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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沈衍衡,你属狗的吗?


宴会厅主屏幕上——

        张楚楚身上那件粉色的蓬蓬裙,半褪到腰,两-腿横在男人身上。

        因为男人埋在她胸前,看不清五官,只能从身影上判断消瘦,穿着黑色西装,两条强悍而有力的胳膊,就抓着张楚楚的肩膀。

        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哦哦,爽不爽,快说!”

        张楚楚甩着黑发,身子上下颠覆,叫出了一个令在场所有人都不忍直视的称呼——爸爸!

        随着来回摇动的头发,两人越加激动。就听男人喊,“楚楚,我们一起滚脏他们的婚床,怎么样?倒要看看一会多好笑!”

        张嘴,张楚楚又叫一声,边摇晃着边说,“沈衍衡不是爱干净,喜欢洁癖吗?那来啊!”

        此时的他们,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全部曝光在屏幕上,只是一个劲的索取,霸占着对方的一切,由沙发滚到了床。

        张楚楚勾着男人的脖子,“远航,这就是你给我的刺激?可是还不够,怎么办?”

        听她这么说,林远航终于抬起头,俊脸因为酒意和激情,红彤彤的不说,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啊啊的叫着,“好戏等会才上演!”

        “真的吗?你打算怎么做?知不知道刚才在休息室,我狠狠的虐了一把!”

        “特别制造的葡萄酒已经准备好了,保证沈衍衡喝了之后,一觉醒来看到的是自己的小娇妻睡在陌生男人怀里,你说选谁好呢?”

        “随便谁,到时候再弄几个记者,就够——啊!”张楚楚猛得尖叫,林远航也叫了出来,却也在这个时候,原本紧闭的房门‘砰’的一声。

        被谁给踢开,还笑道,“继续继续,你们继续!”

        听着来人说的话,张楚楚傻了眼一样,维持着趴的姿势楞了两秒,“啊!”

        尖叫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四下找衣服。

        而林远航却是身体频率已经高速到极限,即使脑子里知道有人来了,但从反应过来再到停的这个时间里,只听咔咔几声快门响。

        已经有人,将他俩最原始的画面给拍下来。

        随着遮掩,林远航这才站起身,当他认出闯进来的人时,立马破口大骂,“沈舒杭,竟然是你,你这个王八蛋,把相机给我,不然我就报警!”

        砰,又是一声响,那迎面冲进来的中年男人,正对着张楚楚走过去,扬手就啪啪的几个大巴掌,“不知廉耻的东西,给我滚回去!”

        听他这么说,沈舒杭拍了拍从司仪手里借来的录像机,嘴里还嚼着口香糖,“这位先生,看年龄应该是这位美女的长辈吧,怎么着,惹了祸就想逃?”

        “沈舒杭,注意你的身份!”

        “我什么身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您眼里我就是个十足的痞子!”

        “你——”中年男人气坏了,转头又看到张楚楚正趴在林远航怀里大哭,牙齿咬得咯嘣咯嘣响,“逆子,还不给老子滚过来!!”

        “可是——”

        “得!”不等张楚楚可怜相露出来,沈舒杭翘着二郎腿,挥了挥手,站在婚床边的几个保安算是放她离开,但只围了件男士衬衣的林远航就想也别想了。

        只听砰的一声响,随着中年男人将张楚楚带走,四个保安,两个在房间里找探头,另外两个从地上捡起张楚楚脱掉的丝-袜,没两下就将人绑了起来。

        长这么大,林远航哪受过这种委屈,当即又是一阵威胁外加辱骂。

        沈舒杭就坐在茶机上,左脚垫着沙发,似乎记起刚才两人还在沙发里激情,立马呸呸的移开脚,铮高的皮鞋就踩在林远航的脸上:

        “都是聪明人,知道我的来意吗?”

        “沈舒杭,你他——啊!”

        话没说完,沈舒杭直接一脚捻下去,像是没看见林远航的痛苦一样,和几个保安说,“水和竹条,都准备好了吗?”

        保安纷纷点头,“好了,多少下,你说吧!”

        沈舒杭大爷一样,“有些人吧,给他警告听不见,不来点硬的,那是不行滴!”

        声音落下,他嚼着口香糖,伸右手来回翻了翻。

        保安猜出打多少。

        好家伙,两人按腿,一个按着脑袋,那沾了水的柳条就啪啪的往身上抽。

        抽得林远航嗷嗷直叫,“沈舒杭,你——你说,让我,做,做什么!”

        越让说,沈舒杭还越不说了。

        他看着录像机里的内容,眼皮抬都没抬一下,“盐呢?”

        简单的两字,吓得林远航立马惨叫了,一个劲的说,“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让起来了,我删,我马上回去全部都删了!”

        “晚、了!”沈舒杭放下录像机,从保安手里接过竹条,啪啪的拍了几下,“不知好歹的小外甥,舅舅天天在家等你,你竟然欺负个女人没完了!”

        在林远航的哭声里,沈舒杭将竹条往地上一扔,顺势就将盐袋子咬开,还没等往林远航受伤的各处洒下去,就听一保安说:

        “沈先生,他尿了!”

        “哈哈,真是出息了!”

        沈舒杭将细盐倒在掌心,快要笑抽了。

        蹲在早已经叫不出来的林远航跟前,猛得用力一吹,拍打着他的脸颊,“记住了,要是再让我发现你那里还有关于宋夏的什么,哼哼,我可是没有沈衍衡那么绅士!”

        “你,关你——”

        “不服?再打!”

        “服,我服!我马上删!”不等沈舒杭再捡起竹条,林远航已经爆出邮箱和密码,“如果你不信,你现在就删,我发誓绝对没有备份,没有刻盘!”

        沈舒杭撇了一眼,按账号密码登陆后,看都没看直接一键删除。

        一切搞定后,发信息给沈衍衡。

        -

        滴滴两声,手机收到信息的时候,我刚好就站在沈衍衡身旁。

        仰头看着这个站在玄关处的男人,我说,“小心眼,为什么不让我进520套房?!”

        沈衍衡支起我下巴,眯了眯眼,“想看谁?你说!”

        当时我根本不知道,林远航被打,而且已经把照片全部都删了,只是被一步一退的,最近被他逼得没有退路,也就胆肥的勾住他脖子:“反正不是你!”

        “是吗?”沈衍衡眼里透着危险的光芒,“你确定?”

        我就像耗上了一样,“我确定以及——唔!”

        挑衅的话,每一次都是被这样的方式给中止,都不知道今晚沈衍衡又喝了多少酒,力道奇大无比,每一次深入,都像发泄着什么。

        讨厌死他这样的野蛮,我推让着他,“沈衍衡,你属狗的吗?”

        听我这么说,沈衍衡也不说话,不止手上的力道加度,那动作更像要将我这个人拆之入腹一样,暴风骤雨一波又一婆,狂野而又强势……

        翌日再醒过来,我全身被车碾了一样,又酸又疼,而他又和往常一样,走了!

        还是出国出差去了!

        唯一不同的就是,楼下的餐桌前,摆了一份简单的早餐,牛奶和煎蛋。

        钟点工阿姨告诉我,这是他一大早,亲手下厨为我做的,还夸我好福气,说什么沈衍衡不但事业有成还这么宠我,又说现在肯下厨的男人,几乎绝了!

        我撇了撇嘴,一夜折腾,换一顿早餐,这也叫宠?

        去上班的时候,我忿忿不平的再一次买了事后药,心里暗暗发誓,下次他再这样,就翻脸!

        都不知道是没睡好,还是怎么了,整整一天都没多少精神,就连手机响了好久,我都没有发觉,还是陆蔓提醒,我这才注意。

        拿起手机看了下,竟是王子安。

        我说,“你怎么会有空?”

        电话那头,声音有些吵,听到王子安清了清嗓子说,“宋夏,下午有空吗?我叔叔今天出院,打算把他送回山城,明天下午赶回来!”

        “呃?你的意思是——”

        “前两天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谈吗?刚好路上想请你帮忙照看下叔叔,ok?”

        我想了想,“那你给我两个小时!”

        时间紧迫,我挂了电话,很快将着急的工作处理了下,又和马经理请好假,将不太着急的工作全部转交给陆蔓,下楼的时候,王子安已经过来了。

        他开了辆灰色保姆车,碍于王叔叔也在,路上我和他谁都没有多说什么。

        抵达山城后,将王叔叔安顿好,已经是下半夜,好在我家就在隔壁,离开前我和他说了说妈妈和林家,还有沈衍衡这个人。

        到了第二天早上,王子安告诉我,“事情毕竟过去那么多年了,再加上对方有意隐瞒,可能一时半会的查不出来!”

        “也不着急!”不管真像是什么,我现在和沈衍衡已经订婚了,纯粹只是想知道。

        站在家门前,我深深吸了口气,听着街上偶尔响起的鞭炮声,我说快过年了。

        王子安嗯了声,想说什么的时候,正好有电话打进来。

        听通话的意思,可能是附近的朋友约他,不等他问我,我就直接摆了摆的手,“你去吧,我还有事,临走再给我电话。”

        听我这么说,王子安倒也没再坚持。

        我回到家里,望着空荡荡的房子,忽然发现一刻都待不下去,最后也说不清为什么,就租车来到十几里之外的姥姥的家乡。

        十几年不回来,这里早已经变迁的陌生如城,找不到儿时的一点记忆。

        控制不住的,又回想起那一年,雪下得特别大,我得了奖状回家,本以为能换来妈妈的笑脸,可我没想到她在哭,姥姥也在哭。

        那一夜,雪特别大,妈妈还是连夜带我离开。

        我以为她之所以这么坚决,这么聪明,是因为有了爸爸的信息。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当时是因为姥姥的房子被规划到拆迁中,舅舅和舅妈怕我们会分到拆迁款,找各种理由和借口刁难妈妈和姥姥。

        为了不让姥姥为难,妈妈这才带我离开。

        却就在我们离开的不久,姥姥就积郁成疾,撒手人寰,而舅舅和舅妈生怕我们借奔丧,再回去抢拆迁款,当天夜里就将姥姥匆匆下葬,天不亮就举家搬迁了。

        后来听邻居们说,他们拿了拆迁款在城里过上了好日子,那个比我大一岁的表姐,也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一路直升大学。

        当时,我不知道妈妈是用怎样的心境,笑着和邻居说再见,只知道后来她每天除了工作,就是督促我学习,成绩稍有下滑,就会用鸡毛毯子抽我……

        正想着,突然叭叭叭两声,我才反应过来挡路了。

        也是直到现在,才注意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我竟然来到了姥姥祖宅的巷子口,尽管周边的小洋楼一栋栋的建起来,但姥姥的旧居居然还在,还是原来的样子!!

        太不可思议了,我怔了怔,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想都不想的拿起手机,正要拍照的时候,镜头里忽然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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