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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吵架才后悔


阮冰瞪大了眼睛:“宁丹?!”

        这个人不是已经坐牢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宁丹看到是阮冰后,脸上有些尴尬,低头道:“阮冰,好久不见,我最近表现好,刚刚出来。”

        阮冰于是就没有再问,毕竟这也不是光彩的事情,宁丹未必想让欧阳启这个外人知道。

        于是,阮冰对他点点头。

        宁丹松了口气,请欧阳启点单后,就转身离开了。

        欧阳启有些不悦地打量阮冰,她身边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帅,这个还好挺年轻,让他不由得想到,或许她的私生活会不不检点。

        还不如小小,小小就很少会对人露出这的表情,那种温柔种不设防的感觉,欧阳启有些嫉妒,为什么这个女人就从来没有对他露出过?

        阮冰有些唏嘘,还记得宁丹被她看到的时候,那种奔溃的样子。

        他或许不算个好男人,但是,他还是有孩子气的一面,没有坏彻底,或许这就是他能够被放出来的原因吧。

        “怎么?你朋友?”欧阳启喝了一口苦味的咖啡,一双眼睛不动声色地注意阮冰的表情。

        阮冰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这人有病吗?她还没许诺他什么呢,他就当自己是他的禁脔不成?

        “很久不见的一个朋友,欧阳公子,我想我们这么熟悉了,不如开门见山我们要怎么合作?”阮冰直接插入主题,实在不是很想和欧阳启打哈哈。

        这让欧阳启想起第一次见到阮冰的情景,她于是这么的冰冷,没有半点情趣,他却居然就被她引起了兴趣,第一次有女人知道他是欧阳启后,还能无动于衷的。

        但是,现在他却有些不爽了,阮冰看一个服务员都是不同的眼神,凭什么这样对他?

        难道是——欲擒故纵?

        欧阳启自以为知道了天大的秘密,唇角勾起一丝狐狸一般的笑意。

        阮冰看着欧阳启的表情有些无语,这人可以更自恋点吗?算了,她也无法唤醒一个装睡的人,随即心里有些好笑,看来她不需要什么演技,也可以将任务完成得很好。

        “你没有做生意自然不知道,这件事情没有办法一蹴而就,我会在这里建一个公司,到时候和沈家是相互竞争的关系,所以到时候需要你提供一些情报。”欧阳启看到阮冰急切的样子,还有她手机无意识地放在桌上时,桌面正是沈念的一张萌照,心里就有了几分底气。

        一个母亲可以为自己的孩子做任何事。

        其实,欧阳启没有估计错阮冰对沈念的感情,她是为了沈念什么都能去做的,但是他估计错了沈墨对这母子两个的感情。

        在他心目中,沈墨应该和他一样都是做大事的,能成大事的人,不会拘泥女人和孩子这种不重要的东西。

        “要多久,我的孩子已经五岁了,如果拖太久,接回来年纪也太大,到时候和我就不亲了。”阮冰紧张地握紧的手指,其实这些是她以前午夜梦回真的担心过的。

        那时候,她将沈墨想得很糟糕,想起他就觉得带着无限的恶意。

        所以,现在她很轻易就将自己沉入当时的那些恶念中去。

        欧阳启看着阮冰有些惝恍的脸,觉得非常满意,狐狸一般的眼睛,在薄薄的镜片后危险地眯了一下:“放心,不需要多少时间的,知道吗?我曾经参与过一个非洲的收购案件,那家人顽强地反抗,但是又有什么用?他们的儿子忽然被飞驰而来的车撞倒了,为了支付儿子高额的医疗费,他家第二天就用我之前给出的一半的价格将土地全部卖给了我。”

        阮冰的眼底慢慢散发出一种异样:“喔,看来你真的挺厉害的。”

        “当时您应该刚刚从大学里出来,难道只有你一个人就做成了这样打大事?”阮冰笑嘻嘻地问道。

        “差不多吧,主要是我。”欧阳启脑海里浮现出几个人的面孔,不过,为了表示自己的厉害,他斩钉截铁地道:“我一个人就足够搞定了,花儿小姐,我的厉害,以后你一定能发现。”

        阮冰开心地笑了一下:“好,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她伸出手来,欧阳启不动声色地握住她的手,手指没有想象中那么细腻光滑,隐隐有些薄茧,这和京城那边的淑女果然是截然不同的。

        阮冰皱了下眉头,感觉到他的手在她手上细细摩挲,简直让人有些作呕。

        她皱了下眉头,心里不爽,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在抽回的时候,被欧阳启拉得更紧,欧阳启露出一丝笑容:“花儿小姐是不是有些害羞?”

        害羞个头啊,只是觉得你太恶心。

        阮冰暗暗在心里骂道。

        正想着要不要翻脸,一滴热水溅落在欧阳启的手臂上,他被烫得一下子就收回了手,眼神阴狠地抬起来,看着过来倒水的服务生:“又是你!”

        阮冰被他眼底的狠意吓了一跳,看到刚刚不小心烫到他的服务生不是宁丹又是谁呢?

        “抱歉,这是我朋友,欧阳公子,他不是故意的,我替他给你道歉。”阮冰忙道。

        然后站起来问道:“你有没有烫伤,宁丹快看看欧阳公子烫伤了没有?”

        欧阳启一把拍开宁丹的手,站起来,阴沉着脸道:“花儿小姐是不是不想和我合作?”

        阮冰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当然想啊,老实说好几个人都找过我谈这件事情,不过,我想着和欧阳公子是最熟悉的,做生不如做熟,欧阳公子,你觉得呢?”

        欧阳启的眼神微动,上下打量着阮冰,好像从来没有将她看清楚似的。

        阮冰镇定地站在那里,窗外的微光打在她入黑色锦缎般的头发上,她的皮肤比刚来时白皙了很多,细腻犹如最好的白玉,一双眼眸,即便在笑的时候也带着微微的凉意,却不是那种让人不舒服的阴冷,只是会让人感觉身形舒畅。

        欧阳启忽然发现,自己想招惹她大概就是因为她这种会让人舒服的气质吧。

        想靠近她,放松自己,慢慢的,却是一点点注意到了她的许多与众不同。

        阮冰只是任凭他打量,心里嘀咕这人又犯了什么毛病,自己都说这么清楚了,他难道还有非分之想不成?虽然也考虑过美人计,不过抱歉,她真是个颜控,欧阳启这样子的达不到她敷衍的最低标准。

        不过这么被看着算怎么会事?

        阮冰真要再出言刺他几句,却听欧阳启笑了一下道:“今天我还有事先回去了,晚上给你打电话。”

        “啊?”阮冰无语,晚上还要给她打电话,这人就怎么缺打电话的人吗?

        可是她一点都不想和他通电话啊,晚上她要教念念读书,沈墨过来看到她和欧阳启打电话,还不知道要怎么发脾气呢。

        但是,欧阳启都走了,阮冰也没想到拒绝的借口。

        时候合伙人打个电话来互相交流下信息也没什么大问题,于是阮冰只能苦着一张脸让欧阳启离开了。

        等欧阳启的声音消失在了咖啡厅的门口,阮冰坐下来,她今天还有很长的休息时间,实在不想会监狱那种压抑的地方去,于是她坐下来看了宁丹一眼:“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聊聊吧。”

        宁丹笑了一下,脱了服务生的衣服,坐到她对面:“我刚刚已经下班了,不过看到你——所以就来帮你一下。”

        阮冰一愣,随即笑道:“谢谢。”

        看着宁丹憔悴了许多但是也成熟了不少,不再是那个阳光而无忧无虑的大男孩,阮冰心里叹息,这么多年,宁丹大概是他们里面变化最大的人吧?

        她还只记得那个躲在酒吧里,歇斯底里哭着的大男孩。

        两人坐在一起,一时都陷入回忆,不知道过了多久,宁丹忽然结结巴巴地问:“楚乔,楚乔她过得还好吗?”

        阮冰叹了口气道:“她过得很好,丈夫对她非常体贴,还生了一个儿子,现在和我儿子一般大,还在同一个幼儿园。”

        宁丹闻言,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阮冰道:“你不用想着她,既然你出来了就过好自己的的生活。”

        “我会还给她那笔钱的,哪怕干一辈子。”宁丹笑了一下,眼底却是坚定。

        “不用了,你坐牢受到了惩罚,就算是两清了,在法律上你不欠她了,反正黑爵已经伏法,等找到了黑爵的宝藏,所有被黑爵迫害过的人,都能拿到补偿。”阮冰拍了下宁丹的手。

        宁丹闻言问道:“黑爵的宝藏还没有被找到吗?我前几天看新闻,新闻里也说了,估计价值超过百亿。”

        阮冰点点头:“差不多。”

        其实比这个还多。

        但是这是部队了的秘密,她实在不好泄露。

        宁丹忽然低声道:“我以前一直没说过,当初骗我的那个女人,伪装的是谁,现在我可以说了。她装的是甄小小。”

        阮冰心里一阵巨震,竟然是甄小小!!不过,也在情理之中,甄小小游走在那么多男人中间,沈墨、瑾年,还有很多阮冰不认识的人,她就好像一朵交际花,但是绝对不是那种廉价的,反而让男人觉得她高高在上,怎么也摘不到手里。

        “沈总生病那次,楚乔不是让我们监督吗?就是从那时候,我觉得她很可怜,又很吸引人,我甚至不明白,她那么爱沈墨,为什么当年沈墨不肯和她在一起,就这么注意着注意着,我就忘不掉了。楚乔的脾气你也知道,她很多时候不注意我的感受,也不会在外人面前给我留面子,我虽然爱着她,但是很多时候还是会觉得自尊心受损。但是甄小小却还看的见还安慰过我几次,她那么柔弱,任何男人看到她都会忍不住想保护吧?我就是那样,稀里糊涂就沦陷了。”

        宁丹说完,终于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自嘲的笑容:“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推脱什么,我只是想,你知道这些或许会对你的沈墨有用。”

        阮冰不由得看了他一眼:“谢谢你,真的很有用。”

        宁丹露出一点高兴的神色:“那就好,有用就好。”

        宁丹离开的时候,阮冰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直到隐形耳机里,负责保护她的同事告诉她,欧阳启和宁丹的话他们都录音了,以后可以用于起诉。

        阮冰这才收回心神。

        晚上听说沈墨要下厨,桑虞立刻毫不犹豫地带着老婆孩子来蹭饭,美其名曰是祝贺阮冰的乔迁之喜。

        沈墨冷冷地瞪了桑虞一眼,于是晚饭就变成了烧烤派对。

        阮冰让索菲娜租的是一套别墅,大家就在院子里架起了烤架,林助理去大包小包买会很多腌制的肉类。

        壮壮和沈念叽叽喳喳地好不开心,一直忙着帮阮冰串烤串。

        楚乔指着沈念串的烤串问:“念念,你这烤串有的全是肉肉,有的全是菜菜这是不对的,要均匀一点。”

        沈念理直气壮地道:“对哒,菜菜是念念的,肉肉是爸爸的。”

        桑虞也过啦凑热闹:“那阿姨和叔叔呢?”

        沈念一指旁边一边串肉串一边掉口水的壮壮道:“壮壮给叔叔和阿姨串。”

        将几个人笑得前仰后合,楚乔捏了下他的小脸道:“小机灵鬼,那你妈你呢?”

        “我和爸爸的随便妈妈挑,她要什么我们给什么。”沈念开心地看着阮冰,一双大眼睛闪闪发亮,一看就知道小家伙这几天和打了鸡血一般开心,那眼底好不掩藏的依恋,让阮冰觉得仿佛浸泡在糖水里。

        沈墨过来揉了揉小孩的头,严肃地道:“不可以只吃菜,肉也要多吃点,才能长高长大。”

        楚乔也在旁边帮腔道:“长大了,念念才可以保护妈妈啊。”

        沈念纠结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菜串,又看了眼阮冰,勉为其难地挑挑拣拣,找了一块最小的肉,串了上去。

        看着小家伙一脸纠结的样子,大家忍不住又是捧腹大笑。

        幸好沈念不喜欢吃肉,但是并不排斥喝牛奶。

        等他忙累了,阮冰就抱着他让他和牛奶,沈念一边喝一边用明亮的大眼睛看着阮冰,过了一会儿,他满足地移开奶瓶,看着阮冰问:“妈妈,壮壮说妈妈的奶比牛奶好喝是真的吗?”

        阮冰囧了囧,现再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想什么啊,不过,她心里还是感到了歉疚。

        “对不起,念念小时候没怎么喝过妈妈的奶。”阮冰想到这里,心一下子又痛又酸。

        沈念开心地摇摇头:“我没关系的,但是妈妈和爸爸生小弟弟的时候,一定要他多喝点妈妈的奶啊,这样他才能长得壮壮的和我玩。”

        阮冰:“……”

        沈墨回头看了下儿子,丫的,为什么他一大把年纪了,听到这话还有点想脸红。

        沈墨立刻扭头,掩饰住自己的失态。

        阮冰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烫,幸好楚乔和桑虞在那里卿卿我我,并没有注意。

        “念念,这个问题,我们暂时想不考虑,我们也去烧烤好吗?”阮冰勉强笑了一下道。

        忽然想起沈念之前还和壮壮模仿亲亲,哎,现在的小孩子真不得了,一个个都这么早熟,真不知道要怎么教育才好。

        幸好沈念很快发现被靠地香香的烤串,一下子将刚刚的问题抛在了脑后,和壮壮一起开心地吃起来。

        这时候,阮冰才得以和楚乔说几句话。

        “听说你得了感情障碍症?”楚乔开门见山地道。

        阮冰愣了下:“可以这么说吧。”

        “不过我看你对沈墨还是有感情的,不然刚刚沈念说要小弟弟,你脸红什么呀?”楚乔嘻嘻地笑。

        阮冰翻了个白眼:“别问我,顺其自然好了。”

        “我觉得你肯定逃不过沈墨的魔爪,呵呵,他要是真想追一个女人,应该很容易追到,你老公眼睛会放电,我早发现了。”楚乔说话真是大胆。

        阮冰无语,不想提这个问题,就想转换话题。

        这么一想,她就记起了宁丹。

        “对了,我今天碰到宁丹了。”阮冰看了楚乔一眼,然后看了眼桑虞,应该不适合让桑虞听到这个话题吧。

        楚乔也跟着看了桑虞一眼,然后道:“桑虞知道有这么个人,但是具体是谁,或者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是很清楚。”

        阮冰知道楚乔那时候是真爱宁丹的,为了他,她将自己打扮得年轻,还总是跟宁丹去做年轻人才喜欢的事情,楚乔其实未必那么喜欢做。

        而且那个时候的幸福的样子,阮冰到现在都记得。

        她和宁丹可以说是爱得轰轰烈烈,但是和桑虞却一直很平淡祥和的样子。

        甚至有时候都怀疑,楚乔爱过桑虞吗?还是说只是觉得他适合当老公,所以就嫁了,只是在何时的时间遇到了桑虞而已。

        “你怎么会爱上桑虞的?就是因为一夜情?”阮冰问道。

        楚乔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哪里啊,其实当初我发现自己怀孕就准备打掉的,后来桑虞不准我打掉,自己拟定了一百条婚前协议,家里的一起都他包干,我只要当女王就好。”

        阮冰道:“那家伙看起来好油滑,你就这么信他?男人说说而已的,多的是。”

        楚乔道:“是啊,我也这么想。”

        她忽然眼神里带了点怀念:“大概是后来我有天看到他捡了一直快要死的小猫抱回去养吧。我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看着小猫的样子能那么温柔,我就想要是我生了孩子出来,他肯定会将他宠上天,所以我就——嫁了。”

        楚乔好笑地看阮冰一眼“我也不知道我到底爱不爱他,但是和他在一起我觉得很幸福。”

        阮冰愣了愣,她现在不能爱了,但是和沈墨在一起,她也觉得很幸福。

        所以,如果没有爱,也可以重新在一起吗?

        她陷入沉思。

        “喂,你和沈墨见面这么久了,他——亲过你了吗?还是你们已经——”楚乔忽然捅了阮冰一下,一脸戏谑加八卦。

        阮冰只觉得脸好像又热起来,扭过头看着别处:“你真无聊,那桑虞每天都会亲你吗?”

        “别提了,最近你们不是总工作到很晚吗?他回来就睡得像只死猪,看到就讨厌。”楚乔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阮冰有些想笑,这么说起来,她还没见过沈墨累得像死猪一般的样子呢,还是说,他们因为不是老夫老妻所以才没将最糟糕的一面露出来?

        不过,当她看到沈墨每次碰脏了手,都要去洗一遍后,她挑了下眉头,好吧,对于一个洁癖重症患者,等待他变成猪好像不大可能。

        “看来沈总至少亲过你了,怎么,连他亲你都没感觉吗?心不会扑通扑通跳么?”楚乔更加充满兴趣地围着阮冰问。

        阮冰推开她的脑袋:“有完没完,你再这样,我就把宁丹介绍给桑虞,哼。”

        “介绍给我谁啊?”桑虞戴着个围兜,一副好好男人的样子,弓着背问道。

        楚乔和阮冰不约而同地闭嘴,楚乔不耐烦地道:“将索菲娜的弟弟介绍给你认识啦,听说他弟弟很厉害,让他给你看看你的腰上,不是一到阴雨天就疼吗?”

        结果这下沈墨也很在意地转头问道:“就是那个医术很高明的,做轮椅的家伙?”

        阮冰无语:“不是家伙,人家在当地很有名的。”

        “呵呵。”沈墨道。

        阮冰囧了,这种充满讽刺的呵呵,真是让人想生气啊。

        吃完东西,沈墨端着盘子瞪阮冰:“不要吃了就坐着,会有小肚子的,来帮我一起洗盘子。”

        阮冰哼了一声,心里想,这根本就是打击报复,不就是提了下索菲娜的弟弟吗?终于小气成这样?

        嘴里道:“你不洗也可以我和楚乔——”

        一转身,楚乔正在教训壮壮,因为这熊孩子刚刚试图将一根钢签吞进肚子里,表演类似于吞剑那种的魔术,简直是一团乱,沈念呆呆地看着,有点想去劝,但是又被楚乔的凶悍给吓到了。

        阮冰撇撇嘴,接过盘子就往厨房走去。

        她才刚刚洗了一个盘子,忽然身后贴上一个结实的胸膛:“不是这么洗的,笨蛋。”

        “我是笨蛋,那你洗好了。”阮冰想推开,却发现自己被男人的双臂固定在池子与他的身体中间,沈墨的嗓音低沉种带着动听的磁性:“我教你。”

        说完,他抓着她的手慢慢清洗盘子。

        阮冰淡淡地道:“沈总,我可以高你骚扰吗?”

        沈墨也平静地回答道:“反正你不是感情障碍吗?所以这点肌肤之亲,对你也没什么影响。”

        确实,如果她不作死的话,甚至几乎可以不同他的身体接触,只是手被抓住而已,不过,她没有感情就不是骚扰了不成。

        阮冰回头想骂他几句,却不想,两个人贴得这样紧,她一转头,唇就从他的下巴蹭过去。

        沈墨呆了呆,退后一步,阮冰趁机逃开。

        后面哗啦一声,是沈墨竟然打碎了一个盘子,阮冰也愣一下,原来他也会紧张嘛。

        这样想着,她就没有那么羞怒了,而是擦了擦嘴唇,只感觉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阮冰愣愣地走过去,看到壮壮的屁股都打红了,旁边沈念也跟着哭了起来,楚乔正好笑地抱着壮壮安慰沈念。

        “念念,你哭什么啊?”阮冰有些好笑,也趁机将刚刚的一幕,强行从脑海里抹去。

        沈念一边掉眼泪一边抽噎着道:“壮壮痛。”

        阮冰笑着将她引到一边,悄声告诉他道:“阿姨打壮壮是因为他要吞那个钢丝,钢丝扎到肚子里,那得多痛啊,沈念打针的时候,觉得痛吗?钢丝吞进去比那还要痛一百倍呢。壮壮可能会几个月都不能起床喔。”

        沈念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然后道:“那还是让阿姨打他好了,打一下,明天就可以起床啦。”

        童稚的话将所有人都逗笑了。

        阮冰一边笑,一边看到沈墨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也朝着他们笑,只是眼底满是落寞。

        她不由得心虚了一下,不过,谁让他总是想那什么,就是应该更壮壮似的教训他。

        但是,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沈墨就直接被叫到京城去问话了。

        阮冰总觉得,他不告而别,是不是因为那天晚上真的被自己伤到自尊。可是,难道这该怪她咯?

        整整三天一个电话都不打来,阮冰坐在沈墨的椅子上,愤愤地想,他不高兴自己还不高兴呢,有本事一辈子都不要打过来。

        只是,她摸了下自己的脸颊,好像真的有点想他了呢。

        尤其今天早上的时候,沈念被抱起来的时候以为是沈墨,娇娇软软地叫了一声爸爸,叫得阮冰有些难受。

        “冰河,还要去审理黑爵爷吗?我听说她今天的状况还算是不错的。”桑虞走过来敲了敲门。

        阮冰猛然抬头,看两眼桑虞,立刻收拾起内心的纠结:“那好,我们去看看。”

        走在狭窄冗长的监狱走道,桑虞低声道:“老大最近不能和我们联系,好像是被关在一个地方单独问话,但是如果他能坚持过去,应该可以拖延送犯人回京城的时间,放心,大领导不会坐视不管,他拖人传信的时候,特地要我告诉你一声,省的你从别的人口里听到会乱了阵脚。”

        阮冰心里一抽,不由得一下子顿住。

        桑虞忙过来扶着她道:“继续往前走,不要露出破绽,被人看到就麻烦了。”

        阮冰只好点点头,脸上恢复了面无表情的冷漠,只是心里乱得犹如狂风过境。

        被关起来了?为什么?

        每次京城来人的态度可都不算好,真的会像沈墨传过来的消息那样,他真的足够自保吗?

        阮冰垂下眸子,想起他离开的时候,有些落寞的表情,她那天那么严辞地拒绝了他。

        阮冰感觉心中一阵阵的烦乱。

        此时,已经到了牢房的门口,阮冰猛然抬起眸子,看着里面的黑爵爷,然后她不由自主地看了眼旁边的牢房,想不到,竟然甄小小还是被关在那里。

        她心里升起一丝恼火:“我不是说不能将小小和黑爵爷关在一起吗?”

        一个队员走过来,有些郁闷地道:“我们也没办法,现在主要这里是被京城来的人控制着,我们只能协助,抱歉冰河。”

        阮冰眼眸暗了暗,心里暗想,这可不行,这样内外受制,沈墨什么时候才能被放出来?!

        只有这边掌握了主动权,京城那边才不敢对沈墨真的做什么。

        想到这里,她纤细的手慢慢握成拳头。

        阮冰走进牢房,让人将百叶窗再次放下来,她的余光能感觉到小小的眸子一直追随着她的动作,从外人看来,小小的目光是平静无波的,但是,阮冰却觉得,她看她的眼神又不一样了,有一种死神的阴森。

        呵,这个小小绝对不像审出来的那么简单。

        只是,比起当年,阮冰只能被小小压着折腾的局面,现在,阮冰却一点也不怕她,多少凶恶的人没见过?她在非洲见得多了。

        阮冰将目光收回,看着静静坐着的黑爵爷,她显得瘦了许多,但是眼睛却瞪得特别大,此时才慢慢看向阮冰。

        桑虞拿出药剂,想给黑爵爷注射,过了这么多天,用于催眠的药物早就应该失效了。

        但是阮冰却制止了他,阮冰低声道:“我觉得,已经没有办法催眠她了。”

        桑虞一愣:“怎么会呢?”

        “她好像受了刺激,现在精神很紊乱,短时间没办法恢复。阮冰说完,怀疑地看了眼隔壁,“很可能是在近期,有人用催眠术让她陷入狂躁症,现在问出来的也分不出真假。”

        桑虞更觉得匪夷所思:“虽然被京城来的人插手,但是,我们的人也没有放松警惕,如果有人给她——催眠,怎么可能看不见?”

        阮冰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看不见,但是,这种事情,真的很难说,比如每天都有医生来检查,不如欧阳启也来看过这三个人。

        欧阳启过来,肯定没人敢就近监视。

        而且这个小小一定要安排在旁边的牢房,也很奇怪。

        阮冰还是走到黑爵爷面前问道:“还有兴趣说说你们三个人的事情么?”

        黑爵爷看着阮冰,眼眶通红,一看就是狂躁症的症状,只是她还没发作,阮冰示意桑虞将她固定住,省的忽然发狂。

        “放开我,放开我。”黑爵爷用力挣扎。

        阮冰就开始唱一首歌,是一首催眠的歌,只是歌词是非洲的。

        但是这效果却出奇的好,黑爵爷慢慢停止了挣扎,只是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她忽然低声道:“救救我!”

        阮冰愣了一下,她猛然站起来,但是很快,黑爵爷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吼,眼神终于涣散,京城的守卫一下子冲了进来狐疑地盯着阮冰:“你刚刚对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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