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疼,沈衍衡,我肚子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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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病房门口,夏天逸忽然把我拥在怀里。
当时我第一直觉是:沈衍衡肯定伤到哪里!然后又没有生命危险,所以我怔楞了下,“夏,夏天逸,你…你别骗我!”
因为情急,我声音有些抖,也是这会才意识到两人姿势不对,本想推开,却被他再一次抱紧。
耳畔传来他低哑的声音,“我骗你什么了?又怎么会骗你呢?”
听他这么说,我本能的挣扎,却是他拥抱的越紧,而我心里对沈衍衡的担心也越重,泪水忍不住哗的落下来,惹得夏天逸抱得更紧。
我大脑一片空白中,懵怔着,“那你就告诉我实情!”
此时此刻,我不知道,我和夏天逸所想的根本就是两码事,直到听见他说,“对,是我,你大二化妆舞会的那张照片,的确是我发给他的。”
“什么?”我一惊,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快速收拾好自己,指着病房问他,“所以你刚才这个拥抱不是安慰?然后沈衍衡也没事?”
“他能有什么事?早前在部队就是特种兵,是沈老先生身体不好,他才转业的,虽然这几年从商,但行动能力还不至于差到连车祸,都不知道跳的地步!”夏天逸似乎闷着气,又说,“所以,他仅仅是擦伤,胳膊摔伤了而已,死不了!”
听到这里,我舒了口气,下意识和他拉远距离:还以为刚才的拥抱是安慰,既然不是安慰,那就代表着有别的情感在里头,所以避嫌是首要!
“宋夏!”见我躲远,夏天逸眉头紧紧拧了起来,“我身上有细菌?”
“不是,怎么可能!”我找了个‘怕影响不好’的烂理由,有些狼狈的转移话题,“对了,你刚才说照片?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是啊!”夏天逸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转身来到护栏前。
他胳膊搭在护栏上,一件简洁的白大褂,勾勒着他颀长帅气的外形,蓝色牛仔裤搭着白色运动鞋,还有发蜡抓起的碎发,站在夕阳里,特别的俊朗。
唯独声音有些破碎和消极。他说,“到现在,关于五年前的意外,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不错,我当时和夏明月,梅明月都是同校,只不过我大她们三届,她俩失踪的当天,我捡到了梅明月的手机,当时想第二天还给她。
然后再没有以后,这也是上次在那套老楼里,你遇见我的原因之一!
我要查清梅明月是怎么死的!
我相信她那么善良,一定不会死于意外,还是失了身的火灾,只是对于当年的事,后来张聿已经动用关系封锁了起来,我查不到!
无奈之下,我就把梅明月手机里的照片,发给了沈衍衡!”
说到这里,他忽然转身,后背靠着护栏,用一种我读不懂的眼神,看着我,“前不久,我才查到,你竟是梅明月的表妹!”
听到这,我震撼,也错愕。
没想到,当年我和梅女士离开后,表姐竟然没忘记我们。
震撼的却是,眼前的夏天逸,他的举动是正义还是心里有表姐?
我笑笑,“我想,她这一生没白活,有这么两位优秀的男人,一直都惦记着她。”
夏天逸扫了我一眼,没说话,只是抱胳膊,侧身逆光看着夕阳。
我走过去,“夏天逸,这是你来山城的原因之一吗?我有点不懂,你查不清当年的真像,为什么要把我的照片发给沈衍衡,难道我在中间还起了什么作用?”
问出这句话时,我心底压抑不住的激动澎湃,像是冥冥之中,已经确认我和救沈衍衡女孩的距离,只差一步,只要捅破,真相立马就会大白。
所以这一刻,我内心是忐忑、紧张也是雀跃的。
但夏天逸只是摇了摇头,“就是因为我找不到任何头绪,才死马当活马医,然后就发过去了!”
“这样啊!”我有点失落,夏天逸却一把握住我手腕,他说,“宋夏,他对你怎么样?你和他为什么是分次来山城,你们闹别扭了?”
“啊?”话题转移的太快,我当即楞了下,“没有啊!”
“告诉我,他是不是欺负你了!”感觉到我想抽手,夏天逸又用力握住,“梅明月手机里之所以有你的照片,一定是放心不下你,他要是对你不好,就过来我身边,我来照顾你!”
“你们……”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沈衍衡对我突然的转变,也是因为知道了我和梅森的关系,现在夏天逸也是这样。
忽然,我苦笑了,“夏天逸,是不是,就因为我是她的表妹,所以你们都能在我身上,找到她的影子,然后把我当成她的替代品?”
“我们?”夏天逸抬头,看着病房,“也包括他?”
“不是!”
“是!”夏天逸向前一步,“如果不是这样,那你为什么寻死?”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寻死啊!”我有些恼火,不想再纠缠下去,但夏天逸又抓-住我,虽然刚好错过我胳膊上的擦伤,但还是握疼了。
他说,“就上次,你被可可咬伤手腕的那次,你右手手腕明显整过,难道还说明不了你想掩饰自杀后的痕迹?不是他强迫你,把你当成替身,又是什么?”
“你误会了,我手腕好好的,怎么可能整过!”我下意识否认,却忘记了夏天逸的专业。
他特别确认的说,“宋夏,你就是微整了,因为梅明月当年右右手腕就有疤痕,我当时特别了解也学习过,所以你骗不了我!!”
“什么?”表姐受伤的是右手,那……,
我惊讶,震惊的是几乎可以确定‘当年救沈衍衡的人,其实就是我!’,但我的惊讶落在夏天逸眼里就成了:我自杀是事实。
也就在我震撼之下,他再一次将我紧紧拥在怀里,“宋夏,你放心,我不是因为你是她表妹才喜欢,而是上次在芦苇荡,是你的勇敢和冷静打动了我,所以在我这里,你绝对不可能是替代品,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拿生命来起誓!
我只所以一直没说,是感觉他能对你好,能照顾好你,可现在看来,他根本就不珍惜你,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再卑微求全了,走!”
音落,他松开我,然后改为拉着我手腕,就往病房里去。
“你干什么,夏天逸,你放开我,我——”伸手推门的一瞬,我兜里的手机响了。
夏天逸并没有再强迫我,只是转身,看着我,“不怕,有我在,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不是的,根本就不是这样!”四目相对,我对夏天逸说,“首先我要谢谢你,不错,你查的一点都不错,我的确是梅明月的表妹,可我不需要照顾,我和沈衍衡很好,我爱他,同样我也怀孕了,这次回山城,我们没吵架,之前我也没有自杀过!
几次住院,我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帮助,也许你只是可怜,又基于我是她表妹的关系上,才会产生怜悯的,相信我,这不是爱!
如是,你真心为我好的话,那么请祝福我,好吗?”
可能我的话有点残忍,但这种事,这种时候,必须说清。
叮铃铃,沉默的时间里,我兜里的手机还在响。
“噗!”夏天逸忽然爽朗的笑了出来,然后看着说,“瞧你,只是一个玩笑而已嘛,搞这么认真,不过呢,就算是玩笑话,但只要我夏天逸说了,就不会再收回,什么时候你需要我帮忙,无论时间或地点,只要一通电话!”
“谢谢你!”看他笑了笑,转身吹着口哨,像没事人一样离开,我暗暗松了口气,但下秒,一颗心又因为接听电话的内容,紧了紧,“什么,你说什么?”
来电话的人是王子安,他可能正跑着,说话上气不接下气的,“我说你家进贼了,回来的路上,我想着你好像没拿包,过来一看,帆布包里的东西全撒了,然后家里乱得一塌糊涂,门窗和屋里的家具没怎么破坏,就是乱!”
闻言,我本能的想到妈妈的日记本,要王子安找一找。
老房子平方不大,梅女士又喜欢整理,基本什么东西放什么地方都有位置。
很快王子安那边就找了一圈,他说,“没有啊,什么颜色的日记本,你还记得吗?”
“就是那种红色塑料皮面的,就在抽屉里!”我想了想说道。
“没有!”王子安叮叮当当的翻了一会,“真的没有,对了,你那边沈总怎样,严重吗?这边你就不是用管了,一会派出所过来做笔录。”
病房里,除了一张病床,一把椅子,再就是一个简陋的沙发,
我有些疲惫,简单说了说沈衍衡的情况,然后把老房子那边交给王子安。
迷迷糊糊的,没注意睡了多长时间,只记得取针的护士提醒我,“已经晚上七点了,再过半小时,楼下餐厅就下班,要是没吃饭,就赶紧的!”
我起身,道谢后,给沈衍衡拉了拉薄被。
因为有点儿害怕会遇到夏天逸,路上走到急急的,买了两份晚餐,看到有人在刷牙,才记起没有换洗和洗漱用品,又跑到对面超市。
结账前,我像做贼一样,快速抓了一条男士内四角裤。
从前在宜家商超,忙不过来的时候,我也会帮忙,那时别说拿四角裤,就算拿套套,都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这一刻,手心都是热的。
也巧了,刚拿钱夹结账,夏天逸忽然冒了出来。
那条黑色带斑点的四角裤就在最上头,然后我手里又拿着王子安的钱夹,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居然感觉他眼里闪过一抹痛色。
“嗨,好巧呀!”不想见面太尴尬,我抢先打招呼。
“是啊,没想到你挺贤惠的嘛!”夏天逸还穿着白大褂,单手抄兜,伸手拿了什么,然后不客气的堆到我物品之上,“算她账上。”
“呀呀,你还真不客气啊!”我说着,重新打开钱夹,补交的时候,才发现他挑了两样好东西,一个是套,一个是烟。
难怪收银员会一脸暧昧呢。
此刻,我根本就不知道,夏天逸正是借着这个机会,认出我手里的钱夹不是沈衍衡的。
出了超市,他一把拉住我,把手提袋里的东西,往自己手腕一挂,然后来到隔壁快捷取款机,等我反应过来,已经将大把的钞票往进我怀里。
“这是下午那人的吧,我暂时保管!”抽走钱夹,他走了两步,发现我没跟上,又转身,“还楞着做什么,走啊!”
“夏天逸,你什么意思啊?”我低头瞧了瞧,差不多有三四万的样子,“我不要你的钱!”
“难道你想要他的?”晃了晃王子安的钱夹,他说,“要是让沈衍衡看到,你用其他男人的钱夹,你说他会不会内伤?自己的女人都养不活?”
“可你也是其他男人!”我跺脚。
“那不一样,宋夏,除了男人,我还是他兄弟!”伸手,他弹了我脑门一下,“我还是医生,借钱给患者有问题?所以再合适不过,就这么定了!”
“你!!”我快要抓狂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会沈衍衡应该醒了!”他站在路边,一副看你走还是不走的架势。
“那好!”我转身回超市,买了纸笔,因为不知道沈衍衡医药费具体还要多少,也就全部借过来,写好之后,我表示回海城还他!
瞧着我递过去的借条,夏天逸眯了眯眼,“是不是缺个印章?”
“呃?”该不会要我咬手指,按血印吧!
“算了,就这么着吧!”我不知道,夏天逸所说有印章,其实是唇印,只是我没擦口红,他心情似乎不错,过马路的时候,还体贴的护着我。
可能是感觉到我的抵触,夏天逸指了指白大褂里的那盒套,“放心,有约!再说了,我还不至于狼心狗肺到抢兄弟的妻子,这下可以走了吧!”
听他这么说,我更尴尬了。
的确不再是纯情少女,可这样和沈衍衡之外的男人,谈论有关套的问题,我还是无法接受。
-
夏天逸说得没错,再回病房,沈衍衡醒了。
推门进去的时候,正要下床,我快步赶过去,“怎么了,想喝水?躺着别动,我去帮你倒!”
音落,刚转身,手腕忽然一紧,是沈衍衡伸手拉住我,然后胳膊微微用力,将我扯到怀里,“宋夏,你怎么会过来?”
“怎么,不想看到我?”我故意板着脸,“那我走好了!”
“嘶~!”沈衍衡捂着胳膊,一副很疼很难受的样子,像是才看到陪我回来的夏天逸,“谢了!”
“应该的。”夏天逸放下手提袋之后,借着检查伤势把我叫到一边,然后斜眼睇着沈衍衡,“走吧,刚才都收了你的感谢了!”
“我那是谢你,照顾我老婆!”这大概是我第一次听沈衍衡这样讲。
虽然打破了他在我的心里的高大上,但感觉特别的温馨,像一股暖流暖至肺腑,也是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沈衍衡起来,根本就不是口渴。
相反,他是吊瓶打多了,需要去洗手间。
夏天逸走后,我憋着笑,最后还是没忍住,哈哈的笑了。
当时沈衍衡明明已经开始冲水,忽然‘咚’的一声,然后没了动静。
“沈衍衡!”我呼吸一紧,想都不想的走过去,却是洗手间推拉门一开,还没等看清里头的情况,随着手腕处一股强大的力道,我直接撞到他怀里。
因为太过突然,我鼻尖被碰得红红,抬手想揉的时候,才发现右手被他握着,来到他腰带处,“这么着急追进来,是想它了?”
“你…你要不要脸了!”又羞又恼,我完全忘记这是男人的脆弱地带。
“嘶~!”一声闷响后,沈衍衡支起我下巴,一记深吻,“胆肥的女人,我看你是想活守寡了!”
“对啊!怎么了?”反正他胳膊受伤,不会真把我怎么样,就挑衅的反手握过去,迎向他黑湛湛的眸子,大有‘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架势。
却是没两秒,我后悔也怂了,只因为那儿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快速的变化。
“那什么……”我咽了咽口水,转身想逃,但腰间一紧,又被他捞了回去,“挑拨完了,就想走,你觉着可能吗?”
“沈,沈衍衡,这里是医院!”我心跳砰砰的,想要忽视什么,却感觉越清晰。
“那又怎样!”他本身个子就高,只轻轻低头,炙热的呼吸就喷在我脖颈,仅仅是一个呼吸间,他柔软的唇已经落在我肩头。
一阵过电,我全身瞬间绷紧,“别,你受伤了!”
“那又怎样?”醒来后,沈衍衡像撞坏了脑袋一样,特别热情,薄唇一路从肩头,吻到我耳珠,舌尖刮着耳朵,“我想你了!”
一定是脑袋撞坏了,不然又怎么会这样?
想着他之前在医院,抱住桑桑的一幕,我哼了声,“想我做什么呀,我就是个孕妇,什么都不会做,也做不了,只能干楞在那里!”
“瞧你,还说没生气!”他低低一笑,唇又顺着后颈往下滑,“别气了,以后不会了!”顿了顿,沈衍衡补充道,“她只是助理而已!”
“关我什么事?”被他困在怀里,我无处可躲,只能竭力忍着,“沈衍衡,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是!”他贴向我,直白也简单的回答我,他究竟是哪里不舒服。
“不,不对,你受刺激了,一定撞坏了脑袋!”对对,一定是这样,拉开洗手间推拉门,我刚想出去,身后他又紧了紧胳膊,“宋夏…嘶~!”
原本我想推开他,一听这声音,立马紧张得不敢动了,“怎么了,我是不是碰到你伤口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你是故意的,是上天故意派来折磨我的!”在我诚惶诚恐的时刻,他竟然揽着我的同时,掌心上移,来到了想要的位置,说了这么一句。
叮铃铃,一阵及时的手机响,我刚松了口气,结果他紧了紧掌心,“嗯,果然有变化了,都快握不过来了,你傻楞着做什么?帮我电话!”
“沈衍衡!”要不是看他胳膊有伤,我我我……,为了尽快摆脱现状,我压抑着情绪,本想快速拿出他兜里的手机,结果不小心走了歪路。
那儿明显又鼓了。
一瞬,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却示意我,将手机放他耳朵上,然后呢,因为他要顾及我身高,只能前倾着身体,居然把脑袋靠在我肩膀,走向沙发的时候,手不但没拿开,反面越加过分。
八月末,正值炎热夏天的尾巴,衣料本身就宽松。
他指腹,又弹琴练拳的,薄茧刮出来的刺感,特别强烈。
我可以很清晰的知道,他五指的‘路径’,然后嘴上还能一板正经的和来电话的人交谈。
该死的!我在心里暗骂,隔着衣服和他那只手作战!
所造成的结果就是:内一被挑开,他一下如鱼得水,畅快的挑眉:“就知道我老婆最善解人意!”
听他这么说,我感觉自己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你,你今天是怎么了,被鬼附身了吗?”太奇怪,也说太多的甜言蜜语。
“好吧!”临抽手,他还捏了捏,然后举着手机,走向走廊时,示意我赶紧吃饭。
具体他打电话说的都是什么内容,我完全被弄晕了似得,根本就没听清,等他再回来,我已经差不多吃好,而沈衍衡眉头却紧拧着。
“怎么了?”我问他,也把他那份晚餐推过去,“快凉了,赶紧吃吧!”
“宋夏!”他坐在对面的沙发,特别认真的看着我,“从现在开始,不可以离开我的视线,更不可以私自外出,回海城后我再配保镖给你!”
“……”
“夏明月所在的监狱发生瓦斯爆炸,目前辨认工作正在进行,她身份尚未确认!”放下手机,他单手握着我,“所以她生死也不明!”
提到她,我就感觉空气都变得窒息了。
可能沈衍衡看出我累了,饭后硬是把我弄到病床,一副我不睡,他立马办了我的架势,吓得我就算毫无睡意,也赶紧闭上眼……
一连两天,沈衍衡搂着我,一直都睡在病床。
除了窄一些,我没感觉什么不对.
倒是第三天早上,趁沈衍衡去拍片复查的时候,清理房间的护士,闷着气说,“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家属,霸占病床不说,还不好好照顾着,一天天的,你就没看见他胳膊都肿了吗?医院旁边就有小旅社,实在不行,也可以去沙发挤一挤啊!”
“肿?”每次醒过来,他都已经坐在沙发那里吊针,我说,“哪只胳膊,我怎么不知道?”
“那肯定了,你不醒,夏医生就让我送热水过来,等你睡醒,被你当枕头的胳膊也消完肿,扎上针,开始输液了,你知道什么?”护士翻了翻白眼,满脸都是对沈衍衡的心疼。
我竟憋出了一句,“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护士哼了一声,临走用一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眼神,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哐的一声带上门板,气呼呼的走了。
等沈衍衡再回来,已经半小时以后。
那会我刚挂了王子安的电话,正在思索着倒底是谁,正好趁我忘记拿包,然后取了我家的钥匙,进去翻了一遍……
正苦恼着,后背忽然一暖,下秒一双大手就自然而落的盖在我胸前。
头顶也传来他磁性的嗓音,“心不在焉的,老实交待,在想谁?”
“想我们的宝宝!”捉了那双不安分的手,移到小腹处,我说,“已经三个月了,明年三月他就会和我们见面了,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原本只是想转移话题,说到这,我忽然想到了陆蔓,拿手机就想给她电话,结果还没拨号,就被沈衍衡给制止,“他们自有分寸!”
“我知道,我就是有点担心,他们——唔。”到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衍衡给吞噬。
他可能知道我侧着身子,腰会受不了,板过我身子,吻还没停,并没有急于攻占,而是描绘着我的唇形,吻了好一会。
在我软得快要站不稳的时候,猝不及防的撬开牙关,一发不可收拾的掠夺……
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内一被他隔着衣服挑开,衣摆推高,随着冒尖胡茬的刺痛,他很快找到想要的位置,有力的舌,也充分发挥了它的妙用。
我缠着他脖颈,赶在最后一步,扣住他的手,“沈衍衡,不行!”
“怎么不行了?之前是你自己说的,三个月前不稳,可刚刚你也说,已经三个月了!”他动了动五指,脸上仿佛很幽怨。
似乎在说,为了我肚子里的小人,他已经受够了。
瞧着他仍挂着绷带的胳膊,我狠心戳了戳,“看吧,一碰就疼,万一伤口再裂开了,你难道还想再多住两天?我可是听——!”
正说着,我没留意,他竟顺着边缘溜进去。
我呼吸一紧,要不是他的脸,就清清楚楚的亮在我眼前,我真的不敢相信,那个人前儒雅又稳重的沈衍衡,竟然这么的……
“你……”咽了咽口水,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什么,宋夏,你说,我什么?”他笑得很快,弄得我一片狼藉,自己却不紧不慢,要不是他额头上因为隐忍,都带了一层细密的汗意。
有那么一刻,我都佩服死他的控制力。
却也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云少宁的声音,“沈总,出院手术办好了,可以出发了!”
“楼下,车里,等!”他压抑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单个单个的往外冒,那冒着幽幽绿光的眼眸恨不得将我一口吞噬。
我捂着小腹,忽然说,“疼,沈衍衡,我肚子好疼!”
“啊?”他蓄势待发的懵怔了,瞧着我好像不是装的,快速起身,收拾了下,“那,那什么,你等着,我去叫医生!”
我极力忍住想狂笑的冲动,快要内伤死的爬在病床,无声的狂笑……
所造成的后果就是,在医生检查没事,从山城回海城的路上,我只能捂着嘴,借着看外面风景的机会,不停的笑,有两次还被沈衍衡察觉。
又一脸紧张的问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听他这么说,我越发想笑,根本就不知道,腹黑的沈衍衡早已经看穿了我的把戏,还忍着心底的怒火,配合着我演不知道,差点没把我给憋死。
直到云少宁将车子停在方家别墅门前,我才知道可可也要出院,这会正等沈衍衡过去接她,而别墅里,佣人也准备好了欢迎会。
沈衍衡捏了捏我脸颊,“不想进去等,那就陪我一起去医院接她吧!”
“不了,我还是进去,看看母亲那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和他挥了挥手,我转身走进别墅。
其实早在王子安告诉我说,家里进贼了的时候,我就想过,一旦日记本找不到就回来找沈佳华,相信对于当年的事,她应该也清楚。
所以进了正厅后,我问了佣人,知道沈佳华在三楼卧室,直接走上去。
叩叩叩!
敲门得到应允后,我推门走进去。
一室雍容华贵的套间,以素雅的蓝白两色出现在我眼前。
脚下的地毯是以兰花为中心蔓延开来的图案,家具基本都是清一色的奶白,窗台和两个小茶机前,都摆放着盛开的兰花。
一身白色宽松舞蹈服的沈佳华,正在单脚不停的旋转,那衡在她腰间以及胳膊的缎带,随她每个转身都在上上下下的飘动着。
就像一条彩带,特别漂亮。
而旋转的她,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这一刻,我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她不管面对什么,都是淡淡的,或许正是这份脱俗优雅的气质吧!
瞧着她旋转减慢,我拿了一旁的毛巾递给她,“母亲,您跳得真好!”
“是吗?”她擦着脸上的汗,坐到沙发前,喝了几口水,“宋小姐,找我有事?”
“是,有件事想请教!”她疏离的口气,让我忐忑和局促,正当我以为她会拒绝时,意外的放下茶杯,然后指了指跟前的沙发。
示意我坐的意思,我没拒绝,也说得直接,“母亲,我想问您,沈衍衡13岁那年,您和他经过山城梅村的时候,他当时高烧不退,被谁救了?”
沈佳华没说话,但擦汗的动作,明显顿了顿。
话题既然挑开,我索性继续,“可能我问得有些冒昧,但绝对没有冒名顶替这位女孩的意思,您也知道这些年以来,沈衍衡一直在找她,他多么重情重义,相信您比我更了解,我想了解一些线索,帮他了解一桩心愿!”
片刻沉默,沈佳华放下毛巾,以瑜伽盘坐的动作,坐在沙发一角,好一会才说,“你也是山城人,母亲也是梅村人吧!”
那是一种,带着揶揄的点破,像是在说:其实你就想验证你自己是不是!
我想这一会,我也坦白的到家了,直接把最近这次的梦境,以及手腕曾受过伤,但被舅妈给修复好的事情说了说,“母亲,我今天来,就想找您要一个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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