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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生理期结束了吗?


薛舜这个晚上没有回迟家老宅,已经深深厌倦在迟智宇面前装模作样,开着车在街上转悠了很久,最后还是绕到了南月去。

        车子停在停车场,他先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拿出手机来看了看。

        好像没有必要再去多此一举问韩念笙在哪里了。

        很多事情拥堵在脑子里面,韩念笙的事情,T.S.的事情,联姻的事情……他觉得无比烦躁。

        要是搁在以前,韩念笙在迟智宇那里受了气,他必定是要去跟迟智宇讨个说法的,结果昨晚,他居然就那么心平气和地跟迟智宇谈完了!

        他自己都不得不感慨,不过这样短的一段时间,好像连他自己都已经摸不准自己的变化——如今,他居然也能做到内心暗流涌动,而表面不动声色,他突然有些恐惧,他曾经无比厌恶迟智宇跟迟辰夫这种人,但是他现在发现,他自己,居然跟他们是同类。

        他烦躁地抽着烟,车窗突然被敲响了。

        摇下车窗,他看到小亲亲的脸。

        她又是烟熏妆,还带了红色的假发,扬起来打招呼的手腕上几个镯子碰撞的叮当作响,红色紧身体恤配超短裙,真是狠恶俗的打扮,他皱了皱眉,想起那晚在酒店她从浴室里面出来的时候。

        好好的出水芙蓉不做,非要把自己弄成一副脏兮兮的模样。

        “你怎么不进去?”她手指了指南月。

        他晃晃手里的烟,“抽完再去。”

        “那我先……”

        “等等。”他突然出声叫住她。

        她停下来,趴在车窗看着他,嘴巴里面嚼着口香糖,真是流里流气的小太妹模样,“有事?”

        他目光缓慢地落在她因为弯身而露出的领口大片春光上,夹着烟的手指无意识紧了紧,脑海中一下子就回想起那个晚上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她含泪的眼睛……

        一瞬间,血都往身下涌。

        他眯了眯眼睛,缓缓问了句:“……还疼么?”

        她没反应过来,“什么还疼么?”

        “那里。”他用视线做了回答。

        她一怔,继而脸色很不自在地站起身,刻意别过脸,“多大点儿事,早就不疼了。”

        他看到她手臂上贴上去的莲花纹身,这个女孩对莲花真是有种执念,再抬头,便看到她的耳根到脖子,那段白皙的皮肤在微微发红。

        噢,原来是害羞了……

        他不禁莞尔,这小丫头有些意思,他突然有些好奇,问:“你怎么天天在南月,你爸妈不管?”

        她扯扯嘴角,“他们管不住我。”

        “你去南月做什么?”

        “喝酒啊。”

        他想了想,“南月太吵,我带你去别的地方喝吧。”

        她有些犹疑地看着他。

        他看出她的疑虑来,也是,不过是上过一次床,一起在包厢呆过一夜,算不得什么朋友,她不相信他,也是情有可原。

        他淡淡笑了笑,“算了,你去吧。”

        他那个表情看起来有些落寞,她站了一会儿,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看着前方,“我们去哪里?”

        他没想到她最终还是上车了,熄了烟,勾了勾唇角,“安静一点的地方。”

        最后,他把她带去了海边,两个人从超市买了听装的啤酒,很不讲究地坐在海滩上喝酒。

        海浪哗啦啦,她看着面前沉闷喝酒的男人,问:“你心情不好?”

        他没有说话。

        她也没再问,两个人都若有所思,沉默着,这样相互陪伴着。

        ……

        辉腾经纪公司。

        已经是晚上,亮着灯的办公室及其少,在其中的一间办公室里,顾黎跪在地上使劲地在抽屉里面翻。

        半天找不到她要找的东西,她有些焦躁地干脆把抽屉整个儿拿了出来,使劲地甩了甩,一张白纸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她欣喜地捡起来,在上面看到那一串阿拉伯数字,起身坐在椅子上,摸到手机。

        按下号码的时候,手指在发抖,心跳极快。

        彩铃过后,她听见电话那端传来了宋子涵的声音:“喂?”

        “迟夫人,你好,我是顾黎。”她努力地保持镇定道。

        那边停顿一下,“看来你是想好数字了?”

        “不,我打电话给您,是想告诉您,您多虑了,我跟迟总之间的事情,其实跟您想象的,跟外人看到的并不一样,我不是他的情人,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甚至在酒店同一个房间也是分开睡的。”

        “……”端默了几秒,“所以你现在打电话是想辩解?”

        “不,我想告诉您,其实一直以来,破坏迟总跟叶家千金感情的,另有其人,与其找我,倒不如去找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是谁?”宋子涵口气阴冷。

        顾黎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沉稳地回答:“她的名字,叫韩念笙。”

        挂断电话之后,顾黎整个人仿佛因为这一通电话而虚脱,有些瘫软地趴在桌子上,看着自己的手机。

        那一天,在迟辰夫本来要跟她去吃饭,却在T.S.大厅看到那个睡在沙发上的女孩就改变了计划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

        迟辰夫看着那女孩的眼眸那样深情。

        后来,迟辰夫曾经当着她的面接过韩念笙的电话,每一次,看到他接电话那温柔的笑意,就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对他而言意义非凡,她听见他喊出韩念笙这个名字。

        有一次,她问了。

        “韩念笙是谁?”

        那时他刚挂断电话,眼角眉梢的笑意尚未消散,语气柔软,“记得那天在公司大厅睡着了的那个小丫头吗?就是她。”

        她原本以为,只要她足够努力,总有一天,迟辰夫的目光也能转移到她身上来的,可是自从下药的事情过去之后,迟辰夫不接她的电话,不回复她的短信,她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那么多的不甘心化作了无尽的怨气——叶佳茗是迟辰夫的未婚妻,而韩念笙算是什么?叶佳茗和宋子涵的怨气和耳光都冲着她而来,而韩念笙就这样被迟辰夫好好地护了起来,凭什么?

        于是,她鱼死网破地打了这通电话,既然她不能跟迟辰夫在一起,那那个韩念笙也最好不要不要心存妄想!

        ……

        迟辰夫回到雅苑,果然,韩念笙就在门口。

        这一次,她没有像小狗一样坐在门廊那里,就站在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走过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迟辰夫慢慢地走过去,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当拿出钥匙来开门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

        门被打开,他先进去了,她跟着进门,听见他说了一句:“我给你的钥匙,为什么没有带走?”

        那把曾经苏黎用过的钥匙,他给了她,前几天她离开之后,他才发现被她放回了电视柜里面,跟那些备用钥匙放在一起。

        她径直往里走,根本没理会他的问题,而是一间房间一间房间地找自己的东西。

        他回头关上门,落了锁,跟着她的步伐,最终往其中一间卧室去。

        那是从前苏黎住的卧室,自从苏黎走了之后便一直空着,韩念笙的行李被扔在那里,一个很大的拉杆箱,还有两个手提袋。

        她大概看了一眼,回头问他:“你碰过我的东西么?”

        他摇摇头。

        “真的没有?”

        他斜靠了墙边,抱着手臂,苦笑了一下,她居然不信任他到了这一步,连这点小事都要质疑。

        “我没有未经许可翻别人东西的癖好。”

        她松了口气,把那两个手提袋放在拉杆箱上面,转身拉着拉杆箱就要走,他伸手挡住,“韩念笙,我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她居然笑起来,“谈你跟迟智宇怎么利用我?怎么逼着薛舜去联姻?还是你也想来告诉我,我配不上薛舜?”

        “你先冷静一下,我不想跟你吵架。”

        她扯扯嘴角,“我挺冷静的。”

        他走了过来,伸手从她手中要拿开拉杆箱,“你先把东西放下。”

        她很执拗地攥紧了,抬头,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开始一根一根地扳开她的手指,男人的力气很大,她抓了抓不住,突然的就松开手在他胸口推了一把。

        他后退了一步,又上前,她再推开,他靠近,她又推开……

        如此往复四五次,他终究也没了耐性,冲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她愣了一下,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将她禁锢在怀里,她觉得整个人像是被勒住了,骨头都疼,怎么也挣脱不开,她气急败坏:“迟辰夫,你究竟想怎么样?!”

        他不是没有感觉到她的挣扎,可就是不想放开,她在他怀里了,好像就能弥补他心底里缺失了的那一块,好像一切就能够变的完整了。

        他低头,近乎贪婪地嗅她身上的气息,声音低沉而悲伤,“……别推开我。”

        她愣了一下,继而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再一次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口不择言:“迟辰夫,你这骗子,你就是个混蛋……唔……”

        他扳住她下巴,低头以吻封缄,堵住了她的嘴巴,她想要别过脸,可他紧紧攥着她下巴,她觉得下颌的骨头都痛起来了。

        这是个狂乱的,带有攻击性和侵略意味的吻,跟之前截然不同,他咬她的嘴唇,舌头掠夺她的气息,他吻的迷乱又热切,她被堵住的嘴巴发不出声音,小手还在抵在他胸膛胡乱地推,推着推着,也失去了力气。

        良久,他离开她的唇,两个人都喘息不匀,他问她,“冷静点了么?”

        “你……”

        她才开口一个字,就又被他吻住了。

        这一次他的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轻缓地用舌头摩挲她的唇舌,他感觉到她的身体慢慢软下来,他便放开她下巴,手往下,揽住她柔软的腰肢,隔着衣服,慢慢地轻抚她的腰。

        她甜美的气息叫他沉醉。

        又是这样绵长的一个吻,结束之后,他放开她,低着头的姿势,额头挨着她的。

        她浑身疲软,因为这个吻,因为挣扎,也因为过分生气的情绪耗费了大量的力气,手软绵绵地抵着他胸口,红肿的唇还微微张着。

        “……你真无耻。”她好不容易挤出了几个字。

        他没有说话,原本在她肩头的手抬上来,慢慢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她抬起头来,盯着他的眼睛,问:“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想要你。”

        他也看着她,一瞬不瞬,那双深黑的瞳仁深沉的好像要把她的心神吸进去,声音坚定而沉着。

        “要是有需要,你去找叶佳茗,去找顾黎,我不是那种你说玩就玩的女人。”

        他默了几秒,“我说的‘要’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你之前问我,为什么去救你的时候那么着急,为什么会深夜去医院找你,为什么吻你……”

        距离近,他说话的时候,两个人的气息交融,他停在这里的时候,她心跳突然间变快了,而他捧住她的脸,轻轻地道:“韩念笙,你赢了,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接下来,一段冗长的,意味不明的沉默。

        他觉得心都提在嗓子眼儿,等不到她说话,他像是一个等待被人判刑的囚徒,只等她开口决定他的生杀大权。

        他终究还是说出口了,明明知道她心里的人是薛舜,可他忍不住。

        她静静地看着他,然后就低了头。

        落在他胸口领带上的视线一片模糊。

        迟辰夫说,他可能是爱上她了。

        两年以前,这句话对她来说是个奢望,若她那时候听见,多半会喜极而泣,可是现在……

        他心里沉魇而纠结,又主动地打破沉默,“不用急着回复我,我可以等。”

        其实,他很清楚,他想表达的意思是,不用急着拒绝。

        好像是已经预知了自己的死刑,便这样拖延,拖一天是一天。

        她再抬头,眼神已经恢复了一片清明,“回复你这个骗子?”

        他一愣。

        “你这些话,难道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说?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他不语。

        薛舜联姻的事情,是他刻意隐瞒,最后才导致了她被迟智宇那样当面训斥和蔑视的不堪局面,她这样心高气傲的人,受了那样的气,必定会记仇,这是他一早想到的,可是连同他整个人都被她否定了,他觉得不甘。

        “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可以解决。”

        “呵……”她嘲讽地笑了一声,“说说看,怎么解决?”

        “我已经在解决了,你只需要等,如果你依然想要跟薛舜在一起……”

        “我当然想跟薛舜在一起。”她打断他的话,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他的心慢慢沉下去,“可薛舜已经在考虑联姻了。”

        “我不信。”

        “你可以去问他。”

        “怎么,你又来挑拨我跟薛舜的关系?我昨天才见过他,我很清楚他的想法。”

        迟辰夫沉默了一会儿,这样的对话,于他而言是生生的凌迟,听着她说多么坚定地要跟薛舜在一起,听着她对薛舜无条件的信任……

        原来爱而不得,这样痛。她人还在他怀中,用这张被他才亲吻过的唇,说这些伤人的话语,他的眼眸暗淡下去,终是变得像一潭死水。

        “你……非薛舜不可吗?”

        “对。”

        他微微点了点头,慢慢放开了她,“……那么,我会为你和薛舜铺好路。”

        她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可是这一次,我不会无条件地帮你了,”他后退了几步,不再看她,“你要想让薛舜不再为联姻的事情头疼的话……”他又顿了顿,“今晚就留在这里。”

        她怔住,继而轻蔑地笑了笑,“是迟智宇要给薛舜安排联姻,你能有什么办法?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他一脸疲态地转了身,“信不信由你,我不强求,但你今天走出这道门,我再也不会管你和薛舜之间的事。”

        说罢,他走出了卧室,回到客厅,在沙发上坐着,点了一支烟,眉心纠结,只觉得无比疲惫。

        想让她留下来,又怕她留下来。

        如果她留下来,只不过是再次提醒了他,薛舜在她心里有多么重要!

        这段漫长的等待终结于她走出来的那一刻,他看到她空着的双手,心底里什么在分崩离析。

        ——她没有拿行李。

        他整个人被笼在白色的烟气之后,许久,才问了句:“你生理期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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