婉儿身后弯下腰伏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其实我挺可怜她的,没死在丧尸口中,没死在幸存者手中,却死在了自己嘴贱上;何苦呢?一语能惹塌天祸,话不三思休出唇,她怎么就不知道呢?”宋婉儿有些伤感地看着集装箱正在缓缓关上的大门说道。
“这女孩挺可笑的,她说的那些权利纵然在尸乱以前也没听谁见过,何况这末世。真是无法想象这女孩怎么在阿图干基地活这么久的。”红月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眼身边那三个年轻女子。
“她在阿图干基地不敢这么着。”那个最开始给刘伟点头笑的年轻女子轻声说道。
“阿图干基地怎么对付这种女人?详细说下。”宋婉儿感觉有门,冲那女子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那女孩其实挺灵巧的,干出来的活也挺细致;但就是好吃懒做、嘴皮子刻薄。刘处长和九副官的礼貌、客气让她以为部队可以由着她的性子胡来,于是一下子暴露出本性却收不回来了。阿图干基地的规矩极严,对付她这样的女人专门有一套法子。大姐——你们确实心太软了。”那女子看了看宋婉儿直言不讳道,“你们还恪守着军人的底线。”
“你的意思是——?”宋婉儿皱了皱眉头,这女子不是单说她宋婉儿心软,而是说独立八师对女人的规矩心软,很有道道啊。
“嗯,乱世用重典。在这方面独立八师只需要恪守做人的底线、不辱人尊严,可杀不可辱就够了。”那女子和宋婉儿凌厉的目光碰了碰,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垂下了眼皮继续道,“不想守规矩还不愿意干活的人什么时候都不缺。在阿图干基地里,对这种男人的处理方法很简单,不服规矩的第一次会挨顿打;第二次就会使唤一匹马把那人拖到丧尸群里——丧尸不攻击动物,只攻击人,马吃它的草,丧尸吃它们的人;马儿吃饱了再拖着一堆骸骨自己跑回来。”
“女人间就复杂些了,一般不会让女人死的。那些老婆婆、大娘大嫂们人手一根鸡毛掸子;不服规矩的女人第一次会说服教育,不许吃饭啊多干活什么的;第二次扒光了衣服绑在条凳上用鸡毛掸子抽;第三次就是直接弄死,夏天扒光绑牢实了扔大草甸子上,让蚊子活活叮死,或者让野狼吃掉;冬天光着推出基地大门,让她们活活冻死。
几乎每来一批幸存者中都会有一两个这样的人,以为草原人老实好欺负,想着动动嘴皮子就可以让人家当爷爷供着;可惜他们的算盘打错了,草原人实诚但不是傻。这一年多来这样的人处理了几十个。这女孩已经够极品了,其实还有比她更极品的。”
“天,还有更极品的”嫣云揉了揉鼻子嘟囔了一句,更极品的得是什么样的人啊?
“阿图干基地竟然也这么黑暗?”小九轻轻捂了下嘴小声惊呼了一下。
“那不是黑暗,害群之马必须除掉,只有手段极其严酷才能震慑潜在的不安因素。这女孩就是被吓住的,她一直极力压抑自己的本性,让自己变得符合基地的规矩,因为她干事灵巧,所以那些婆子们都认为她不错,加上长得漂亮给送这儿了。”
“其实抛开这些,阿图干基地真的很好,管饱暖住宿婚嫁;男人女人都有严格的规矩;而且领导者也很有爱心,很懂得治理之道。虽然干的活很重、也很累,但是里面的幸存者尤其是女人可以得到其他基地所没有的尊严和尊重;那里真的是一个温暖的大家庭;我想如果不到万不得已,老厂长们不会舍得把我们卖出来的。”那年轻女子轻轻地抽泣了一下,深陷的眼窝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乱世用重典?”宋婉儿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那个不敢抬头看她的女子。这个女子年龄不大,身高160cm上下;相貌清丽、身材纤细,典型的江南女子;虽然现在比较瘦弱,但是身形板正、双腿笔直;一身破旧的衣服仍然挡不住她浓浓的书卷气,看她的眼睛一直眯缝着这说明她近视——这女人应该是搞学术研究的,宋婉儿下了个定义。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以前是学什么的?”宋婉儿转过身面对着这个女子问道。
“我叫舒文;今年27岁,北京大学历史系讲师,专业方向是中外法律史学。”年轻女子被几束目光盯得很不好意思,头都快垂到领子里了。
“27岁做到讲师,不简单啊;尸乱前结婚了没?”宋婉儿点了点头,这不正是队伍需要的人才么?老郑他们几个为这事叨叨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乱爆发时学校放假,我就是和男朋友来高山牧场度假呢。”苏云月明白宋婉儿这是在问自己是不是处女,她要是直接回答,怕答非所问;只有用这个说法表示自己不是处女。
“哦,这样啊;那你男朋友——”宋婉儿继续追问,她明白舒文的意思了;但是她要知道她男朋友在她心中的地位,同时也能看出来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把我卖了,当时风景区的大巴车打算组队冲过丧尸群开到最近的兰州幸存者基地;那会儿钱还管用,风景区方面便漫天要价,有钱的给钱,没钱的用自己女人去换。”
“但是我们没有那么多现金,也没法刷卡;为了那上面的一个位置,他说要我陪那个土匪一夜,他说会带我一起上车。我信了,也做了,结果他走了,我们一群女人被光着身子扔在大草甸子上。我们跑了两天一夜,在一个导游的带领下逃到了阿图干基地这才活了下来。”舒文麻木地说着这段往事,她不禁回想起那恐怖的两天一夜,一群赤*身裸*体的年轻女人在荒无人烟的大草甸子上拼命逃窜,围追堵截的丧尸、遮天蔽野的蚊子、还有凶恶的豺狼。说起这段经历,苏云月竟然没有哭泣和痛骂——她已经麻木了,能活下来就是福,一切随缘吧。
身旁的女人们没有人愤慨、没有人指责、没有人痛骂,大家都麻木了。舒文不过是千千万万个可怜女人中普通的一个;末世当道,为了生存,什么卑鄙下流、无耻无德的事情都会出现,而女人会被直接了当的当做牺牲品。只是宋婉儿心中再次充满了感激,当初王阿贵和陈二狗完全可以把她卖掉换取食物或者进幸存者基地的车票,但是这两个憨厚甚至是“傻”的男人却压根没动过那种心思,和那些女人相比,自己真的是太幸运了。
“过去的就过去吧;今后的日子长着呢;找个憨厚的男人好好过下辈子吧。”宋婉儿走过去把舒文搂在怀里抱了抱,“好好过日子,这里的女人都有心酸血泪史,其实我们的心是相通的。”
“大姐”舒文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酸痛一头扎进宋婉儿的怀中紧紧搂着她放声大哭;从一开
(本章未完,请翻页)始她都不相信什么聘礼、嫁妆,她了解的也不多,她认为这支部队不过是装样子而已。这支部队实质上就是一支土匪,不过是比较讲道义的土匪而已;但是历朝历代土匪的“道义”二字不是给女人讲的,尤其不是给买过来当压寨夫人的女人讲的;她已经做好了受尽侮辱的准备了,落入这种人之手,寻死岂是那么容易的?
但是事实却完全不是她想象的那样,而真真切切的是长辈们说的那样。自打刘伟请她们直接进旁边那个魔法帐篷般的军卡、再让她们三人站在这个同样神奇的集装箱里等大姐时,她就意识到这支部队真的不一样。
在场的女人们可能除了小九没吃过多大苦头外,哪个不是受尽苦楚甚至屈辱?一时间集装箱大门处响起一片低声抽泣。
那些跟着抹眼泪的女孩们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今天这一切让她们感到如梦如幻:刚才她们被撵出房车,来到这个停满了各式车辆的大型车库里,列队站在车库大门两侧。接着车库大门被两个男兵打开,她们发现这个车库竟然在低空飞行。。
紧接着那个女鬼把那个女孩扔垃圾似的扔了出去,然后命令她们谁也不准眨眼地看着那个女孩如何在冰天雪地中被丧尸撕成碎片;本来她们已经绝望了,以为自己落入了魔爪,但是突然间峰回路转,那个冷漠高傲的大姐头竟然也有小女人伤心的一面,竟然也是受尽酸楚的女人——这一切让这些涉世不深的女孩们突然感觉到这支部队其实能带给她们更充足的安全感。
这就是宋婉儿管理女人们的手腕之一:先把她们送入美丽的幻想,然后再让这份幻想和憧憬狠狠地摔个粉碎;当她们开始清醒的时候再让她们看见桃花源般的世界。在这一捧一摔之后,明白人会更明白、不明白装明白的人会被立时打出原形,除了中间平庸的大多数外,人才和渣滓很容易就现行了。
看着一帮女人们抹眼泪,刘伟感到自己有点多余,于是冲两个站在门边和他一样心思的男兵挥挥手,三人蹑手蹑脚地逃离了这处胭脂地儿。
“她们俩是和你一起的么?”宋婉儿见舒文哭够了问道。
“嗯,我们一起从风景区度假山庄逃到阿图干基地的姐妹。她叫张萍,28岁,硕士生;复旦大学经济研究室研究员;她叫司娟,26岁,就是那个导游,对这一片很熟悉。”舒文赶紧拽过身后的两个畏畏缩缩的年轻女子给宋婉儿介绍道。
“大姐”、“大姐”张萍和司娟向宋婉儿微鞠躬问好。宋婉儿点了点头,打量了一下两个年轻女子,阿图干挑来的女人都是精挑细选过的,这两个女子虽然年龄偏大,但相貌身材都挺出众,尸乱前都属于档次比较高的女人了。张萍身高160cm上下,和舒文一样带着浓浓的书卷气,但是那双眼睛眯缝得更严重,可见她的近视度数更高。司娟将近一米七,倒是带着一种活泼的气质,一双大眼清丽闪亮,虽然削瘦憔悴,但是仍然能看出以前是个大美人。
只是宋婉儿看向司娟的时候眉头皱了皱,司娟猛地一哆嗦,她知道宋婉儿为什么皱眉头,赶紧惊慌失措地说道:“大姐导游不都是网上说的那样子虽然那事我也做过,但也只是看见了对眼的年轻帅哥,绝对不是网上说的那样随便的那时候小不懂事——大姐我真的不是随便的女人”
宋婉儿看司娟的眼皮挺活络,知道自己心里怎么想,心下倒也放心了。有这句话就行,哪怕她以前是ji女也无所谓,独立八师的女人不管以前,只看今后;而且经过阿图干基地的老人们挑选的绝对不会是太随便的。
“没事,我知道的。以前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经历过才会明白,才能看破,才能知道对于女人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今后的路还长,大家不要自暴自弃,享受的日子还在后面,一会儿九副官会带大家先去洗澡,然后安排宿舍;吃完饭后再去看看歌厅、舞厅、溜冰场、ktv的娱乐活动,看完后大家就会明白为什么琪琪格会说让大家来是享福的——当然,这个福不是白享的。”宋婉儿对司娟理解地笑了笑,然后对这群站军姿的女孩们安排出今天晚上的计划,“舒文你们仨洗完澡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舒文、张萍、司娟紧张兮兮地走向那个四层的办公楼;三位年轻女子尚未干透的长发被扎成发髻、合体的迷彩作训服勾勒出她们匀称的身材,浓浓的书卷气和巾帼之气交织在一起使得她们成为了一道移动风景线,队伍中的女人文化程度普遍较低、尸乱前都不富裕,去的地方也少,所以在某些方面确实不如多读了几年书的苏云月和张萍,也不如天南海北跑了很多地方的司娟。
三位女子不自觉地一遍又一遍摸着自己略显发黄的小脸,担心自己的打扮失礼;给她们发放的用品里除了香皂洗发水和普通的护肤霜外没有任何化妆品,这对于尸乱前起码要化个淡妆才能出门的她们来说,这有点不习惯——这里简直和尸乱前一模一样,甚至以前的那些习惯都不自觉地恢复了。
她们没有那群女孩一起参观这个硕大的基地;她们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做梦还是在清醒中,刚才那个集装箱就已经让她们晕乎了半天才缓过来劲儿;可是刚清醒,这辆斯太尔重型军卡又给了她们狠狠一击;她们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像奔驰房车这种根本不可能在高山草原上开多远的车能出现在阿图干基地外面,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些人能迅速消失在无边的原野中。
关于这一切的起因,好奇的司娟小心翼翼地问了下她们的九副官,九副官告诉她们一个传奇的故事:第一装骑营的营长是一位特异功能者,是当初国家秘密实验室的研究对象;本该被终身藏在秘密实验室中的,但是尸乱爆发后他同几位同是特异功能者的同伴跑了出来,然后就拉起了这支队伍。
虽然她们不知道大姐这么心急火燎地叫她们去办公室干什么,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们,对她们的安排和那些女孩不同,至于这种不同是好是坏,只有听天由命了。
“报告”三个女人站在二楼的一间办公室门前毫无底气地打着报告。
门开了,宋婉儿一手拿着一个文件袋从里面出来,对着她们笑了笑道:“嗯,挺漂亮的嘛既有姐姐的成熟稳重又有妹妹的青春靓丽,你们会很抢手的,慢慢挑吧,队伍里的好男人多着呢。”
“大姐言重了您看这鱼尾纹都出来了。”舒文赶紧回到。这时她们才看清宋婉儿今晚穿的是一身便装,白色的休闲衬衫、淡蓝色的板裤、黑色的休闲皮鞋;一头微微泛红的长发披散在脑后,头上仅仅戴了个红色的发卡而已;三人感到有些惊讶,这是军营么?
“明天晚上训练完后会有人带你们去仓库里挑选自己喜欢的便服和鞋子;队伍里的规矩是白天所有人员、晚上的战备值班人员必须穿作训服;其余人晚上可以穿便装,随便打扮。你们看,油库顶上那间房子里,那里就是溜冰场、歌厅、舞厅;食堂顶上还有茶吧、水吧,图书阅览室,地方大着呢;底下的操场、健身器材、人工小树林、花坛,既安全又隐秘,想看书的看书,想玩儿的玩儿,想谈恋爱哪都可以去。”宋婉儿关上门出来站在栏杆后对她们指着下面宽大的标准型塑胶体育场以及周边的各项设施。
车库里晚上就是晚上,库顶的大型日光灯不开,而是开路灯和一些霓虹灯,显得有夜晚的样子。老黄他们自打工程施工完结后就没他们的事儿了,修车不好学、修飞机更不会,于是四个中年人闲的发慌,于是就悠悠晃晃地用从外面搜集来的假树、假花草、鹅卵石等慢慢地在体育场四周搞些盆景、花坛、小树林什么的,抽抽烟、聊聊天,想干就干不想干就扔几天这么地收拾着那些可以利用地方;他们也不寂寞,赵姐和炊事班的7个年纪近四十的女兵没事了也出来帮帮忙,权当有点事儿做——毕竟年龄相近的能聊到一起嘛。于是这些个花坛、小树林什么的也就慢慢地出来了。
三个女人看着那隐藏在小树荫中的一对对男女和娱乐场中不断变化颜色的霓虹灯一时间有些痴了:琪琪格没说错,来这里确实是享福的在这末世如果这都不算享福的话,那还有什么算享福呢?如果还能有一个憨实的男人来疼,那这日子给什么都不换。
“我们去营长办公室;我觉得阿图干基地的规矩很值得我们借鉴。都说‘女人何苦难为女人’,可是女人多了真不好管啊;女人还不像男人间解决问题那么简单直接。”宋婉儿一边走一边说道,“因为队伍里的战士们迟早要婚嫁,而且都是内部解决,一些惩罚手段不好用,所以我想着建立一个类似于公安机构什么的这些都需要舒文给我参谋一下;还有我们现在在各个基地间做生意,以物换物终究走不远,但是发行一种什么一般等价物呢?这个张萍考虑一下;司娟在西北地区待得时间不短,你就是咱们的活地图,将来可能会安排你去情报组当文案,负责一些事物;反正我是这么想的,具体还得等老大拍板。”
“大姐老老大是不是会点什么呀?咱能不能不去呀?”司娟小心翼翼地问道;她成年累月东奔西跑的自然对于灵异之事所闻甚多,所以她有些害怕去见那个“老大”。
“小九给你说我们的事情了?唉,这妮子嘴就是没个把门的,年龄太小。”宋婉儿皱了皱眉头,然后按照事先编好的故事说道,“不过也没关系,不要给队伍以外的人说就是了。仅仅是特异功能而已,就像‘张宝成’那样。我们最初的二十来个人是一起跑出来的,看过《逃出克|隆岛》么?我们在那里面就是过着那样的生活,被人研究、被人琢磨,不论男人女人身上只有一件衣服,让你什么时候脱光就得什么时候脱光,想往你身上插点什么电极、插管的都是随便插——唉,不说了,那二十年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不是,不是,婉儿姐,真不是九副官说的,是我嘴贱我问的”司娟吓得脸都白了,赶忙替小九掩饰道,她知道那种非人的日子不是谁都愿意提起的。
“没事,知道了就知道了;末世人人平等,谁都得面对死亡。”宋婉儿一脸忧愁地不再做声了,似乎那段非人
(本章未完,请翻页)的生活是挥之不去的噩梦一般。舒文三人不敢再吭声了,心道这回真是上贼船了,怪不得刘处长敢在零下二十多度就穿那么点衣服,怪不得这个队伍里的人都怪怪的,原来他们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说话间女到了三楼正当中的那间最大的办公室,宋婉儿没有喊报告,而是象征性地敲了一下门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不用担心,营长是我夫君,我是正室,嫣云是侧室——咱队伍里兴这个的,所以你们要抓紧了;可不能当小。”宋婉儿回头冲三女笑了笑便带头进屋去了;红月蓝雪不知道和嫣云去哪疯去了,外面的秘书室黑着灯,电脑没关,显示器正闪动着屏幕保护而没有进入休眠状态,这说明这仨丫头刚走没多大会儿。
硕大的办公室装修极其考究,低调而不奢华,除却高档的办公家具外,乳白色的墙上还挂着几幅张大千的写意山水画,虽然是印刷品,但却副副波澜壮阔、豪情万丈,透露出屋子主人的豪情壮志。
那张硕大的办公桌后面正坐着一位陆军穿制式衬衫的青年男人,在他前面的转椅上坐着两位同样穿制式衬衫、军裤、皮鞋,模样憨厚的青年男人,那两位青年人粗壮的胳膊和胸肌把绿色的制式衬衫撑得满满得,只是其中一位稍微显得胖些,那丰满的小肚子隐隐约约还能看出来,这表明了他属于那种喝水都胖的人。他们好像在说些什么,但宋婉儿不以为意,带着三女径直走向靠墙的长沙发优雅地坐了上去。宋婉儿示意三女坐在她身边,三女哆嗦一阵儿才红着脸、屁股挨着个沙发边别别扭扭地坐下。
“反正就这意思,今后你们多注意寻找一些这方面的书籍和理论知识多看看,多跟着老许学习一下机械化作战的经验;另外有空了咱们去一些比较大型的军事网站公司驻地晃一圈,把他们的数据库扛过来多学习一下;你们都是个中精英,做好独挡一面的准备就是了。”坐在老板椅上的那个男人结束了自己的话语。
“啊,大姐来了”那个稍胖的青年人回过头冲宋婉儿笑了笑,另外对三女点点头。
“大姐”那个稍瘦的青年人同样回头和宋婉儿打招呼,冲三个女子笑了下。
“你们说你们的;你们说的我也不懂,麻烦死了,打个仗有那么难吗?”宋婉儿冲两个青年人欠欠身笑了笑打趣道。
“你懂个啥?瞎得得吧就
。邵洋、大壮甭搭理你大姐,回去玩儿吧。”老板椅上的那个男人跟着打趣道。
“说完了?说完了就该我了,来认识一下,这位是舒文、张萍、司娟;这是刘大壮、曾绍洋,可是队伍里的精英哦。”宋婉儿站起身来给三位女子介绍那两个青年人;三女忙不迭地跟着站起身。
“你们好,很高兴认识你们。”曾绍洋和刘大壮冲三位女子欠了欠身点头致意。
“你们好多多指教,多多指教”三女赶紧对两位年轻军官点头致意。只是近视眼的舒文没有看见那位略瘦军官眼中的亮光,她只注意到这两位军官的肩章都是上尉。
“你们慢走啊。”宋婉儿笑着对两人说道。舒文三人也赶紧笑着目送二人离去,只是她们没有注意到宋婉儿背在身后的那只手冲仍然坐在那的男人调皮地比划了一根手指头。
“三位请坐。”坐在老板桌后面的男人站了起来伸手示意三女坐在沙发上;他则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径直坐在主位那张单人沙发上。
舒文三女此时才注意到这个相貌普通、略带阴沉的男人只有一条胳膊,那条空荡荡的袖管背在身后塞进腰带中;他的肩章表明他是中校——这应该就是他们口中的营长“老大”了吧?三女飞快地打量了一眼面前的营长,普通的相貌、普通的身高,一样发达的肌肉、健壮的身体,虽然少了一条胳膊,但是那股沙场战将的彪悍气息却显得更浓了,如果再加上那股淡淡的书卷气,这个营长身上透露出的那股气质更让人无法捉摸、却也是最吸引女人的——这就是传说中的强者,末世的强者,对女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鄙人装骑营营长王阿贵,该说的婉儿都给三位说了,我也不再多言。”那位独臂营长开口自我介绍,说话简单干练,没有废话,一切简单明了,显示出一个久经沙场的指战员应有的做事效率。
“舒文和张萍是不是眼睛近视?度数高么?”王阿贵稍稍打量了一下两位眯缝着眼的女子问道。
“嗯,我近视得不厉害,双眼平均400度;张萍近视得厉害,一个500、一个文拼命点头;张萍则傻乎乎地偷偷拽着舒文的胳膊只知道点头。
“多久没戴过眼镜了?”王阿贵又问。
“从尸乱爆发后到现在就没戴过;以前的镜子丢了。”舒文轻轻捣了一下傻乎乎的张萍示意她别拽了,再拽自己就要躺她身上了。
“哦,明天去找李医生配副眼镜;咱啥设备都有,各种镜片镜框都不少;明天去挑一副喜欢的。”王阿贵摆摆手示意不用担心。舒文和张萍一听还有眼镜可以配,不觉地伸出纤细的小手捂了下嘴——竟然还有眼镜戴她们本以为这辈子都戴不
上眼镜了呢。
“呵呵,以前有的,独立八师差不多都有;尸乱前中国十四亿人口,随便哪里都留下了大量的物资,只要敢去拿,什么都有。”王阿贵看着三个惊讶得瞪着眼睛张着嘴、一点也不顾及淑女形象的女子和蔼地笑了笑,“好吧,说正事吧,说完了你们早点回去睡觉——”
经过一个小时的商谈,王阿贵对三女的印象不错:舒文是搞学问的女人,懂得很多也没什么心机,尤其是古今中外乱世、治世法律的特点更是了如指掌;张萍虽然只是个普通的经济研究员,但接触的、见到的都比王阿贵这帮二把刀强的多。
只是那个司娟有些开朗得过头,不过那女人还真是天生当导游的料,不管是哪里,只要去一趟、转一圈,那地理位置就记得清清亮亮的,真是一本活地图;按说这样的人挺适合搞情报,但是情报组的四个人都还是单身,说不定司娟就和谁成了呢,本着夫妻不同组的原则,王阿贵想把她调给刘伟要合适点儿,那女人很开朗,搞接待挺适合,但就怕和刘伟搞一起就恶心了。
“走远了吧?——婉儿,就能成一对么?”王阿贵扒开百叶窗顺着窗户往走廊里看了看,苏云月三人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走廊楼梯间,王阿贵这才放下百叶窗问宋婉儿。今天这事本来就是事先串通好的,以后每一批里都会挑出最好的女人让老队员们先相亲,都军官了还整天单着也挺没意思。
“成一对还不行呀?邵洋和舒文两人来电;大壮那家伙心高,可能看出来她们俩是近视眼,所以没动静。司娟个子太高,大壮可能有压力,得找个像你一样喜欢高个子的人。”宋婉儿悠闲地躺在沙发上一边哼哼着歌一边说道,“哎,当家的,我问你,嫣云那丫头你能满足人家不?个子那么高,空间肯定也不小。”
“不知道,没试过呢。那丫头还没一碰就吓得哆嗦,只能慢慢来,不敢太快。”王阿贵拉上百叶窗说道,“晚上别走了,留下来陪我吧,今天翻你的牌子了。”
“不留你看你多关心嫣云呀,不舍得碰我那时怎么没见你这么爱惜呢?粗暴的跟什么似的。哼”宋婉儿翻身侧卧,一只手不自觉地伸进了两腿间心中暗道:这也太快了吧?这么快就湿了?莫不是真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嘿,我那时还是初哥呢,紧张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干了点啥;我要不是大脑一片空白,我舍得我娇滴滴的妻么?你看第二次我多温柔?不行今晚学学做前|戏?”王阿贵蹲在宋婉儿身边嬉皮笑脸地托着腮瞅着她。
“你会么?就你?”宋婉儿伸出手捋了捋王阿贵的头发笑道,“多久没回三楼睡了?”
“回当家的,从搬进来后
就没回去过;那天突发奇想想回去睡一觉,结果发现整个三楼男区除了老黄老周他们就我一个,都tm的在办公室里睡。所以我想啊,老黄他们不行一个人分个单间得了。”王阿贵不再调笑,有些正儿八经地说道。
“早就该这样了,不然三楼男区闲着干什么?搞特权啊?”宋婉儿点了一下王阿贵的额头说道,“你们男人啊,就是懒,看我们女区,不管多累都回去睡,从不在办公室睡,一个人在那睡觉还不够害怕呢。”
“害怕你下来呀,不行和嫣——”王阿贵嬉皮笑脸地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宋婉儿赶紧坐起身来“嗖”地窜进休息室藏了起来;刚才刘大壮他们在那是串通好了的,否则在没有事先通知的前提下男人们谈事女人不允许在场,这就是独立八师的规矩。
从门外进来的是刘伟,这小子一改白天的温文尔雅打扮得邋邋遢遢的,除了头发还是那么板正外,衣服也换成件花里胡哨的衬衫还敞着怀、裤子也换成了普通牛仔裤、穿着一双鞋带都没系的运动鞋,黑着眼圈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一脸亢奋地走了进来。王阿贵看得出,这家伙已经几天几夜没睡好觉了,这会儿完全是精神亢奋,而且这小子憋了一肚子话要说。
“嗯,写得不错,挺详细。”王阿贵接过刘伟递过来的计划书大致翻了一下,感觉还行,但是少年人的冲动和浮躁、考虑问题不全面的问题还是难以避免,这需要王阿贵再细细地改一下。
“老大我不明白,今天签合同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给他们便装、洗衣粉、香皂、化妆品、护肤霜什么的呢?那些东西咱们有很多呀。而且他们有很强的纺织生产能力,比如弹棉花、纺粗布、打毛线织毛衣什么的都可以生产,为什么咱们不让他们生产这些呢?”刘伟一边亢奋着一边老实不客气地从王阿贵的烟盒中抽出一根红塔山点燃,一脸不服气地问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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